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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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老爺奶奶,最多也就是發(fā)個月錢,沒有太多接觸就行。 他教授一個小姑娘,倒也輕松。 “鄭姑娘,既然我做了你先生,那你就要聽話?!?/br> 裴宣說道。 “不可嬉笑打鬧,不可目無尊長,不可虛晃度日。這三點鄭姑娘可做得到?” 央央歡快地點著頭:“能,先生說的我都聽?!?/br> 她倒是聽話。 裴宣初來乍到,剛剛拜見了主家就被小姑娘拖了出來,有些不太禮貌,他起身吩咐:“鄭姑娘先把之前所學到的進度整理一下?!?/br> “之前所學的?” 央央一臉天真無邪:“我也不知曉呢。” 說罷,她跟著起身,粘在了裴宣的身后。 “先生先生,你想怎么教我都可以,我聽先生的話?!?/br> 裴宣有些吃不消這樣的女學生,板下臉來:“那你就準備書本,我等等回來要檢查。” 央央腳下一頓,歪了歪頭:“……好嘛,先生說就是了,不要兇我。” 柔軟的女孩兒似乎是委屈了,嘟著嘴不太開心。 裴宣強迫自己不看她,準備去再見一次主家。 門口的丫鬟趕緊來領(lǐng)了路。 “此處瞧著,不像是學房?” 裴宣走了沒幾步,才發(fā)現(xiàn)他剛剛忽略了此地的布局。 這兒是個平寬的院子,庭院里有不少女兒家把玩的小玩意兒,來往伺候的都是丫頭婆子。 “回先生的話,這兒是我家姑娘的院子,學房是在里面辟出來的?!?/br> 那丫頭客客氣氣道。 裴宣微微蹙眉。 學房放在一個姑娘家的院子里,這很不合常理。 鄭家說有三個女兒三個兒子,卻只單獨給大姑娘一個人找西席,哪里都是怪怪的。 裴宣剛剛被央央牽著袖子推走,這種行為十分不合規(guī)矩,他本想著鄭家人定然還在那兒等他來,沒了著等他在丫頭領(lǐng)路下回到正堂的時候,鄭老爺和鄭奶奶都不在了。 在正堂那兒伺候的婆子端著笑說道:“先生客氣了,我家大姑娘不規(guī)矩慣了,家中人都寵著,習慣了。沒人覺著是先生失禮,先生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br> 裴宣聽著總覺著哪里怪怪的。 家中的下人怎么直接就說大姑娘沒規(guī)矩慣了這種話?還是對著他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人? 這個鄭家,果然還是有些貓膩的。 那丫頭吩咐了底下去給新來的先生準備房間和換洗衣物,又領(lǐng)著裴宣回到了學房。 “你們姑娘學到了什么地步,四書可讀了?” 他見央央憨憨的,似什么都不懂,索性問她的貼身丫頭。 那丫鬟笑著道:“我家姑娘要學的,奶奶那兒整理了教案來給了先生,先生就知道怎么接著往下教了。” 這話說的更奇怪了。 家中讀書,為何被教授的學生一問三不知,丫頭藏藏掖掖,還要一個當家主母去整理教案? 裴宣又回到了學房。 學房里只有兩張案幾。 一個是主位的,一個是學生位。 央央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已經(jīng)是呼呼大睡了。 “姑娘,先生回來了,快些坐好。” 丫頭趕緊推了推趴著睡的央央。 “唔……不要先生,先生壞……” 央央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小聲嘀咕著。 學房不大,裴宣就站在央央跟前,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這句話里的先生,指的應(yīng)該不是他。 前一位先生……到底這么走的? 丫鬟尷尬不已,推醒了央央。 “你們出去?!?/br> 裴宣坐在主座,面色沉下來的樣子很唬人,幾個丫頭趕緊伏了伏身,都出了門去。 學房里就他們倆人了。 央央坐直了身體,看清楚坐在那兒的是裴宣,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氣。 “哎呀,嚇死我了,原來是新來的先生,太好了。” 裴宣不著痕跡問:“之前的先生不好?” 央央一臉懵懂:“……不知道好不好,但是我不喜歡?” “為何?” 裴宣想知道,前一個先生是為了什么突然被辭了的。 在他初來時,聽坊間人說,那鄭家的西席先生,是大姑娘攆走的。 如今接觸了一下,大姑娘就是個養(yǎng)的嬌氣的小女孩兒,眼睛清澈無比,不是個會故意找事兒的壞孩子。 那么先前的先生,走的就有些微妙了。 央央站起身,還是回到了裴宣對面坐下。 她小聲問:“先生,你會摸我么?” 裴宣一愣。 她再說什么? 央央已經(jīng)捉住了裴宣的手,朝自己鼓鼓的胸前一按。 “像這樣摸我。” 央央一臉純真的懵懂:“先生,你會么?” 第34章 先生與女學生3 ... 少女瞧著只是十三四的模樣, 眼神懵懵懂懂, 她語氣也是稀松平常, 偏她的動作, 讓裴宣險些弓腰跳起來。 他的手掌比起央央要大上兩圈,央央的手rourou地,手背還有幾個小rou窩,軟軟的,握著裴宣手腕的力道不大,卻讓裴宣無力掙扎。 他的手被央央牽著落到了她的胸口。 看起來還是稚齡的少女,身體的輪廓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弧度, 手掌下的高翹是柔軟到讓人想捏一捏的溫熱。 他驚呆了,幾乎在反應(yīng)過來他手下按住的是什么后,裴宣的臉熱氣上涌,徹底紅成了煮熟的蝦子。 “你、你……” 裴宣火燒似的甩開了央央的手,往后用力一躲,直接摔倒在地,倉皇往后縮了縮。 他曾舌戰(zhàn)群儒打敗不少文臣,也曾千里救急力挽狂瀾危急之軍, 立于朝堂之上從無畏懼, 對天子新臣唯一個失望罷了,何曾有過徹底失了風度的大驚失措。 和新學生見面的第一個時辰, 裴宣甚至慌張的忘了自己是誰,被嚇得節(jié)節(jié)后退。 “鄭姑娘!你在做什么!” 裴宣顧不得自己的形象,手一撐起身倒退兩步, 滿臉都是警惕。 央央雙手托腮,坐在那兒還一臉無辜眨了眨眼:“我就問先生,會不會摸我,為何先生像是受了驚嚇?” 裴宣幾乎是兇狠狠盯著央央。 什么叫像是受了驚嚇,他明明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哪里有閨閣少女,會做出這種事情! 簡直是……簡直是毫無廉恥之心! 裴宣已經(jīng)是氣急。 這個鄭家,老爺是個糊涂的,奶奶是個藏jian的,就連看上去乖巧懂事的大姑娘,都是個寡廉鮮恥的。 裴宣鐵青著臉,重重一甩袖子出門去。 “先生,不是您問的我,為何前一位先生我不要么。” 央央還趴在案幾上,側(cè)著臉甚至還帶著一種不諳世事的天真笑意。 裴宣的腳步在央央慢悠悠的話語音落地的時候,驟然僵住。 他因為央央這個出乎意料的動作給嚇得腦袋里都空了,險些忘了她會做這個動作的來由,是他的一個問話。 ‘前一位先生怎么走的?’ 央央就抓了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前,還充滿不解的問,他會不會這么做? 難道說…… 裴宣猶豫著,腳下轉(zhuǎn)了轉(zhuǎn),沉默面對著央央。 圈 學房的窗是推開了的,一點點陽光灑進來,趴在案幾上的少女背對著光,裴宣甚至看不清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