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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暴君外室以后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她想著心事的時候,周嬤嬤一邊為她梳頭,一邊也在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

    眼前的宋瑤看著不過十五六歲,烏發(fā)如墨,膚白賽雪,桃花眼櫻桃唇,微rou的臉頰尖尖的下巴,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咬唇,十足地嬌憨少女模樣??膳c她天真甜美的面容不符合的是,她的身材已經(jīng)發(fā)育得極為成熟,胸前擁雪成峰,腰身細窄如柳葉,臀部小巧挺翹似飽滿蜜桃。

    這樣甜美嬌憨的面容,配上這副勾人的身材,再加上她初為人婦后眼角眉梢露出的一絲媚態(tài),實在稱得上是媚態(tài)天成,天生尤物。

    周嬤嬤心疼她不假,可她更是她家公子的奶嬤嬤,為她家公子想的更多。她知道公子愧對宋瑤,所以她盡可能地對宋瑤好,希望宋瑤早日能解開心結,放下怨懟。但她也怕啊。她家公子好不容易脫離了嫡母,有了好前程。她怕他們公子會沉迷宋瑤的美貌而失了雄心壯志。

    自古溫柔鄉(xiāng)多是英雄冢。周嬤嬤是真的很矛盾。

    宋瑤想開之后,臉上的喪氣也散了,她撐著下巴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

    這副身體的模樣自然不用說,比宋瑤原來的模樣可好看太多了!

    這也是賺的!

    想開了的宋瑤對著鏡子釋然一笑,心里已經(jīng)有了對未來的初步計劃。

    她這不笑還好,這如釋重負的一笑,臉上的喪氣一掃而空,就仿佛揭開了一層一直蒙在她臉上的紗絹,顯得越發(fā)光彩奪目,美艷妖嬈。饒是周嬤嬤這樣在高門大戶里行走了多年、眼界開闊的人,都不禁心頭為之一顫!

    這絕對是個妖精啊!

    周嬤嬤心里糾結的都快擰成一股麻繩了。

    梳好了最簡單的婦人發(fā)髻,周嬤嬤給宋瑤同樣選了同樣素凈的鑲珍珠蝴蝶銀簪。

    宋瑤可不知道周嬤嬤為了壓下她的艷色絞盡腦汁,她心情好了,只覺得肚子餓,伸著脖子只等著開飯了。

    沒多會兒,輕音就過來擺了早膳。

    早膳是溫熱的茯神紅棗小米粥,并酥炸鯽魚、椒油茭白、雞絲黃瓜等幾道小菜。

    宋瑤前段時間吃的差不多也是這個,只是她那會兒沒什么胃口,每天草草地吃了幾口就放了筷子?,F(xiàn)在心情好了,她自然吃什么都香,更別說這個時代的食材,沒有經(jīng)過核污染,天然又有營養(yǎng),口味更是比末世的速食餐好上十倍不止。

    “也不知道娘子愛不愛吃rou包子,奴婢自作主張給娘子買了一碟子?!陛p音笑著又擺了一疊包子上桌,“這就是咱們門前吉慶街上的包子鋪賣的,賣了好些年了,生意一直很不錯。今兒個奴婢去的晚,就剩這么幾個了。娘子要是吃著還成,奴婢明兒個就早些排隊去?!?/br>
    包子就是普通的白面大包子,表皮白白胖胖,鼓鼓囊囊,泛著騰騰熱氣。

    輕音是自打宋瑤到了這間宅子就跟過來服侍的,說起來也跟著她半個月了,和看宋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飛歌不同,輕音一直克己守禮,宋瑤之前心情不好,悶著不說話,她也不多說半句旁的。

    今兒個她主動說了這么多,又特特去買了包子,肯定是有目的的。

    宋瑤不蠢,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她多半是為了飛歌賠不是,畢竟在這個時代下,即使自己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外室,可飛歌不過是個丫鬟奴婢,怎么也輪不到她來騎到頭上。若是宋瑤真的記恨上了飛歌,那后頭絕對有的是機會為難她。

    宋瑤抿唇笑了笑,也沒說什么,就著熱粥小菜,吃了兩個巴掌大的大包子,一直到撐得吃不下了,才放了筷子。

    包子確實是好滋味,也難怪輕音說可以在京城這地方賣幾十年。

    碟子里還剩下一個,宋瑤伸手一指,就說:“這個挺好吃,別浪費了,端給飛歌吧?!?/br>
    主子人家用吃剩下的東西賞下人是常事,那是體面。何況那個包子宋瑤連筷子都沒沾過,不存在什么衛(wèi)生問題。也算是她給輕音面子,主動求和。

    可飛歌最是瞧不上宋瑤的,她雖沒進屋里來伺候,卻在廊下站著呢,聽到了宋瑤說的這話,飛歌登時就不干了,氣勢洶洶地就充了進來,說:“娘子這是寒磣誰呢?奴婢可是正經(jīng)侯府出身的一等丫鬟!娘子也真真是小家子氣,這不過幾文錢的街邊東西,扔給咱們院子里的看門狗,它都不一定肯吃呢!”

    飛歌連珠炮似的頂回了一籮筐的話,宋瑤還沒出聲,周嬤嬤和輕音倒是俱黑了臉。

    周嬤嬤是這宅子的管事,她黑臉是不悅飛歌的這僭越的做派。輕音的境地則更是尷尬,她特地去街上買了包子來替她給宋瑤賠罪,沒想到這包子到了飛歌的嘴里,就成了狗都不吃的腌h東西!

    宋瑤對著飛歌揚了揚眉。這小丫鬟看著也就十四五歲,自打她住進這宅子,這小丫鬟已經(jīng)陰陽怪氣地說了許多不好聽的話。今早更是蹬鼻子上臉,直接在她房門口開罵了。她之前是沒心情同她計較,現(xiàn)在既然想著得振作起來,自然是要和她算個清楚的。不過想著她到底年紀小,擱上輩子是還沒出保育營的年紀,又吃了輕音買回來的包子,宋瑤就想著自己給她個臺階,只要她服個軟,過去的事情也就算了。

    “我倒是不知道,我們飛歌姑娘竟是這樣的氣性。我不過是想著院子里你年紀最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順嘴提了一句。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故意寒磣你了?還有聽你話里的意思,我吃這包子竟是連看門狗都不如了?”

    飛歌氣哼哼地梗著脖子說:“奴婢可沒說娘子,只說這包子不值錢。娘子要怎么想,也不是奴婢能控制的!”

    如果飛歌針對的不是宋瑤自己,宋瑤都想給她豎個大拇指了。這可是封建階級社會啊,這小丫鬟能這么硬氣,真是個狠人!

    “飛歌,快住嘴!有你這么和娘子說話的嘛?!”周嬤嬤很鐵不成鋼地直瞪眼。這輕音和飛歌都是她家公子身邊的大丫鬟,只是她家公子和宋瑤這事兒出的突然,回京之后公子有要事在身,忙的抽不開空子安排合適的人手,所以才把自己屋里的兩個丫鬟調(diào)配了過來。飛歌是家生子,娘老子雖然不受重用,但也是莊子上的小管事,所以飛歌素來有些小姐脾氣。但從前飛歌對著公子,也都是恭敬有加的,沒想到此番這么臨時一安排,飛歌竟然能這么出格!

    飛歌還是有些懼怕周嬤嬤的,畢竟周嬤嬤雖然為人和善,卻是公子的奶嬤嬤。周嬤嬤年紀大了,不方便再在侯府里伺候了,公子還特地把她安置到了他外頭的宅子里,讓她頤養(yǎng)天年。

    周嬤嬤看了一眼沉下臉沒說話的宋瑤,呵斥飛歌道:“你如今也是十四歲的大姑娘了,竟恁事不懂,滿口渾說!之前是老婆子隨公子在外頭奔波一遭,身上不爽利,才沒顧得上你!現(xiàn)下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既看不上這宅子,就和公子自請回府吧,咱們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周嬤嬤也是氣的狠了,難得的說了重話。

    飛歌哪里聽過這樣的重話,立時就羞紅了臉,眼淚汪汪的,只是仍然不肯服軟地繼續(xù)爭辯道:“等公子回來了,我自是要自請回府的!要不是看著嬤嬤和輕音jiejie的面子,這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的!嬤嬤也不用再說教我,我這脾氣公子是知道的,公子今日便回,他是頂和善的人,知道我不想待肯定不會為難我?!?/br>
    這給周嬤嬤氣的,差點氣出個倒仰。

    第3章 公子

    飛歌到底是年紀小,雖然仍然梗著脖子不服輸,眼淚卻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落。看到顯了慍色的周嬤嬤,她還不自覺地倒退了兩步。

    要不然就算了吧,宋瑤在心里說。

    小丫鬟年紀小,脾氣大,宋瑤也不是真正的這個時代的人,沒有強烈的等級觀念。自覺是個大人的她看到了小丫鬟被周嬤嬤說了兩句就掉起眼淚,就覺得犯不上同個半大孩子計較。既她不愿意伺候,那么就和周嬤嬤說的一樣,讓她自請回府就是。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周嬤嬤又叱責了之飛歌幾句,就等著飛歌說句軟話,可飛歌愣是光掉眼淚不再出聲。

    輕音雖然之前被飛歌的話也氣著了,但想著兩人好歹一個屋子里住了好幾年,還是出聲道:“娘子和嬤嬤別生氣,飛歌就是脾氣差,心眼不壞的。今兒個是她娘老子得了消息,知道她被調(diào)出了府,以為她犯了什么錯,一大早就讓人送了口信來罵她了,所以她才……”說著她福了福身,“奴婢代飛歌向娘子賠不是,望娘子大人有大量,且饒她這一回吧。等回頭公子今日就回了,公子是最明白通人情的,讓公子給娘子出氣!”

    頂和善?頂通人情的?宋瑤在旁邊聽著,想到他上回面不改色一連刺死兩個人的殺神模樣,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這兩個小丫鬟怕是眼神都怎么不好使!

    不過等等,那個年輕貴公子今日就回來了?

    宋瑤眼睛一動,想著自己想好的計劃,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上的嫩rou,然后就捂著臉半真半假地哭了起來,“我知道我命苦,從小沒了爹,光有個娘,不知道怎么落到賊人手里,差點把我殺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你們公子來救,又糊里糊涂失了清白……如今倒好啊,一個半大丫鬟都敢爬到我頭上,死命作踐我。是我厚顏,如今還茍活于世,早知道如此,便應該死在兩淮……”

    楚承昭剛走到后院,就聽到了這么一段哭訴,嗚嗚咽咽的,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奶貓。

    他頓了頓腳步,蹙著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確定自己沒有走錯地方,而后才繼續(xù)抬腳往前走。

    周嬤嬤被她突如其來的哭訴嚇了一跳,忙勸道:“這事兒是飛歌的不是,娘子千萬莫說這些話。等公子回來了,自然要讓她給娘子賠不是的!”

    宋瑤不顧旁的,越哭越逼真。她哭倒不為了自己,只是因為繼承了原身的記憶,感同身受為她而哭。若是那個小姑娘沒有一心求死,現(xiàn)在面對這種窘迫境況的就是她了。那個小姑娘年紀雖和她差不多,但卻天真爛漫,心性沒有她堅韌,她娘死后她就存了死志,若這事真落到她身上,她怕是比死都痛苦萬分。

    “這是鬧什么呢?”楚承昭都走進屋的時候,蹙著的眉頭已經(jīng)散開,臉上沒有顯出半分無奈,嘴角還噙著一絲笑意,當真是一副好脾氣的翩翩佳公子模樣,和宋瑤記憶里的那個冷面殺神絕對是判若兩人。

    宋瑤見到他就一愣,哭都忘記了,淚珠子還掛在粉頰兩邊。

    楚承昭看了看她,只見她小臉哭的發(fā)皺,眼眶和鼻子都紅通通的,一對兒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小獸似的,倒真是有幾分可憐,語氣不由又柔和了三分,“什么事兒這么傷心?說來我聽聽?!?/br>
    ……這人???精神分裂???

    宋瑤呆愣愣的,一個忍不住,‘?!宦暣蛄藗€響亮的哭嗝。

    楚承昭這回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本就芝蘭玉樹的,越發(fā)顯得俊逸出塵。

    宋瑤疑惑地歪了歪頭,不禁在想,難道最開始救她的,和后來睡了她的,是兩個人?可是不對啊,那個扛她進屋的男人還有周嬤嬤都說,他們公子是為了救她才中了下三濫的招數(shù)……那得是一個人??!

    “公子回來了就好,您得為飛歌做主啊……”飛歌也跪倒在地,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她哭的可比宋瑤講究多了,欲說還休,未語淚先流,年紀雖小,卻端的是弱風扶柳,我見猶憐。

    “飛歌你怎么也哭上了?”楚承昭在宋瑤對面的座位上坐下,溫聲道:“這到底是怎么了?”

    “公子……”飛歌嬌滴滴地喚著他,膝行著往楚承昭跟前湊。

    “公子為我做主?!被剡^神來的宋瑤也跟著噗通一聲跪下,屋里的地上沒鋪地毯,砸的她膝蓋都麻了,這會子倒是不用裝,眼淚又冒出來了,“飛歌這個小丫頭,作踐我……作踐妾身,公子替妾身做主!”

    宋瑤靠著距離優(yōu)勢,搶先一步湊到了楚承昭跟前,還抱上了他的一條大腿。要不是真的怕他,宋瑤甚至還想在他淺色的衣擺上抹點眼淚。

    “你先起來。”楚承昭竟一點都沒有嫌棄她,單手毫不費力地就拖起了宋瑤。周嬤嬤也走過來,幫著把宋瑤又扶回了座位。

    “嬤嬤,你來說,今天這是怎么回事?!?/br>
    周嬤嬤是楚承昭的奶嬤嬤,她說起話來自然是不偏不倚。不過幾句話,她就言簡意賅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

    楚承昭聽完,臉色也沉了下去。

    宋瑤雖然還是怕他,但是看他沉了臉,心里還是樂開了花。

    沒錯,她的計劃就是讓這個貴公子厭煩她,最好煩她煩的不行了,然后把她給安置地遠遠的,一年到頭都見不著一面那種。到時候天高皇帝遠的,要是條件還成,她就在小宅子里吃吃喝喝,當個無所事事的廢柴。要是條件不成,她就想辦法跑出去。原身是良民,又不是什么賤籍女子,到時候找個鄉(xiāng)下地方,只說自己失了丈夫的寡婦,不論是自己做點小營生,還是選個合心意的再嫁,應該都不是問題。

    今天的事雖然是飛歌起了個頭,但是宋瑤表現(xiàn)得也確實很嬌氣了。本可以好好說的,她卻突然哭了起來。按著原身的記憶,這時代的男子都喜歡溫柔小意的女人,所以宋瑤特地反其道而行,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本只是想讓周嬤嬤把事情經(jīng)過轉述給他的,沒想到趕巧他自己回來了。

    我可真是個計劃通!小機伶鬼兒!宋瑤想。

    “嗚嗚嗚……”宋瑤又捂著臉開始嗚嗚咽咽地哭。眼淚實在是哭干了,只剩下抽噎。

    楚承昭揉著發(fā)痛的眉心,轉過頭看向飛歌,“飛歌,本公子倒是不知道,讓你來服侍本公子的人,竟讓你這么委屈!宋氏是官家之后,如今本公子不能給她名分,已然是虧待了她,竟不成想,連你也看不起她。還是說,你罵她連看門狗都不如,實際上是意有所指,連本公子都罵在了里頭?”

    他止住了笑,板下臉來的時候神情冷冽,這確實是宋瑤之前見過的殺神似的那個他。

    飛歌訥訥地說:“公子,奴婢……奴婢沒有??!”

    飛歌確實看不上宋瑤,可她怎么敢連著楚承昭一起罵呢。雖說楚承昭在安毅侯府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大房庶子,但他年輕有本事,幾年前在宮中挑選御前侍衛(wèi)的時候脫穎而出,被當今欽點了頭籌,日常就在宮里行走。加上他人又是那般豐神俊朗,俊逸出塵,飛歌對他只有愛慕,怎么會用那種話連著他一起罵呢?

    而且楚承昭素來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甚至是沒脾氣,飛歌跟著他好幾年了,大錯小錯也沒少犯,還從來沒聽他說過一句苛責的話。這回怎么……

    飛歌愣了半晌,而后就惡狠狠地瞪上了宋瑤。

    都是這個女人!這個狐貍精,在公子面前煽風點火!

    楚承昭不再看向飛歌,只波瀾不驚地道:“你既然不想待在這里,就回侯府去吧。反正你娘老子都有路子,自然能為你謀得一處好去處?!?/br>
    “公子這是要把奴婢從您身邊趕走?”飛歌膝行著跌跌撞撞上前,“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公子千萬別趕走奴婢,奴婢除了您這里還能去哪里呢?若太太知道了,定不會饒了奴婢的。公子這是要斷了奴婢的活路?。∏蠊涌蓱z,放奴婢一條生路……”

    飛歌喊的情真意切,也顧不上什么好看不好看了,一雙手緊緊地攥住了楚承昭的衣擺,小臉上布滿了驚慌懼怕。

    楚承昭面無表情地拂開了她的手,轉頭看向宋瑤,語氣倒是和軟了一些:“你覺得這樣可好?”

    宋瑤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眼前這男人的身份,但看周嬤嬤他們幾個的說話做派,已經(jīng)猜到他應該是豪門權貴出身。按著原身的記憶,這種人家是非最多了,能讓飛歌怕成這樣,估計里頭門道很多。她雖惱怒飛歌,卻不至于要她的性命。

    況且這唱戲啊,不得有對手嘛。周嬤嬤是年紀大的長輩,輕音是個謹小慎微的伶俐人,都不是好對手。要是缺了飛歌這么個莽撞人和宋瑤搭臺子,她還真唱不成。

    宋瑤飛快地抹掉了眼淚,趾高氣昂地對著飛歌哼聲道:“就這么趕走她,豈不是便宜了這丫頭片子。她不愿意服侍妾身不是,妾身還偏要她服侍!就留她在這里灑掃,日日給我請安做活!”

    楚承昭看著她變臉戲法似的做派挑了挑眉,不過他也沒有說什么,只道:“行,你高興就成。”

    “飛歌,還不謝過本娘子?!彼维庲滖娴貙χw歌揚了揚下巴,露出了欠揍的得意笑容。

    還別說,狐假虎威的滋味真挺爽!

    飛歌咬牙切齒地瞪著宋瑤,恨不能撲上去撓花她那笑靨如花的臉,不過楚承昭在場,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咬著后槽牙道:“奴婢謝過娘子!”

    第4章 參湯

    終于解決了她們的矛盾,起碼維持了表面的和平,楚承昭無奈地搖頭,露出了疲憊的笑容。

    周嬤嬤看在眼里,只覺得心疼無比。

    “公子從兩淮回來就進了宮述職,怕是這幾日都沒怎么好好歇著。老奴灶上給公子燉了參湯,這就給公子取來?!?/br>
    楚承昭彎了彎唇角,應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