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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有一座道觀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在她找到畫師時,鐘離正在和一位老者下棋。

    兩個人坐在桃花樹下,周圍落英繽紛,若是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兩位仙人正在對弈。

    “之前不是說要離開嗎?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走?!崩险邌査?。

    鐘離將粉色的桃花拂開,道:“暫時還不能?!?/br>
    老者笑:“為何不能?”

    第127章

    鐘離將棋子捏起,又“啪”的一聲落下,臉上沒多少表情道:“我有個鄰居?!?/br>
    “這我知道?!崩险叩溃佰逗乃裨缇桶涯愫湍沔邦^的事說的人盡皆知了?!?/br>
    “不是姘頭,只是鄰居。”鐘離強調(diào)道。

    “好好,”老者妥協(xié),“這個鄰居我聽說過,真正是突然間冒出來的人物。明明是鬼,手段卻比我們這些自詡神明的人還要高。你們當(dāng)鬼的如今都這么狠了嗎,這讓我們這些神明很為難啊。”

    神明誕生于人們的信仰之中,也正因為如此,絕大多數(shù)都不能離開自己的信仰之地。比如鄱湖的水神,只能在鄱湖里待著;大安嶺的土地神,也只能守在明川。

    他們是神明,同時也是被禁錮的人。鐘離與傅杳雖然是鬼,可卻瀟灑自由。說起來,還挺令他們羨艷。

    不理會老者的抱怨,鐘離道:“我和她有段因果,本來解決了這段因果我就回走,但是我對她的過去生出了些好奇。甚至于,她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好像也有一部分我的原因?!?/br>
    那滴眼淚,他一直放在身邊放了許久,也沾染了一絲他的念力。若是有鬼修拿去修煉,不說立即得道突破,但也能迅速凝魂聚魄,事半功倍。

    傅杳當(dāng)初若是……

    想到這,鐘離將思緒散去。

    不能再想了,秘密總是會忍不住讓人越想越深。

    抬眸,他就見老者看著他,眼里是幸災(zāi)樂禍。

    “怎么?”鐘離揚眉。

    老者哈哈笑道:“你走不了了?!?/br>
    “為何?”

    “當(dāng)男子對一個女子生出好奇心時,這就代表著一段緣分的開始。你的心里有了牽掛,又怎么可能會舍得走。比如現(xiàn)在,你一而再再而三被絆住腳,不就是因為你不愿離開嗎?”

    “無稽之談。”鐘離知道自己不是個喜歡自我欺騙的人。他承認他的好奇,是因為他確實有好奇之心。但喜歡這種事,他可以確定他沒有。

    少年慕艾,他雖然沒有體驗過,但是古來今往,他見過不少。

    他對傅杳沒有那種面紅耳赤、朝思暮想到為此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感覺,所以他很坦蕩。

    老者笑而不語。

    ……

    傅杳這邊,她來到了那位畫師的住處。

    畫師看上去非常年輕,也非??∶?,只是行事有些放蕩不羈。傅杳來時,他正在行樂。被女人包圍的他,沉醉在這些溫香之中,手里的筆卻在飛快的畫著什么。

    傅杳也不回避,只見他將畫畫完,眼睛一點,畫上的美女就活了,從紙上走了下來,加入了行樂之中。

    似乎是對自己畫出來的美人沒什么新鮮感,畫師將筆一甩,手一揮,那些美人全都煙消云散。

    這時畫師才像是注意到了傅杳一般,看著傅杳道:“貴客不請自來,是為何意?!?/br>
    傅杳卻是走到畫滿美人的壁畫處,伸手去撫摸畫跡,道:“這些畫我喜歡?!?/br>
    若干年后,這里的畫壁被人發(fā)現(xiàn),后有富商以萬金的高價給全部買回了家。

    畫師見她滿屋的畫作不看,反而是對那堵畫壁情有獨鐘,不由將松垮的衣袍稍微收斂,走到了她的身邊一同陪她賞起畫來,“這畫也是我最喜歡的。只可惜,現(xiàn)在我再如何,也都畫不出這樣的神韻來?!?/br>
    那墻上的美人,一顰一笑,皆是風(fēng)情。站在畫壁下看得久了,仿佛還能見到墻上的佳人在沖著他笑。

    “能畫出來就已經(jīng)不錯了,有人窮奇一生都不見得能畫出一幅來?!备佃谜f著,轉(zhuǎn)身看向他,“我來,是想讓你給我畫張讓我滿意的臉?!?/br>
    從前的面孔,她都不打算再用。她會是另一個傅杳。

    “那你這要求可就有些高了?!碑嫀煹?。

    傅杳反問,“怎么,畫不了?”

    “畫是能畫,不過現(xiàn)在不行?!碑嫀煹?,“你也知道,我只是一支畫筆成精,眼下的房屋也只是我添了幾筆的破廟,我想要有個好地方住再動筆,應(yīng)該不過分吧?!?/br>
    “不算過分?!备佃玫?。

    “另外,畫成之后,我是不是還有一筆潤筆費?據(jù)我所知,傅觀主你的原則從來都是以物易物,我給你作好了畫,那你是不是也能滿足我一個條件?”畫師又道。

    “你認出我了?”傅杳不算太意外。

    山精鬼怪之間互通有無的速度可比活著的人要快得多。

    “實在是傅觀主你名氣太大,黑裙黑帶這個裝束,我想不認出都難?!碑嫀熣f著,手一張,之前被他丟下的筆回到了他的手里,“我好了,我們隨時可以離開這。”

    傅杳看那支筆,只見它通體如青竹,里面水色盈然,單單是這筆桿,就已經(jīng)價值不菲。

    “這筆叫什么?”她問。

    畫師將筆一轉(zhuǎn),道:“從前用這筆的人給取名叫青竹,我覺得這名字不俗不雅,就給換了個,現(xiàn)在叫竹之。”

    “這不也沒好到哪去。”傅杳道,“行了,走吧?!?/br>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宅院,他們剛離去不久,宅院就飛快的化為一座破廟。廟里蛛網(wǎng)陳灰,十分破舊。但是其中一堵沒有倒塌的墻壁上,卻有一副三美圖正笑語盈盈地佇立在畫壁上。

    ……

    回到道觀,傅杳把竹之丟給了江掌柜,讓江掌柜把人安排好,自己則去劍堂把余淑雅的魂魄取了出來。

    “你想做什么?”余淑雅掙扎道。

    傅杳卻不理她,手從并排放著的神兵上一一掠過,最后放到了天一劍上。

    天一劍道紋叢生,玄鐵打造的劍身有一股其他劍所沒有的厚重感。

    “不行?!备佃米匝宰哉Z地說著,又重新摸回了當(dāng)初鑲嵌在古劍身體里的小劍上。

    小劍還是那樣殺意凜然,令人心懼。

    “就這個了。”傅杳挑好了劍,然后帶著劍和余淑雅的魂魄來到了長安。

    余閣老府,從外面看上去和往日沒什么不同。

    但是進門之后,卻能感覺得到里面的氣氛有些凝重。

    余淑雅看著那些騎在墻頭的鬼物,心里隱隱很是不安。很快的,她就見到了正在書房里練字的爺爺。

    “今日不是休沐日,余閣老為何沒有去上朝?”傅杳招來個小鬼問道。

    小鬼口齒伶俐,“大夫人送七姑娘尸身出嫁的事被柳探花給告到了御前,陛下勃然大怒,召了閣老進宮。再之后,閣老便告病在家,短時間內(nèi)怕是不會再去上朝。”

    傅杳這才看向余淑雅,道:“你應(yīng)該清楚,這都是外人看上去的答案而已。余閣老位高權(quán)重,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手中的權(quán)利。告病休假一段時日,別說幾個月,就是半個月再上朝堂,朝中只怕都是另一番光景??裳巯滤麉s偏偏這樣做了,這說明了什么?”

    余淑雅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之所以會這樣,無非是權(quán)衡利弊之后,發(fā)現(xiàn)退一步能保住更多的東西。簡而言之,就是太極宮的陛下已經(jīng)不想爺爺再在那個位置上坐著了。

    現(xiàn)在的告病在家,看看陛下的態(tài)度以及朝中的動向。如果陛下鐵了心不想爺爺回朝,那接下來爺爺只能是順從陛下的意思,告老還鄉(xiāng)……

    “可是為什么?”余淑雅想不明白,“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北菹虏豢赡軙驗檫@事而拿捏的住爺爺。

    “七姑娘你是不知道,”旁邊小鬼道,“老爺書房里的一些東西已經(jīng)被人督查司的人送到了陛下面前。貪污受賄,還有人命官司,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可不少,老爺再負隅頑抗的話,只會鬧得更難看而已。”

    這些都是可大可小的事,陛下不想保人,誰沾都是個死。

    “余家氣數(shù)也快到頭了?!备佃每戳搜塾喔峡盏臍膺\,笑了笑,又帶著余淑雅去了后院。

    后院沒什么可看的,但是余淑雅在見到母親后,卻見她臉上多了一些瘡。那些瘡如同人面一般,看上去恐怖的很。

    “這是你們后院內(nèi)那些鬼物的怨氣,”傅杳道,“一旦長了,便很難消退。不僅僅是你母親臉上有,只要是余府手里沾了人命的人都會有。”

    下一瞬,余淑柔來到了祖母的房里。

    祖母臉上的人面瘡更大更可怖。

    “因為這些人面瘡,現(xiàn)在余家的女眷已經(jīng)都不敢出門?!焙笳锏呐韨兙圻^來向傅杳匯報道,“但是紙包不住火,現(xiàn)在大半個長安的人都知道余府失德之事,她們后半輩子也都將會為她們所做出的惡事贖罪?!?/br>
    “她們長了人面瘡,余家的男人們就沒反應(yīng)?”傅杳道。

    “反應(yīng)當(dāng)然是有的?!惫礞靶Φ?,“他們?nèi)プo國寺請了高僧來做法,讓高僧幫忙。高僧看完之后,說只要將余府祖宅拆了,將里面的怨氣散去,她們的人面瘡就會不治而愈。

    可您知道余家的男人們卻是怎么做的嗎?他們不想破壞祖宅的風(fēng)水,耽誤以后子孫的前程,所以決定犧牲后宅的這些女人們,只當(dāng)做不知道這回事。這就是余府的男人,真是令人作嘔?!?/br>
    余淑雅看著枯坐在房內(nèi)念經(jīng)的祖母,心里不知為何,生出一抹nongnong的悲哀與怨恨來。

    這抹怨恨在她見到她的墳塋、知道里面受著香火的人實際上是珍珠時又增加了不少。最后,再到修水,見到琴瑟和鳴的柳傅夫婦時,達到了頂點。

    傅杳看著屋內(nèi),里面柳賦云正在處理公文,傅三娘則坐在他的旁邊,兩人似乎正在商討著公文上的內(nèi)容。他們兩人沒有你儂我儂,但目光相對之時所溢出的情意,讓周圍無處不甜。

    “放心吧,將來柳賦云官居一品時,到時候我會讓他去給你燒柱感謝香的?!备佃迷捯袈湎?,被她束縛著的余淑雅徹底狂化。

    在余淑雅化成厲鬼的那瞬間,傅杳將她一收,塞進了小劍里。小劍因為多了劍魂的緣故,剎那間,血氣大盛,整個劍身入脫胎換骨般,恢復(fù)了從前的奪目光彩。

    “不錯?!备佃煤苁菨M意,“神兵就得要劍魂,越兇越強?!?/br>
    而今,第一把真正意義上的神兵,終于有了。

    第128章

    或許是余淑雅魂魄不甘的緣故,她在融入劍后,小劍便立即破空而走。傅杳“嘖”了一聲,伸手把它從虛空中抓了回來,然后用紙疊了個劍袋,將劍收了進去,丟入了袖子里。

    “都已經(jīng)是劍魂了,再敢跑我直接讓你魂飛魄散。”傅杳這不是威脅,她說到做到。劍需要劍魂不錯,但不代表就不能換。

    這一回,劍安分了。

    傅杳也不管她是真安分還是假安分,反正聽話就有rou吃,不聽話,呵。

    回到道觀,道觀門口圍著不少人。傅杳撥開人群一看,中間竹之正在給人作畫。

    看著他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春衫端坐在那,眼神專注于畫筆的模樣,確實有幾分看頭。

    傅杳都看了幾眼,更別說來往路過的香客信女了。這會兒將竹之畫攤團團圍住的人,正是老老少少的女香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