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中美女(jian尸play)(別慌,不惡心)
靈霄摔下了石床之后,就地一躺,懶洋洋看著龍淵老賊,任由自己滿身汁液橫流也沒心思清理,仍在高潮的余韻中急促喘息,半天不能平復(fù)。 龍淵卻單手抓著她的腳腕將她倒提了起來,往床上一扔,打算繼續(xù)了。 “哎哎哎,劍尊劍尊,您等一下,不是我說,您這樣捆著我不合適,真的,好多姿勢都不方……便……” 她正想靠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勸他松開自己,就見他已經(jīng)自己收了她腿上的神通,將她兩條腿左右一分,瞬間她已經(jīng)是門戶大開,縱然肥白饅頭xue倔強地閉著嘴,但笨想也知道根本守不了多長時間。 結(jié)果這個“沒多長時間”未免太短了些,下一瞬間,一往無前的利劍已經(jīng)筆直地刺進了她的身體。 靈霄哀鳴一聲,熱淚沖破眼眶,濺到了龍淵分明的筆直的鎖骨,順著他胸口的肌膚滑入了衣領(lǐng)。 沃日!莽也有個限度行不行? “劍……劍尊,”靈霄被撞得聲音都支離破碎,尤自想方設(shè)法哄騙龍淵放開自己,“陰陽和合……乃是……乃是一件樂趣……樂趣無窮之事,其中有……萬千變化,無數(shù)關(guān)竅,您看……您看我也打不過……打不過您,自然是跑……跑不了的,不如放開我,讓我……帶著您玩,如何?” 龍淵暫停了動作,雙手撐在她頭兩側(cè),星輝燦爛的眸子深深看著她,嘴角翹了翹,盯著她的眼睛,直到她都有點繃不住了,突然開了口:“你是不是覺得我傻?” 靈霄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我哪兒敢……我真的逃不了的……” 龍淵嗤笑一聲:“難道你不是想把我教出來,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嗎?” 你!大!爺! 靈霄登時便出離憤怒了,怎么著讓我舒服你很吃虧嗎?伺候老子怎么了,知道多少人排著隊想伺候老子一次嗎?老子這次就做一條死魚,讓你體驗體驗jian尸的快樂! 下一瞬間,靈霄直接封閉了五感。來吧,互相傷害吧,你不是能么,來來來別伺候我別讓我舒服,我讓你演演獨角戲,看你有多幸福。 身下女子的眼神瞬間空洞了起來,身子也瞬間軟了下去,肌rou再沒了張力,只余下軟rou天然的彈性在擠壓著他的分身,身子也只是隨著他的撞擊一顫一顫,不再因為他突然碰到了某個敏感點而戰(zhàn)栗,泛濫的yin水雖然依舊能保持他進出順滑,卻不再多流出一滴。 “裝尸體?” 龍淵慣性使然,依舊沖擊了一陣,卻因為實在無趣,又一次停下了動作,撤身出來,抱著臂歪著頭看著如一具美艷尸體橫陳床上的靈霄,似在思考什么。他這幅樣子,冷峻中帶著三分性感,性感中又透出一股赤子的天真,若是被他那不計其數(shù)的仰慕者們看到,大概一個個都會狂噴鼻血仰倒而去吧。 大乘修士,心隨意動,隨著他這一思考,一個小千世界眨眼便以他的修煉室為節(jié)點鋪展了開來,修煉室滿天的星圖眨眼便被泛著土腥味的磚石拱頂取代,墻上燃著鮫脂制的長明燈,屋內(nèi)燈光昏黃,門口守著兩個表情各異的鎮(zhèn)墓獸,龍淵腳下還踩著一塊寫滿墓志銘的石碑。 石床眨眼間便變成了金絲楠木的棺槨,棺蓋翻在一邊,珠寶散落一地。棺內(nèi)積著一池清亮的棺液,靈霄一身華美紅衣,滿頭金玉珠翠,身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隨葬品,整個人都被棺液沒到了水面以下,雙眼緊閉,絕美容顏閑靜如水,帶著滿身神秘躺在了棺中。 棺中躺著的靈霄雖然封閉了五感,卻沒有掐滅神識,在小千世界鋪展開的瞬間便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登時便是一陣后悔,立時便想恢復(fù)五感、擁有行動能力,卻發(fā)現(xiàn)這坑爹的小千世界的法則已經(jīng)將她死死困住,她便是想擁有活人的反應(yīng)也是不能,雖然捆住她的符文之鏈早已不在,卻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像一具尸體一樣任人擺布。 神識飛速探出體外查探了一番,凌霄差點罵娘。 龍淵你個糟老頭子算是壞透了,不僅給我裝進棺材,泡在這一池子惡心的餿水里,還連壽衣都給老子穿上了?你變態(tài)! 其實這事還真不怪龍淵,他并沒有那個耐心去一件一件將滿屋子物事幻化成型,僅僅是動了一念,天地法則便會自行將他的想法實現(xiàn),完善出一切細節(jié),如果讓他來選,也并不會給靈霄穿衣服。 還得脫。 他俯身過去,隔著液面,望著靜靜躺著的靈霄,忽然覺得這一切很有趣。 棺中隨葬品非常簡陋,并不符合靈霄大乘修士的身份,顯然是她從前身為低階修士時攢下的家底,此刻,卻被天地法則判定為她最心愛之物,被陪葬在了她棺中。 幾枚品相差勁的玉簡,一個低階的法器葫蘆,幾張練氣修士常用的靈符。 還真長情。 一身如火嫁衣,說明…… 說明她并未與人正式雙修過,所以至死心有執(zhí)念。 她一直在等著某個人,來娶她。 龍淵抬起腳,露出腳下的墓志銘,墓志銘上內(nèi)容模糊不清,落款卻很清晰:不肖子衛(wèi)悠拜上。 居然還有個兒子? 龍淵產(chǎn)生了十二萬分的好奇,掐指一算,卻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直系血親在世。已經(jīng)死了?看這女人活蹦亂跳,實在不像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苦命母親啊…… 能熬到大乘,果然心性非凡,想必當初斷情絕欲,很是吃了一番苦頭。 若不是這天機一線,只能搶奪,若不是這女人滿腦子算計,只想著從他身上摳出些好處,或許他們,可以成為知交吧。 不知為什么,龍淵并沒有用法術(shù)排空這一池棺液,而是伸手一掰,將棺材板掰掉一塊,讓棺液傾瀉而出。 棺液其實并沒有味道,如果有,也只有一股淡淡清香,天地法則哪敢得罪龍淵,當真搞一池餿水出來,敗他的興? 水面漸漸下降,讓靈霄從鼻子尖到后腦勺,一點一點露出了水面。 層層珠翠掩映中的瓷白臉蛋失了血色,如花口唇卻涂著濃紅,額間點著花鈿,螺子黛描了蛾眉,水光葳蕤中,是好一張精心妝飾的新嫁娘的芙蓉面。 龍淵伸出修長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撫過。 而躺在這里,已經(jīng)主動恢復(fù)了五感卻根本無法對他的行為做出任何反應(yīng)的靈霄已經(jīng)把他罵了八百遍。 怎么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大乘修士?嘴里給她塞了玉蟬不算,菊門里,還給她安排了個肛塞? 而輕輕撫摸著她面頰的龍淵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倒是伸手一挑,扯開了她的衣帶,露出了里面薄如蟬翼的肚兜。 修長手指隔著肚兜,輕輕按在了她殷紅的乳珠。 ……………… 卑微作者在線求收藏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