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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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建房子,賀東霖一下子忙了起來,經(jīng)?;丶液筮€在看設(shè)計圖。 蘇惟惟的幾家面膜柜臺已經(jīng)相繼開業(yè),作為市面上的第一個貼片面膜品牌,雖然開拓市場很辛苦,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若是吃到螃蟹,那么再辛苦都是值得,十家店的銷售額十分可觀,這時候就顯示出配方好的優(yōu)勢來了,有姜鑫把關(guān),蘇葉的面膜很少出現(xiàn)過敏的情況,甚至很多人都有這樣的認(rèn)知――皮膚不好的時候更該用蘇葉的面膜,因為蘇葉家的面膜,皮膚越差使用效果越明顯。 再加上蘇惟惟服務(wù)好,經(jīng)常送貨上門,以至于她家顧客的回購率很高,對產(chǎn)品也較為信賴,蘇惟惟邀請了一批vip顧客,試用蘇葉的新品護(hù)膚品,免費收到上百元一套的護(hù)膚品,顧客心里都是美滋滋的,給蘇惟惟的反饋也很用心,既能試用了產(chǎn)品又能維護(hù)客戶,可謂一舉兩得。 這日,蘇惟惟剛從柜臺存完錢回來,因為家里有人偷錢,她現(xiàn)在的錢數(shù)好就會直接拿去存掉,誰知剛進(jìn)家門,就聽到屋里有人在哭,甚至還有警察在做筆錄。 蘇惟惟蹙眉,“怎么了?” 梁明蘇把她拉到一邊,“嫂子,出事了!” 蘇惟惟從玻璃窗里隱約瞥到謝寶蕓正坐在沙發(fā)上哭,不禁一愣,這才剛結(jié)婚吧?再說還沒到回門的日子呢,“怎么了?” 說話間,就聽屋里的謝寶蕓哭喊:“我就是被人強了,你們怎么就不信呢?你們要我怎么說才相信?” 中年的警察也十分無奈,“我們也在努力為您查明真相,可連您母親都說昨天是您的洞房花燭夜,您說自己在洞房時被人非禮,這事聽起來太匪夷所思,我們?nèi)∽C也十分困難,您根本沒有證據(jù)證明那男人不是齊元新,再說洞房花燭夜,你丈夫跟您也沒有仇,怎么可能找另一個男人代替他入洞房,這全天下都沒聽過這么荒謬的事。” 他不禁嘆息,今早接到報警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真是只要活得夠久,就什么事都能看到,他入行這么久,沒見過有人結(jié)婚第二天報警聲稱丈夫找人強x自己的,這簡直好笑,丈夫真要這樣,又何必結(jié)婚呢?結(jié)婚可不是開玩笑的。 謝寶蕓哭得滿臉是淚,“我說的是真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齊元新是故意的,他是為了報復(fù)我,他真的不是人,竟然狠心到這個地步,竟然找別的男人替他入洞房,你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br> 警察依舊是無奈,“您洞房花燭夜報警說被人非禮,又沒有證據(jù),無法去醫(yī)院取證,這事真的沒有辦法,再說您的丈夫齊元新已經(jīng)做完筆錄了,他自始至終都在家里,按照他的說法,你們昨夜過得不錯,是不是小倆口吵架了?所以你才這樣?我遇到不少你們這樣的新人,小倆口吵架一定要好好解決,不然鬧大了傷感情,這才剛結(jié)婚就鬧成這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謝寶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旁的劉玉梅已經(jīng)聽呆了,愣了好半晌才回神罵道: “那個齊元新真的那么不是東西?他怎么能那樣對你!我我我我……我去找他算賬!” “媽,你回來!”謝振江呵斥她,“你這時候去找妹夫算怎么回事?我看這事就是寶蕓鬧脾氣胡說八道的,哪有結(jié)婚當(dāng)晚被別人睡了的?說出去都讓人笑話,昨晚的男人就是齊元新,你肯定看錯了,洞房花燭夜新郎換了人,你小說看多了?我不管,我妹夫說了婚后拉我一起做生意的,你要是敢鬧,小心我揍你!” 劉玉梅聞言,有瞬間失神,謝寶蕓拉著她的手哭,“媽,你要幫我!我真的被人騙了!齊元新是故意的,他跟我結(jié)婚就是為了報復(fù)我,當(dāng)初是你給我出主意讓我威脅他的,我照你說的做了,可現(xiàn)在卻落得這樣的結(jié)果,媽,你不能不管我,你得給我做主?。 ?/br> 劉玉梅慌亂無措,失了魂似的,“你哥說得對,是不是你看錯了?很可能那就是齊元新!” “我沒看錯!沒有!”謝寶蕓又慌又怕,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這事是怎么了,她明明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明明就要做最幸福的新娘,哪怕她婚前任性了點,可只要她對齊元新好,齊元新就會原諒她,她一切都打算好了,想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好好跟他道歉的。 誰知昨天結(jié)婚到齊元新的住處時,齊元新轉(zhuǎn)身就走了,她以為齊元新是太忙了,就一直在屋里等,后來她迷迷糊糊睡著了,屋里那么黑又忽然進(jìn)了人,她以為肯定是齊元新的,否則誰會去他家里?那人很熱情,她半推半就也很熱情,拿出自己全部的愛跟那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男人很粗魯,她當(dāng)時還疑惑,沒想到齊元新看起來斯文,背地里卻是這樣的,她心生歡喜以為齊元新是喜歡她的,誰知幾次后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那男人好像沒戴眼鏡,黑漆漆的房間內(nèi)她看不清楚,直到男人離開,她才猛地站起來跟了出來,到門口就見齊元新衣衫整齊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當(dāng)時她的心涼了半截,她明明聽到關(guān)門聲的,齊元新的冷漠跟熱情的男人完全不像同一個人,她忽而明白自己被人算計了,當(dāng)時也質(zhì)問他了,卻聽齊元新冷眼看著她,“不是你要結(jié)婚的嗎?我都滿足你了,你又想去告我?好,隨時可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告?!?/br> 她當(dāng)時心都冷了,哭著找他算賬,奈何齊元新根本不搭理,還讓她去告。 沒有人相信她,就連她的父母也覺得荒唐,結(jié)婚夜在自己家里被別的男人睡了,且這男人還是自己丈夫找去的,這事誰會信?大家都以為她瘋了,認(rèn)為她耍脾氣。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沒有,齊元新是真的在報復(fù)她,拿他自己的婚姻報復(fù)她。 當(dāng)下齊元新進(jìn)來了,他跟公安聊了幾句,就輕描淡寫地對公安說: “她每次生氣都這樣,上次還威脅我說要去告我強j,她任性慣了,有時我都拿她沒辦法?!?/br> 公安笑笑:“小倆口吵架有什么了不起的,還鬧成這樣?這才剛結(jié)婚了,小姑娘也別任性,快回家好好過日子,你丈夫很通情達(dá)理,有事好好溝通就行?!?/br> 齊元新推著眼鏡,第一次沖她笑,“走吧,有什么事回家說,別耽誤人家時間,公安都很忙,我們做公民的應(yīng)該學(xué)會體諒。” 公安笑笑:“好了,快回去吧!小姑娘下次別這么任性了?!?/br> 齊元新?lián)е?,要把她帶回家,謝寶蕓渾身發(fā)抖,第一次覺得害怕。齊元新還是她記憶中的樣子,斯文儒雅,教養(yǎng)良好,穿白襯衫有種公子哥的派頭,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盼望他能回頭看她一眼,沖她笑一下,如今她盼到了,可這笑看的她格外冷。 “不,我不回去……” 然而齊元新卻強行摟著她的胳膊,一副看小孩的表情,“別鬧了,快回去,結(jié)婚第一天就鬧成這樣像什么話,不是你說要跟我結(jié)婚,要永遠(yuǎn)在一起的嗎?走吧,再不回去天就黑了?!?/br> 謝寶蕓渾身顫抖,一定是有哪里不對,齊元新怎么會做這么狠的事?他為什么這樣對她?就因為她威脅他?就因為她總是纏著他?可她是因為愛他,哪怕以前在農(nóng)村時把他名聲弄差了,那也不是因為愛,她并不是真的想威脅他把他送去監(jiān)獄,她就是隨口一說,享受把他嚇住的感覺,她做夢也想不到,齊元新竟然會找別人來睡自己的老婆,他還是人嗎?簡直是魔鬼。 “你到底想干什么?”謝寶蕓嘴唇發(fā)抖。 齊元新溫柔地笑笑,“不是你讓我跟你結(jié)婚的?老婆你記性可不太好,這么快就忘了?” 謝寶蕓嚇得魂都飛了。 蘇惟惟噎了一下,莫名覺得齊元新好像黑化了,連她都看出不尋常,她就不信劉玉梅和謝振江沒看出來。 劉玉梅指著他們,“振江,你妹到底有沒有問題?她剛才說睡她的人不是齊元新。” 謝振江皺眉,“媽你也跟著胡說,不是妹夫是誰?我妹就是被你慣的,剛結(jié)婚就瞎胡鬧,再這樣鬧下去小心妹夫休了她,到時候我的生意也就泡湯了,媽你是不是不想看到你兒子好?要是不想給我添麻煩,就別跟著瞎起哄了。” “可是……” 江桃嘆氣,“媽,你不是說齊元新是最好的結(jié)婚對象嗎?你這有什么不滿意的?我看小姑子就是頭腦不清醒在胡說八道,對了,齊元新是不是開培訓(xùn)班了?我家紅紅和壯壯成績差,能不能讓他們也去補補?” 劉玉梅只覺得不對勁,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她心慌的厲害,當(dāng)下踱步,“那個齊元新看起來很不對勁?!?/br> 江桃心里嗤笑,就是不對勁也是被謝寶蕓逼的,真是蠢貨竟然想威脅男人,還用那么拙劣的借口,是個男人心里都咽不下那口氣,齊元新這種天之驕子,哪里會乖乖讓她威脅?人家男人就算結(jié)婚再離婚也沒損失,反正男人有錢,多的是女人愿意嫁,人家就陪你玩玩又能怎么樣?也就是謝寶蕓那種不知死活也沒腦子的,才會聽劉玉梅的話。不過這些跟她沒關(guān)系,只要一天不離婚,齊元新就是他們的妹夫,齊元新能幫他們就行。 梁明蘇低聲問:“嫂子,你說謝寶蕓說的是不是真的?” 蘇惟惟沒做聲,八成是真的,謝寶蕓不癡不傻,自己跟誰睡的都不知道,那也太沒用了。只是這種事太匪夷所思,也沒證據(jù),之前她還擔(dān)心齊元新被威脅,現(xiàn)在看來,齊元新也不是好拿捏的。 蘇惟惟把之前聽到的話告訴梁明蘇,梁明蘇皺眉,“謝寶蕓該不會是去威脅齊元新了吧?要真是這樣,我倒覺得齊元新這做法挺解氣?!?/br> 蘇惟惟不知該怎么評價,只能說人不必總自作聰明,像劉玉梅那種做派她一向是瞧不上的,總感覺是跟自家孩子有仇,就像壯壯偷錢,小偷到大偷,現(xiàn)在能管不管,等將來不能管了,后悔就來不及了。 這事差點給梁明蘇留下心理陰影,她好幾次跟葉澤西確認(rèn),讓他保證自己不會這樣對她,把葉澤西弄得哭笑不得。 葉澤西的住處早就裝修好了,知道葉澤西對很多金屬嚴(yán)重過敏后,葉沉東找人翻新過房子,如今房子里幾乎所有的設(shè)施都是根據(jù)葉澤西設(shè)計的,他對塵螨布料嚴(yán)重過敏,葉沉東就找人尋來特制的床單床墊,家里所有物品的把手都換成特制的木頭的,門鎖都不是鐵的,院子里的花也除掉了,葉沉東還在家里裝了許久凈化器,凈化空氣中的灰塵,總之,這個家長期保持無塵狀態(tài),一開始梁明蘇很不習(xí)慣,覺得家里比醫(yī)院還要干凈,可后來待久了又覺得這種空蕩蕩的感覺非常好,結(jié)婚時也就不愿意再添置家具,只想簡簡單單的就行。 可她有意簡單低調(diào),葉澤西卻不答應(yīng),葉家該有的排場要有,尤其是老爺子,恨不得把婚禮辦得人盡皆知,還好考慮到梁明蘇的身份,最后相對低調(diào)??蛇@低調(diào)在別人眼里也足夠高調(diào)了。 家里要有喜事了,蘇惟惟也很歡喜,雖然離婚禮還有一段時間,可蘇惟惟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起來,希望梁明蘇能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出嫁,當(dāng)然這些都是秘密進(jìn)行瞞著劉玉梅等人。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某大佬的生日,說起來賀東霖是沒有過生日的習(xí)慣的,畢竟之前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真實生日,后來被蘇惟惟科普他是天蝎座的,也就把自己的生日記下了,他不止一個生日,兩張身份證上兩個生日,再加上他以前的身份證出生日期是錯的,這就導(dǎo)致賀東霖的生日有三個,蘇惟惟也就干脆每次到他生日,都會想著給他過一下。 雖然賀東霖不愿意搞得隆重,可蘇惟惟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表示一下,畢竟大佬的錢都在她這,雖說是床伴關(guān)系,可床伴做到這種地步的也是少,再說人家大佬天天給她做飯吹頭發(fā)的,送個禮物不過分吧?但送什么好呢?領(lǐng)帶西裝好似太沒有創(chuàng)意,大佬又不戴首飾,自打新出的手機有屏幕后,他深知連腕表也不戴了。 蘇惟惟思考了半天,最終鎖定了鋼筆。 賀東霖經(jīng)常簽字,鋼筆隨身帶,男人出去總要有一支過得去的鋼筆才行,蘇惟惟因此從進(jìn)口商店弄了一支高檔的鋼筆來,這鋼筆是銀色外殼,筆身有簡約雕花,十分特別,再加上書寫流暢,蘇惟惟一眼就看中了,毫不猶豫就花錢買了下來。 晚上,她思來想去不知該怎么把鋼筆送出去,門恰好推開,剛洗完澡的賀東霖擦著頭發(fā)走進(jìn)來,見她似乎受了驚嚇,便挑眉看她。 濕漉漉的頭發(fā)耷拉在額頭,讓他比平常多了幾分性感,不得不說,長得帥的人做什么都好看,哪怕就是擦個頭發(fā)也特別有型有款,看人家那鎖骨,看人家那喉結(jié),看人家那臀部,看的她直咽口水。 “惟惟?”賀東霖眼里閃爍著淺淡的笑意,“口水下來了。” “???”蘇惟惟擦著莫須有的口水才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了。 這時候不能露怯,她面無表情地把鋼筆掏出來。送禮物這事是有講究的,太刻意就顯得浮夸,太低調(diào)又沒達(dá)到送禮效果,送禮時一定要漫不經(jīng)心,顯得自己不那么在意,否則太隆重彼此都尷尬,因此蘇惟惟笑笑,很不在意地把筆掏出來,“路過商店看中一款筆,正好今天是你生日,就買下來了?!?/br> 賀東霖微怔,擦頭發(fā)的手放了下來,他拿起鋼筆看了片刻,忽而挑唇,“l(fā)s?我的姓和你的姓首字母,l和s緊緊依偎在一起,代表我們的感情會越來越緊密,雖然是一支鋼筆,可寓意深刻,惟惟你有心了?!?/br> 蘇惟惟愣住了,什么ls?對了,她想起來了,這款鋼筆的品牌名字似乎就是這個,當(dāng)時當(dāng)初她買的時候并未多想,就是瞎幾把選了一款,怎么大佬還賦予這筆如此多的含義? “不,其實吧我沒想那么多,真的。”看她也不是個有浪漫細(xì)胞的人啊。 誰知賀東霖卻一臉“你不用解釋我都懂”的表情,笑著把她拉到懷里去。 他俯視著蘇惟惟,輕笑,“好,你沒想那么多,是我多想了行嗎?我都懂。” “……”真是日了狗了,為什么她說實話總是沒人信?姓梁的一家是不是都喜歡幻想?她只是把他當(dāng)床伴,沒道理送個禮物還要示愛,那都是年輕人玩的招數(shù),她這樣的小少婦哪里有必要那么搞?“你聽我解釋……” 然而大佬不聽,還摩挲著她的耳垂,輕笑:“沒想到惟惟對我的愛已經(jīng)如此深沉,我以后一定好好用這支筆,每天都帶著它,把惟惟對我的愛帶在身上。” “……”不說話會死?蘇惟惟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下一秒,賀東霖輕笑著咬她嘴唇,用她聽過的最性感的聲音道:“不過,特別的禮物總要有特別的送禮方式才行?!?/br> 而后,大佬把鋼筆別在了她胸口。 蘇惟惟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后的事就比較一言難盡了,籠統(tǒng)說,就是大佬把她作為生日禮物吃干抹凈還意猶未盡,在用餐結(jié)束后還愉快地表示,希望以后每一年都能收到這么好的禮物。 蘇惟惟哭唧唧了。 這樣的生活離她想象的完美炮友生活相去甚遠(yuǎn),說好的只談x不談愛的呢?說好的要給彼此自由的呢?次日一早,蘇惟惟依舊沒想得通這件事,但大佬似乎很高興,臨走前還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禮物我畢生難忘,希望惟惟以后每一次都能這樣熱情。” 熱情你老母!明明她是被逼的好嗎?這年頭想在大佬床上討口飯吃容易嗎? 蘇惟惟后背一僵,把枕頭扔了出去,只可惜某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蘇惟惟隱約聽到門口他傳來的低笑聲,笑得她耳朵根都癢。 所以蘇惟惟決定以后再也不送禮物了,這禮物送一賠一,實在是不劃算。 但某大佬并沒有騙她,這禮物他真的很喜歡。 賀東霖坐在辦公桌前,視線又一次落在鋼筆上,作為上市公司老總,他每年會收到很多禮物,其中不乏名貴的鋼筆,再者以他的經(jīng)濟條件,買支好的鋼筆不是難事,但毫無疑問,她送的這支是他所有的筆里最特別的。 想到她昨晚送禮時的表情,他忍不住勾唇,她那模樣實在撩人,以至于他一見到就把持不住。 她也是厲害,總有辦法讓他死在她身上。 助理把墨水送來時就見到這詭異的畫面,他日理萬機的賀總竟然在看文件時走神,還自顧自傻笑,這模樣莫名像他上課聽講時開小差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賀總竟然用指肚一下下摩挲著那支銀色鋼筆。 就好像撫摸戀人一般? 助理整個人都不好了,話說這鋼筆到底有什么特別的?除了好看點真的沒什么出眾之處,他一出門就有員工來八卦,把這小細(xì)節(jié)一說,就聽某女員工琢磨道:“該不會是賀太送的吧?畢竟讓我們老板智商一夜歸零的頭號殺手就是我們賀太?!?/br> “不是吧?” “怎么不是?你們不知道嗎?前段時間老板不是開會時接到電話忽然跑了嗎?后來有經(jīng)理關(guān)心他,就問他家里是不是出事了,誰知他竟然對經(jīng)理說,是他太太要下廚,他實在不放心就回去看看!你們說說這是人說的話嗎?下個廚房而已,老板娘又不是三歲小孩,怎么就不能下廚房了?就為了這點事跑回家,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就是覺得他們倆的表現(xiàn)完全不像老夫老妻?!?/br> 員工酸了,很多年后她才知道一個詞叫“撒狗糧”,不過那時候她也年過半百,可能是年輕時狗糧吃多了撐的,后來找的對象對她也很好,一把年紀(jì)了天天撒狗糧。 當(dāng)下,眾員工驚到了,而后所有人齊刷刷偷瞄賀東霖的辦公室。 他們英明神武的賀總,果然笑得像個300斤的二傻子。 第134章 蘇惟惟正在試這期的新品精華,這精華是姜鑫從前就在研發(fā)的,只是一直沒有研發(fā)成功,最近她把配方完善,決定交給蘇惟惟推出上市。 精華的秘方很珍貴,蘇惟惟不禁感嘆,任何拋開前期研發(fā)談成本的行為都是耍流氓,姜鑫研發(fā)了好些年,如今才推出上市,要是這樣就被人復(fù)制了去,她肯定會吐血的?;蛟S他們這樣兢兢業(yè)業(yè)搞研發(fā)的行為顯得有些傻,如果她隨隨便便拿個配方就推上市,或許也能賺到錢,可如此一來,口碑差了,品牌一定走不長遠(yuǎn),在這個沒有競爭的年代里,或許還能生存,等二十年后三十年后,護(hù)膚品品牌林立,要想立足,還是得有些真本事的。 “我想,咱們的產(chǎn)品就用中國風(fēng)包裝吧?!碑?dāng)然,不必是刻板印象中的中國風(fēng),而是讓設(shè)計師將中國元素融入到包裝中,有中國特色就可以。 姜鑫倒也贊成,“這些你比我在行?!?/br> 蘇惟惟笑瞇瞇地外頭盯著姜鑫看了很久,認(rèn)真講她擺出這副表情是既風(fēng)情又可愛,姜鑫都忍不住想要摸她頭頂,可問題是,每次蘇惟惟用這種眼神盯著她,準(zhǔn)有后招。 “姜鑫啊~~”蘇惟惟笑瞇瞇拉著姜鑫的胳膊,讓姜鑫哭笑不得,“有話直說,什么事?” “你看,我們面膜在本城有了11家專柜,目前銷量穩(wěn)定,等過年促銷活動一搞,銷售額是不愁的,我想著明年咱們就去北上廣各大省會城市開專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