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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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碎的吻從頸側往下,晚梔按住衣內亂動的手:“監(jiān)控。” 少女眼神清醒,奚揚懶懶地掀起唇角笑了一下,動作撩人又大膽:“放學就關了,上面的燈都沒亮?!?/br> 溫熱的手在大腿摩挲,再緩緩鉆進裙子里撫弄。 “那么想?”晚梔抬頭確認,鏡頭沒動,烏漆漆的一團黑。 “難得你這么乖?!陛p柔的語氣帶著蠱惑,眼里的墨色濃得化不開,“哪里有放過的道理?!?/br> 剔透的眼珠染上潤澤的水光,薄唇勾起暢意的笑:去他媽的清醒。 門窗緊鎖,白熾燈全開。 “好熱。” “會冷。” 穿著黑色長筒襪的腿叉坐在奚揚身上,瘦削的肩被強硬地披上外套,遮住露骨的動作。 初時的入侵總是親昵的愛撫,少年的鼻音膩人:“我們在你的課桌上?!?/br> 咫尺的眼里痞氣未收,晚梔不自覺地收縮小腹:“別坐壞了。” 熾熱的呼吸克制又熱烈,奚揚收緊手中充滿彈性的渾圓:“放松點?!弊焐线@么說,腰腹的動作卻沉沉地加重,硬鐵上滑膩的吸附十分勾人。 “那你……輕點?!蓖項d后怕地后退卻被腰后的手掌擋住,呻吟變成輕哼。 “吸得太緊了?!鄙倌甑穆曇粲l(fā)沙啞,含住眼前的嫣紅輕咬。 嬌軟的腰肢無力地扭動,晚梔憋著氣:“道貌岸然?!?/br> 胸膛發(fā)出愉悅的震動,他雙眼如黑曜石一般透亮,動作短暫地不收斂,激得乳波蕩漾:“這是我真正想做的?!?/br> 晚梔被體內的沖撞弄得神魂俱散:“嗯……”甬道頻繁收緊,雙腿自發(fā)的夾住律動的腰,膝蓋在他盆骨摩挲,奚揚艱難地放緩:“還好嗎?” 她低頭對上隱忍的眼:“你還是繼續(xù)假正經吧。” 體內停留的火熱脹大著叫囂,進攻的力度變得克制,晚梔低頭親吻微紅的臉,幾縷發(fā)絲散在他肩上又落下,柔軟的舌仔細地掃過牙床,力度輕得惹人發(fā)癢。 催人心癢。 深沉的眸子緊索迷離又炯然的眼。 奚揚來回撫摸骨感的后背,最后覆上翹臀,呼吸在耳畔與頸側交錯,灼熱的掌心帶動沉穩(wěn)有力的動作,溢出一灘又一灘黏膩的yin靡。 喘息逐漸紊亂,按動的指節(jié)發(fā)白,炙熱的硬鐵重擊嬌嫩的柔軟,長發(fā)在背后漾出錯亂的弧度,鼻息的哼叫像是某種催促。 陷入失序的快感。 課桌被激烈的動作帶得咯吱響,視線被撞散,一會兒是抽屜的課本,一會兒是明亮的燈光。 斑駁陸離,終于得以喘息。 窗簾拉開,外面的光景映入眼簾。 晚梔懶懶地轉頭,眼迷離、神倦?。骸跋卵┝??!?/br> 很大的雪,一簇一簇落在地面,目光所及全都白白的一層。 白得晃眼。 “請問湘南是走這邊嗎?”問路的男人一臉正氣,視線停留在她的校牌上。 正低頭踢石子的晚梔抬頭,向他指路:“直走左轉就是?!?/br> “謝謝。”語氣親切,背影沉穩(wěn)。 “不謝?!蓖項d繼續(xù)踢石子,等奚揚。 沒多久,被快遞電話叫走的主人翁趕過來,眼神不悅:“怎么不找個地方躲?” “有帽子?!币环庑偶霈F(xiàn)在眼前,晚梔遲疑地拆開,“我的?” 少年眼神淡淡,長指彈走白色外套上的雪花:“剛送到收發(fā)室?!?/br> 卡紙里面,是一封邀請函,個人作品展。 花瓣唇機械地拉動:呵,紀念大師蘭德先生。 時間正好是這周末。 晚梔衣著齊整地站在展覽廳,各類超寫實作品盡在眼前,質感細膩又豐富,不得不承認其精湛的控制力。 “晚梔?”是小時候的老師陳琳,依舊是一身知性的打扮。 她轉過身有禮地打招呼:“陳老師?!?/br> 這個圈子說小不小,以前的老師都沒怎么碰見過,說大不大,今天倒見著幾個。 “好多年沒見了,還在畫嗎?” 晚梔點頭:“只不過沒往寫實方向走,偏印象派一點。” 陳琳愛憐地拉住晚梔的手:“那也挺好。”語氣有點惋惜。 被握住的手縮了縮,唇角繼續(xù)清淺的笑:“技法和耐心都很不足?!?/br> “蘭德老師舉辦的比賽都沒見你參加過?!?/br> “學業(yè)太重了?!?/br> “這次會參加嗎?” “看我的學習情況吧?!?/br> 簡單的寒暄之后她盡量往邊角走,沒想到聽致辭的時候還被分到家屬那一撥,臺上的洛佩茲夫人經歷幾次婚姻依舊美麗動人,是有閱歷之后的從容典雅。 蘭洛站在她旁邊眼神欣慰地看著臺上:“我母親依然魅力無窮·?!?/br> 晚梔跟著感嘆:“真的是活在人間煙火中的女人。” “聽說你第一次見到她就被誤傷?”他指的是蘭德和她母親的婚禮。 “她狀態(tài)不好。”大兒子被判給前夫,小兒子才學會走路就結束第二次婚姻,洛佩茲夫人當時的情緒很崩潰。 蘭洛笑得狹促:“所以你第一次見到我也這樣?”晚梔第一次見到他就不小心撞倒他手上的酒杯,然后玻璃杯碎在他腳上。 她煞有其事地點頭:“想報復來著。” 幾句調笑之后,蘭洛眼神真摯:“希望她一直這么精神飽滿?!?/br> 后面都是一圈小輩,有蘭洛、蘭瑟兩兄弟,還有宋凌菲。 宋凌菲一身低調的暗色系,鼓掌的時候跟她笑著打招呼:“沒想到你會來?!?/br> 洛佩茲夫人視線定到她們這邊,她禮貌地回視,唇邊的笑漾開:“你不也來了?” 輪到宋凌菲講話的順序,欠了欠身上前,身姿曼妙,行走的步子快而穩(wěn),漆皮牛津鞋閃爍著亮眼的光澤。 平安夜的舞會很熱鬧,雖然作為主角之一的晚梔不在,但背景影片中的一張照片傳開了,太陽馬戲團的海報為背景,爸爸和兩個女兒親密的合影,很美好,如果忽略快門按下之前,一系列荒謬的話。 滿目荒唐,意識漂流于曠野,記憶混沌不知虛實,時針停擺,童年的影像開始變慢、定格,叔叔不是爸爸,是愛放走老鼠的貓。 馬戲團陷入死寂,吹笛手的嘴被松針縫住,小丑眼角的油彩斑駁,破舊的八音盒躺在地上,蓋子忽然打開,里面的女孩正在跳舞,眼里啜著淚珠,她一直在旋轉…… “……晚梔?”小心翼翼的話音一落,口袋里的手機也跟著震動了一下。 她雙手插進兜里,故作輕松地調侃:“不叫jiejie?” 蘭瑟眉開眼笑,眼珠依舊是純純的藍:“jiejie?!?/br> 手機再次震動,她被嚇得一激靈,不知是被手機震動還是這聲稱呼。 “你還是叫名字吧?!蓖項d慌亂地擺手,滑開屏幕鎖查看新消息,手指停在白鷺頭像上,拇指邊的水汽模糊了屏幕。 ——出門了。 ——要不要去接你? “上去拍照了?!笔种獗凰阶。郧捎钟懞?,“又可以有張合照了?!?/br> 晚梔被他領著走,低頭匆匆回完消息:“什么合照?” “我們有請爸爸的關門弟子最后說一句?!?/br> 話筒送到嘴邊,另一端的人盈盈一笑,只愣神幾秒,晚梔大方接過:“弟子還真談不上……”脫口而出的場面話流暢得體,入耳卻變模糊,周遭的喧囂被消音。 記憶化成碎片,掉了一地。 她看到小女孩磕磕絆絆從上輾過,背對著陽光。 “蘭德先生的筆觸無可挑剔?!笔巧洗螁柭返哪惺?,坐在離出口很近的長椅上休息,看到晚梔很自然地閑聊。 又是在她等人的時候碰見,她心不在焉地看向門口:“很細膩?!?/br> 來人身穿休閑西服,禮貌又紳士:“個人風格非常有特色?!?/br> “他把行為藝術詮釋得很好?!蹦@鈨煽傻幕卮?。 奚揚進門的時候她揮了揮手,對方也識趣地先行離開:“那是誰?” “不知……”晚梔以為說的是剛剛和她搭話的那位男士,順著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往這邊張望的蘭瑟,“小學弟?!?/br> 他穿了件米白的外套,多了幾分悠遠之意:“Zorro的弟弟?” 錯開視線的少年似笑非笑,晚梔莫名其妙道:“知道還問?” “剛知道?!彼催^去,蘭洛正拉著蘭瑟交代什么,臨轉身前還爽朗地朝她揮手。 “Zorro叫蘭洛?!蓖項d戴好圍巾和他一起并肩往外走 他幫著整理被夾住的頭發(fā),語氣平淡:“他家搬到了我家附近。” 手機震動了一下,她低頭查看新消息。 ——真是左右逢源的個中翹楚。 仿佛能夠自動聯(lián)想到紅唇之下,典型的宋氏嘲諷。 “到了?!睍须x展廳很近,一走進去都是跟她同齡的學生,上進又朝氣。 奚揚隨意拿了本參考書翻了翻,白色的紙張襯得面容凈透如玉:“怎么忽然想起你慘淡的物理?” “沒考好。” “確定只有物理?” 晚梔覺得自己被鄙視了,無奈皺起細眉:“不要用你的長處和我的短處比?!?/br> 書被他放下,姿態(tài)傲慢:“排名不是看總分?” 對于這個的弱點她毫不避諱:“其他的還有得救。” “挺有覺悟。”奚揚快速選好幾本專題,“好了,就這些?!?/br> 她雙手接得很恭敬:“能不能拜托你好好給我講題?” 他挑眉,好整以暇地看她:“按我集訓的時候來?” “普通程度就好了?!蓖項d飛速搖頭,神情嚴肅地叮囑,眼睛純凈得像小鹿,“你可得好好教我,不要再走偏了?!?/br> “你不要勾引我就好。”深邃的眼似幽潭,緩緩瞇起,晚梔心里警鈴大作。 “哪次不是爽翻……” “Stop it!”放浪的言辭被浮著油墨的紙張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