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臣下[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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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杜平現(xiàn)在的心情有些微妙,因為他發(fā)現(xiàn)梁簡對江城的判斷和現(xiàn)實的情況出現(xiàn)了很大的偏差,而且這個偏差是出在梁簡自己的身上。 管家的確和杜平有那么點關(guān)系,但他并沒有投靠任何一方,他只是單純的為了自己。徐良川倒下后他見識了何為人心,不想在這里多留,便和杜平達成協(xié)議,讓杜平幫他離開。 梁簡坦言青玉印的下落,管家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倦了,不想爭也不想斗,甚至不想對梁簡解釋什么。 杜平得到青玉印的下落沒有立刻放管家走,而是從他的嘴里套出不少消息,心里拿不定主意,這才來找梁簡。 至于他為什么說梁簡對江城的掌控出現(xiàn)問題,是因為他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現(xiàn)之前那些投靠范佟或者杜平的人中有一部分其實向著的人是梁簡。換句話說,在江城大部分人的眼中,最合適城主這個位置的人不是范佟也不是杜平,而是梁簡。 因為梁簡下落不明一直沒有音訊,他們才陸陸續(xù)續(xù)開始站隊,現(xiàn)在梁簡回來了,杜平和范佟維持的局面自然而然地發(fā)生了傾斜。 聽完杜平反饋回來的消息,梁簡驚訝地愣了愣神。 梅爭寒最先反應(yīng)過來,古怪地看了梁簡一眼,問出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兄長之前的計劃一直都把自己排除在外,你難道從來就沒有考慮過會出現(xiàn)他們支持的人是你這種情況?” “我也很奇怪,城主你在這里生活了四年,你就沒想過你對他們的影響有多深?!倍牌礁胶土艘痪?,要不是看見梁簡發(fā)愣,他還會以為這是梁簡的計策。 梁簡下意識地對面前的情況搖了搖頭,他是真的沒有考慮過面前這個狀況,他在重生的那三個月里把自己和江城剝離,早已不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歸屬感沒了,自然不會想到還有擁護者。他甚至想過用更極端的方式來毀了這里,江城在他的心中早就是座死城。 可杜平帶來的消息讓他的心顫了顫,那座死城從心底復(fù)蘇,逐漸染上色彩。 “這個局面和我們預(yù)想的差別太大,我們需要重新制定計劃。梁城主,你要知道奪|權(quán)換主容易引發(fā)動蕩,能夠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再好不過,所以之前我們說過的事恕我現(xiàn)在不能繼續(xù)?!?/br> 杜平是個不一般的殺手,他并非只懂得殺人,所以才會被王博揚選中派來幫梁簡。江城的局面可比奪飛玉城好多了,完全可以做到小范圍的清除異己。杜平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人,事實上他很會審時度勢,而且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連續(xù)血洗兩個主城是形勢所迫的下下策,既然有更好的選擇在面前,又何苦堅持原來的決定。 “那依你之見你當(dāng)如何?”梁簡沒有急著表態(tài),而是詢問杜平的意見。他也想知道,面對這個情況對方會怎么做,他的選擇關(guān)系到梁簡能不能放心把青玉印交出來。 杜平沉默片刻,道:“如果梁城主信得過我,這件事情完全可以交給我去辦,因為我現(xiàn)在這個身份也不算太差,活動起來更容易。我還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把情況徹底摸清楚,免得做出錯誤的判斷。” 今日摸來的消息的確讓杜平驚訝許久,但還沒有讓他沖昏頭腦,他冷靜下來后也開始懷疑里面的真假。 梁簡贊許地看了他一眼,道:“那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不過在此之前要先解決范佟,不說直接要他的命,斷他左膀右臂還是可以?!?/br> 杜平為難地皺了皺眉:“城主說的可是信件的事?恕我直言,恐怕這條線索不會有結(jié)果。范佟知道我們會查,過了一|夜相關(guān)的人恐怕兇多吉少。” 死人才最能守住秘密,之前在議事廳杜平就想提醒梁簡,可是見梁簡不在意還以為這是他唬人之言,沒想到他是真的想做文章。 “我既然提到這件事便是有萬全之策,你盡管去追究,我會給你人證。”梁簡并未把杜平的擔(dān)憂看在眼底,事實上剛下船那會兒他就已經(jīng)開始行動,重要的人早就被無心他們劫走了,這會兒正在安全的地方呆著。不過梁簡還不用告訴杜平,他也想賣個關(guān)子,好久沒戲弄人了,有些手癢。 梅爭寒看他一眼便猜到他在想什么,坐在一旁淡笑不語。 杜平看他們兩個人如此淡定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在心里打定主意謀劃的再仔細一點,盡量不出差錯。 一番密談?wù)f完已經(jīng)是后半夜,梁簡最后叮囑杜平一句,讓他不要為難管家,要是他還愿意就繼續(xù)回來照顧徐良川。杜平想了想答應(yīng)了,說會把意思傳達。 等杜平走了,院子里就靜的只剩下蟲鳴聲。梅爭寒把桌子上的茶具撤走,回來見梁簡還在凳子上坐著,走過去拍拍他的肩道:“該休息了,時辰不早了?!?/br> 梁簡抬頭看著他,伸手把人拉到懷里,緊緊地摟著他的腰高興道:“原來我不是一無所有。” 杜平今夜帶來的消息讓梁簡心中死去的江城又活了過來,原來他并非一無所有,他也曾擁有過,只是他不知道。所以才會以為一切皆為虛妄,以為自己什么都沒有。 梅爭寒的手落在梁簡的背上,梁簡說的開心,梅爭寒卻聽的心酸。他不知道梁簡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有這樣悲觀的想法,他覺得胸悶,近乎執(zhí)拗地重復(fù)道:“兄長從來就不是一無所有?!?/br> 梁簡的雙臂勒的更緊,他現(xiàn)在心情歡呼雀躍,卻有一種不真實的飄然感??拷窢幒抛屗X得真實,可還是覺得不夠,梁簡松開手臂轉(zhuǎn)而抓住梅爭寒的手把人往懷里一拽,梅爭寒猝不及防跌坐在梁簡身上。 梁簡握著他的手腕將人禁錮在懷中,低下頭親|吻他的唇。柔|軟的唇如同他的主人一樣溫和,沒有拒絕梁簡的親熱,唇齒微張,氣息微喘。湛藍若水的雙眸緩緩閉上,只有那纖長的睫毛在發(fā)顫。 夜深了,月亮怕驚擾院中的璧人,躲進了云層。 一|夜風(fēng)不度,自有春意生。 梁簡和梅爭寒起晚了,他們兩個人還在床上,外面就有人過來請他們。連夜奔波又睡的晚,梅爭寒這會兒有些起不來,聽到聲音眉頭緊皺,裹著被子不肯睜眼。梁簡揉著他的眉心讓他放松,自己下床披上衣衫出門。 外面來請人的是府里的小廝,梁簡還有些印象,臉色好看了一些,問道:“什么事?” 小廝恭敬道:“大人,杜將軍請你去議事廳,說是關(guān)于信件的事有著落了?!?/br> 杜平辦事的效率很快,梁簡讓他放心去查,他果然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這會兒就是想請梁簡去前院當(dāng)面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