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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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猶豫著說道:“我叫……楚玉衡,你呢?” 原來是楚家公子啊。 女孩回答:“你可得記住你未來妻主的名字哦,我叫沐……” 這時(shí)門口白發(fā)蒼蒼地花海棠喊女孩:“沐凌宛!回家了!” 女孩走到楚玉衡耳邊小聲說道:“我叫沐婉,玉衡我來接你回家了?!?/br> (番外沐玉成溫,完結(jié)。) 第75章 沐晏歸來 永凰五年, 京城的鬧事格外熱鬧, 人們奔走相告都在傳揚(yáng)著一件事情:“丞相沐婉今日娶親啊?!?/br> “娶的是誰???” “聽說是前任丞相楚緗的兒子” “她有兒子啊, 還以為她孤苦無依的?!?/br> “誰說不是啊,聽說是當(dāng)年走失了, 如今找到了?!?/br> “那可真是雙喜臨門啊?!?/br> 楚府, 晏書看著銅鏡里的自己, 一時(shí)間有些失神,這一切都太好了, 也都來的太快了。曾經(jīng)自己羨慕別人家有好的家室, 如今自己也有了;曾經(jīng)自己羨慕別人能和自己愛的人相守一生, 如今這一切也都實(shí)現(xiàn)了。 可是越是好, 他的心就越是不安,他害怕這就只是一場夢, 夢醒后那個(gè)一直愛著的人就好突然消失。 面對著火紅的嫁衣, 只敢觸摸卻遲遲敢穿上……沐婉她真的要娶自己了嗎? 這時(shí)喜爹走了進(jìn)來,哎呦喂地叫著:“我的小祖宗, 你怎么還沒換衣服呀,這時(shí)間可不等人,錯過了吉時(shí)可是要被怪罪的?!?/br> 晏書低下了頭說道:“我馬上換。” 半個(gè)時(shí)辰后,晏書穿著嫁衣走出來了, 楚緗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 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穿上嫁衣的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這么多年來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起碼老天把幸福給了自己的兒子。 楚緗走上前, 拉著晏書的手說道:“沒想到這么快又要分開了。娘親沒有什么可以給你的,這把劍和你那塊玉佩是一對的,玉佩是你爹,劍是我,我希望它們可以保佑你日后幸??鞓贰!?/br> 晏書接過劍,有些猶豫:“阿爹這樣不妥吧……您是是武士怎么能沒有劍……” 楚緗搖了搖頭:“不,從今以后就不是了,從今以后我只是一個(gè)年邁的老母親?!?/br> 喜爹走上前說道:“把劍給我吧,到時(shí)候放進(jìn)嫁妝里?!?/br> 晏書把劍遞給了喜爹,楚緗從下人手上接過紅蓋頭,蓋在了晏書的頭上,說:“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我相信沐大人會好好待你,也希望你能好好待沐大人。” 晏書微微欠身,在喜爹的攙扶下走進(jìn)了喜轎。 鑼鼓齊天,吹吹打打,喜轎漸漸遠(yuǎn)離了楚緗的視線,楚緗舒了一口氣:“你終于嫁給你愛的人了。” 丞相府里,賓客滿座,歌舞升平。 沐婉陪著來來往往的賓客們喝酒慶祝,這么多年了,好像很久自己都沒有這樣舒心快樂過了。 這酒似乎也是那般香甜,如同甘冽的泉水透徹心扉。 洞房里, 晏書挽著帕子整個(gè)人都在顫抖,雖然知道這一刻是真實(shí)的,可是自己卻還是不自覺的害怕,害怕沐婉和自己不能長久,害怕這種幸福來的快去的也快。 站在一旁的汪琪似乎看出了晏書的不安心,便開口說:“主夫大人再等等吧,沐大人還在和賓客們喝酒呢,再過一會兒估計(jì)就會來了。” 晏書輕輕點(diǎn)頭。 大紅的燭火搖晃著,房門終于被推開了。汪琪微微欠身,退了出去。 沐婉看著坐在床上的那個(gè)人,莞爾一笑,靜悄悄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掀開他頭上的蓋頭。 晏書的臉就像那紅燭一般羞紅,一時(shí)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沐婉抬起晏書的下巴,柔聲說道:“真好看?!?/br> 晏書垂下眼簾,淡淡一笑。 沐婉松開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gè)花生說:“你吃。” “啊……”晏書有些遲疑,吃花生? 晏書接過花生吃了一口,皺著眉頭說道:“生的?!?/br> 沐婉噗嗤一笑:“這可是你說的?!?/br> 晏書的臉?biāo)查g漲紅,撇開臉說道:“大人還會使壞了?!?/br> 沐婉輕輕將晏書的臉轉(zhuǎn)回來,認(rèn)真的說:“你叫錯了,要叫妻主?!?/br> 晏書扭捏著,小聲叫了一聲:“妻主……” 沐婉笑著說:“看你叫的這般不入耳,這樣你叫我婉兒如何?你試試?!?/br> 晏書搖了搖頭:“這樣不合規(guī)矩吧……” 沐婉一把摟過晏書的腰說道:“我就是規(guī)矩,你只需聽我的?!?/br> 晏書靠在沐婉的身上,輕聲喚著:“婉兒?!?/br> 沐婉輕輕親吻著他的額頭說道:“這樣就對了。你要記住,以后可不許再叫錯了?!?/br> 紅紗輕縵,兩個(gè)相互依偎著的人,緊緊依靠在對方的身上,紅燭在微風(fēng)中顫動著,像是情人的低吟聲。室內(nèi)的旖旎,也宣告著這場感情開始了新的紀(jì)元。 早晨, 花雪棠叼著筆頭看著書本,一臉不情愿,抱怨著說:“夫子也太過分了,這么厚一本都要背下來,殺了我算了?!?/br> 汪琪連忙制止道:“小姐您可別這么說,這要是讓沐大人聽到了,您又要挨打了?!?/br> “我已經(jīng)聽到了。”沐婉黑著臉推開門,花雪棠嚇得立馬躲在了桌子底下,因?yàn)樗匆娏算逋袷稚夏菞l細(xì)細(xì)的棍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沐婉看見花雪棠在躲,冷冷說道:“現(xiàn)在知道躲起來了?你可知道你今日在書院差點(diǎn)沒把夫子給氣死!是誰教你在夫子的書上亂涂亂畫的!” 花雪棠拉著汪琪的衣擺說道:“不是這樣的母親,我只是聽人說夫子喜歡給書寫批注,我只是模仿著寫罷了,真的!我只是好奇模仿著寫?!?/br> 沐婉氣憤地罵到:“模仿?你在上面寫藥材的名稱是模仿?你告訴我木耳黃芪這種叫做批注?花雪棠!” 花雪棠嚇得顫顫巍巍地拉著汪琪的衣擺不肯放,汪琪也很無奈就這么站在二人中間不敢動彈。 沐婉命令道:“放開汪琪,你自己過來認(rèn)錯,否則你今日就去府門口跪著,別起來了!” 花雪棠快哭出來了,汪琪都忍不住想要勸勸了,可是自己到底是個(gè)下人,也說不上什么話。 這時(shí)候晏書進(jìn)來了,疑惑問:“婉兒這是怎么了,一回來就發(fā)脾氣?!?/br> 花雪棠就像是找到了一顆救命稻草,連忙開口說道:“晏爹爹你快救我,母親要打死我?!?/br> 沐婉臉上三條黑線:“花雪棠,別搬弄是非亂說話。晏書,你是不知道她把夫子授課的書給毀了,真是吃了豹子膽了?!?/br> 晏書勸說道:“婉兒算了吧,你就是打了她也無濟(jì)于事,倒不如讓她手抄一份明日去給夫子賠罪?!?/br> 沐婉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道理?;ㄑ┨穆犚娏藳]有,要是還有下次,我肯定不輕饒你,簡直是丟我的臉?!?/br> 花雪棠吐了吐舌頭。 沐婉接著說:“晏書你是不知道,今日夫子見了我,都說不想再教這個(gè)孩子了,說看見她一天都覺得折壽!我看她也是在折你我的壽命!” 晏書本來還想勸說,卻突然覺得有些頭暈,倒在了沐婉身上。 沐婉連忙叫汪琪去請?zhí)t(yī)。 太醫(yī)給晏書把脈,喜氣洋洋地說道:“恭喜沐大人了,王夫這是喜脈啊,已經(jīng)一個(gè)多月了,需要好好休養(yǎng)呀?!?/br> 沐婉大喜過望:“真的嗎?太好了?!碧昧?,終于有自己和晏書的孩子了。 晏書也醒了過來,聽見了太醫(yī)的這番話,摸著肚子,一副難以置信:“這是真的嗎?” 太醫(yī)篤定地說:“這還會有假?老夫從醫(yī)這么多年了這些還是有把握的,老夫去開些安胎藥給您?!?/br> 太醫(yī)退了出去,沐婉握住晏書的手說道:“我們終于有自己的孩子了,她一定很漂亮很聰明?!?/br> 晏書也笑著說:“其實(shí),我一直把花雪棠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不過能為婉兒生孩子,我是真的太高興了?!?/br> 沐婉嘆息著說:“花雪棠這孩子太不讓人省心了,有個(gè)弟弟meimei也好,能讓她收斂收斂。” 晏書心滿意足的倚靠在沐婉的懷中,這樣的幸福真是來之不易。 永凰十五年 花雪棠成婚,娶的是昌平縣令之子李琛。 接著便是封官的圣旨:“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立沐婉之女花雪棠為禮部尚書?!?/br> “花雪棠領(lǐng)旨。”花雪棠接過圣旨有些猶豫遲疑,接著看向母親說道:“母親其實(shí)我不想入仕的……” 沐婉看著邊上的沐歸硯說道:“你得給你的meimei做個(gè)榜樣才是,別老是碌碌無為的,都已經(jīng)成家了自然要立業(yè)?!?/br> 沐歸硯笑嘻嘻地說:“恭喜jiejie了,雙喜臨門,有個(gè)漂亮的王夫,還有個(gè)高官,真是讓meimei我羨慕?!?/br> 花雪棠摸了摸沐歸硯的頭說到:“有一日你也會擁有這一切的?!?/br> 花雪棠接著對沐婉說道:“母親,還是想行醫(yī),還請母親恩準(zhǔn)。” 花雪棠跪在地上態(tài)度堅(jiān)決,晏書勸說道:“既然她心意已決,不如從了她吧,皇宮如今也缺太醫(yī),棠兒和皇上關(guān)系又好,我想沒什么問題?!?/br> 沐婉一臉認(rèn)真地問:“你確定?” 花雪棠堅(jiān)定的點(diǎn)著頭:“我確定,這份心意從來未曾改變過?!?/br> 沐婉嘆了一口氣,終究是改變不了什么了說道:“既然你心意已決,我明日早朝自會向皇上說明,但是你得記著醫(yī)者必須仁心仁術(shù),不可貪圖錢財(cái)也不可害人?!?/br> 花雪棠高興地磕頭說道:“多謝母親,棠兒明白?!?/br> 沐歸硯拉著晏書的手問:“當(dāng)太醫(yī)很好嗎?” 晏書摸了摸她的頭問:“若是你,你喜歡什么?” 沐歸硯笑著說:“我要和母親一樣,因?yàn)槟赣H說了我叫沐歸硯,沐婉歸晏書才成沐歸硯,硯是文房四寶之一,我自然要入仕。不負(fù)父母?!?/br> 晏書摟著沐歸硯笑顰如花,開口說道:“謝謝你,因?yàn)橛心?,我才知道沐歸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