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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宮謀(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135節(jié)

第135節(jié)

    “你是聰明人,我的心思和我所做的一切,你都知道?!辟F太妃看著東珠,此時的貴太妃面色極為平靜,沒有了往日的怨毒與戾氣,平和起來像極了尋常老婦。

    東珠點了點頭。

    貴太妃從爐上拿起茶壺,倒了一碗奶茶,放在面前聞了聞:“好香啊,跟兒時在阿霸垓的味道一模一樣?!闭f罷,便將茶碗遞給東珠。

    東珠接過來什么都沒說,就喝了。

    貴太妃盯著東珠,突然便爆發(fā)出一陣大笑,笑過之后,眼中已然有了濕意:“你是腦子糊涂了,還是膽子太大,居然真敢喝!你明知道我的心思,又知道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你壞了我的大事,害死了我的兒子、我的族人,令我滿盤皆輸,你居然還敢喝我拿給你的茶?”

    東珠將茶喝盡,放下碗,掏出帕子抹了抹嘴角:“縱是死在你手上,也是今生債今生結(jié)。既全了你的心,我亦無憾無愧了?!?/br>
    “你這個孩子,這氣度,這心思,倒真是可惜了,終究是可惜了。”貴太妃深深吸了口氣,“不過你放心,這茶里沒毒,我不會害你的,只因我明白你終究是善良的。你得了信后找的是安親王,而不是孝莊,便是想替我遮掩,救我一命??墒巧笛绢^,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兩全之法,你選擇讓康熙和孝莊活,那我以及我背后所有的人,就得死”

    室內(nèi)死一般寧靜。

    兩人皆是無言。

    茶壺冒著熱氣,咕嘟咕嘟地響著,奶茶味香甜膩人。

    兩人心中都是無限悵然。

    “都過去了。此生的冤與恨、不平與委屈,終將會過去?!睎|珠看向貴太妃,“你為了博果爾,沒有一天快活過,每一天都在仇恨與算計中度過,最終搭上了一切。而那個人,當(dāng)初種種,何嘗不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兒子,可恨亦可憐。這么多年,我猜她也是寢食難安、日夜不寧。所以,宮闈之爭,向來沒有真正的贏者。就算贏了場面,也終將輸了人心與時光?!?/br>
    貴太妃深深吸了口氣,隨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東珠:“我之所以這樣心平氣和地面對你,是因為我沒有輸給布木布泰,而是輸給了你鈕祜祿東珠。所以,我敗我死,我亦欣然。只是日后,你便成了我,而下一個輸?shù)?,則是她?!?/br>
    “我不會成為你的?!睎|珠神色堅定。

    貴太妃笑了,從炕桌上拿起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遞給東珠:“看看吧,看過之后,你便不會這樣說了。”

    東珠接過盒子,打開后只看了一眼,便將盒子緊緊扣上了。

    隨即,心思全亂。

    以至于后來,貴太妃所說的種種,她似乎聽清了,又像一場夢,全是夢語,一點不能作數(shù)。

    半個時辰之后,東珠離開咸安宮,手心里全都是汗,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到絕望,自貴太妃口中說出的種種丑惡與秘密,已經(jīng)將她牢牢地縛住,她再也無從掙脫。

    僅憑東珠是貴太妃生前所見的最后一人,這一點,就已在風(fēng)暴之中。正如貴太妃所言,東珠必將成為下一個貴太妃,否則,若不贏,便是以死退場。

    當(dāng)日,懿靖貴太妃娜木鐘,這個傳奇而尊貴的女人,“病逝”于咸安宮中。對于她的死因以及生前身后事,清史記載極簡。

    她出生于阿霸垓蒙古,是郡王額齊格諾顏的女兒,姿容尚佳,在草原上度過了自己無憂無慮的年少時光。在十來歲的年紀(jì)時,嫁給漠南蒙古察哈爾部林丹汗為正室大福晉,統(tǒng)管阿紇土門萬戶斡耳朵。那時的她,地位顯赫,生活尊寵。

    天聰八年,林丹汗過世,她于次年生下林丹汗的遺腹子,即后來的察哈爾親王阿布奈。

    作為戰(zhàn)敗方林丹汗的遺孀,彼此的囊囊太后,即便在歸順后金時,仍然是尊貴無比的,帶領(lǐng)著林丹汗另外四位遺孀、meimei以及數(shù)千戶部眾和傳國玉璽,來到盛京。

    即便是大清的天子,皇太極也要另眼相看,尊其為西宮貴妃,位次僅在皇后哲哲、宸妃海蘭珠之后,卻高于更早入宮的布木布泰等人。

    隨后,娜木鐘又先后為皇太極誕育了皇十一女和皇十一子,也就是日后的固倫端順長公主和襄親王博果爾??梢?,這一時期在大清后宮中,除了尊貴的地位、皇室的禮遇,她還得到了皇太極的寵愛。

    有勢力,又得皇寵,原本在后宮中會是眾人的靶子,可她卻能在一次一次的殺戮與黨爭中獨善其身,保全了自己尊貴的地位和一雙兒女的無恙,的確是個奇跡。

    如果沒有博果爾福晉烏云珠和福臨的畸戀,博果爾沒有意外身故,懿靖大貴妃娜木鐘的一生,應(yīng)當(dāng)是安樂而圓滿的。

    可卻偏偏因為這樣的變故,讓一切都走了樣。

    自博果爾死后到如今,整整十八年,而這十八年,于清史中卻未見一字。

    最后一筆,便是卒于康熙十三年,其梓宮送盛京火化,歸葬昭陵貴妃園寢。

    慈寧宮,鮮見的景致。

    孝莊既沒有禮佛也沒有煮茶,而是坐在梳妝臺前理妝,妝臺上擺著幾個精致的小盒子,蘇麻喇姑將它們逐一打開,遞給孝莊試用。

    孝莊拿起一盒香粉聞了聞,微微點頭,心情與面色都甚好。

    “如今后宮之中總算安定了,再沒有人暗中作亂,給太皇太后添堵了。”蘇麻喇姑將一個盒子內(nèi)的膏體挖了出來放在手心里化開,又涂在了孝莊的手上,“如今是可以騰出工夫來好好保養(yǎng)了?!?/br>
    孝莊淡然一笑:“這么些年,哀家容著娜木鐘在咸安宮里裝瘋賣傻,不是哀家看不明白,而是哀家不想下狠手除了她。畢竟同為人母,這喪子之痛,哀家明白。這次的事,有驚無險,歷練了皇上,還讓咱們蒙古得到了意外的收獲,也不算壞事。你交代下去,后事,給她體面地辦了吧。”

    蘇麻喇姑立即稱是,隨即又有些感慨:“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外人都以為太皇太后凌厲果決,遇事殺伐,卻哪里知道其實您是最心軟的。往昔,對人對事,嚴(yán)寬如何,其實都是為了皇上,為了大清啊?!?/br>
    孝莊神色間也閃過一絲悵然,還有說不清的愁思:“好在普天之下,還有一個你,是懂我的。我這一輩子,都記得我額吉交代我的,說軟話,辦硬事。寥寥六個字,卻藏著人世間最大的智慧,教會我什么時候忍,什么時候狠,對誰忍又對誰狠。這才讓我有驚無險歷經(jīng)三朝,走到如今這一步。蘇麻,說句實在話,今時今日,哀家這個太皇太后,面目可還能看?”

    蘇麻喇姑有些意外,仔細(xì)端詳著孝莊,雖然一頭秀發(fā)早已有了銀色,雖然面容也不似年輕時那般白皙水嫩,但終究保養(yǎng)得當(dāng)儀容秀美,故孝莊有此一問,著實讓她有些難以琢磨。

    孝莊苦澀一笑,拉著蘇麻的手拍了拍:“傻jiejie,哀家是覺得,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也做了那么多事,有時候照鏡子,真覺得自己面目著實可憎、可厭,所以向來都不愿意照鏡子,不想看自己這張臉?!?/br>
    蘇麻喇姑朝鏡頭望去,鏡中除了孝莊,仿佛又閃現(xiàn)過許多人太宗皇帝皇太極、宸妃海蘭珠、元后哲哲、海蘭珠的兒子八阿哥,當(dāng)然還有先帝世祖皇帝福臨和他的寵妃烏云珠以及他們的四阿哥。

    蘇麻喇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瑟瑟地不知如何接語。

    孝莊卻已然調(diào)整好情緒,自嘲地笑了:“我真是老了,凈說些有的沒的,今兒你拿的這些東西真是不錯,膏體細(xì)膩,香氣也不錯,不像是宮中配的,打哪兒來的?”

    蘇麻喇姑自知孝莊這是岔開話題,趕緊打起精神笑吟吟地配合著:“這是惠貴人送來的,說是自己親手做的,讓太皇太后先用著,說等到御花園中的桃花開了,再親手做了送來?!?/br>
    孝莊含有深意地笑了:“那拉氏?大阿哥的親額娘?”

    蘇麻喇姑點頭:“正是!”

    孝莊眼波微動,心如明鏡:“康熙四年入宮的諸位秀女,家世、才學(xué)、容貌個頂個都是出挑的,特別是這個那拉氏,偏偏還是個沉靜素樸的性子,居然能沉下心做這么個費神的玩意兒,倒是難為她了?!?/br>
    蘇麻喇姑見狀附和:“也難為她的一番孝心!”

    孝莊搖頭:“她可不是孝敬我,她這是想為自己和大阿哥謀個前程?!?/br>
    蘇麻喇姑神色一頓:“依太皇太后的意思,她送這些東西來示好,難不成想爭皇后之位?”

    “怎么不想?今時不同往日,她哥哥明珠在朝堂上越來越受皇帝看重,還娶了英親王阿濟(jì)格的女兒,再說了,往祖上倒,他們?nèi)~赫那拉氏,從太祖朝就出了多少妃子,連太宗皇帝的生母都是他們家的,雖說在先帝這朝有些沒落了,可如今又崛起了。”孝莊把玩著手上的胭脂盒子,“不過,這個那拉氏到底淺見,憑幾盒胭脂就想謀一個皇后之位,總歸是忒小氣了。”

    蘇麻喇姑當(dāng)下便明白了孝莊的意思:“奴才明白了,日后這些東西,任她再怎么央給,奴才都不能再收了?!?/br>
    孝莊搖了搖頭:“你錯了,不僅要收,還得給回禮?!?/br>
    蘇麻喇姑一臉莫名其妙:“不是已經(jīng)定了皇后人選嗎?”

    孝莊眉頭微皺:“東珠德才兼?zhèn)?,有氣量,有?dān)當(dāng),的確當(dāng)?shù)眠@個皇后。只是她心胸雖大,卻沒有皇上。為人雖剛正,卻不懂迂回。她與皇上,能不能走到頭,哀家拿不準(zhǔn)。這二人,終究是怨偶還是佳偶,也是未知。所以,不僅是那拉氏,就是仁妃和那些新晉位的嬪妾們,示好與恩寵,都是必要的平衡和鋪墊?!?/br>
    此時的孝莊,雖然是坐在妝臺之前,擺弄著脂粉香膏,卻仍然難改往昔殺伐果決的如鈞氣勢。似乎,她生來就是大清后宮的絕對女主,任何時候都是。

    第一百四十八章 自是花中第一流

    乾清宮中,康熙正在龍案前寫著東珠的冊后詔書。

    “朕唯道法乾坤、內(nèi)治乃人倫之本。教型家國、儀實王化之基。資淑德以承庥。宜正名而敦典。咨爾妃鈕祜祿氏。乃公遏必隆之女也。鐘祥世族。毓秀名門……”

    顧問行入內(nèi)回話:“啟稟皇上,奴才前去傳詔,但是昭妃娘娘稱為尊重大行皇后,不想雀占鳳巢,故不愿遷入坤寧宮,讓奴才代為轉(zhuǎn)達(dá),肯請皇上恩準(zhǔn)其仍居承乾宮?!?/br>
    康熙收筆,看向顧問行:“她果真這么說的?”

    顧問行低頭稱是。

    康熙深吸一口氣,擺了擺手,讓顧問行退下。

    心中暗想,這才是東珠,這才是朕的皇后應(yīng)有的氣度和分寸。朕,果然沒有看錯人,想到此,康熙繼續(xù)提筆,在詔書上寫著:“性秉溫莊。度嫻禮法。柔嘉表范、風(fēng)昭令譽(yù)于宮廷。”寫著寫著,面上便浮現(xiàn)起舒心的笑容。

    很快,這封詔書昭告天下,傳閱世人,自然也到了東珠手中。

    承乾宮,貞順明德殿。

    東珠手捧冊文,逐字而誦:“朕唯道法乾坤、內(nèi)治乃人倫之本。教型家國、儀實王化之基。資淑德以承庥。宜正名而敦典。咨爾妃鈕祜祿氏。乃公遏必隆之女也。鐘祥世族。毓秀名門。性秉溫莊。度嫻禮法。柔嘉表范、風(fēng)昭令譽(yù)于宮廷。雍肅持身、允協(xié)母儀于中外。茲仰承太皇太后慈命。以冊寶立爾為皇后。爾其誠孝以奉重闈。恭儉以先嬪御。敬襄宗祀、弘開奕葉之祥。益贊朕躬、茂著雍和之治。欽哉。”

    東珠無奈地笑了。

    身后,響起熟悉的步子,東珠眼波微掃,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獨一無二的明黃色袍角。于是,她轉(zhuǎn)過身,恭敬地下拜,禮儀規(guī)矩?zé)o可挑剔。

    這恭敬而又滿是疏遠(yuǎn)的規(guī)矩作態(tài),讓康熙心中極為不樂,但是他抑制住了,不管東珠面上如何,心里始終有他,這是他在這次事件中最大的收獲。

    所以,他決定忽略掉那些不好的情緒,仍然面露欣喜與柔情,輕聲細(xì)氣對她開口:“對這冊文,可覺得滿意?是不是特別有文采?”

    不料東珠仍是強(qiáng)硬冰冷,毫不留情地回了句:“滿紙溢美之詞,褒獎過甚,浮夸至極。”

    康熙神色一僵:“你可知這道冊后詔書是朕親自所寫,一字一句都發(fā)自肺腑,是朕的心里話!因為在朕眼中,你本就是這樣的女子,朕并不覺得過譽(yù)?!?/br>
    康熙一臉真摯,東珠何嘗看不到,只是她不想承認(rèn)。于是,她轉(zhuǎn)過身,將詔書隨意地丟在一旁,不再接語。

    康熙見東珠沉默不語,趕緊湊過去。

    康熙有些不安:“你不會聽了那些閑言閑語,誤以為朕讓你當(dāng)皇后,是為了朝政局面,為了籠絡(luò)兩黃旗吧?東珠,你錯怪朕了。朕從沒想過這些。當(dāng)年冊后,蕓芳雖好,但卻不是出于朕的本心。所以這次,朕就想著要遵從內(nèi)心。一直以來,朕對你都是打心眼里喜歡與看重,故這個皇后非你莫屬。當(dāng)然,若說朕有私心,的確也有,朕想著,等將來時機(jī)合適的時候,償了你的心愿,給遏必隆建家廟?!?/br>
    東珠心中一動,若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阿瑪之死是自己一生的心結(jié),“建家廟”,這可是東珠心心念念卻又根本做不到的,身為天子的他能夠洞察,還愿意幫自己了償心愿,他對自己,當(dāng)真是極好的,可是

    東珠再一次狠起心,回轉(zhuǎn)過身,再看康熙時面色端靜肅然,卻無半分溫度:“皇上有此心,臣妾感激,但臣妾想做的是恩澤更多的人。”

    康熙微愣。

    轉(zhuǎn)日,冷宮院中。

    東珠和康熙分坐左右,仁妃錦珍與惠貴人納蘭明惠也候在旁邊。

    幾個小太監(jiān)帶著一群老嬤嬤在院中站好,老嬤嬤們都有點六神無主的,臉上滿是忐忑不安的表情。

    仁妃拿著名冊,身后的侍女端著一托盤銀子。

    錦珍柔聲軟語,神情溫和:“各位嬤嬤都是進(jìn)宮多年的老人了,大都因著這樣那樣的過錯而進(jìn)了冷宮,但是皇上與皇后仁愛,念著嬤嬤們這些年在冷宮受了苦,贖了罪,所以格外開恩,今兒便賞各位出冷宮回家去!”

    眾嬤嬤一聽又驚又喜,有人當(dāng)場感動得哭了,有人愣住了,更有人立即跪在地上給東珠和康熙磕頭。

    康熙一臉?biāo)保骸澳銈円膊槐刂x朕,這原是皇后的善心?;屎竽锬锊粌H向朕提議將你們恩釋,還特意拿出體己銀子來分賞。若是你們家鄉(xiāng)還有親人,要回歸本家的,賞銀五十兩派人將你們送回老家;若是家鄉(xiāng)沒人或是不愿回去,就到西郊靈峰庵養(yǎng)老善終,也賞銀五十兩?!?/br>
    眾嬤嬤一聽感動不已,一起跪拜下來:“老奴跪謝皇后娘娘天恩浩蕩!”

    東珠神色感慨,趕緊擺手叫起。

    隨后,就由仁妃照著名冊叫老嬤嬤們的名字:“原翊坤宮常在秦氏、原承乾宮答應(yīng)楊氏、原太宗朝庶福晉馬佳氏上前領(lǐng)銀子記歸處?!?/br>
    一個個老嬤嬤上前領(lǐng)了銀子,又在另一個小太監(jiān)處按上手印,再三三兩兩一起離去,都是滿臉欣喜,溫馨而有條不紊。

    康熙看向東珠,一臉柔和:“你這提議甚好,宮中的老人們,有品階的都在咸安宮中頤養(yǎng)天年,沒有品階的卻在冷宮中受苦。說到底,她們都是侍候過先帝的,理應(yīng)厚待。”

    東珠面色淡淡的,這是她作為皇后主持的第一項宮務(wù),原本是一件善舉,卻也暗藏著自己的謀劃和私心,說來總不那么光明正大,也實在有違她的初心,但卻不能不做。為了自己枉死的老祖母,為了宮中那許許多多無辜夭折的孩子和他們的額娘,她必須要這樣做。

    她一次一次堅定著自己,卻又一次一次記起當(dāng)初在南苑康熙曾經(jīng)說過的話,“總之是在用計,你能分出是好是壞嗎?用得多了,誰能保持不會走上歧途?”。

    正想著,只聽仁妃說道:“最后一位,原景仁宮答應(yīng)瑞氏上前領(lǐng)銀子記歸處?!?/br>
    昔日與東珠在冷宮中結(jié)緣,又一同參與救治赫舍里的瑞嬤嬤顫顫巍巍地走到仁妃跟前,仁妃熱絡(luò)地將一包銀子放到瑞嬤嬤右手上。

    豈料,瑞嬤嬤拿了銀子臉色卻更加凄苦,而后失魂落魄地向小太監(jiān)處走去,走得極慢又很是猶豫。突然間,瑞嬤嬤手中銀子掉落在地,人也轉(zhuǎn)身跪在了康熙和東珠的面前。

    瑞嬤嬤:“皇上!妾身哪兒都不能去?。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