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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暴君外室以后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看他一副女兒奴的模樣,周嬤嬤和宋瑤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宋瑤使了個壞心,故意逗他說:“公子這話說的,咱們安安如今是小,可女孩兒家十五歲及笄后就要定親了,那八歲、十歲上頭就得相看好人家了。要是要精挑細選一番,那可能更早就得開始尋摸人家了……”

    她邊說邊打量楚承昭的臉色,看他的臉越來越黑,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楚承昭反應(yīng)過來,伸手彈了她額頭一下,“都當(dāng)娘的人了,還這么跳脫。真到了咱們安安該說親的時候,哭的肯定是你?!?/br>
    這還真說到了宋瑤心坎上。時下女子本就艱難,嫁了人要伺候丈夫,孝敬公婆,還要同妯娌打好關(guān)系,但凡有個齟齬,免不了就要受氣。若真要讓安安往后去過那樣的生活,宋瑤想想都要心疼死了。

    不過她又轉(zhuǎn)念想到,楚承昭往后是要當(dāng)皇帝的,安安就是公主了。那還不是天下好人家盡管讓安安挑?只要女兒沒有傻到看中什么窮小子,肯定是不用吃什么苦頭的。

    楚承昭看她若有所思不說話,以為她是真的為女兒cao心起來了,便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放心,有我在一日,必不會讓她吃什么苦頭。實在不行,咱們給他找個入贅的?!?/br>
    宋瑤點了點頭,說也成。反正如今皇帝和楚承昭都喜歡她喜歡的緊,他們隨便一個給安安撐腰,也不會讓安安吃半點苦頭。

    周嬤嬤在旁邊快笑壞了,這對新手父母,女兒降生還不到十二個時辰,都已經(jīng)一本正經(jīng)地在商量她的婚事了。不過養(yǎng)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天下父母都是這般。

    楚承昭和宋瑤逗了安安好一會兒,安安一會兒睜眼不對焦地四處亂看,一會兒累了就會閉上眼,臉上的表情豐富極了,他們看了好一會兒都半點厭煩都不覺得。

    一直到弟弟突然哭了起來,宋瑤才后知后覺地想到自家兒子還一直是周嬤嬤抱著呢。

    天地良心,她不想當(dāng)偏心的娘親,初初看到弟弟的模樣的時候雖然驚訝了一瞬,卻半點嫌棄的意思都沒有。怎么就看女兒看入了迷,把兒子給忘了呢?

    “好乖乖,是不是尿濕了?”宋瑤從周嬤嬤手里接過兒子,不怎么熟練地伸手進去摸了摸他的小屁股。小屁股干干爽爽的,一點兒濕意也沒有,“難道是餓了?”

    周嬤嬤抿嘴笑了笑,“早晨奶娘已經(jīng)喂過了。哥兒就是愛哭,像哭著玩似的,估計是看公子和娘子把他冷落了,生氣了呢。”

    宋瑤歉疚地親了親兒子的小臉。

    往常只聽說家里大人會重男輕女,到了他們姐弟身上卻調(diào)了個個兒。只慶幸這孩子是個男孩兒,不然若是和安安同樣是女兒,怕是從小就要活在jiejie的光環(huán)之下。

    “公子給他起名字沒有?總不好jiejie一生下來就有了名字,弟弟卻隨便喊著。”

    楚承昭抱著閨女不挪眼,說:“明兒個孩子們辦洗三禮,到時候就會有名字了?!闭f著他心里也覺得有些虧欠宋瑤,這一雙兒女是宋瑤拼了命生下來的,他本是想把女兒的名字讓宋瑤來取的。沒想到永平帝一抱到安安,立刻就喜歡的不行了,賜下了名字。男孩兒是要入族譜的,連他這當(dāng)?shù)囊矝]有權(quán)利起名。

    所以他看著宋瑤略有些歉疚道:“早知道是一兒一女,女兒的名字就讓你取了?!?/br>
    宋瑤笑著搖了搖頭,“圣上起的名字就很好了?!彼龔那熬筒皇莻€貪心的人,如今得了一雙兒女,就更是容易滿足了,不再強求其余的。而且她知道在皇家,皇帝一般只給男丁起名,女孩兒能得到他親自起名,是一種殊榮。日后不管楚承昭如何,光是安安得到永平帝喜歡、親自為她起名這一點,旁人也不敢為難她。

    楚承昭靜靜地看著她,生產(chǎn)完的宋瑤身形恢復(fù)了纖瘦,雖然面容沒有什么變化,但因為臉上的神情無比溫柔,顯得越發(fā)楚楚動人。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小手,仔細摩挲,愛不釋手。

    宋瑤立刻紅了臉垂下眼睛,用余光偷偷瞧一旁的周嬤嬤。

    周嬤嬤眼觀鼻、鼻觀心,像什么都看不見一般。

    楚承昭攥著她的手輕笑了起來。宋瑤都是他孩子的娘了,還這般害羞,何況兩人過去還同床共枕地睡了幾個月,如今連摸摸小手就這般不好意思了,那往后要是在床笫間……

    他心神一晃,身上忍不住有些燥熱。

    “好了,你先養(yǎng)著身體。明天辦洗三禮,還有許多事情沒敲定。”楚承昭在心神搖蕩之前松開了宋瑤的手,站起身,又叮囑她道:“明日會有許多人來,你要是相見就見,不想見就不見,莫要委屈了自己?!?/br>
    宋瑤紅著臉點了點頭。

    楚承昭臨走前又親了親閨女和兒子,最后看宋瑤臉紅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低下頭在她額頭也飛快地啄了一下。

    宋瑤呆呆地摸著發(fā)燙的額頭,楚承昭心情越發(fā)的好,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自己好好的,等明天忙完了,我就來陪著你和孩子。”

    宋瑤也不知道到底是額頭被他親過的地方燙一些,還是自己的臉燙一些,將臉埋在了兒子襁褓中,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

    楚承昭從后院出來的時候腳步輕快,或許是因為宋瑤和孩子們都太可愛了,或許是因為想到明天就要恢復(fù)身份,宋瑤和孩子們也要得到該有的名分,他半點兒也不覺得那繁瑣的洗三禮麻煩了,只在心里盼望著明天快一些到來。

    可惜他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xù)很久,第二天一早,賓客尚未臨門,他那個九個皇叔就好整以暇地到了他府邸之上……

    第47章

    九個皇子天不亮就登門了, 連住在宮里的十二、十三都到齊了。

    楚承昭聽到下人稟報的時候, 還怔忡了一瞬。

    今天是他孩子的洗三禮, 還是他恢復(fù)身份的日子。他給滿京城的有交情的人家都下了帖子, 卻絕對沒有請他那些個皇叔。他們不請自來, 給人的感覺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不過人都來了, 也不好把人拒之門外,楚承昭讓人把他們請到了待客的花廳里。

    花廳里已經(jīng)備好了招待賓客的茶水點心,只是除了這九個皇子, 誰也不會天剛亮就過來,所以里頭除了幾個在干活的下人外,就一個人也沒有了。

    九個皇子進了廳, 大皇子帶著一眾弟弟找了主桌坐下。

    十二和十三皇子正是長身體、缺覺的時候,兩兄弟坐下后就靠在一起打瞌睡。無奈這兩人是自小錦衣玉食慣了的, 沒有高床暖枕根本睡不著。

    十二皇子老大不高興,揉著眼睛嘟囔說:“大哥,父皇只讓我們今日來吃酒,又沒叫我們天不亮就來?!?/br>
    十三皇子也不滿道:“早知道哥哥們這么早來, 我和十二昨天也不去大哥府上睡覺了。在宮里等宮門開了, 我們再出來好了?!?/br>
    大皇子已年逾不惑, 蓄著兩撇胡須, 看著很是威嚴, 他的目光掃過十二和十三,兩個人立刻乖覺地閉上了嘴。

    其他幾個年長些的皇子都沒有說話。

    除了十二和十三兩個少不更事的,他們心里都很清楚, 他們今日可不是來吃酒的,而是來給楚承昭下馬威的!他們得讓他知道知道,就算永平帝現(xiàn)在喜歡看重他,可他上頭還有這么些個叔叔呢。楚承昭想拿回他爹儲君的位置,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幾人各自攏著手閉目養(yǎng)神,就等著楚承昭過來給他們做低伏小了。

    可他們等啊等的,等到賓客們都陸續(xù)來了,一個個被下人引著進了花廳了,楚承昭卻遲遲沒有現(xiàn)身。

    客人們沒想到皇子們居然全都到了,進了廳一個兩個都很是迷惘——楚承昭什么時候這么有面子了?還能把所有皇子都召齊了?

    而且這些個皇子來的比他們都早,這得多賣楚承昭面子啊。

    眾人心里各有計較。只是看皇子們坐在主桌上卻都不說話,他們也都很有眼力見兒地沒有上去打擾,各自找位置坐下了。

    一眾皇子被人明里暗里各種打量,都些坐不住了。后來連年紀最大的大皇子都沉不住氣了——他們是來給人下馬威的,不是來當(dāng)猴子被人圍觀的!

    “你家主人呢?”大皇子壓抑著怒火詢問下人。

    下人躬身回稟道:“公子在門口迎客呢?!?/br>
    大皇子重重地哼了一聲,放著他們這幾個最貴重的客人不管,竟去迎那些個小魚小蝦的,這楚承昭真是拎不清!

    十二和十三皇子兩個年級最小,面皮也薄,早就被來往的客人看的渾身不自在了。

    “我想出恭!”十二皇子突然站起身。

    十三皇子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想去?!?/br>
    大皇子點了點頭,默許了他們活動。這兩個弟弟最是鬧騰的,最好能鬧個雞飛狗跳最好!到時候就看他們父皇是偏著小兒子還是偏著孫子了。

    十二和十三面上一喜,撒丫子就跑出了花廳。

    下人帶著他們?nèi)チ斯Х?,這兩兄弟說認得回去的路,不用人看著。

    楚承昭這宅子里下人本就不多,今日大宴賓客,正是人手吃緊的時候,下人想著宅子里也沒有什么危險的,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十二和十三兩人扒著門縫看下人走了,就趕緊命令貼身的小太監(jiān)和自己換了衣裳。好不容易出回宮,他們可不想一直被皇兄們拘著!

    ……………………

    宋瑤這天起身也很早。

    這御賜的宅子是鬧中取靜的好地方,平時很是幽靜,這日一大早卻依稀能聽到前院里傳來的車馬聲和恭賀聲。

    她起了身后,輕音伺候她梳洗。平時周嬤嬤肯定是第一個到她屋里的,她問起來,輕音才告訴她周嬤嬤已經(jīng)在偏廳里招待女眷了。

    宋瑤點了點頭。她是很不會應(yīng)付這種需要交際手腕的場面的,也幸虧現(xiàn)在還在坐月子,可以明目張膽地偷懶。

    剛梳好了頭,趙頤寧端著早膳進來了。

    宋瑤看到她驚喜了一下,眼睛瞬間亮了。前一天一整天沒瞧見她,她還以為她已經(jīng)離開了。

    “怎么好叫你做事啊?!彼维幤鹕砭鸵ソ?。

    “娘子坐著吧。您現(xiàn)下身子還虛著,又還在月子里?!壁w頤寧說著話就把早膳端到了炕桌上。

    宋瑤道:“過門是客,你又是我和孩子的救命恩人,真的不好叫你做這些的?!?/br>
    趙頤寧將筷子遞到了宋瑤手里,“過門是客不假,可我卻不是來當(dāng)客人的,還是想長久留在這府里的?!?/br>
    “你不走了?”宋瑤又是一陣驚喜。難道交到這么投契、又這么有本事的朋友,她當(dāng)然是愿意她留在府里的。

    趙頤寧看她這驚喜雀躍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溫聲催促她:“快吃吧,這藥膳粥涼了就沒有好效用了?!?/br>
    這時候恰好飛歌也進了屋伺候,一聽到趙頤寧說這話,飛歌心頭一跳,忙開口道:“姑娘說留在府里,奴婢斗膽問姑娘一句,您留在這里是當(dāng)主子呢,還是和奴婢們一樣當(dāng)丫鬟呢?”她邊說,邊站到了宋瑤身邊,有些防備地看著趙頤寧。

    宋瑤無語地放了筷子,拉了她一下。飛歌在她生產(chǎn)的時候可是幫了忙的,如今宋瑤也把她當(dāng)半個自己人看。

    飛歌恨鐵不成鋼的抖落開了宋瑤的手。這個笨娘子!也就對著她的時候厲害,對著旁人就半點心眼子沒有。

    玉容和玉珠那兩個明顯就是不安分的,之前宋瑤懷著的時候,公子每回來,她和輕音都知道避開。只玉容和玉珠兩個,不把宋瑤看在眼里,殷勤周到地給公子端茶遞水,伺候更衣。

    這得虧是公子為人清正,這要是換了個旁的花花肚腸的男人,唯一的房中人大著肚子,可不就把那兩個丫頭給開臉收用了?

    如今眼前這阿月姑娘,模樣比玉容玉珠兩個還好,又有一身越過太醫(yī)的醫(yī)術(shù)傍身,要是日后也會公子開枝散葉,這后院哪里能有宋瑤的立足之地?!

    趙頤寧聽出她話里的意思,也沒同她一般見識,只笑道:“飛歌姑娘問的有趣,我既不是來當(dāng)主子的,也不是的當(dāng)奴婢的。而是我略通醫(yī)術(shù),尚且算得上得用,為公子和娘子分憂解勞而已?!?/br>
    宋瑤又狠狠拉了一下飛歌,飛歌沒理她,繼續(xù)將信將疑地問:“真的?”

    趙頤寧點頭篤定道:“真的?!?/br>
    “那就好?!憋w歌點了點頭,說:“娘子快用早膳吧,奴婢去喊奶娘把小主子抱來?!闭f著又出去了。

    宋瑤尷尬地想捂臉,對著趙頤寧歉疚道:“她說話做事慣不過腦子的,我剛來的時候她還給我甩臉子……你別同她一般見識?!?/br>
    趙頤寧搖頭說不會,又笑著道:“能看出她是個想什么說什么的實誠人,也是一心為你考慮,就是這里……”趙頤寧點了點自己太陽xue的位置,“好像不大靈光?!?/br>
    她來了這府邸后,幾乎都一直圍著宋瑤打轉(zhuǎn),也就和楚承昭去書房里談過那么一次。而且還從來不打扮,一直穿著男裝。正常人都不會覺得他會對楚承昭有想法。

    宋瑤豎起食指到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圖她這個。所以你別和個傻的計較?!彼维庍呎f邊小心翼翼地偷看門口,唯恐飛歌突然進來聽到了,又要鬧騰。

    身邊的聰明伶俐人也有,像輕音,說話做事從不出錯,但她也懂得自保。像那天楚承昭非要進產(chǎn)房看她,被玉容玉珠攔著,輕音也在屋里,卻不會去和她們對上。玉容和玉珠兩個就更是聰明過頭了,面上看著對她恭敬,卻只把楚承昭當(dāng)成主子,一心要往上爬的。

    只有飛歌,被她一個棒子一個甜棗的,還真的傻傻地覺得只能靠著她,一心一意為她打算起來了。

    趙頤寧喜歡宋瑤這個朋友,愛屋及烏,也喜歡為她考慮的人,所以她并沒有把飛歌的質(zhì)問放在心上。她覺得宋瑤心地善良,不精于心計——這也是她最喜歡她的地方,但這樣的人在這個世道,總是容易被人欺負,有這種想著她的傻丫鬟在身邊也挺好的。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地笑了起來。

    沒多久,奶娘把兩個孩子都抱了過來。

    一會兒他們還要被抱出去參加洗三禮,所以也是精心打扮過的。襁褓一個是大紅色繡祥云紋樣,一個是寶藍色繡福壽如意紋。兩個小家伙穿的是都是宋瑤做的沒有花紋的小衣裳,jiejie穿的是粉色的,弟弟穿的是鵝黃色的,還都戴著一個栩栩如生的虎頭帽。

    “你還沒抱過孩子吧?”宋瑤說著招手讓奶娘把孩子抱近了,給她介紹道:“這個個頭大一些的是jiejie,已經(jīng)起名了,叫安安?!?/br>
    趙頤寧上輩子連人都沒嫁,自然是沒有孩子的。她這輩子只想著報仇雪恨,也沒想過要嫁人生子,還可惜自己不是男兒身、不能方便行事。她覺得自己是不喜歡孩子的,可當(dāng)抱起安安的時候,看到她那粉雕玉琢的臉頰和靈動無比的大眼睛,她心頭頓時柔軟成了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