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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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驚愕。他怎么主動起來了? — 路邊的格?;ㄩ_得很茂盛,被摘過的痕跡因此非常明顯,還有一些花瓣掉落在地。 浦開濟只是記起幾次在歪脖子樹下她的背影,前去碰碰運氣。 運氣碰對了。 她又在發(fā)呆。 浦開濟站定,注視她背影片刻,問:“你從攝影作品上知道樹上本來有鳥窩?” 她應聲轉身,呆滯的目光撞來,表情茫然,臉上的水漬昭然。 浦開濟微不可察皺一下眉。 商津在下意識的動作后記起自己眼里還有淚,立刻背回身,轉瞬她便理智地改變主意,選擇大大方方面對他。她翹起唇角無恙地擦眼淚,口吻期待問:“你有沒有心疼呀?” 浦開濟沒說話。 不過沒像以往立刻轉身走人。 商津慢吞吞走到他跟前,將捧在手里的花遞給他:“我們心有靈犀嗎?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浦開濟沒接,重復問:“你從攝影作品上知道樹上本來有鳥窩?” 商津沒個正經:“你親我一口我就回答你?!?/br> 柔軟的觸感竟在她話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來時就在他簡單的一低頭間就送到她的額頭上來。 商津微微愕然。 相較那天晚上,今次很清楚,在浦開濟抬頭的瞬間,她看到他素來清冷淡靜的表情之間多出隱約一抹嘲諷。 “可以了嗎?”他問。 商津晃回神思,有點興奮,無論他是不是有那個意思,她都感覺到了挑釁。她掠了掠耳邊的頭發(fā),樂意解答:“是,是從我說過的那組照片里看到的?!?/br> 歪脖子樹本身的造型就獨特,而照片中的鳥窩,母鳥剛飛回來,給窩里伸著脖子嗷嗷待哺的一只小鳥喂食,整個畫面溫馨暖人。 隨后商津補一句:“我看到后就告訴我朋友了?!?/br> 浦開濟又問:“你朋友為什么不親自來?沒空的話,可以推遲,為什么要拜托別人?!?/br> “你還是能多說話、說長句的嘛?!鄙探蚩滟?,然后偏頭,將左邊臉頰朝向他,“你再親一口?!?/br> 柔軟的觸感沒有遲疑便第二次送來。 和第一次一樣,送得快,收走得也快。 但足夠她回味。 商津調侃:“表里不一,名不副實,身為冰山小哥哥,嘴唇還是熱的嘛?!?/br> 浦開濟一如既往油鹽不進,只應出一個字:“說?!?/br> 商津不滿:“你剛剛用‘別人’這個詞我很不愛聽,我和我朋友關系很好,既然拜托我,就說明我能當代表?!?/br> “你沒正面回答?!逼珠_濟客觀指出。 商津聳聳肩,重新回答:“唔……對,‘沒空’只是借口。真正原因是害怕,不敢,矛盾?!?/br> 說著她歪一下腦袋,抓起胸口的項鏈:“你們說你們能解釋和照片相關的所有事。那是不是知道,我朋友為什么害怕、不敢、矛盾?” 浦開濟假人皮似的那張臉在這種時候愈發(fā)突顯作用,商津唯一能看出的是他陷入沉思,她輕勾一下唇:“按照中午的方式,公平起見的話,現(xiàn)在我親你一口,你得回答我?!?/br> 言畢沒等他反應她便踮起腳將嘴唇主動湊上去。 這回浦開濟不是按住她的額頭推開她,而是捏住了她的下巴,轉過來她的右臉,溫熱柔軟的嘴唇短暫地貼上去一下,放開她后,馬上發(fā)出第三問:“他過得好嗎?” 商津好像神經又有點遲鈍,保持側頭的姿勢沒動,只兩片嘴唇張闔,之前的輕佻蕩然無存,問:“為什么要關心?” 浦開濟沒回答,重復:“他過得好嗎?” 商津抱臂,桃花眼笑瞇瞇轉回來:“這次我可沒說親了就告訴你?!?/br> 她想走,卻被浦開濟拉?。骸盎卮鹞??!?/br> 商津低眸。 難得,他主動碰她。 而即便他的五根手指全扣在了她的手腕上,他的手掌心也刻意拱起來避免了和她皮膚的接觸,彰顯他內心其實仍無比抗拒、無比不情不愿。 不過,同樣是抗拒和不情愿,比起中午,尤其昨天,他已經是開竅的了,慢慢妥協(xié),一點更進一點地犧牲。 真好奇他能犧牲到何種地步…… 商津掀眼,饒有趣味反問:“對你們很重要的人嗎?” 浦開濟點頭。 商津替他感到不劃算:“要不還是公公平平地我也親你一口你再回答吧,否則全是我在占便宜?!?/br> “不必。”浦開濟丟話。 “中午問你什么你都不答,現(xiàn)在沒開條件就回答我。是不是不管我問什么你都無條件回答?”商津立刻試一試,“那你告訴我,memory等的人什么身份?為什么能幫你們找到照片里的孩子?我朋友的親人和朋友我可是全認識?!?/br> 大概察覺她對這個問題答案的強烈渴望,浦開濟換回中午一問一答的方式:“你告訴他過得好不好,我也會告訴你?!?/br> 并非他的問題多難,而是她不愿意答。商津考慮了一下,說:“挺好的。” 針對她簡單的答案,浦開濟的答案也不給具體:“親屬。” 不過足以叫商津感到疑惑,決斷定論:“你撒謊了吧?!?/br> 中午阿金的那番猜測沒錯,若非周圍無人能為照片解答,她不會專程跑來這座小城確認歪脖子樹。那怎么可能會是親屬?而且她對此一無所知。 浦開濟否認:“沒有。” “什么親屬?”商津問完后反應過來,中午她不也推測過,浦開濟和阿金不是獨立的個體,他們后邊多半還有長輩之類的人。所以“親屬”指的應該是…… 浦開濟倒沒給回應。 商津驗證不了猜測。 這個猜測是系統(tǒng)的,從發(fā)現(xiàn)浦開濟和阿金認得照片里的孩子,她便起了模糊的念頭,隨著從他們口中得到越來越多的信息,猜測越來越清晰,可能性也越來越大。畢竟他們再三申明,他們不是仇家。 “那也是你們的親屬嗎?”商津眼尾微微勾起。 浦開濟沒有為她予問予答,從公平上講,現(xiàn)在本也該輪到他提問:“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國內唄?!鄙探蛘UQ?。這種問題,她怎么可能輕易回答? 交談的平衡出現(xiàn)打破的跡象。 但浦開濟依舊淡淡冷冷?;蛟S他也意識到他有些cao之過急,所以繞回去繼續(xù)循序漸進,換了個問題:“他家人對他好嗎?” 商津靠近他一些,借由他的身體擋太陽:“游戲暫停,我想回去了?!?/br> 這不是日常聊天。雙方都有暫時不愿意透露的事情,所以她挺累的,得先消化消化,否則腦子一個不清醒亮了不該亮的,就太糟糕。 浦開濟倒好,誤會她故意拿喬,換回先前的方式,就著兩人的距離,又低下來親吻一下她的額頭,重復問:“他家人對他好嗎?” 如此這般她不順勢當真拿一拿喬,豈不對不起他?心思既起,商津便實施:“越來越敷衍,糊弄我嗎?嘴唇輕輕碰一下可不算親。” 浦開濟未吭聲,也沒有要動作的跡象。 商津索性加大籌碼:“而且額頭和臉頰剛才都親過了,也該換個地方親。為了公平,在你現(xiàn)在這個問題上,可以再加上一個分量重點的。怎樣?敢不敢?來不來?要不要?” 生怕他不明白似的,商津說罷嘟了嘟嘴唇,朝他踮起腳,示意得再明顯不過。 浦開濟烏黑的眸子盯著她。 大概正因為他的瞳仁極其黑,才映襯得他的目光格外清凈。商津連帶他沒什么表情的表情一并欣賞,笑容搖曳:“唔……加個什么問題好呢?”她托腮幫他想,“要不,就告訴你,我朋友生活在國內哪種城市?” 浦開濟沒接收她的建議,自行提出:“你給他打電話,證明你和照片里的人認識?!?/br> 商津噗嗤:“原來你還是不相信我,懷疑我耍你們?” “必須證實。”浦開濟說。 商津端著下巴考慮。其實現(xiàn)在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有顧及,可…… 她最終捺不過誘人的條件,點頭:“行——” 字音只出來一半。 因為剩余一半字音被浦開濟用嘴唇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老規(guī)矩,超過25字評論掉落紅包哈。晚安,明天見。 依舊下一本書的固定廣告位,求提前收藏呀: 《我的少年已成王》,久別重逢 (鑒寶專家)新晉寡婦·白富美 x (轉業(yè)軍人)私人保鏢·大狼狗 【暫定文案】: 克死結婚不到三天的丈夫、繼承遺產后, 勵如桑成為平城最年輕也是最有錢的寡婦, 一舉一動皆受公眾矚目。 某天起發(fā)現(xiàn)她身邊時時刻刻跟著個男人, 記者們問起八卦, 勵如桑統(tǒng)一答復:“我弟弟?!?/br> 回到車里,她立刻被男人掐住腰吻得氣喘不已, “重新說,我是你的誰?” · 十五歲那年,一場地震讓趙也白失去雙親, 鎮(zhèn)長將他接到自己家里資助撫養(yǎng)三年, 那個只大他半歲的女孩非逼他喊 “jiejie”, 從此趙也白心里多了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