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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民國名流渣受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顧葭笑了笑,不去想這種強壓上來的‘我想對你好’是不是不太正常,可他現(xiàn)在想清楚后就不愿意和無忌對著干,所有的一切都明擺在無忌的面前,無忌也不在乎,非要為他得到一個虛無縹緲的名分,那么他就接受,若是連他這個當哥哥的受益者都要站在無忌的對立面去指責他不對,那才是真正的讓人寒心。

    “來,這里還有點雞蛋花,哥張嘴?!鳖櫉o忌雖然前一秒還非常強勢,但很快又溫柔下來,哄哥哥多吃點東西,“雞蛋花里有一點點小蔥花,我知道哥你喜歡雞蛋花里有點蔥花的香氣,但是又不愛吃雞蛋花里的蔥花,我都幫你把蔥花吃掉了,剩下的都是你的?!?/br>
    顧葭聽弟弟這一番話打岔,忍不住說:“說得我好像很難伺候一樣?!?/br>
    “怎么會?是我難伺候,我難伺候行了吧?”

    顧葭笑道:“少來,繼續(xù)說?!?/br>
    “是,是,讓我想想還有什么要說的,對了,之前哥你發(fā)脾氣的時候,我是和陸老板一塊兒到的,人家陸玉山也算是很夠意思了,陪著我照顧你了很久,等你打針才離開,現(xiàn)在住在隔壁,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讓門口的陳幸和陳福幫忙,他們兩個幫不上,就讓陸老板幫忙,我想他不會拒絕?!?/br>
    顧葭聽弟弟說起陸玉山,吃雞蛋花的速度都慢了一些,藏在那濕紅眼皮下面的眼珠子都微微動了動:“陸老板原來也在,我都不知道?!?/br>
    “他又沒有說話,你當然不知道,而且你當時發(fā)火得厲害,只知道罵我,就算知道陸老板在,恐怕也沒有時間抽空和人家打招呼?!?/br>
    顧葭聽弟弟說的很有些奇怪的調(diào)侃在里面,便以為弟弟是覺得自己罵他這點很讓他沒面子,受委屈了,因此說:“我哪里是罵你,反正不是罵你,更何況陸老板也不會因為你被我罵就小瞧你,他不敢?!?/br>
    “是啊,他怎敢?哥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嘛。”

    “也不盡然,陸老板也幫了我們很多,我知道你很敬佩陸老板那樣白手起家的人物,所以你們可以多親近親近,出現(xiàn)什么問題,以后也好有個商量的人?!鳖欇缟碌艿艹蕴?,一個人總是壓力很大,陸玉山是個聰明人,聰明的簡直有些不像人了,所以弟弟若是能夠和陸玉山成為朋友,應(yīng)當是永遠都不會吃虧的。

    “說起陸老板,陸老板讓我和哥哥你說一聲,他和你一塊兒調(diào)查的事情各大報社都沒有報道?!鳖櫉o忌幽深的眸子看著哥哥,黑色的瞳孔猶如亙古不變的深淵,沒有一絲風。

    顧葭立馬皺眉睜開眼,說:“這不可能?。俊?/br>
    顧四爺‘嘖’了一聲,把手中的碗放下,手心轉(zhuǎn)而捂住顧葭的眼睛,嚴厲地道:“我說了不許睜開眼睛,你要我說幾遍?!”

    顧葭一時被嚇到,沒反應(yīng)過來弟弟為什么突然發(fā)火,說:“沒事兒,我差不多都好了,也沒有發(fā)燒了……”

    “你也知道你沒有發(fā)燒了,那你知道不知道你為什么發(fā)燒?嗯?!你下次若是再發(fā)燒,被我看見,我會很生氣?!鳖櫉o忌后槽牙幾乎都要被他咬碎,“我生氣,就會想要殺人?!?/br>
    顧葭一愣,隨后伸手握住弟弟的手背,說:“好啦,不要這樣,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把我眼睛遮著,我保證三天后再摘,謹遵醫(yī)囑怎么樣?”

    顧無忌氣的,根本不是這個:“……好?!钡麉s對哥哥的誤會默認。

    顧四爺讓飯店準備了一條柔軟的絲巾,上面不能有任何繡花,絲巾送來后他一邊給顧葭綁在眼睛部位,一邊說:“哥,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不過你已經(jīng)盡力了,這些天你不可以出門一步,等什么時候我說‘可以’,你才能夠出去,知道了嗎?”

    顧葭聽出來弟弟的意思,無非是不希望他因為報道的事情跑出去,顧葭心里火急火燎,恨不得現(xiàn)在把陸玉山抓過來問到底怎么回事,可到底還是聽弟弟的話更重要,便勉強的低落地說:“好,那你呢?”

    “我?我飯也吃飽啦,該做事去了,比方說去找一下咱們家丟失的地契,再比方說去安慰一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老太爺?!?/br>
    說到這里,顧無忌沒由來的突然想起陸玉山所說顧葭并非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話,本來很想哄哥哥高興,把喬女士那個瘋子叫來照顧哥哥,陪著說說話也是好的,但這次卻打住,沒有開口提起喬女士。他用熱的濕帕子給顧葭渾身汗擦了一遍,又換了一件睡衣后,說:“那哥哥,我走啦,祝我好運?”顧無忌把頭低下去。

    顧葭捧著弟弟的臉,給了一個好運吻:“祝你好運,早點回來好嗎?”

    “嗯,早上你喊我的名字,我一定在。”顧四爺承諾。

    兄弟倆黏糊糊的終于分開,將房門關(guān)上后,站在走廊的顧無忌沒了什么笑容,他對守在門口的雙胞胎手下道:“帶家伙了嗎?”

    陳幸和陳福兩個人身上一直是有槍的,兩人俱是點頭。

    “很好,我對你們只有一點要求,除了我,任何人出現(xiàn)在房間里,直接一槍打死,每十分鐘開門進去查看一次,不過手腳給我放輕點,不要打攪他休息?!鳖櫉o忌說完便掃了一眼501號房間左右兩個房間,發(fā)現(xiàn)這個和平飯店古怪得很,501房間在整層樓的中央,左邊是單數(shù)房號,右邊是雙數(shù)房號,也就是說502號房的陸玉山正住在顧葭的右邊房間。

    503號房不知道住著誰,可顧無忌隱約記得陳傳家也是住在這個飯店的……

    思緒繁雜的顧四爺沒有去敲502和503號房門,自顧自的坐電梯下樓,親自開車回府。

    黑色的福特轎車在眾多停泊的汽車中發(fā)出轟鳴,車燈銳利的像是兩把利劍,迅速劃破黑色的夜空,將鵝毛大雪暴露在燈光之下,周身冷漠眸色陰沉的顧四爺單手轉(zhuǎn)動方向盤,讓汽車碾壓著厚厚的雪層轉(zhuǎn)了個大彎離開和平飯店,驅(qū)往那暮氣沉沉的顧府。

    與此同時有人從五樓不怕死的踩著只有一指節(jié)寬的墻檐,身手利落的翻窗到了隔壁房間,落地無聲,可就在此時房門也被打開,走廊的燈光迅速由一道光線像是扇子一樣展開,從外面進來一個強壯的高個子男人——陳幸。

    入侵者則在門打開的瞬間沖向臥室,掀開被子鉆入其中,一手緊緊箍著顧三少爺?shù)难?,一手死死捂住顧葭的唇?/br>
    陳幸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窗戶似乎沒有關(guān)好以外,沒有別的不妥,因此很快就又出去,把房門重新輕輕關(guān)上。

    期間用時兩分鐘,這兩分鐘禁錮了顧三少爺?shù)娜肭终呱骂欇鐠暝鰟屿o,但意外的是顧葭別說掙扎了,甚至好像還笑了笑,唇角勾著的弧度,是入侵者昨夜品嘗過無數(shù)遍的美好甘甜。

    沒有檢查者,入侵者便不悅的松開對顧三少爺禁錮,一口狠狠地隔著薄薄的睡袍咬在顧三少爺?shù)募珙^,低聲道:“為什么不反抗?就不怕我謀財害命?”

    顧葭伸手拍了拍入侵者的手背,好不容易讓入侵者松開,然后側(cè)頭用鼻尖蹭過身旁人的臉頰,頗自得地說:“你是玉山嘛,我記得你的手……”

    可此話一出,顧葭和陸玉山皆是發(fā)覺這話透著點兒曖昧,讓人聯(lián)想他們的初夜。

    于是陸老板也不生氣了,湊到顧葭的耳邊,故意問說:“微之,你記得我手的什么呢?”

    顧葭被蒙著眼,看不見對方,便也有種對方看不見自己的錯覺,即便有些羞恥,卻還是口齒清晰地篤定道:“你明知故問,你肯定也記得我的身體的某個部位?!?/br>
    “錯了……”

    “不可能,你肯定記得。”顧三少爺不信,才過去一天而已,絕不可能忘記,要是敢忘,他發(fā)誓要讓這姓陸的好看!

    陸玉山被顧葭理直氣壯的坦率弄的之前郁悶與不滿、失落和擔憂全部消失,滿胸腔都開始堆積顧三少爺給予的心動,沉甸甸的,卻讓陸玉山心安,他特意做流氓的聲調(diào),調(diào)戲道:“我記得你的全部,可不是某個部位?!?/br>
    顧葭聽得這話,臉頰都是紅的,嘴上卻說:“這還差不多?!?/br>
    第134章 134

    空氣里沉著冰涼的寒意, 月光半遮半掩地從窗口透過潔白的輕紗窗簾落在床上。

    和平飯店的床是進口的洋床, 床簾防那國外的模樣,繡著充滿異域風情的花紋,床單更是典雅貴氣, 只不過被一床厚厚的棉被遮蓋了模樣。

    陸玉山也不是沒有住過好的飯店,可今日躺的和平飯店卻好像還是和他以往的那些飯店有些不同, 不管是空氣里的濕度,還是窗外吹過的微風,還是說床的柔軟度, 每一處都似乎恰如其分,讓他舒服。

    不過, 或許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臂彎上正躺著個身體比任何時候都要更燙一些的顧三少爺。

    陸玉山心中有數(shù),便更憐愛懷里的人一些, 他方才在樓下大廳等了許久等時間差不多了,看見有泊車的小子把顧家的汽車開到大門口, 就清楚樓上的某個弟弟要離開了, 他便也回到房里, 等待時機。

    陸玉山這輩子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等待, 等待并不可怕, 他能忍, 只要讓他忍過去了,什么都不是事兒。

    更何況等待的時間里, 他想了很多, 他想要干脆問顧葭要不要和自己去上海。

    這京城明顯和顧葭不對付, 自來了這邊,那個顧無忌也并沒有什么本事保護他,不如去上海,浦東那邊哪里不比天津熱鬧?高樓大廈、洋人、洋貨、歌舞廳、上海灘、想去哪兒都可以。

    而且必須得說一說顧葭和他弟弟之間過分親密的事情了,陸玉山想,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當是有資格提出這個質(zhì)疑,有資格要求顧葭和他弟弟走遠點,別動不動就摟摟抱抱,這弟弟和男人,關(guān)鍵時刻抱誰不是明擺著的嗎?

    還有,也不知道顧無忌和顧葭說沒說報社的事情,這份報道沒人報出去,說明報社有人壓了下去,要不然就是之前出現(xiàn)過類似的報道,但是不了了之,或者就是報道此事的人被處理了,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報社不敢出頭。

    但不管哪一樣,陸玉山都不愿意為了這等小事淌一次渾水,這京城也并非他的地界,哪怕有幾個認識的人,也不足以更沒有必要和當?shù)椎牡仡^蛇犯沖。若顧葭非要一意孤行,不計后果,把顧無忌抬出來就行了,所以這點陸玉山其實不是很擔心??稍捳f回來,光是知道顧葭會因為顧無忌改變自己勸都勸不動的想法,這一點,真的很討厭。

    陸玉山在自己的502號房間踱步數(shù)次,下意識的將等會兒見到顧葭,想要和這個該死的敗家三少爺說的話一字一句都斟酌了個遍后,一看見樓下車子走了,便翻窗過去。他早先站在樓下好好的觀察了一下翻窗的可能性,發(fā)現(xiàn)和平飯店的保護措施做的還是很到位,基本杜絕了有特工翻窗竊聽的可能,不然也不會那么多洋人領(lǐng)導(dǎo)和大商人愿意住在這個飯店里。

    但也只是‘基本杜絕’,不然他不可能現(xiàn)在和他的顧微之趟一個被窩了。

    解決了見面難的苦難,陸老板現(xiàn)在也就只面臨一個問題了,那就是剛才他想了一大籮筐的話要同這個動不動就讓他cao心的顧三少爺說,結(jié)果現(xiàn)在人是躺懷里了,話卻不知道是放屁放出去了還是從毛孔里漏了出去,方才組織好語言、排了需要的字,每一個都跟他作對似的,東蹦西跳,和他的心臟一樣,犯了病。

    “我們就這樣躺著嗎?”忽地,懷里人說話了,懶洋洋的,像是困倦,又像是剛醒。

    陸老板‘嗯’了一聲,嘆了口氣,干脆什么都不管了,他感覺就這樣躺著什么都不干都好,什么都不說話也很好,就他娘地這樣到天荒地老吧。

    “我還以為你有什么話要同我說,結(jié)果卻只是過來□□?!鳖欇缯{(diào)侃道。

    陸老板能屈能伸得很,更何況面對的是自己的心上人:“□□還不好嗎?又不收你錢,讓你白嫖呢?!?/br>
    顧葭一下子笑了,說:“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才不是嫖客?!?/br>
    “好,你不是,我也不是,咱們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br>
    “那陸好人,我問你,是不是你讓無忌告訴我報社都沒有報道我們查出的事件?”

    顧葭談起正事,臉上半點笑意也沒了,他眼睛被蒙著,露出光潔的額頭和說話時張張合合的唇,這兩處格外惹陸玉山喜歡,便忍不住先分別親了一口,然后才說:“是我,怎么了?您三少爺有什么指示?還是說有什么批評建議?”

    然而陸玉山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顧葭的話,他稍微借著月色看顧葭,發(fā)現(xiàn)這人仿佛睡著了似的,半晌,陸玉山都要睡著了,門口開門的聲音突然把他驚醒,他一緊張,便摟著顧葭的力氣也大了一些,下意識的把人埋到自己懷里,弄醒了顧葭。

    查崗的人走了,顧葭才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抱歉,我好像睡著了……”

    陸玉山覺得顧葭實在是可愛極了,說:“不用抱歉,剛才我也差點睡著了,咱們半斤八兩吧。”

    “那陸半斤先生,我方才想問你,你都給哪些報社投了稿子?是直接交給報社里面的社員還是投的信???如果是后者,我怕他們沒有看見,不如你再找人親自把東西交到他們手里。”顧葭惦記著醫(yī)院里的元小姐,不光是因為元小姐的遭遇和眼淚讓他執(zhí)著要曝光這件事,他只是覺得不得不曝光,光是查到了販賣大煙的源頭這一點,就值得曝光出去,然后讓上頭處置貴人杰和邢無這兩個關(guān)鍵人物!

    現(xiàn)在市面上那么多大煙和□□,就是因為有賺這種臟錢的人在,才會讓整個國內(nèi)的風氣透著死氣!

    莫說那些不小心沾染上大煙的人,就是主動吸上大煙的人,后來無不傾家蕩產(chǎn)形如惡鬼,像這種害人的東西,就該從源頭砍掉,那么不管是上癮的還是沒上癮的,都沒有機會再接觸它,豈不是一勞永逸?

    顧三少爺真的……恨死這個有大煙的地方了,如果沒有大煙,或許顧文武這個人也不會娶了我媽又養(yǎng)不活她,反倒壞了嗓子要我媽養(yǎng)他;如果沒有大煙,或許從一開始顧文武就不會回到顧家,顧文武這個男人,或許就像喬女士說的那樣,是個很值得托付終身的人,有擔當,又很有上進心,承諾一輩子不讓喬女士吃苦,就會做到;如果沒有大煙,或許我和無忌也不會是這樣如同俄羅斯套娃一樣的存在,我和他或許是手牽手生下來的,他會有個清白的,能見人的出生,和我一起長大,從小一起長大,一刻都不分開!

    “我討厭大煙?!鳖欇绺嬖V陸玉山說,他的聲音有著壓抑難耐的憤怒,可他不是個愛發(fā)脾氣的人,所以憤怒從他柔軟的舌尖打著轉(zhuǎn)念出后,除了讓陸玉山?jīng)]由來的心疼,沒有一絲狠戾。

    陸玉山不清楚顧葭的過去,但他自以為是了解了,清楚得不能再清楚,所以,他說:“我知道?!?/br>
    “不然你幫我再去投一次稿,若這次還是沒有結(jié)果,我就算了?!鳖欇绲摹懔恕f得很輕,“不過我相信這次應(yīng)該會有結(jié)果的,這個地方是京城,若連京城都被腐蝕爛掉,那這個國哪里還有血性?那些軍閥們不是都說要禁鴉片嗎?頒布那么多政策下來,那就好好落實??!光說大話有什么用?”

    這些年的確各地有很多禁大煙的政策下來,可顧葭不清楚的是,那些執(zhí)行者都在抽大煙,你讓他們落實下去,怎么可能?

    更何況大煙的利潤十分可觀,陸玉山早前讀過一本馬克思的《資本論》,其中有一段話十分貼切如今的現(xiàn)實:資本害怕沒有利潤或利潤太少就象自然害怕真空一樣。一旦有適當?shù)睦麧?,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10%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如果動亂和紛爭能帶來利潤,它就會鼓勵動亂和紛爭。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

    陸玉山自己就是做生意的,換句話說,他就是資本家,他比任何人都深刻了解這句話,更何況現(xiàn)在國內(nèi)亂戰(zhàn)擺在這里,誰人不是為了自己的利潤在喊打喊殺?哪個國家又不是為了自己的利潤踏上中國的土地?

    所以要禁大煙,這絕無可能,除非有人先結(jié)束這片土地上的亂戰(zhàn),把那些對中國指手畫腳的洋人都趕出去,不過這樣的事情需要時間,目前絕無可能,也和陸玉山無關(guān)。

    “所以,我求你,你再試試,好嗎?”顧三少爺求人的時候,一如既往愛撒嬌,陸老板和顧三少爺好上后,便享受到了和顧無忌顧四爺一樣無法招架的請求,這位漂亮的顧三少爺磨人得很,首先便是湊上來親他的臉頰,像是什么小動物一樣依偎他,陸玉山哪里遭得住,他連自己姓什么都能忘記,更何況是答應(yīng)一件小事。

    ——對他來說的小事,畢竟他的三少爺沒有要求他一定要讓那件事登報不是么?

    “好,我答應(yīng)了?!标懹裆綉?yīng)的輕松,手掌拍著顧葭的背,哄小朋友一樣,但很快他的手掌心感觸到顧葭身上還是有些燙的體溫,便沒有之前那么輕松了,他問顧葭,“微之,我問你,不是說是被燙到了嗎?怎么會突然發(fā)燒?我看醫(yī)生給你打了好幾針,還吊了水,半天也醒不來,是怎么回事?”

    顧葭哪里知道,他燒得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搖頭說:“不清楚,可能是一冷一熱的,有些著涼,顧府里的暖氣足,今天外頭卻下了大雪冷得很,這不就很容易感冒發(fā)燒么……”他說話還帶著一些鼻音,仿佛是為了佐證他的話,話音剛落,陸玉山便聽顧三少爺咳嗽了兩聲,咳嗽聲干干脆脆的,陸老板覺得也好聽的很——他是著了魔了。

    “那……不是我昨天做的太過分?”陸玉山松了口氣,他是第一回 ,但好歹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過程應(yīng)當是雙方都很滿意,至于事后清理便是真的自己摸索著來的,就連后來放在顧葭床頭的藥膏也是看見床單上見了紅才著急忙慌跑去買的,一切都那樣匆忙,難免讓他懷疑自己有什么地方?jīng)]有照顧周到。

    顧三少爺聽了陸玉山這傻話,頓時忍不住貼到陸老板的耳邊去說話:“不過分,你超棒的!”

    陸玉山耳朵一紅,被撩的暗罵了一句,翻身干脆疊顧三少爺上頭,狠狠啃了這人嘴巴一下,說:“我走的,再同你這樣說話下去,我怕我一晚上都睡不著了?!?/br>
    “別啊……”顧三少爺心癢癢的拉住陸老板,顧三少爺找男人可不就是為了干那事兒么?他臣服欲望,也雌伏于陸玉山,嘗過滋味后,很是割舍不下,一有點兒想法,就勾著陸玉山,說,“別走。”他雖開了口,卻也只開一半,他藏在黑暗里,很慶幸現(xiàn)在被蒙著眼,也就看不見陸老板是什么表情了。

    陸玉山是什么表情?

    陸玉山是要瘋了的表情!

    他惡狠狠的發(fā)了話:“別給我勾勾搭搭的,成何體統(tǒng)?!你都生病了!我又不是禽獸!”

    顧葭咬了咬唇,手指頭還是不放開陸玉山的衣袖,捏著陸玉山的袖子一點點、一點點的拽回來,小聲地說:“那你親親我嘛……”

    陸玉山幾乎立時就有了要交公糧的沖動,但他克制著,頗無奈的道:“顧葭,你真是……”

    “我真是什么?”顧三少爺臉頰也guntang著,問。

    “你真是……人不可貌相?!标懤习逡幻嬲f,一面低下頭去,親吻著碾壓著顧葭的唇瓣,然后待顧葭想要反駁說些什么話的時候,趁機將罪惡的蛇鉆入潮濕的洞xue中去,與洞中冬眠的溫順紅蛇跳舞……

    兩條蛇可能都是剛從蛋殼里鉆出來的,因此身上黏糊糊,攪在一起亂七八糟的扭著,便仿佛擠出無數(shù)的粘液來,漏得到處都是。

    門外忽地又有人查崗,悄無聲息地開了門,瞧見屋內(nèi)并沒有異樣,正要關(guān)門,卻仿佛是聽見什么水聲‘嘖嘖’作響,便疑惑的愣在原地,把視線投向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