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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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晏沉轉(zhuǎn)頭,面無表情地盯了盯被時霧死死箍著的手腕,眉頭一挑,帶出來一股子疑惑。 “你不是在這兒呆得無聊么,都快睡著了?!闭f著,他眼神往椅子的方向瞟了一眼,好像在暗示她剛剛的萎靡模樣。 “所以,咱們回家?!?/br> 時霧一聽,原來他不是因為剛剛那事兒啊,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也是,他剛剛還戴著耳機呢,紀(jì)寒鐘他們說話聲音那么低,他怎么可能會聽到。 看一眼自己還用力抓著顧晏沉手腕,她耳朵一紅,暗罵自己不搞清楚情況就小題大做,霎時將他手腕一扔,雙手掩飾性地背到身后去,乖乖巧巧地“哦”了一聲。 她這一系列動作,是真的讓人覺得好笑。顧晏沉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又伸手將她拽住,這才開了門出去。 客廳里三個人都抱了電腦在忙,聽到動靜,紀(jì)寒鐘和林俞陶都抬了頭看過來。方庭翹著腿坐在轉(zhuǎn)椅上,一點兒注意力都不愿意分過來。 “沉哥你這是……?”紀(jì)寒鐘語氣疑惑極了,沉哥這才工作了多長時間啊,不知道有沒有一個小時啊,這就要……走了? 顧晏沉徑直帶著時霧到門口處換鞋,一個眼神也不給紀(jì)寒鐘,“走了。” 紀(jì)寒鐘聞言,被震得都說不出話來,腦子立馬宕了機,停止了運轉(zhuǎn)。 不是,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他這是就走了?而且還是那種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來的走了? 不等紀(jì)寒鐘再問,顧晏沉已經(jīng)牽了時霧,走到了大門口。時霧半個身子剛閃出門,便聽見身后顧晏沉低低地說了一句:“等我一下?!?/br> 時霧還以為他忘拿什么東西了,“哦”一聲,又閃身進(jìn)了門,在玄關(guān)處等著他。 誰知顧晏沉長腿一邁,徑直走到客廳中央,聲音冷沉地喚了一聲:“方庭”。 時霧一下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見他去而又返,紀(jì)寒鐘才反應(yīng)了過來,沉哥這是又想做甩手掌柜,什么難搞的都讓他們幾個干了,頓時就要嚷嚷起來??伤麆倧埩藦堊?,就聽見沉哥這么一聲,他都快要緊張死。 畢竟他和方庭剛剛還小小地吵了一架,還是關(guān)于小時嫂子的,沉哥不會是……聽見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紀(jì)寒鐘和林俞陶瞬間便屏了聲,縮著腦袋將自己往角落里塞,生怕戰(zhàn)火猛烈,波及無辜。 方庭聞言,正在電腦上打字的手莫名一僵,隨即又若無其事,噼里啪啦的,仿佛根本不在意,只淡淡地回了一句:“什么事?” 顧晏沉也不在乎她這態(tài)度,直直地立在客廳中央,雙手隨意插在短褲口袋里,腦袋一歪,莫名帶出來一股痞氣。 “時霧是我女朋友?!?/br> 短短一句話,就幾個字,卻包含了無盡的意味,像是在宣示,又像是保護(hù),將方庭對她的那些揣測全都用這一句話頂了回去。 時霧是我女朋友,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他語氣普通,仿佛就是隨隨便便告知一聲。但紀(jì)寒鐘和林俞陶都知道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心里不由得瑟縮了幾分,怕是沉哥給方庭面子,才這么嘴下留情的。 不過看著方庭手都僵了,紀(jì)寒鐘還是不忍心,正想打個圓場,便見沉哥唇邊輕輕松松一抹淡笑。 “如果我這兒廟太小,那……” 他話說一半,沒繼續(xù)說下去,也沒看紀(jì)寒鐘和林俞陶一眼,就轉(zhuǎn)身沖著門邊兒去了。但他話里的意思,卻顯而易見。 如果方庭還對時霧這個態(tài)度,待不下去,就走唄。sos也不缺這么個員工,要什么人招不來。 他走得瀟灑,只留下客廳中神情各異的三個人。 時霧站在玄關(guān)處,自然完完整整地聽到了他的話,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又羞惱又緊張,等顧晏沉過來拽住她手往門外走的時候,她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剛剛那兩句話,從里到外,盡是維護(hù)她的意思。 一直出了樓門口,顧晏沉都不說話。時霧實在憋不住了,輕輕用手指撓了撓他手心,咬了咬唇,猶猶豫豫地問:“你……你都聽到了?” 顧晏沉往前走的步子都沒停,隨意一點頭,“嗯。” 時霧臉更燒了,這男人怎么還騙她,那會兒在臥室的時候,他估計是看出來了她的擔(dān)心,才沒對她說真話。 反而給她來了一個出其不意。 她扁了扁嘴:“你怎么就……” 顧晏沉猛然停了腳步,側(cè)轉(zhuǎn)過身居高臨下,眼眸深沉地盯著時霧欲言又止的臉。 “我聽見她說的了?!?/br> 他表情太正經(jīng),搞得時霧也緊張了起來,嘴里咕噥著:“其實她有的也沒說錯,咱們倆本來就……” 她話沒說完,顧晏沉便知道她要說些什么,不想聽小姑娘胡言亂語,傾身下去,溫溫柔柔封住她的唇。等她眼睛圓瞪,都忘了自己想說些什么時,他才移開薄唇。 “算算時間,我們在一起也不過一個月。但是那又怎么樣呢,我愛你這個人,我認(rèn)定你了,這比認(rèn)識其他人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重要?!?/br> 說著,他額頭湊了過來,蹭著時霧額頭,“跟我在一起,你后悔嗎?” 時霧聞言,來不及思索,腦袋似乎有了自主反應(yīng),無意識地晃了兩下。 顧晏沉見此,唇角溢出幾分笑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所以,你只能一直一直跟我在一起了。” 他直起身,攬過時霧的腰,將她制在自己懷里,腳步一動,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過了頭。 “以后,不管是被誰欺負(fù)了,都要告訴我。” 說完,便若無其事地大步邁向前。 時霧心里面不受控制的甜蜜,聽著他這話,還以為他多會撩呢,但時霧卻忍不住捂嘴笑。 小樣,當(dāng)她看不見他耳朵都紅了呢。 顧晏沉取了摩托車,時霧自然而然地爬上去,摟緊他腰,緊緊貼著他后背。可卻聞顧晏沉幽幽地嘆了口氣,幅度很小地回了頭。 “考察期什么時候才過啊。” 音量很小,好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一樣。 時霧聞言,臉頰卻突然爆紅,腦袋整個都埋在他后背,探都不好意思探出來。 他們倆成天膩在一起,整天親親抱抱,又是年輕人,火氣大,最容易擦槍走火。上回他忍不住的時候,她羞憤地說他還在考察期呢,等過了再說。 可今天,他竟然突然問這么一聲,語氣還這么幽怨期待,好像得不到rou骨頭的小狗。 啊啊啊啊啊啊,時霧腦子里一想那畫面,臉更燙了。 —— 晚飯后,時霧心血來潮想收拾一下衣柜,顧晏沉塞給她的t恤短褲什么的太多了,搞得衣柜里都亂糟糟的,找什么都不方便。 收拾的時候,她突然看到衣柜角落里,掛著一條紅色復(fù)古公主裙。外面還罩著防塵套,一點兒都沒落灰,嶄新嶄新的。 腦子里回想了好一會兒,她才記起來,這裙子是她大一的時候參加話劇社表演的時候穿的,為了那次表演,她專門買了這條裙子,花了她不少大洋。 這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日常,除了表演,平時也沒什么機會穿。話劇社表演一過,她就后悔得要死,索性塞進(jìn)衣柜角落里,眼不見為凈,沒想到這會兒翻出來了。 這么久了,也不知道這裙子還能不能穿得上,她心里一動,立馬就換上了。雖然過了一年,但她身材沒什么變化,胸圍倒是漲了些,穿這裙子也更能撐得起來了,胸前鼓鼓的。 胸部的設(shè)計很獨特,是用一根絲帶串起來的,在胸前系個蝴蝶結(jié)來固定。腰部又勒得緊,裙擺再蓬起來,越發(fā)顯得身體弧線誘人。 時霧自己站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好幾個圈,都不好意思出去讓顧晏沉看一眼。正糾結(jié)著,手機嗡嗡一振動,收到了紀(jì)寒鐘的一條微信。 “哈哈哈小時嫂子,我突然想起來,沉哥剛認(rèn)識你的那天,我問他為什么喜歡你,你猜他說什么?” “他竟然說你看起來很好吃!”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這會兒發(fā)消息,肯定也是想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安撫一下她的情緒,想讓她別跟方庭計較什么的,但這會兒,她可真沒心思理他。 她全副注意力,都被“你看起來很好吃”一行字吸引。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一瞬間臉頰通紅,羞怯地抬眼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 不知道她現(xiàn)在這樣……看起來還好不好吃? 時霧腦子里,不由得想起了今天從工作室回來時,顧晏沉跨坐在機車上,低低沉沉幽幽怨怨問的那句“考察期什么時候才過啊”。 她咬了咬唇,垂眸細(xì)細(xì)盯了鏡子中自己嫣紅的雙頰半晌,腳后跟輕輕地點了一下地面,給自己打氣似的,將頭發(fā)撫順披好,又找了搭配的鞋子穿上。 深呼幾口氣,猛然拉開了臥室門。 顧晏沉正窩在沙發(fā)里玩手機,客廳中只開了昏昏暗暗的壁燈。聽到動靜,他抬頭去看,光影沉沉間,他好像看到了一位中世紀(jì)的公主。 她不常穿紅色,這是他見過的她第一次穿紅裙,原本清純的氣質(zhì)陡然被裙子襯得妖嬈,腰線勒得盈盈一握,連帶著胸前的曲線都被盡數(shù)勾勒。 面容卻像朵百合花,柔弱純潔和妖異矛盾地融為一體。 顧晏沉神情緊繃,唇角抿得緊緊的,指腹不自主地揉捻,明明指間空無一物,但卻像是按在她的唇瓣上,溫柔又粗暴。 昏黃燈光越顯曖昧,他喉頭一動,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見這位公主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湊到他身邊來,整個人水蛇一般貼上他的身軀。 她手指撫上自己胸前的那根細(xì)細(xì)絲帶,微微使了力氣,往開一拽,紅裙前面的桎梏便應(yīng)聲松散開來,慢慢地一點一點舒開。 她身體前傾,尋找著他嘴唇,語氣可憐巴巴,又暗含期待地邀請道: “你……想要吃我嗎?” 只一瞬,顧晏沉便紅了眼睛。自此甜心入腹,旖旎花開。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就完結(jié)在這里吧,還有兩個番外,記得來看~ 第五十七章 番外1 時霧早上迷迷糊糊醒來,微微動了一下身子,有些鈍鈍的痛意直傳入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 這一下子,她游散到千里之外的神思才慢慢回歸了大腦。她勉力抬手,拉開薄被一角偷偷往里面一瞄,意料之中地看見了未著一物的自己。 她臉霎時燒了起來,昨夜她穿了紅裙子之后的刻意邀請,顧晏沉幾乎燃燒起火的欲色雙眸,和急切撫上她裙角的雙手,還有半沉半醉間,他手指穿進(jìn)她發(fā)絲之間,俯在她耳畔說話的性感嗓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再想了,時霧伸手撫了撫自己灼燙的臉頰,不自覺地咬了咬唇,腦袋很小幅度地轉(zhuǎn)動,往床的另一側(cè)看去。 呼,沒人。 時霧松了一口氣,也睡不下去了,不顧自己還赤身裸體,一骨碌直起了身,坐在床上,薄被虛虛攏著下半身,細(xì)弱肩頭和精巧鎖骨,全暴露在夏季早晨微熱的空氣里。 顧晏沉這死男人,也不知道是有什么肌膚饑渴癥還是怎么著,昨晚她明明已經(jīng)很累了,就想趕緊昏死過去好好睡一覺,可他偏不讓她如意,非得緊緊地抱著她才行,搞得她害羞極了,半晌也不能入眠,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倒是精神好,一大早就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時霧撇撇嘴,難道男人都是這樣嗎,一旦得手就不珍惜了,果然小說里那些一醒來就感覺到自己被男人溫溫柔柔地攬在懷里的描寫都是騙人的。 說實話,一大早醒來,沒看到他人,她心里還挺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