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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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巴赫已經(jīng)緩緩?fù)伴_,童謠伸手,連汽車尾氣都拽不住。 她只好頹然地垂下手臂。 羅宋終于追上童謠,他把手里的東西塞到童謠懷里。他也算了解童謠的情況,看到眼前的場景,他拍了拍童謠的肩,“說句實話,你別難過,你這個鄰居……不喜歡你。” 童謠不難過,她揮開羅松的手,看著漸行漸遠的邁巴赫,“說明我還不夠努力唄,繼續(xù)努力就好啦!” 羅宋同情地看著童謠:“傻子,愛情不是靠努力的?!?/br> 童謠更加同情地看向羅宋,“對啊,像羅宋叔叔這種年紀大,長得也低調(diào)的,努力也沒用!” 羅宋:“……” * 羅宋叉腰走了,走得時候還罵罵咧咧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神經(jīng)病。 童謠尊老愛幼,沒和他計較。 童謠把人型骨架還到醫(yī)學(xué)院的解剖教室,順便在食堂吃了晚飯。 晚上六點,回到寢室。 她一進門,趙楠就拿著手機沖到童謠面前,“謠謠這是不是你?” 童謠一頭霧水。 林樂樂也拿著手機圍上來,“學(xué)校論壇現(xiàn)在都是你的照片。” 童謠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趕緊掏出手機,打開學(xué)校論壇。 童謠一進論壇就看到首頁飄著的高樓,《扛著白骨的女同學(xué)和相信科學(xué)的警察叔叔,最后的真相竟是……》 打開帖子,樓主一連用了三張圖鎮(zhèn)樓。 圖片里,她扛著一具無頭白骨,披頭散發(fā)地狂奔著。她的身后穿著警服的羅宋高高舉著個骷顱頭,更是健步如飛。 他們的身側(cè),是美麗的人工湖,陽光下水波瀲滟。 而他們是奔馳在湖畔的兩個快樂的……神經(jīng)病。 童謠:“……” 童謠對自己開學(xué)第一天就登上論壇,還是這副鬼樣子,她心情郁郁,一點都不想知道幾百樓的帖子在說些什么。 童謠拉開椅子坐下,她努力往好的方面想:“我是不是火了?” 趙楠不想打擊童謠,可也不想騙她,“沒有,火的不是你。” 童謠不解。 張小茜已經(jīng)擠到童謠旁邊,她把手機上的照片放大,指著其中一抹身影花癡地說:“臥槽!這男的也太帥了吧!這側(cè)臉絕了!太他媽帥了!” 童謠余光掃了眼,只是一眼,童謠就認出照片里的人是誰了。 很好。 她沒火,言漠火了,還是她一手捧火的。 童謠:“……” 林樂樂也忍不住犯花癡:“對啊對啊,這身材這側(cè)臉這氣質(zhì)還有邁巴赫!樓里的人都在扒這個人的身份,樓里的老人沒有認識的,現(xiàn)在都猜是新生,有人說是商學(xué)院的!” 張小茜激動地點頭,“如果是商學(xué)院,以后就是妥妥的霸道總裁??!” 趙楠時刻關(guān)注著帖子里的情況,一邊回帖一邊匯報最新消息,“聽說不是商學(xué)院的,樓里來了個人說這帥哥是醫(yī)學(xué)院的!” 林樂樂更激動了,“醫(yī)生我可以啊!” 童謠比她更激動的站起來,“不是醫(yī)學(xué)院的!” 趙楠被童謠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她問:“不是醫(yī)學(xué)院的?謠謠你是不是認識???他到底是誰??!” 童謠看著寢室里花癡的三個人,低頭瞄了眼手機,幾百樓的帖子個個都是嚷嚷著好帥好帥好想嫁的。 真他媽刺激啊。 她驚世駭俗的一跑,直接給言漠開了個后宮,養(yǎng)了一群比她饑渴的魔鬼。 想嫁?她都沒這種想法,這群人怎么回事,這么不矜持的嗎? 童謠心情復(fù)雜,她實在忍不了,沉默片刻,她認真地說:“他是我姐夫?!?/br> 張小茜:“……” 林樂樂:“……” 趙楠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你姐夫?他是你姐夫?他結(jié)婚了?” 童謠重重點了點頭。 林樂樂痛心疾首,“怎么帥的人都英年早婚??!我太難了!” 張小茜也覺得掃興,她在帖子里回復(fù)一個花癡的女同學(xué):“我室友姐夫,人家結(jié)婚了,這樓散了吧?!?/br> 寢室三個人明顯都對言漠沒了興趣,論壇里也是哀嚎遍野,童謠心滿意足地笑了。 她想了想,又覺得不夠。 她輕輕嗓,繼續(xù)說:“我想追他?!?/br> 趙楠剛按回去的下巴又掉了,“不是…他不是你姐夫嗎……” 童謠看著她,眼含熱淚:“我姐死了,托我照顧他。” 趙楠:“……” * 第二天只有一個新生大會,其他時間自由安排,后天才正式開始軍訓(xùn)。 幾個人聊“姐夫”聊到深夜才各自睡去。 翌日,新生大會結(jié)束,領(lǐng)完軍訓(xùn)服裝,童謠才發(fā)現(xiàn)前兩天收拾行李居然忘了帶防曬霜,她只好給傅啟明打電話。 傅啟明剛好下午要來學(xué)校,童謠就讓他順便帶來,她去傅啟明辦公室拿就可以。 傅啟明的辦公室在五樓,走廊最左邊的房間。 童謠想給傅啟明一個驚喜,也不敲門,“啪”的一下推開門,“老爸,你的小寶貝——” 她朝辦公桌的方向看去,視線頓了頓,話鋒便跟著急轉(zhuǎn)彎,“你怎么在這?” 童謠意外,她沒想到言漠會在傅蘇言辦公室,剛才出門只是洗了把臉,沒洗頭也沒打扮,現(xiàn)在肯定蓬頭垢面的一點形象也沒有。 言漠轉(zhuǎn)身向她看過來,淡聲說:“我來找傅叔……” 童謠沒等他說完,“啪”一聲重重甩上門。 言漠話語頓住。 童謠莫名其妙跑掉,傅啟明無奈,“她這是又怎么了?” 言漠眸色冷淡之余,也帶著一抹無奈,“不知道?!?/br> 傅啟明卻笑起來:“小漠啊,你多擔(dān)待點,謠謠愛鬧,做事經(jīng)常沒分寸,你多讓讓她?!?/br> 他沒把話說明,字里行間的意思卻在明顯不過。 言漠沒接話,手里捏著醫(yī)學(xué)雜志的頁腳,不輕不重地摩挲著。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童謠大大方方地走進來在言漠旁邊坐下,一臉的陽光明媚。 傅啟明看著女兒的笑臉,以及……她門牙上沾著的大片口紅,他慚愧地低下了頭。 傅啟明用筆帽敲桌面,再抬頭看閨女,“……謠謠,那個……” 童謠卻側(cè)過頭,咧開嘴角笑得更為燦爛,“言漠哥哥——” 傅啟明:“……” 他不知道怎么說,不說也不太好,猶豫間,電話響了,傅啟明站起來,“我接個電話?!?/br> 傅啟明離開,辦公室只剩童謠和言漠。 童謠笑容深深,依舊一瞬不眨地看著言漠。 言漠目光在她齒貝上頓了頓,平靜地和她對視。 童謠秋后算賬,她輕聲質(zhì)問:“昨天為什么不理我?” 言漠眉端壓低,唇角輕勾,不答反問,“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他主動給某人坦白的機會。 可惜童謠一點也不自覺,她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道:“想說的只有想你。” 言漠略微頷首,他冷靜地往下說道:“有件事想問你?!?/br> 童謠態(tài)度無比端正,“除了三圍,我什么都可以告訴你吶!” 言漠難得挑了挑,表情了鮮活了一秒,他靠近童謠。 童謠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呼吸一滯,突然就臉紅了起來,“你…你要干嘛?” 不會是要吻她吧…… 她剛剛涂的是斬男色的口紅沒錯啦,可是不至于美成這樣吧,言漠在他爸辦公室就把持不住啦? 童謠臉紅得更厲害,她欲擒故縱地把言漠往外推,“哥哥,不可以……” 言漠一直看著她,眉宇蜷縮著冷漠,語氣卻帶著戲謔,“你可不可以給我解釋一下,我是什么時候有老婆的?” 童謠欲擒故縱的動作頓住。 言漠刻意停頓了秒,旋即眼眸微挑,慢條斯理地往下問—— “什么時候又死了老婆,嗯?” 作者有話要說: 童謠:“哥哥!不可以!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 言漠:“嗯?” 童謠:“辦公室play??!不可以!我們還不能這樣!” 言漠:“什么時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