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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次媳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她們雖然能在八寶纓車里面,但是肅家跟來的下人還得淋雨趕路,頓時抱怨連天,這些人也是有意思,方才卻什么都不說。

    這又怪的了誰呢?江宛如幽幽的道:“我的確是戴孝之身,若是給她的婚禮帶來些許陰霾,恐怕她也會怪我,現在倒好了?!?/br>
    綠雀搖頭:“小姐,分明是她為人刻薄,沒有絲毫良善之心,您還為她開解什么,等日后我們去了建國公府一定要告知姑太太?!?/br>
    這么多年江家一直時運不濟,好容易她父親任監(jiān)察御史,卻死于非命,她母親也殉情自殺,小弟因為父母雙亡,高熱不止也一并去了,若非是姑姑江氏好心,恐怕她也活不下來了。所以,她不想給姑姑帶來麻煩。

    于是按住綠雀道:“不必煩擾姑母,那越女日后是肅家的少奶奶,我卻只是個投奔姑母的孤女,如何能比?!?/br>
    綠雀卻道,“話也不是這么說,咱們家的姑太太當年和您處境又好了多少,不還是一樣生了長子,也不比那位孟夫人差呀?!?/br>
    江宛如沉默不語。

    **

    雨停了之后,一行人整裝待發(fā),因為路面泥巴多,水坑也多,走的很是慢,還好有太陽照著,大家心情才好一點。

    這一行順利許多了,尤其是到了邙山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就連郭氏也派人過來說,翻過邙山也就離燕京不過四十多里了。邙山高聳入云,峭壁如雕刻一般筆直的很,這里對燕京行成天然屏障。

    雖沒有蜀地那樣多山如天塹一般,可也能在打仗的時候阻擋敵人。

    就在如荼也以為無事的時候,倏地有人出來攻擊,丁氏等人召集越氏眾人圍在婚車附近,有肅家軍將領過來報告如荼,“三奶奶,這路人來路不正,也不知道是什么來頭,但個個驍勇善戰(zhàn),怕是要惡戰(zhàn)一場,但您不必害怕,我們只要打出三爺的名頭,這些人就會嚇的慌亂而逃?!?/br>
    “哦~”聽起來肅雍倒是個厲害人物。

    她之后便知道肅雍威力有多大了,當然這是后話。

    山林傳來肅殺之聲,刀光劍影,如荼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她在越地生活的時候,因為越鵬頗會左右逢源,戰(zhàn)事較少,偶爾打仗,家眷都在家中,父兄上戰(zhàn)場,這么直白的面對殺戮,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更何況這個地方,在肅家控制范圍之內,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她也是有點害怕的,跟著她陪嫁而來的都是越地兒郎,他們有的是從小伴著她一起長大的奴仆,有的則是世交之子,送她過來吃喜酒,增加肅家和越家之間的關系的,若他們有個不測,越鵬如何向越地之人交代,如荼也心生不忍。

    好在有一人聲音洪亮道:“你等無名小兒,且跟我等著,我們威儀將軍馬上就要到了,他曾在觀陽山撕碎過四百人的周軍,諸世豪、張安芳都是他手下之敗將,如今我們肅家娶親,不管你們是何人派來,既然敢在老虎身上拔牙,就別怪我們將軍不客氣了?!?/br>
    此話一出,四周立刻安靜下來,如荼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忙問丁氏:“乳母,怎么了?我好像聽不到外面的打斗聲了?!?/br>
    丁氏靠著馬車壁上聽了一會兒,喜道:“我好像也聽到了?!?/br>
    接著便是那些人逃走的聲音,那位將領又立馬過來跟如荼道:“三奶奶,沒事了,這些人繳了兵器,全部都走了,您不用擔心,也沒傷著咱們的人分毫,有受傷的也只是皮rou之傷,不大打緊?!?/br>
    如荼問道:“既這樣也勞煩你們保護我們,等我見了三公子必定會贊賞你們?!?/br>
    這句話比說賞錢多少更管用,果然這位將領聲音十分激動,回話時還主動提到:“今天來的人雖然驍勇,來勢洶洶卻不戀戰(zhàn),也不視死如歸,可見這些人不過是想讓咱們顏面不好看罷了,索性咱們三公子威名赫赫,一嚇這些人就跑了。”

    她雖然常年在閨中,也知道肅家是什么樣的存在,沒想到肅雍之名竟然如此好用。

    雖然方才聽到什么撕碎成rou沫這些聽到有些駭人聽聞,也十分血腥,但是此時用這個名頭逃過一劫,便是肅雍再兇神惡煞,于她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可見也不過是些宵小罷了,見了肅家軍,還是害怕。”如荼笑道。

    那將領在簾外與如荼對上幾句話,只覺得通體舒泰,心道三公子倒是有一門極好的親事,女人但凡善解人意,又貌美如花,男人就享福多了。

    收拾了一下方才因為動手折損的刀劍物事,肅家啟程了。

    丁氏臉色卻不太好,“我剛剛按照您的話去散發(fā)賞錢,卻聽到肅家軍在說咱們姑爺殺人如麻,被殺之人形容可怖,所以這個惡名好使,姑娘,您這般嬌嬌弱弱的,萬一一時惹他不高興,可怎么辦呀?”

    第7章 首尾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的,乳母何必杞人憂天?!比巛焙团匀瞬煌緲訕映錾?,故而想嫁之人必定得是當世英豪,肅雍雖然惡名在外,她也不一定降服不了。再說,若是那等面目性格皆平庸的男子,即便再好說話,自己也未必看的上。

    她有位表姐就是如此,一直想低嫁,認為只要找一個老實人,日子便一定會過的沒有任何波瀾,后來還真的挑選了中州一位副將的長子,聽說那是百依百順,可沒過幾年表姐之父一死,熟料這老實人一翻身,照樣三妻四妾,全然不似以往之模樣,甚至變本加厲。

    有些男子對你維諾,以你為尊,甚至在沒見過你,僅僅聽了你的名聲就表達愛慕,那并非是真的看中你,不過是找不到更好的,或者是你能跟他帶來助益罷了,并非是真的喜歡你。

    但若是樣樣都強于你的,只需你施展才能,也會讓人刮目相待,她從小詩書禮樂無一不精通,乃至謀略人心也有過人之處,若是真的嫁個平庸的懦夫,即便再老實,那才是讓她痛苦一輩子的事情。

    見如荼神色淡然,丁氏不免道:“乳母也是擔心你,老太爺重利,兩邊許孫女,若真的這邊勢弱,恐怕您第一個會被肅家清理?!?/br>
    越鵬之舉堪稱左右逢源之典范,他又處在諸地包圍之中,于越地而言他是一位難得的州牧,保一方平安,但于她們這些家人而言,不過都是些犧牲品罷了。

    進了燕京城門,沿途聽到人們說話的聲音,她們這一行人先被安排在越家老宅里,預備三日后出嫁,而她的嫁妝則率先送到肅家去。

    越家老宅并不算很大,宅子里的人也不多,很多都是越地打發(fā)來的老仆,聽說她要過來燕京備嫁,早就已經把房屋打掃的一塵不染,茯苓替如荼撒了賞錢之后,便親手下廚做飯。

    送嫁妝除了田產房產鋪子金銀珠寶外還有陪嫁的人,越鵬不知道為了壯大聲勢還是為了讓人監(jiān)視她,陪嫁了上百人,這些人一部分要跟著嫁妝先住到肅家去,另一部分目前還在老宅里,所以只能讓茯苓做飯了。

    好在茯苓手藝很不錯,很快就整治了可口的飯菜出來,讓如荼吃的方舒坦一些。

    一直到傍晚,丁氏才疲倦的帶著下人回來,她見著如荼后,臉上帶著笑意,倒是一派都好的樣子,“咱們嫁妝送過去的時候,肅家?guī)孜簧倌棠探拥?,無論是他們家大奶奶還是二奶奶,竟人人親熱無比,婢還見到了孟夫人,她待我十分和氣,問了我很多路上發(fā)生的事情,還說您年紀小,嫁過來不容易,讓我們好好伺候。孟夫人出手闊綽,賞給了婢十片金葉子,果真燕京肅家權傾天下?!?/br>
    以往在越地,州牧府邸便是見過最大的府邸了,今日去了肅州之后方才發(fā)現什么叫做公府門第,什么叫做燕京諸侯。

    走進肅家那又是目不暇接,肅家占地面積整整占了兩條街,雕花的窗戶,諾大的花園子,幾尺高的假山,就連梁柱上都是雕龍畫鳳,好一個膏粱人家。

    如荼心道,肅家在燕京經營多年,又是隴西大族,家底非同一般,故而同丁氏道:“他們家是國公,我們家不過是州牧,肯定相差甚大?!?/br>
    丁氏不想如荼妄自菲薄,便道:“雖肅家富貴,但要想從北邊南下,咱們越州那是缺一不可。”

    “這倒是了。”要不然肅家也不可能說成這門親事了。

    因郭氏送親到這里之后就回肅家了,丁氏便道:“懷大太太說了過幾天迎親她再過來的,婢也在孟夫人處見到她了,她絕口不提江夫人那位親戚,所以我也沒有說?!?/br>
    如荼贊許道:“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孟夫人的人可是跟去了不少呢。”

    她猜的沒錯,孟夫人已經提前知悉了,這次去越地接親的丫頭婆子幾乎都是她安排的人,今日把兒媳婦嫁妝接了之后,便喊她們過來回話。

    這些跟去的人原本就是做這個事情的,有孟夫人說話忙不迭的說了出來。

    越如荼到底什么性格她們沒辦法得知,畢竟近身伺候新娘子的只有越家的下仆,但是卻不能說自己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基本都收了越家的銀子,有那實心眼的幫著越家小姐說幾句好話,有的想挑撥婆媳關系,這樣日后少奶奶要打探什么,還不是得塞錢。

    孟夫人做了這么多年的當家夫人,也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仆人的話也不盡信,但是提到江宛如的事情,她才真正開始鄭重起來。

    下面跪著的婆子道:“江夫人身邊的王媼好大的口氣,想讓懷大太太讓她們進來和咱們新娘子同住同走,懷大太太不敢做主,還是新娘子派了人過來說不方便,送了她們一輛八寶纓車,那王媼才不敢硬闖。”

    經歷這件事情的眾人也開始七嘴八舌,因為江夫人和孟夫人一向很有些齟齬,她們對江夫人手下人也有所夸大。

    “那個姑娘挺說全家都死絕了,一身白衣,光禿禿的,咱們這是辦喜事的人家,碰到她豈不是極其晦氣。”

    “是啊,太太有所不知,若不是新娘子出來,懷大太太恐怕就讓那個王媼和江家表姑娘進去了。”

    竟有此事,孟夫人面上不露分毫,心里就已經開始翻云倒海。

    下人們見說完之后,孟夫人并不答話,紛紛把頭低著,此時孟夫人也不過四十歲上下的人,她穿著絳紫色的十字錦紋衣裳,頭上用半月型鑲珊瑚玳瑁蜜蠟梳蓖把前額的頭發(fā)刮的整整齊齊,活脫脫一個積威甚重的掌家夫人模樣,她的氣勢就讓這些人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孟夫人這里才讓管事娘子一一打賞,不再多言,轉身又把兒媳婦韓氏叫來,韓氏今年二十有五歲,比孟夫人長子肅雱要大三歲,自古以來便有女大三抱金磚,女人大些更會照顧人。

    韓氏是本朝宰相之女,生的端莊秀麗,又賢惠清雅,和婆婆孟夫人一向有商有量的,這次小叔子娶妻,她也幫著忙碌,生怕喜事未辦好,外人看了笑話,正忙著,見婆婆差人找她,也知道是大事,便把賬冊交給心腹之人收著,立刻帶著幾個丫頭過來孟夫人處。

    “太太,您叫我是有事?”韓氏問道。

    孟夫人把下人都遣了下去,才對韓氏說了江夫人侄女的事情,見韓氏也是面露驚訝,孟夫人皺眉:“我的雍兒好不容易成婚,她倒是想來觸霉頭。”

    這個事兒蹊蹺的很,韓氏斟酌了一下道:“這也太巧了,哪有這樣的事情,還好弟妹沒有顧忌臉皮薄收留她,否則豈不是觸了霉頭,并非好事?!?/br>
    孟夫人沉吟了一會兒才道,“辦喜事那日來的人肯定很多,人多就容易亂,我怕她們又鬧出什么不合時宜惡心人的事情,所以增派一些人手在各房守著,你就說是天干物燥,要做喜事添置的東西又多,怕走水了才派過去看著的?!?/br>
    韓氏點頭:“兒媳婦心里有數?!?/br>
    雖不曾見到次媳,但是她對江夫人的侄女處理極為妥當,一看就是個伶俐之人,孟夫人心里便有了三分喜歡:“你弟妹如此行事,足以見是個知曉禮儀之人,我只盼著她進來之后,我們這一房能夠如虎添翼。”

    “是,我也是這么想的。”韓氏也跟著高興幾分。

    婆媳二人商量完,韓氏又道:“那江姑娘怎地還沒到?按照道理她不是應該比弟妹先到嗎?”迎親隊伍那是人多,當然就容易慢,但她們就那幾個人,雇的一個鏢局,肅家去的都是江夫人跟著的人,名帖拿出來,既不招人耳目又讓宵小們不敢惹,正常應該是很快就到了的。

    孟夫人對一個投奔來的孤女沒什么興趣:“誰知道呢?”說罷,又對韓氏道:“我這里無事了,你先回去忙吧?!?/br>
    韓氏那里也確實有一大攤子事情,所以沒有客氣就走了。

    她一走,孟夫人自覺已經吩咐到位了,就等著辦喜事了,心里還是挺高興的,卻見她的心腹茵娘進來了,腳步急促的很,似有大事來報。

    “太太,不好了,四爺前些日子不是聽聞越地那位新娘子在燕京外的邙山遭到俘虜嗎?前幾天便自己偷偷出去想找場子查探一番,卻沒曾想救了人回來,方才我聽人說救的那個人正好是江夫人的內侄女,還乘著一輛華貴的八寶纓車,王媼那老貨看到我了,不住的道謝,好似有什么首尾似的?!币鹉锍嗣戏蛉说男母怪猓敲C家四爺肅茂的乳娘,對孟夫人的這位小兒子看的比命根子還重。

    剛剛孟夫人喊來韓氏商量一番,好歹放心了,沒想到竟然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暗自壓抑著怒火:“你去讓老四過來見我,我親自問問?!?/br>
    第8章 新婚夜突變

    于肅家發(fā)生的一切,如荼這邊是無所知的,她初來乍到,宅第里得用的人又不多,上上下下忙成一團,她為了新婚當天上妝皮膚順滑,早已讓讓人準備了牛乳準備沐浴,多洗牛乳浴才能讓身體更滑嫩。

    丁氏和茯苓橘柚皆在身邊伺候著,見如荼皮膚似白玉無瑕,軟玉溫香,三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二姑娘,再過幾日咱們就要跟著一起去肅家了,到時候恐怕出來就不是很方便了,您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置辦的,讓奴婢替您去燕京買就是了?!倍∈先チ嗣C家一趟,對肅家生了些許畏懼心思。

    這點如荼看的出來,但她不欲再惹麻煩,“不必了,這些日子把咱們的人約束好,等過幾天我出嫁就成。”

    聽如荼這么說,丁氏諾諾答應。

    冬月初八,整個燕京幾乎已經被雪籠罩住,這是燕京下的第一場雪,俗話說的好,瑞雪兆豐年,是好兆頭。皚皚白雪中沾染了紅色,讓人不禁覺得暖洋洋的,炮竹已經炸了一條街了,雪地里的紅色的紙屑飛的到處都是,一直蜿蜒到越家門口。

    為首的是一個薄唇眉眼含著厲色的男子,他穿著大紅色的喜袍,頭發(fā)用金冠束著,明明五官生的那樣精致,卻笑起來讓人不敢直視,氣勢如虹,越家的人原本還出了各種催妝詩想為難姑爺,但一見新郎官這樣,皆被氣勢嚇倒,隨便讓儐相們做了兩首詩就放了人了。

    馬上的男子玩味一笑,他按照古禮,不能讓新娘子出來時腳著地,所以上前輕松抱起。

    如荼覺得自己身體懸空,忽然進了一人的懷抱,她怕出丑,嚇的趕緊不能動了,肅雍放在手里掂了掂,這越女怎么輕的跟羽毛似的,他從小在軍中長大,葷段子聽那些老油條們說了女人還是豐滿點好,更何況燕京此地女人多半形容高挑,以女子健壯為美,他這個新娘子卻這么輕,趕明兒把他偷藏的杏仁酥多給她吃。

    男子身上一股莫名的香味沖入她的鼻頭,還沒仔細聞,她就被塞進花轎里了。

    她再是鎮(zhèn)定自若,可現下乳母丫頭也不知道跟上來沒有,她肚子坐在大紅花轎上晃蕩晃蕩的,讓人心里發(fā)虛。

    更重要的是,他的夫君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她滿心忐忑。

    外面吹吹打打很是熱鬧,他們吹著歡快的曲調,似乎都在為她們的婚禮唱著贊歌,如荼的心平靜了些許,很快轎子就落了地,她被人攙扶了出去,攙扶她的人甚至不是丁氏。

    人人都在笑著說著,她如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跪下來行禮,蓋著紅蓋頭讓她沒辦法真的看清楚牽著紅綢的那一邊到底是誰,只知道他步履輕盈,走路很快,不太顧忌她,幾個喜娘也不敢多說,一邊一個扶著她快步走,釵環(huán)盡作響。

    這跟她現象中井井有條的婚事完全不一樣,甚至于她被送到新房之后,蓋頭都沒接,丈夫就出去了。

    她是黃昏時出嫁的,遵循周朝古禮,所以坐了一會兒便到了晚上了,周圍伺候的人都不怎么說話,如荼不認識她們,更是無從談起,還好晚上,她聽到了乳母丁氏的聲音。

    丁氏心疼道:“姑娘,奴婢來遲了?!?/br>
    按照正常流程,丁氏茯苓等人應該坐跟在新娘子后面的轎子,她們畢竟是貼身伺候之人,不能讓新娘子落單,但今天一切都亂了,先是新郎官不走尋常路,新娘子上轎子之后,讓私兵跟隨其后,她們這些人是第二批到肅家的。

    “乳母……”如荼喊了一聲,丁氏知道自家姑娘肯定是想問什么,但是這里都是肅家的人,不大好問,所以她看著站在喜房的喜娘道,“這位夫人,姑爺人呢?怎么蓋頭都沒揭就走了?!?/br>
    與旁人不同,丁氏是她身邊的乳母,又是管事,是很有體面的,她這么一問,肅家的幾個婆子喜娘有些慌。

    喜娘旁邊站著郭氏這個全福太太,她尷尬的打著圓場道:“興許這外頭是我們三爺的兄弟們讓他吃酒呢,您也是知道的,這可是我們肅家難得的大喜事?!?/br>
    雖然知道這是敷衍塞責之詞,但是丁氏也沒有辦法,這可不是在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