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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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成想對方似乎和她杠上了,秋雁山每次剛掛斷,陸朗就迅速打過來,再掛再打,又掛又打。 秋雁山:“……” 封勛:“看我作甚?” 秋雁山:“我……出去接個電話,你老實躺著,別亂動我東西?!?/br> 說完意識到封勛可能并不清楚什么是電話,干脆揚一揚手機:“這個,我們這兒和人遠距離聯(lián)絡(luò)用的,有人找我。” 之前就看見她用這東西叫來了大夫,封勛雖是古武世界中人,但也見過大世面,遂只點點頭便重新闔上雙眸,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然而他雖然有傷在身,但到底還是習(xí)武之人,目達耳通,即使秋雁山關(guān)了臥室門,還是能聽見對方刻意壓低的聲線。 不止,還有那“通訊器”中,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封勛耳朵動了動,聽見對方深情款款道:“秋秋,你為什么不肯見我?” “我給你同學(xué)和好友打電話,她們都說你請了好幾天假,給你打電話不接發(fā)信息也不回,你那幾個朋友都不告訴我你住在哪里。秋秋,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躲著我?” 不小心聽了個一清二楚的封勛:“……” 這個燕山,莫不是真是個喜歡男人的斷袖?! 與他一墻之隔的客廳里,秋雁山也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跟你說過咱倆已經(jīng)掰了,你這什么情況,奪命連環(huán)call嗎?再打我可報警了?!?/br> 陸朗:“……” 陸朗懵逼道:“怎么是男的?你是誰!秋秋呢?!” 秋雁山一滯:臥槽,忘記她現(xiàn)在還是那個聲音能讓妹子們sao斷腿的純爺們兒了。 要完。 果然陸朗炸鍋了:“你是什么人?這還不到凌晨五點,你你、你們你們你們!” 秋雁山:“咳……嗯……” “這是我女朋友的手機,秋秋在哪兒,你讓她接電話!”陸朗在電話另一頭憤怒地大喝一聲:“我告訴你,我和秋秋還沒分手呢,你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你混哪里的,叫什么名字?老子上面有人,分分鐘叫你在s市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秋雁山:“……” 難道之前套著麻袋毆打陸朗時太過用力,一不小心打到他的小腦了嗎。 怎么感覺這家伙最近說話很踏馬智障??? 陸朗:“我女朋友呢?!你們倆是不是呆了一晚上!” 秋雁山抹了把臉,努力讓自己入戲:“是又怎么樣,老子跟她青梅竹馬十幾年的交情,你是哪根蔥,腳踏十幾條船還敢回來找秋秋,門牙長好了?” “你才腳踏十幾條船……不對……”陸朗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是你套我麻袋!” 秋雁山:“哎呀,說話還漏風(fēng)嘛?” 陸朗:“你小子有種就來xx廣場,咱們找地方再打一場!還有,你和秋雁山到底什么關(guān)系,她跟我談戀愛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jīng)跟你滾到床上了?!” 秋雁山做作道:“別以為是個人都和你一樣渣行么。我倆雖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也是最近才開始交往,還不都是因為你傷透了秋秋的心,少往她身上潑臟水?!?/br> 陸朗氣得險些噴火,他扶著剛鑲好的門牙,對著手機叫陣:“草泥馬誰知道你倆是不是早就好上了,哦對,她還找你這野男人來打過我,我真沒想到秋秋會是這種人,你們、你們給老子等著!” “秋雁山!枉我一片真心要向你解釋,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個清楚,這事兒沒完!” “秋雁山,你聽見了嗎!別躲在一邊兒不出聲我知道你在聽!” 秋雁山:“……”陸朗以前有這么傻逼嗎?不會真是被她打傻了吧。 她實在尬到不行,吧唧掛了電話,決定以后找機會再打陸朗幾回,這小子說話真的越來越欠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大概會在下午更新,12點應(yīng)該碼不完_(:3」∠)_我真是個渣渣 以及,封勛雖然來自古武世界,但在格萊格多面戰(zhàn)場中,每一輪虛擬世界的科技水平都存在差異,封勛經(jīng)歷過至少四個世界,對某些超越古武世界產(chǎn)物的東西比較熟悉也算是情有可原,這里不算是大bug啦【強詞奪理中】 xxxxx 感謝小伙伴們灌溉的營養(yǎng)液~~ ☆、第十八章 陸朗沒過幾秒鐘就又打了過來,秋雁山感動于他的執(zhí)著,然后毫不留情把他的號碼加入黑名單。 “莫非這小子還是個抖m,越打他越有感覺?”她唏噓不已:“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陸朗這家伙,嘖嘖……” 她想想自己剛才搞得烏龍,又是一陣心虛郁悶。 “算了,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還是先熬過系統(tǒng)格式化的這段時間吧。”其他的……總、總能混過去的……大概吧…… 這么想著,秋雁山看了看時間,干脆蹲在電視機前面,找出輔導(dǎo)員的微信號,開始琢磨該怎么請假。 之前秋雁山都是用的生理痛做理由,因為每個月都要請,班里老師和同學(xué)差不多都知道她這三天沒法上課。這回也是用的這個理由,秋雁山思考了半天,覺得不能再用大姨媽去向輔導(dǎo)員延長假期了。 萬一老師真以為她疼得爬不出門,帶著一群同學(xué)過來探望她,那豈不是要完? 思來想去,她只能干巴巴地編了個“親戚出差路過s市,正好帶她去b市找老中醫(yī)看看病”的巨假的理由,聲情并茂寫了百來字,然后捂著臉發(fā)給了班級輔導(dǎo)員。 “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蹲在地上冷靜了五分鐘,秋雁山站起來,揣著電話重新回臥室。 一打開門,正與睜眼躺在地上的封勛打了個照面。 秋雁山:“……” 封勛:“……” 秋雁山:臥槽他大爺,忘了這只狗還在屋里! 封狗雖然人不怎么樣,但功夫是真的高啊,順風(fēng)耳和千里眼那種傳說中的技能他說不定都會的??!也不知剛才那通電話封勛聽見了多少啊! 秋雁山心道:怎么辦,現(xiàn)在更想毆打陸朗了。 他倆就這么互相看了片刻,秋雁山在腦內(nèi)把陸朗吊起來打了一遍,干咳道:“你怎么還沒睡?” “你們說話太吵。我本不想多聽,但……后來他的聲音非常大。”封勛面上看不出情緒,只眼神里透著點兒怪異:“我無意打探你隱私,剛才算我逾越,以后必不會如此。” 秋雁山欲言又止:“你聽見多少?” 封勛不答,只說:“什么都沒聽見?!?/br> 這就是什么都聽見了??! 秋雁山努力回想陸朗都說了些什么,自己又是怎么懟回去的,一時間非常尷尬。 封勛:“此事揭過便是,你不必糾結(jié)?!?/br> 秋雁山唰的蹲在他地鋪前:“等等,不許睡,咱倆還沒說完呢,把眼睜開。” 封勛這回難得把她的話聽進去,可能是因為不小心聽了人墻角,這時便依言又睜開眼。 秋雁山看他臉上寫滿了“你就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我對你的隱私真的沒興趣”以及“你果然是這種人”“原來在此世界也是個品行不端的浪蕩子”。 秋雁山:“……”等等,你這個表情已經(jīng)很八卦了,你都不再掩飾一下的嗎? “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剛剛那通電話?!彼砂桶偷溃骸拌b于你現(xiàn)在這個看流氓和第三者的眼神,我要在這里聲明,我既不是流氓也不是小三?!?/br> 封勛聞言收斂了一下表情,又重新變回之前的面癱臉:“我并不感興趣。” 不,你剛剛的眼神已經(jīng)出賣了你。秋雁山在心里冷漠地鄙視道。 她深吸一口氣,開始編故事:“我女朋友和我青梅竹馬十幾年,當然我們是最近才走到一起的,這間屋子是她租的,我想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里不像男人住的地方?!?/br> 封勛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秋雁山接著編:“她之前吧,有個腳踏好幾條船的男朋友,上個月被我女友發(fā)現(xiàn)出軌,兩個人就分手了?!?/br> 封勛:“哦?!?/br> 秋雁山:“那渣男天天打電話sao擾她,我女友就決定出個遠門避避風(fēng)頭,手機也交給我保管了。” 封勛:“唔。” 秋雁山:“我這不是要進戰(zhàn)場嗎,就沒跟她一起。我們是很正經(jīng)的戀人關(guān)系,老子潔身自好身家清白至今還是個處處……處男!” 封勛:“……” 封勛:“呵?!?/br> 秋雁山停下來:“你這一聲意味深長啊,怎么,你難道對我的話有什么意見?” 封勛意味不明地瞅著她:“你已有戀人,卻還品行不端對其他女人動手動腳,如何稱得上潔身自好?” 秋雁山眨眨眼:“啊?我對女人動手動腳?” 封勛不再多言,只又低頭看一眼自己的36d大胸。 秋雁山秒懂,她猛咳兩聲,尷尬道:“我就說說!我又沒真摸!而且你又不是真女人……” 封勛一哼:“連男人也不放過,果然不是君子所為?!?/br> “差不多行了啊,再bb我這回不摸你,老子打你?!鼻镅闵接檬粥駠饕话涯?,重新振作起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我是個好人?!?/br> 封勛側(cè)過頭,目光自她身上搜尋而過,半晌,他道:“其實我只有一個問題。” “你的戀人叫什么?”他一雙黑眸沉沉看過來,仿佛已是洞若觀火。 你的戀人叫什么? ——秋雁山。 那么,你又叫什么? 秋雁山低頭回視他,面上一派鎮(zhèn)定神色。 “燕山不是我的真名?!彼吐暤溃骸斑@名字因她而起,第一場游戲時,我以為再也回不去了。‘它’是我戰(zhàn)斗的動力,也是讓我在陌生世界前行的一點慰藉?!?/br> 封勛眸子一閃:“愛到用她的名字稱呼自己?” 秋雁山:“愛到……想用她的名字,來提醒自己必須回去?!?/br> 秋雁山編了個自己和自己相親相愛的戲碼,最后她自己都快被感動了,深情表白:“我這輩子什么都可以沒有,但只要有她在,我就無所畏懼!” 這話沒說錯啊,沒有秋雁山,燕山便根本不存在,兩者可謂相扶相依。 秋雁山甚至想:我要是能把燕山那部分分裂出來,到時候還要什么男人,老子那么帥,我特么自戀就行了啊。 可惜這種臆想尚未成功,秋雁山更是不敢隨隨便便就把自己切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