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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假如《五三》有生命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所以現(xiàn)在王后后已經(jīng)沒法給伍珊帶來什么新鮮感了,因為他們倆上陣是對手, 下陣嘛……

    ——“五三三你再搶我雞翅我跟你沒完!”

    ——“五三三來呀,決斗呀,不要慫呀,讓我們?yōu)榱穗u翅和尊嚴而戰(zhàn)!”

    這是他們倆的從教輔城東頭廝殺到西頭的蹭飯日常。

    你說說,對著這樣不靠譜的對手,為了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一言不合就斗題,時間久了,她還能激動個屁!

    ——再說了,誰愿意天天為了根雞翅打起來啊!而且伍珊認真地回想起來,十分堅定地認為那雞翅分明就是自己滾到她碗里的!

    所以現(xiàn)在能碰上司陸這樣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對手和朋友,伍珊很是珍惜。

    為了保護好這個難得的對手不要受到外界流言蜚語的摧殘,伍珊組建個學(xué)習(xí)小組的態(tài)度很堅決。

    司陸說的根本不是問題,她做教輔的,上可做學(xué)神,下可帶學(xué)渣,都沒在怕的。

    于是伍珊一錘定音道:“孟想跟不上咱們倆的節(jié)奏沒事,學(xué)習(xí)小組就是為了先富帶動后富嘛。再加上玖玖,我們四個人組成一個小組一同自習(xí)也挺好的。”

    孟想喜滋滋道:“是吧?現(xiàn)在組建學(xué)習(xí)小組很流行的,捷哥前幾天不是還提議我們這么做來著。既然確定了,那我們來起個霸氣響亮的名字唄!”

    他沖旁邊努了努嘴:“我聽說隔壁體委和物理課代表就組了一個,組合名竟然叫‘沒高興與不頭腦’,你說這起得啥玩意兒?。课覀兊拿挚梢欢ㄒ人麄兊陌詺?!”

    伍珊對名字這種外在的東西無可無不可,只是她被王后后取名廢的功底折磨了多年,看著孟想這興致勃勃的樣子,心里頭突然生出了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她趕緊出聲制止道:“別……”

    “有了!”孟想思索了一下,突然一拍手打斷她,眉毛一揚,面色一喜,道:“四驅(qū)兄弟你們覺得怎么樣?”

    伍珊:“……”

    司陸:“……”

    白玖玖:“……”

    孟想看了一下他們?nèi)齻€人的臉色,呃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改道:“那……四驅(qū)兄弟姐妹?”

    伍珊:對不起她收回先富帶后富的話,她不是很想和這個人組隊了。

    ……

    月考進入第二天。

    頭一回考理綜的同學(xué)們走出考場的時候皆面如菜色,抖如篩糠。

    他們彼此之間執(zhí)手相看,皆淚眼汪汪:“太可怕了,理綜根本不可能做完啊!”

    “唉,那你說物理最后那道電磁感應(yīng)應(yīng)該是這樣解呢還是……”

    “什么?!你做到最后一題了?你滾,我沒有你這樣不能同甘共苦的朋友!我還剩整整兩道物理大題分毫未動啊qaq!”

    “emmm然而司陸在考試還剩半個小時的時候就放下了筆?!?/br>
    “咱們怎么敢跟司大神比?時至今日,你心里頭對自己的水平如何還沒點逼數(shù)嗎?”

    對方很有逼數(shù)地苦笑:“唉,昨天的數(shù)學(xué)也好難,我看司陸也是一臉輕松,他必然是鎖定滿分了。你說,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這分明是渣和神的差距,能不大嗎?”

    “……”

    一班尚且如此,更不用說普通班里考理綜的一片愁云慘霧了。

    倒唯有最后一個考場十分安詳。

    經(jīng)過昨天一事,沒人敢作弊了,干脆全都改成睡覺。

    風(fēng)扇呼呼地在頭頂上執(zhí)著地轉(zhuǎn)著,送來夏日炎炎的熱風(fēng)。伍珊就這樣坐在一群“睡美人”之中,鶴立雞群地過分。

    一連兩場都是如此。

    好在下午考的英語確實簡單,多數(shù)人在經(jīng)過語數(shù)理的連番打擊之后,終于在英語考試上重振雄風(fēng)。

    卷子簡單,伍珊自然做得更快,等她放下筆,抬頭看了看考場里倒下的眾人,又看了看講臺上坐得十分呆滯的監(jiān)考老師,覺得自己如果也倒下去睡了,監(jiān)考老師一定好沒面子。

    于是伍珊選擇提前交卷。

    她臨走的時候,監(jiān)考老師依依不舍地望著教室里唯一一個清醒的考生,挽留道:“伍同學(xué),你真的做完了嗎?不再檢查一遍了嗎?唉,如果你走了……”這個考場還存在監(jiān)考的意義嗎?

    “不了?!蔽樯何⑿χ鴵u頭拒絕。

    ——畢竟真學(xué)神從不回頭檢查卷子。

    伍珊出了考場,教室外更加炎熱,仿佛隱約可以看見路面上蒸騰而起的白色水汽。

    雖然作為書精,伍珊自帶陰涼體質(zhì),但這空氣中揮之不去的悶熱感,還是讓她感到十分不爽。

    她抬頭看著路邊一排蔥郁的芒果樹樹冠,心中郁悶:本源同樣都是木頭,憑什么她就不能有蒸騰作用這么實用的功能呢?

    ……

    伍珊暫時回不去班級,只好踢著小石子去小賣部里買了根海鹽口味的可愛多,一邊慢騰騰地吃著,一邊穿過兩樓之間的連廊,不疾不徐地推開了數(shù)學(xué)競賽專屬教室的大門。

    競賽教室和一般教室不一樣,是有空調(diào)的。伍珊提早交卷,就是為了來此地避暑。

    顯然有此想法的并不只是她一人。

    “好巧?!蔽樯涸陂T口停住腳步,揚起一抹笑容,“你也提前交卷了?”

    司陸從自己的書上抬起頭,面上仍然沒有什么表情,但看見是伍珊,眼神卻下意識地柔了柔,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嗯”。

    “吃東西嗎?”伍珊走到他身旁,揚起裝滿了小零嘴的袋子。

    “不了?!彼娟憮u搖頭。

    他闔上書本,眼角的余光瞥見伍珊站在身側(cè),心頭一動,鬼使神差地又把書翻開,面無表情地翻到上次他們倆討論得正熱烈的那一頁,身體向后微仰,靠在椅背上,狀似不經(jīng)意地把書往伍珊這邊推了推。

    嗯,這個題很有意思,快來和我一起討論?!绻w語言可以被翻譯成句子的話,司陸的全套動作就可以作如是解讀。

    豈料伍珊壓根沒往他課桌上看,只是“哦”了一聲,就頭也不回地提著袋子去了教室的另一個角落。

    ——和他的位置呈現(xiàn)對角線的角落。

    伍珊經(jīng)過劉楠楠一事,顯然已經(jīng)有了避嫌的意識。

    司陸掃了一眼她窸窸窣窣吃著零食的背影,嘴唇抿成一條線,手指無意識摩挲著書頁,幾秒之后,他終于低下頭去繼續(xù)看題。

    又幾秒之后。

    他皺著眉站起來,來回踱了幾步,不知不覺在伍珊身邊停下。

    “這個題……”

    “怎么了?”

    “很難?!?/br>
    伍珊立刻站了起來,湊到司陸身邊:“是嗎?我看看?!彼娟懚颊f難的題,她有點興奮。

    她湊得有點近,司陸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那味道不同于任何香水精油沐浴露。

    ——那是一種清雅至極,又熟悉至極的,墨香。

    司陸一時有些怔住了,他盯著伍珊頭頂?shù)陌l(fā)旋,那里俏皮地立著幾根呆毛,在那股奇怪的墨香中,他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伸出手——

    戳了戳。

    “……這道題我覺得應(yīng)該從這里入手,先求參數(shù)a……誒?”伍珊說到一半,冷不丁被人戳了腦袋,她呆了一下,然后嚴肅地驟然抬起頭,“你在做什么?”

    伍珊擰眉瞪著司陸:她堂堂教輔族前會長的腦袋是能隨便戳的嗎?她不要面子的嗎?

    “抱歉?!彼娟懟剡^神來,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才反應(yīng)過來他都做了些什么事。

    “實在抱歉?!彼终f了一遍。

    窗外恰在此時響起了英語考試結(jié)束的鈴聲,原本安靜的教學(xué)樓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

    伍珊講得差不多了,看司陸今天好像興致缺缺,便不欲再說了,她抬頭問道:“回教室嗎?”

    “回。”他道。

    那淡淡的墨香仍然縈繞在他鼻尖,司陸的耳尖微紅,垂下眼看著地面,他的聲音原本帶著少年人的清潤,這會兒卻有些微啞,像一根羽毛似的輕輕地拂過伍珊的心頭,帶起一絲觸電般的酥意,而且是似曾相識的,酥意。

    伍珊晃了晃腦袋,試圖排出其中奇怪的感覺,心想,或許她該抽空去趟文獻城,找那些專業(yè)的論文精,探討一下她腦子里最近老是出現(xiàn)的這種即視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怕不是她妖體大腦的海馬區(qū)出了什么問題吧?

    ……

    一班教室里這會兒很熱鬧。

    考試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對答案的這個時候就非常肆無忌憚了,一見司陸進來,他們趕緊簇擁著他,讓他交出所有卷子,以供他們參考。

    在喧鬧的聲音中,體委和物理課代表兩人十分嚴肅地面對面坐著,像是兩個大隱隱于市的高人,直勾勾地盯著彼此,私底下仿佛在過招似的,任由人動影動椅動,我自巋然不動。

    終于。

    體委眼神一凝,率先揚著下巴,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放話道:“狗禾,月考可是結(jié)束了哈,接下來,就到了揭曉賭局結(jié)果的時候了?!?/br>
    物理課代表大名林是禾,因為吃雞總是茍,人送外號“狗禾”,和他外表上斯文敗類的形象十分具有反差感。

    狗禾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推了推眼鏡,眼神微瞇,篤定道:“呵,你輸定了?!?/br>
    他們又這般繃緊了身體瞪著對方半天,手上青筋漸漸暴起,氣氛越來越凝重——

    “喂喂喂搬椅子了!干嘛呢杵著不動!全班就你倆在這兒擋著礙事!”勞動委員是個女孩子,可大嗓門一吆喝,兩位隱世高手立刻慫了。

    “誒得嘞馬上就搬!這套桌椅要給您搬哪兒?。俊?/br>
    ……

    教室里正在把按照考場位置擺放的桌椅恢復(fù)成原樣,順便還得做個大掃除。

    等到玻璃比小劉老師的腦袋還锃光瓦亮,地板比物理老師的石膏還一塵不染,桌椅比捷哥的發(fā)型還要整齊劃一的時候,捷哥本人胳肢窩底下夾著疊卷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進來,黑著臉把卷子遞給了數(shù)學(xué)課代表。

    “這個拿下去發(fā),晚上自習(xí)的時候好好看看你們都錯在哪兒了!我晚自習(xí)下課的時候再收回來統(tǒng)計成績?!?/br>
    剛剛對答案還熱火朝天的同學(xué)們被捷哥的黑臉嚇得一下子消了音,心中一個“咯噔”:完蛋了,捷哥這表情,肯定是大家都考得很差!

    捷哥站在臺上鄭重地敲黑板,肅然道:“介次我們有三個滿昏。”

    同學(xué)們就有些懵了,這么難的卷子,三個滿分啊,您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捷哥提高了嗓門:“但是!除了高昏段的幾位同學(xué),其他人的成績低得完全超過了我的底線?。?!等下你們拿到卷子,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捷哥說完掃視了一遍安靜如雞的全班同學(xué),方扭頭又叮囑了課代表幾句,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同學(xué)們大氣也不敢出地看著他走遠,這才又討論起來:“三個滿分?司陸肯定是一個,伍珊應(yīng)該也是,還有一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