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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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詐沒詐,反正她不會害自己。時沛抱著五分期待三分好奇還有二分防備,慢慢的把盒子打開了。 然后他的臉就更黑了,黑了一瞬又馬上轉(zhuǎn)紅,不只是臉,連耳朵都紅透了。 張平見他這樣,迫切的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大著膽子湊了過來,想往里瞄一眼,時沛卻眼疾手快的把盒子給合上了。 “出去吧,你身體太單薄了,出去和那些新兵一起好好練練,去吧。” 公報私仇!絕對的公報私仇!少爺就是介懷自己看到了少夫人嘲笑他的那一幕! 張平一邊內(nèi)心默默流淚,一邊祈禱,少爺趕緊恢復正常吧,若以后總這樣,他怕是吃不消啊。 直到屋里只剩下時沛自己了,他才再次把那個小盒打開,只見里面正躺著幾枚腌梅子的核,而且一看就是新啃的。 時沛盯著這幾個顯然是用來嘲笑他的果核,甚至可以腦補出張平坐立難安的時候,她進了另一間屋子狡黠又得意的吃梅子的情景。 他送她花枝,她就送她果核,同樣是無用的東西,真虧她想的出來。 那股羞惱過后,時沛竟也笑了出來,幸好現(xiàn)在這張皮才二十歲,要是以前那個盛年的時沛干這事……想想都惡寒。 罷了,爺年輕,在自己媳婦面前丟丟人不算什么,找個機會讓她也在自己面前丟個人就找回來了,不急。 當務之急還是梅花的事情,明天那兩個同僚的病也該好了吧? 第二天,時沛終于能回家了,但他并沒有直接回去,稍稍向病假歸來的同僚打聽了一下,原來他家中就有幾顆梅樹,可以去他家折,沒必要非跑到城外的莊子去。 時沛和同僚道謝之后,就帶著張平乘馬車去了他家。這回他坐在馬車里,時時刻刻抱著梅花,他就不信還能把花瓣給掉沒了? 這回由于有了經(jīng)驗,時沛回府的時候花瓣都還好好的,一大捧喜慶的梅花,怎么也能洗刷掉他昨日的恥辱了吧。 他剛一跨進屋門,就叫到,“雅芙!我回來了,我給了你帶了……” 剩下的話戛然而止,全都卡在了嗓子眼,江雅芙從牌堆里望了過來,與他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一絲震驚和尷尬。 他居然又去給她摘花了? 而時沛震驚的則不是看到她打牌,而是,屋子里擺著兩個落地敞口大花瓶,里面裝的滿滿的都是梅花! 江雅芙是真的尷尬了,丫鬟們也知道事情大條了,趕緊隨手把牌一收拾,灰溜溜的從時沛身邊繞出門去了。 江雅芙這還是重生以來第一次面對時沛有些手足無措,“你、你回來了?我以為還得幾天呢?!?/br>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時沛淡淡的嗯了一聲,心里涼絲絲的,把手里的花像扔垃圾的似的丟在了桌子上,累的端起了江雅芙的茶碗就把剩茶一飲而盡。 累死了,他這兩天到底都在干什么???時沛好像個迷路的孩子,大喘著氣,上半身倒在了床上,眼睜睜的盯著床頂,就像那上面有哄妻寶典似的。 他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干這種蠢事了,以后再干這種事他名字就倒過來寫! 還是當高高在上的鎮(zhèn)國公好啊,還是當威風赫赫的大將軍好啊! 江雅芙這回才真正有了點兒年輕小媳婦該有的樣子,小心的走到了他身邊,“那個,是這樣的,昨天我派了幾個人去莊子上摘菜,讓他們順便幫忙多折一些梅花回來,母親那里我也送去了一些,過年了正好給府里添些新氣象。你放心,你那幾枝……我也沒扔,不信不看,在角落里呢?!?/br> 江雅芙懦懦的解釋著,可聽在別人耳朵里卻怎么聽都像是故意的。怎么就那么巧?對了,她還送了他幾個干果核。 她心中有個小人在仰天疾呼,冤枉?。∷睦镏浪€能再去給她折一回?那么遠,那么難走的路…… 這回估計不是從莊子里折的,不然春杏爹肯定會告訴他。 真的是陰差陽錯,這死老天不是在捉弄人嘛! 時沛依舊望天不理她,不一會兒發(fā)覺她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不會是已經(jīng)出去了吧? 他好奇的微抬起身子往屋里看。 只見一個大肚婆正費力的把瓶子里插的好好的梅花拔.出.來,扔在地上,然后走向了桌邊,拿起他新帶回來的那捧。 時沛趕緊起身,賭氣似的走到她身邊,也不說話,從她手里把那花拿了過來,自己插到瓶里去了。 唔,還是自己的折花的眼光比較好,別人折的俗氣死了。 “地上的怎么辦?”這回他倒是開口說話了。 江雅芙難得愿意配合他一回,“那就扔了吧?!?/br> 聽她這么說,時沛的心氣兒頓時順了許多,反而大方了不少,“扔了怪可惜,丫鬟們誰喜歡誰拿去吧,咱們屋里不許放?!?/br> 江雅芙偷偷翻了個白眼,“是~大將軍,國公老爺?!?/br> 因前幾天累的狠了,時沛決定請幾天假在家歇著,看江雅芙指揮人辦年貨和管理下人也挺有意思的。 可江雅芙就覺得沒那么有意思了,他不去軍營難道就沒事可做了嗎?看書、會友、打獵、去看看母親……哪樣不能做?偏偏跟在她屁股后面,害的她渾身不自在。 剛因為幾朵破梅花傷了他的心,又不能狠說他,她稍微提過一回,提議讓他去干點別的,他偏說前幾天跑莊子跑累了,要在家里好好歇歇,加上他對家里的庶務不了解,想趁機了解一番。 她還能說什么?真是的,害的她連組織丫鬟們打牌都不方便了…… 冬天天黑的早,江雅芙翻了幾頁書就不想看了,隨著肚子越來越大,她越來越難集中精力看書了。 時沛洗完了澡回來,進門就見她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他彎了下嘴角,眼里閃著精光,白天他都打聽過了,原來她是在惦記著打牌,而且據(jù)說她的牌技……呵呵呵。 這回看他怎么收拾她? 不知他從哪里掏出一副花牌來,眼里話里都帶著小勾子,“雅芙,打牌呀?就咱們兩個,有彩頭的哦?!?/br> 作者有話要說: 慘~慘~慘~~ 第30章 你腿怎么這么粗 他這幾天有蹬鼻子上臉的趨勢, 自打從軍營回來, 這幾天一直歇在正房里,白天和她在一起,晚上也和她在一起,江雅芙頗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距離, 不單是因為他妨礙了她打牌。 她本想開口把他趕回客房去睡的,現(xiàn)在忽然一聽他要和她打牌?江雅芙頓生警覺心。 瞧他那殷切的目光, 說不定憋什么壞水呢?她到底要不要上鉤呢? “我才不和你打牌, 你主動要和我打牌, 肯定是牌技在我之上, 我傻嗎和你賭?你該回客房睡了?!?/br> 時沛一聽要趕他回客房, 更加來勁了,“這你就想錯了, 我會的東西很多, 就是不會打牌,但爺?shù)哪X子聰明,一學就會!賭注很誘人的, 你真的不考慮下嗎?” 江雅芙?jīng)]有放松警惕, “你真的不會打牌?” “真不會, 你見我打過牌嗎?我的性子誰敢跟我打牌?以前的我從不會浪費時間做這些沒用的事?!?/br> 這倒是,江雅芙看上去有些心動了, 又問道:“那你現(xiàn)在怎么又想做了?” 時沛已經(jīng)把牌攤在床上了,“這不是無聊嘛,這輩子不想那么累了, 學些消遣的玩意兒也好??爝^來教教我?!?/br> “那好吧,老手我玩不過,新手我不信我還玩不過。你先說說賭注是什么?”江雅芙說著朝床邊走去,小心而艱難的上了床。 時沛很有眼色的幫她拿個枕頭貼在墻上,以便讓她靠著,靠著舒服一點?!斑@樣吧,誰先把十兩銀子輸光就算誰輸。我若是輸了,你可以任意向我提一個要求,你若是輸了……” 前半句還挺有誘惑力的,“我輸了怎么樣?”江雅芙拿眼斜睨著他。 “嘿嘿,你要是輸了就得主動親我一口,行不行?” 就知道他沒安好心,“不行!不和你玩兒了?!?/br> 時沛趕緊退而求其次,“好好,那換成揉肩捶腿行不行?” “這個可以。還有你說輸了就任我提要求,這句話可當真?” “當然!”他表現(xiàn)的誠意滿滿,心里卻在嗤笑,他的牌技,哼哼!甩她十八條街不再話下。想也知道,邊關(guān)軍營里一幫大老爺們兒,他不酗酒不玩女人,閑暇時間也不能總研究兵法吧?他手底下的副將們哪個沒在他手里輸?shù)闹皇R粭l褲子? 江雅芙對他的驕傲不以為然,“好,那就開始吧?!?/br> 洗好了牌,她先給時沛講解規(guī)則,之后雙方在就在一方臥床上拉開了陣勢。 事實證明,江雅芙的牌運確實相當差,時沛就算不是老手,哪怕只比牌也比她的牌好。江雅芙一口氣輸了五把,十兩銀子已經(jīng)剩下不多了,運氣好的話夠輸兩把,運氣差的話一把就沒了。 又贏了一回,時沛邊洗牌邊得意的吹了聲口哨,“準備好給我揉肩捶腿了嗎?” 江雅芙瞪著他,“別得意的太早,還沒到最后一刻呢?!?/br> “呵呵,那繼續(xù),我已經(jīng)看到最后一刻了?!?/br> 然而,時沛沒想到,這最后一把竟是大大的打了他的臉,江雅芙居然贏了一把特大的!一連翻了好幾倍,不僅把她自己的銀子都贏了回去,還贏走的他三兩銀子。 “怎么樣?我都說了還不到最后一刻,你偏不信?!?/br> 時沛皺緊了眉頭,他輕敵了?他那所向披靡的牌運和賭術(shù)居然輸給了鎮(zhèn)國公府著名臭手江雅芙? “再來,偶爾讓你一把而已?!?/br> 江雅芙嘲諷的掀了掀嘴角,就先讓他在嘴上討討便宜吧,把洗好的牌拍在枕頭上?!袄^續(xù)吧?!?/br> 很快,時沛又有二兩銀子離開了腰包…… 接下來,江雅芙只小輸了兩次,其余皆是大勝,把他的十兩銀子贏的干干凈凈,還不夠。 面對臉色如同幾天腸胃不通的時沛,江雅芙很愉快的笑了起來,“哎呀呀,可真夠意外的,我居然贏了大將軍,你這叫什么呢?是不是叫……馬失前蹄?陰溝里翻船?” 時沛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偷雞不成蝕把米,但事已至此,能哄她高興的話也不虧。 “你想好提什么要求了嗎?說好了,要求只能現(xiàn)在提,過時不作數(shù)?!?/br> 這個問題江雅芙從一開始就在想,到現(xiàn)在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目前她掌著家,府里的銀子她隨便用,金銀首飾也不缺,也沒什么要緊事需要他幫忙,她還真沒什么可要求他的。 既然他那么想享受自己服侍他的滋味,不如就讓他也嘗試一下伺候的她的感覺吧。 于是她大喇喇的抬起了一條腿放在二人之間的枕頭上,腳丫子直接對著時沛,“給我揉肩捶腿吧?!?/br> 時沛的面皮微微抽動了一下,江雅芙視而不見。 “不想做?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兩只大手生疏的落到了她的小腿上,頗大力的揉捏著,比尺素的力氣可大多了。見他沉默不語的專心干活,江雅芙的心里越發(fā)熨帖,覺得自己提的這個要求實在是好極了。 就該讓他出些力氣,孩子也有他一半,十月懷胎的辛苦全是她來受,等孩子生出來又都是她來養(yǎng),他什么都不干就能聽到孩子們乖巧的叫爹,真是越想越不公平。 時沛大力揉了幾下之后力道放緩,問出了剛才一直盤旋在心中的疑問,“你腿原本就這么粗嗎?我記得好像沒這么粗啊?” 江雅芙從鼻子里噴出了兩股氣,要把腿收回來,“不會說話就別說了,你懷你也粗!這是腫的,不是胖的!” 時沛自知又惹惱了她,趕緊捉住她的腿,更加用心的給她按揉,“哦,我不是不懂嗎?這回我明白了,俗話說不知者……” 他正在辯解,忽然發(fā)現(xiàn)江雅芙的屁股下面好像壓著什么東西?燈光昏暗,他有些看不清。 “你怎么不說了?” 時沛沒言語,原本按揉著小腿的兩只大手火速的上移,到了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