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說到這,古旭就想起在東宮時他的幾次輕薄之舉,那時她還是傻子啊,虧他能下的了手。 想的遠(yuǎn)了,不知不覺間,衣服已經(jīng)被這人脫光。 陸盛居高臨下的看著古旭豐腴的胸部,眼睛都瞪直了,給出兩字評價,“值了?!?/br> 什么值了? 古旭雙手被他壓著,有心想遮擋也無可奈何,但如今大白天,光線太亮,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肚子高高隆起,肚皮上一道長疤,雖然疤痕很淡,但終歸是不好看的。見他視線下落,古旭忍不住道:“你別看?!?/br> 陸盛笑著看古旭,開始拍床上馬屁,柔聲道:“為什么不看,你哪都好看,就連這疤也是好看的?!?/br> 他長的本就十分好看,笑的風(fēng)流又下流,說這話時眼中也帶上了一層柔光。 古旭微有幾分感動,心也柔軟了幾分,她吸了吸鼻子,正閉著眼睛仰著下頜索吻,屁股卻被這人拍了一下,“來,換個姿勢?!?/br> 古旭睜開眼,她想要親親呢。 “你跪好了,屁股要翹起來?!?/br> 陸盛沒看古旭,伸手?jǐn)堉?,將她翻了個身。 古旭怕他沒輕沒重傷著孩子,只得任命的聽他指揮,翻身爬跪起來。但這還不夠,那死人握著她腰,一個勁的在后面說道:“屁股翹起來,翹起來?!?/br> 翹個屁??! 古旭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她不知道,陸盛跪在她身后,臉也漲的通紅。 他緩緩附身貼了上去,低頭湊在古旭耳邊,一邊撞擊,一邊強(qiáng)硬道:“古旭,你日后都要聽我的?!?/br> 第 一百零七章 晚膳時, 太后在屋內(nèi)念經(jīng)未出, 陸盛則伺候著古旭用膳。 他方才在床上做的過了,弄得古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知曉這總歸不好,因此想趁機(jī)在飯桌上獻(xiàn)殷勤。 古旭雙眼通紅還未從方才那場□□上反應(yīng)過來,但她是個不挑食的, 坐在飯桌前, 見阿亞將飯菜布好,立即用袖口抹掉溢出的淚珠,埋頭猛吃了起來。 陸盛本想著孕婦向來嬌慣, 她長勢又不如曹方,應(yīng)當(dāng)是孕期口味變了有些挑食,還想著在飯桌上好好表現(xiàn),勸她多吃一些, 可如今這態(tài)勢,他似乎是多想了。 不僅想的有些多,他這人似乎也有些多余。 飯桌上, 古旭除去吃飯便是同候在一旁的阿亞細(xì)聲細(xì)氣的聊天,根本不理會他, 他也插不進(jìn)去話。 飯畢,古旭離桌, 陸盛起身跟去,阿亞此時卻緊走兩步到了陸盛身旁,“太子, 太后請您去她屋中一趟?!?/br> 陸盛停住腳步,看著古旭的背影,一時并未應(yīng)答,良久方才轉(zhuǎn)身去尋太后。 太后廂房內(nèi), 陸盛一進(jìn)屋,便聞著一股濃烈的香火味,他打量了一眼屋內(nèi)擺設(shè),見屋內(nèi)放著一尊彌勒佛像,佛像前香爐中插著的三支香正升起縷縷青煙。 這屋內(nèi)的味道太濃,離的近了,陸盛眉頭不免輕輕皺了起來。 太后向來喜佛,大周出事后,愈發(fā)迷信這些東西了。 他上前兩步,走到跪坐在佛像前的太后身旁,見旁邊有多余的蒲團(tuán),便掀開衣擺盤腿坐了上去。 “聽聞皇祖母近來身體不適,明日啟程回宮后,讓太醫(yī)給您瞧瞧如何?!?/br> 太后轉(zhuǎn)動佛珠的手停下,側(cè)身看著陸盛,低聲道:“年紀(jì)大了,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礙事的?!?/br> 見陸盛神色散漫,又道:“你去瞧過小旭了吧,她孕六月,再有三月便要生了,也不知是男孩還是女孩?” 陸盛聞言,這才稍稍定下目光去看太后。 他不接話,太后似乎未料及他是這般反應(yīng),終是輕輕嘆氣,試探道:“一切既已定了下來,那回宮后自是應(yīng)當(dāng)給那孩子一個交代?!?/br> “什么交代?” 太后眉頭輕皺,又開始緩緩轉(zhuǎn)動手中佛珠,“古旭早便跟了你,已是你的人,如今有孕,待事情平定,總得在孩子出生前給她一個身份,這樣才不至于太過難看?!?/br> …… 陸盛簡單洗漱后,低頭聞了聞自己,總覺得身上有一股揮散不去的香火味。他換了身寢衣,又出門吹了會冷風(fēng),方才進(jìn)屋去尋古旭。 這人今日被他折騰的有些累,早便洗漱歇息了。 他熄滅多余的燭火,只留下離的遠(yuǎn)的一盞亮著,輕手輕腳爬上床去,伸手將側(cè)對著他睡去的古旭輕輕抱住。 這動靜不大,只是古旭還是醒了。 這幾月,她一直是一個人睡的,因此陸盛躺在身旁,有些不大習(xí)慣。 她翻了個身,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半明半昧的燈火下,這人容顏俊俏的不像話,鼻梁秀挺,目光明亮而透徹。 看的久了,她突然伸手覆在他臉頰上輕輕摸著,喃喃道:“陸盛,我們的孩子一定很漂亮?!?/br> “那是自然?!?/br> 陸盛朝她靠去,問道:“你這是,不生我氣了?” 傍晚時,他動作到后面有些激烈,古旭又急又怒,氣的不行也哭個不停,晚飯時也沒怎么理會他。 此時聽他這般問道,古旭收回手,將其揣在被窩中,不說話了。 這明擺著是氣還未消呢! 被窩下 陸盛去牽她的手,古旭躲開了。見此,陸盛一支腿,壓在古旭身上。 她孕后動作不便,躲不開,于是氣呼呼的看著他,“別這般幼稚,你都要做父親了?!?/br> 陸盛嗤笑一聲,安分的將腿收回,伸手去抱古旭。 這次,古旭未躲開,于是他低頭細(xì)細(xì)吻著古旭面頰,一邊吻一邊道:“什么幼稚不幼稚的,屋中只你我兩人,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還有,你日后別去太后那了,她那屋子香火味太重,我就去了一會,身上味道許久才散。” 太后待古旭十分和善,但那目光中卻是透出不喜的。 古旭看的清楚明白,加之她也不喜那太過濃烈的香火味,這幾月并未主動去太后屋子與她交談。有時聞著她身上的香火味,還會離的遠(yuǎn)些。 聞言,她應(yīng)道:“我知道的,那味道太重,我也不太喜歡。” 說完,伸手抵上陸盛湊過來的嘴唇,問道:“太后喜佛,大周除你與靖王,也只她尚在人世,這沒準(zhǔn)就是她這些年誠心念佛的善果,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去寺廟上香,捐些香油錢什么的給孩子祈福???” 這事阿亞提過,古旭之前沒上心,如今被陸盛這一說,忽然想了起來。 陸盛嗤笑,“你我二人方才還在嫌棄那佛香不好聞,一點誠心也無,還談什么上香?”他懶散道:“即便去了,估計佛祖也是看不見我們的?!?/br> 他撩起古旭頭發(fā)聞了聞,又道:“不過你說給孩子祈福,你想求什么?” “健康長壽,幸福安康?。 ?/br> 古旭把自己頭發(fā)扯了回來,“還能求什么?除此外,我也想不出什么了。” 就這般簡單? 陸盛捏了捏古旭臉,嫌棄道:“古旭,你上點心吧。多的是人盯著你肚子,今晚連太后都想來插一腳,你這腦子就只想著這些。” 他意味深長的調(diào)戲道:“即便是求,也是求孩子日后開疆拓土、稱霸天下,成為一代明君?!?/br> 古旭聽他這般說,摸了摸滾圓的肚子,覺得壓力好大啊。 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試探道:“小孩子嘛,活的開心最重要了?!?/br> 陸盛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聲,抱著古旭,道:“睡吧,明日得早起趕路,京都也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呢?!?/br> 他這話讓古旭心不安的跳了幾下。 等著‘我們’? 這不止是說陸盛,還包括了古旭,她曲指彈了彈肚皮,不知怎的,突然不想回京都了。 但她總不可能丟下孩子父親吧?無論如何,終歸是要回去的。 翌日一早 陸盛起身洗漱后,將古旭從床上抱了起來。 古旭現(xiàn)在胖了,加上肚子里還有一個,有些重,陸盛如今也不敢輕易掂量她了,只是問:“你如今多重?” 古旭迷迷糊糊的將頭湊在他胸膛,“我不知道。” 這時,候在一旁的曹方接話了,“約莫比奴才輕些,應(yīng)當(dāng)有……” “曹方~” 古旭嘆氣,臉色微紅的打斷接話的曹方。 陸盛見此笑了一下,輕聲道:“我怕是養(yǎng)了頭豬?!?/br> 這話在古旭年幼還是個胖子時,陸盛罵過許多次,如今說來,卻是換了另外一種意味。 古旭聽著也不氣,想起了幼時在東宮的日子,咧嘴笑了起來,只這笑意還未擴(kuò)散開來,卻又想起昨夜陸盛睡時最后那一句話。 清晨時分,院中已備好馬車,除此外還有一隊隨行人馬。 古旭上車后便開始補覺,她此前未多想,還只道回宮后應(yīng)當(dāng)仍是住在東宮,但經(jīng)過兩日行程,入宮后,她卻是被徑直領(lǐng)去了養(yǎng)心殿。 陸盛雖未舉行登基典禮,但已繼位稱皇。 獻(xiàn)文帝寢殿是乾清宮,陸盛自是不會居住在此。他親自擇了一處風(fēng)水好的宮殿,取名養(yǎng)心殿作為他的寢殿。 古旭進(jìn)宮后,被宮人接去養(yǎng)心殿,陸盛事務(wù)繁忙,一下馬車便去處理。 因陸盛方繼位不久,宮中只前朝一些資歷老的妃子在,暫時并無新人。古旭如今有孕,又宿在養(yǎng)心殿,是宮中的獨一份,因此,宮人皆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她。 她暫時并無其余鎖事需要面對,只心中念著古維今。 進(jìn)宮當(dāng)日 古旭在養(yǎng)心殿休息片刻,便向旁人追問古維今下落。宮人搖頭,只道不知。古旭有些心急,讓曹方出門打探消息,但他是個不抵事的,什么也未探知。 因陸盛夜深方歸,古旭孕后嗜睡,兩人未得見。 翌日一早,陸盛早起出門,古旭醒來時見身旁床榻整齊無比,似乎夜里她是獨自睡去的。 她喚來宮人尋問,得知夜間陸盛歸來,怕擾她美夢,是宿在隔壁側(cè)屋,又因著要上早朝,辰時便已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