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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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淵舟一進門,難得的心情極好,竟然哼著小曲。 “干得不錯,入職沒幾天竟然消滅一只邪修。” “謝謝,是我運氣好?!?/br> 司徒淵舟看她一眼,小姑娘還挺謙虛。這些年特辦處來來往往的職員,沒幾個能夠一個月內(nèi)打惡鬼滅邪修。要說她運氣好也是真的,遇上的邪修正好是只弱雞。 “也是你勤加練習(xí)的緣故。”她的進步非常大,剛學(xué)畫符沒多久,竟然連“驅(qū)邪符”給畫出來了,真是驚喜! “邪修這事兒你干得漂亮,我已經(jīng)給你申請獎金了,這兩天就可以到賬?!?/br> “邪修挺嚇人的。”小張癲狂時皮rou脫落的樣子,孟魚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膈應(yīng)。 司徒淵舟拿出小鏡子,看看自己的發(fā)型有沒有亂。 “邪修很狡猾,也很強大。他們不光用陰狠的手法修煉,而且……”司徒淵舟挑挑眉,神情變得嚴(yán)肅,“他們背后有黑暗不明的支持者,明白嗎?” “來搞破壞,造成社會不穩(wěn)定?” “小姑娘挺聰明?!彼就綔Y舟給她一個贊賞的眼光,“所以,邪修不好對付,你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br> 小聊幾句,司徒淵舟站起身往外走。忽然轉(zhuǎn)過身,臉上浮現(xiàn)出懊惱的神情。 “差點忘了正事兒,來通知你準(zhǔn)備考試?!?/br> ?。?/br> 孟魚一怔,“什么考試?” “陰司業(yè)務(wù)考試,定期組織考核。最近有時間多學(xué)習(xí),別拖后腿,考試前我會通知你?!?/br> 孟魚一路學(xué)霸走來,倒是不懼怕考試,可是一想起比百科全書還五花八門的陰司教材,還是有些頭疼。孟魚早早躺下睡覺,準(zhǔn)備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學(xué)習(xí)。 而此時,遠在歐洲某小國的蔣赫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大少爺——” 蔣赫開啟揚聲器模式,扯著嗓子喊:“你說什么——” 鐘管家趕緊把手機離耳朵遠些。電話那頭是震耳欲聾的喊麥聲,大少爺又在跟一幫狐朋狗友喝酒唱k。圈子里都知道,蔣家少爺學(xué)習(xí)是拔尖兒的,賺錢能力也是拔尖兒的,可是偏偏愛跟這么一群花天酒地包養(yǎng)小明星的紈绔子弟玩兒。 按照蔣老爺子的話說,都是一群敗家的狐朋狗友!??! 太吵了,什么也聽不見,蔣赫做個動作,示意dj把音樂關(guān)掉。 鐘管家可不知道那邊音樂關(guān)了,也扯起嗓子大喊:“大少爺,您的未婚妻找到了!老爺子讓您趕緊回來?!?/br> 屋里瞬間靜下來,所有狐朋狗友都驚訝的看向一臉懵逼的蔣赫。 到底從哪里蹦出來個未婚妻?沒聽說過呀! 按照圈子里強強聯(lián)合的慣例,通常是哪家有名望的千金,蔣赫迅速把認識的千金小姐在腦子里過了一圈。 “那女人是哪家繼承人?” 鐘管家:“孟氏香火店的繼承人?!?/br> 蔣赫更加懵逼,頂級豪門里是有姓孟的,可是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還有……香火店又是什么玩意兒? “那女人干嘛的?” 鐘管家還當(dāng)是他沒聽清,繼續(xù)扯嗓門兒大喊:“大少爺,孟小姐是賣香火紙錢的!” 蔣赫:……日他個仙人板板! 第15章 考場在陰司 蔣赫很郁悶,鐘管家那一嗓子成功讓他晉升為圈子里年度最可樂的事! 他知道鐘管家不會跟他開玩笑,但這件事的確比玩笑還玩笑! 娃娃親? 這年頭怎么可能還有娃娃親這么封建古老的存在,還是個賣紙錢的…… 他家老爺子一定瘋了! 蔣赫打電話給蔣如心,他們姐弟倆關(guān)系一向很好。 “姐,怎么回事?” 蔣如心就知道這個弟弟一定會給她打電話,于是把事情前前后后說了一遍。 “小赫,她真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可別錯過了。” 蔣赫連想都不用想,“不可能!” 那女的一定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故弄玄虛演戲,他是無神論主義的堅決擁護者,怎么可能被一個裝神弄鬼的小娘們兒給騙了。 “嫌棄人家沒錢配不上你?” 蔣如心倒是很理解弟弟的心情,他一向在圈子里野得很,還沒玩夠當(dāng)然不愿意結(jié)婚。再說了,門第確實差距太大。要是個平民小戶也就罷了,偏偏賣紙錢香火什么的,這個弟弟臉上掛不住。 “沒錢怕什么,都不如咱家有錢。反正這事不可能,打死我都不可能!” “那就打死你個孽障!”蔣如心開的是揚聲器,蔣老爺子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手舉拐棍氣得渾身發(fā)顫。 “蔣赫!是不是一定把我氣死你才滿意?!!整天跟一群紈绔子弟鬼混,你能有什么出息!給我滾回來!再不回來我就……” 停他的信用卡嗎? 沒用的。早年停過一次,沒想到激發(fā)了蔣赫的創(chuàng)業(yè)心,中學(xué)期間就搞出個公司來,花銷都是自己賺出來的。這個孫子頭腦隨他,特別靈活會賺錢,蔣老爺子對他是又愛又恨。 “對不起,爺爺?!笔Y赫冷靜道:“我的婚姻只會選我喜歡的人,不管她什么門第,也不管她美丑,只要我喜歡!可是硬要我取個裝神弄鬼賣紙錢的,沒門兒!” 蔣老爺子氣的渾身站不住,臉色發(fā)紫,一旁的鐘管家和孫女婿郭奉義連忙把他扶進房間,打電話叫來家庭醫(yī)生。 蔣如心嘆氣道:“爺爺氣壞了!咱爸媽沒得早,是爺爺把咱們拉扯大。小赫我不管你怎么胡鬧,該順著爺爺?shù)臅r候,就得順著!” 不歡而散。 蔣赫仰面躺在沙發(fā)上懷疑人生。怎么家里人就像著了魔一樣,那個女人到底何方妖怪…… 這事兒誰也拗不過他,蔣赫自言自語:“擦!老子要是娶了她就直播裸奔!” 青陽鎮(zhèn) 小院子里,孟魚正在葡萄架下畫符咒。 最近買符咒的人越來越多。李嬸和苗苗姐賣力的給她拉生意,孫萌萌也樂得不行,她媽把符咒當(dāng)成禮送,博得一眾好評。 “小魚你是不知道,我媽以前出門,脖子上是鴿子蛋項鏈?,F(xiàn)在出門好,脖子上掛三個符咒?!畠魵夥?、‘益氣符’和‘驅(qū)邪符’各一張?!?/br> 孟魚大笑,胸前三枚符咒隨風(fēng)飄揚,想象一下都覺得阿姨好可愛。 “我爸現(xiàn)在睡眠超級好,整個人的氣色都不一樣了。他逢人就夸,說我大學(xué)沒白念,連朋友都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他那一堆做生意的朋友都巴望著想買呢?!?/br> 孟魚很快又畫完一張,聽孫萌萌道:“這東西可是個稀缺貨,咱們投資建廠吧,比挖礦賺錢?!?/br> …… 就現(xiàn)在這些訂單已經(jīng)滿負荷了,她的靈氣還沒那么充裕,建廠怎么可能。 下午,姚奶奶過來送一籠自己做的蟹黃包。拉著孟魚的手,一個勁兒的夸個不停。 “跟你說啊,自打用了‘安眠符’和‘益氣符’,我的身體明顯硬朗許多,倍兒有精神。” 姚奶奶指指自己的鬢角,“你看這里,白發(fā)還變成黑頭發(fā)了。晨星昨天回來一看,還以為我染頭發(fā)了呢。” 孟魚仔細一瞧,還真的長出了黑頭發(fā)。這應(yīng)該是“益氣符”的功效,人的氣血足了,身體各方面機能都會有好的變化。 姚奶奶客氣一番,說姚晨星回來的時候,叫她一起去家里吃飯。 孫萌萌和李苗苗又下了訂單,之前買過符咒的李倩也預(yù)定二十枚。零零總總加起來,又是一百多枚。 孟魚沒那么多時間畫符咒,每天固定畫五十枚,剩下的時間用來學(xué)習(xí)。司徒淵舟都說了不能拖后腿,孟魚背書更加認真。 轉(zhuǎn)眼到了考試的日子,司徒淵舟發(fā)微信通知她別早睡覺,十二點準(zhǔn)時帶她去考試。 孟魚有點緊張,抱著書背啊背。半夜十二點一到,司徒淵舟準(zhǔn)時來了。 “走,帶你去考試。” “近不近?要不要叫個車?”孟魚抱著教科書,頭發(fā)松松軟軟垂在肩上,身后背著□□熊背包。 司徒淵舟回過頭,笑了笑。要是跟她說去地府,這丫頭會不會哭? 摸出一張符咒交給她:“我們?nèi)リ幩镜目紙?,也就是世人說的陰曹地府?!?/br> 孟魚默默接過那張符咒。去那里考試她還真想過,之前腦子里劃過一瞬間去陰司的念頭,又覺得不可能。那里陰氣重,活人不能去的。 “符咒可以遮蓋你的陽氣,保護你不被陰氣傷害。記住,回來之前別拿下來?!?/br> 孟魚點頭,好好放在背包里。 跟著司徒淵舟出了門,瞬間仿佛進了黑色胡同,周圍一片黑霧。說不緊張是假的,孟魚小心臟怦怦直跳,趕緊快走幾步跟上司徒淵舟的步伐。 小胡同走了大約幾分鐘,這才看到一抹亮色,耳邊傳來汽車鳴笛聲。孟魚好奇的往前頭看,只見一條寬闊大馬路筆直向前,兩側(cè)是高聳入云的現(xiàn)代化建筑物,高架橋盤的像麻花。街上遍地豪車,兩側(cè)是匆匆的行人。 司徒淵舟領(lǐng)著孟魚穿進一條小巷子,道:“這個點是上班高峰期,那條路堵車,咱們抄近道?!?/br> 孟魚大開眼界,連地府都堵車。 “司徒先生,那你們有下班嗎?” “當(dāng)然有?!庇浧鹕匣厥前滋烊フ宜忉尩溃骸坝袝r會加班,我們這行作息不規(guī)律,比較辛苦?!?/br> 路上的鬼魂穿什么衣服的都有,看見好幾個穿旗袍的女孩子,想起嬌嬌說最近地府流行旗袍的事。大家跟活著的樣子差不多,就是臉白了些,氣質(zhì)陰郁了些。 小巷子兩邊是賣各種東西的小攤販,一個小攤販低頭系鞋帶,不小心腦袋滾在路中間。另一個小販趕忙過去撿起來,還好心為他按上。 司徒淵舟見怪不怪,孟魚嚇得一個激靈。 旁邊一個老太太飄過來,笑道:“小姑娘剛來的吧?長得真水靈。別害怕,見多了就習(xí)慣了?!?/br> 孟魚沒做聲,又疾走幾步。沒想到老太太窮追不舍。 “小姑娘多大了?沒結(jié)婚吧。有對象了嗎?沒有的話關(guān)注我的二維碼?!?/br> ?。?/br> 孟魚詫異的看她一眼。老太太見有戲,指指旁邊的沿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