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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媚寵入骨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認識的久了,比較熟悉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不是這樣,只是屬于桃花含情目的變種,低配版沒有那么好看了而已。

    而他本人屬于比較冷清淡薄的性子,人又多疑,畢竟處于帝王位,真的是個溫柔的小可愛,哪里鎮(zhèn)得住這么多魑魅魍魎。

    “唔”,康熙歪頭:“好看嗎?”

    姜染姝臉瞬間紅透,紅霞密布,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她吶吶開口:“好、好看?!?/br>
    怎么又看他看呆了,明明只是清雋的相貌,并不十分出色。

    相對來說,只是耐看而已,真要去挑五官有什么毛病,那也是沒有的。

    突然那張臉離她原來越近,鼻尖蹭著她的鼻尖,有淺笑聲從喉間溢出,低低的帶著磁性。

    “這么好看?”

    姜染姝垂眸,邁著小碎步進內(nèi)室了,乖巧的坐在軟榻上,一動也不敢動。

    她眼神躲閃,怎么也不敢抬眸看他。

    熟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柚子花香味襲來,接著軟榻微微一震,身邊就多了一個熾熱的懷抱。

    “姝姝?!彼偷偷膯荆瑴惖剿叺淖藨B(tài)特別親昵。

    “嗯?!贝笾懽犹ы?,直直的撞進他眼眸中,那似清澈泉水流淌般的雙眸映照出她的身影,她內(nèi)心一陣悸動,又呆在原地。

    “呵?!笨滴踺p笑,點了點她的鼻尖,看著她羞窘的連耳根子都紅起來,不由得心情大好。

    前些日子他都逗弄的到處發(fā)燒,今兒也算是報仇雪恨了。

    康熙心中甚是滿足的想。

    “這是什么?”他好奇的掂起一旁桌子上放著的竹制品,一個橫條下頭裝著豎條,這是什么東西。

    姜染姝回眸一看,不是竹蜻蜓又是什么。

    “您看?!彼龑⒅耱唑逊旁趦墒珠g,隨意的搓了幾下便放手,看著那小小的東西在屋子里飛起來,不由得勾起唇角。

    這也算是童年記憶了。

    康熙微怔,這東西他還沒見過呢,上前撿起落地的竹蜻蜓,細細打量著,實在想象不到這么簡陋的東西能飛起來,著實不可思議。

    試探著搓了搓手,接過姿勢不太對,手一松竹蜻蜓便落地了,并不會飛出美麗的弧度。

    姜染姝輕笑,又給他示范了幾遍,可是康熙仍舊學(xué)不會,竹蜻蜓掉落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要不,你教教朕?!笨滴趼詭拈_口。

    “成?!苯炬毿牡淖龀龇纸鈩幼?,她是怎么搓手的,竹蜻蜓放的位置等,都一一講解。

    康熙看的認真,學(xué)著她的動作弄,結(jié)果還是失敗。

    望著姜染姝的小眼神可以說是很委屈了,可憐巴巴道:“要不,你手把手的教?”

    聽到他這么說,不知道怎么的,姜染姝總有一種大灰狼露出尾巴的感覺。

    壓住心中狐疑,她上前一步,想要從后頭擁住他,發(fā)現(xiàn)看不到前面,索性鉆進他懷里,將竹蜻蜓在他手里擺好,然后引動著他雙手去搓。

    “放手?!彼p柔開口。

    康熙依言放開,竹蜻蜓瞬間升空,他在她后腦勺上親了一口,柔聲道:“還是姝姝厲害?!?/br>
    抱著懷中嬌軟的身軀,他笑的心滿意足。

    “乖。”

    作者有話要說:

    姝姝:總覺得……

    康康:沒有。

    第103章

    初曉懷孕的興奮勁過去,已經(jīng)換上了輕薄的夏衫,這天越發(fā)的熱起來,輕易都不愿意出門走動。

    隱隱還有蟬鳴泣之聲,知了知了的叫個不停。

    姜染姝斜倚在軟榻上,生無可戀的望著華麗的藻井,懷龍鳳胎時的感受已忘的差不多,這些日子的孕吐,讓她又記起來了。

    孕吐期間,瞧見什么都不想吃,她餓的暈乎乎的,只想躺在軟榻上挺尸。

    加上夏日悶熱,這日子可真難熬。

    “您好歹用點粥,什么東西都沒放,保證沒旁的味?!辟噵邒呖嗫谄判牡膭瘛?/br>
    嬪主兒許久不曾吃用東西,那小臉都有些發(fā)白,唇色也不復(fù)往日紅艷,瞧著楚楚可憐的,叫人心疼的緊。

    姜染姝看了一眼,果然是白粥,瞧著就沒味道。

    把頭一別,她實在是不想吃。

    賴嬤嬤輕輕嘆了一口氣,女人啊,總得這樣遭罪,幸而嬪主兒有寵,萬歲爺時不時的來坐坐,這心里必然是踏實的,要不然女人的日子也太難過了。

    姜染姝起身,頭重腳輕的感覺讓她有些難受,想了想,捏著鼻子將白粥灌下去,這不吃東西胎兒無事,可她不行。

    胎兒發(fā)育都是掠奪式吸收,到時候骨質(zhì)疏松什么的,老了這疼那疼的,那就慘了。

    “再炒幾盤小菜來,要酸辣口的?!苯炬惺苤咐镞叺呐?,一鼓作氣道。

    也是稀奇了,她自己鼓起勇氣之后,孕吐一天比一天弱些,能吃能睡以后,又恢復(fù)以前的活蹦亂跳。

    這幾日康熙也煎熬的緊,瞧著她小臉瘦了一圈,恨不得將自己的rou勻她一點。

    “你辛苦了。”他難得感性一回,將姜染姝摟在懷里輕輕撫慰。

    往常他覺得,后宮女子合該給他生兒育兒,要不然女人要來何用。

    可逢上禧嬪,他又覺得女人太受罪,隱隱的有想法,想讓她生完這一胎就不生了。

    姜染姝往他懷里窩了窩,打了個哈欠,唇角帶著笑容睡了。

    看著她這樣,康熙也忍不住勾出笑意,輕輕撫著她的背,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哄著她睡。

    這是好事,瞧著心里就高興。

    梁九功匆匆出現(xiàn)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檻,看著禧嬪因聲音受驚皺起眉頭,康熙神色冷厲的看向他。

    就見梁九功神色間略帶焦急,打出兩人能看懂的手勢,康熙剛要把姜染姝放下立起來,就見熙熙攘攘一大群人來了。

    一群他沒怎么見過的低階妃嬪,猛一看還有些認不出是誰,依稀瞧著打頭的跟孝誠皇后有些想像,這才記起。

    他皺了皺眉,還未說話就見姜染姝被吵醒了,心里難免有些生氣。

    “燕貴人,你在做什么!”他凌厲的視線掃向她,神色冰冷。

    看著眾人審視的表情,康熙往前走了一步,將禧嬪完全擋在身后。

    這個動作,讓燕貴人怔忡在原地,她身上穿著粉色的貴人制式旗裝,華貴優(yōu)雅,卻在這一瞬間顯得愈加蒼白無力。

    她是一個牡丹似得女子,新月似得臉,彎眉杏眸,膚色白皙唇色嬌艷,雖年歲尚小,也能看出以后的傾城模樣。

    “嬪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br>
    整齊劃一的請安聲響起,眾人在康熙冰涼的表情中,齊刷刷跪了一地。

    “皇上……”在來的時候,燕貴人已經(jīng)準備好怎么先給她個下馬威,又怎么引出要說的話,可是面對康熙,她所有的話語都咽了下來。

    姜染姝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清醒過來,目光幽深的看著眾人,半晌才緩緩上前,跟眾人點頭示意。

    室內(nèi)一時有些寂靜,姜染姝立在康熙身后,看著面前跪著的眾人,知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皇上……”燕貴人凄然開口,她往前膝行兩步,神色哀戚悲傷,回眸望著身后的鶯鶯燕燕,她略帶哽咽道:“您瞧瞧這些女子,都懷著二百分的愛意入宮,如今卻被閑置,青羅扇子撲流螢,聽著是唯美動人,誰又知道其中悲涼。”

    康熙神色不明的望著她,半晌才緩緩開口:“不知燕貴人何意?!?/br>
    姜染姝雙眸微闔,靜靜地立在一旁,拿出自己當宮女時的功夫,眼觀鼻,鼻觀心,特別乖巧。

    微風輕送,吹走一室燥熱。

    燕貴人又拜了拜,這才起身,垂眸道:“今兒在座的各位,都是一家子姐妹,有些話,嬪妾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br>
    在康熙神色越來越不耐煩的時候,燕貴人緩緩開口:“皇上,嬪妾旁的什么都不求,只求有一個孩子能伴隨左右,還求皇上開恩?!?/br>
    燕貴人,年十四,一等承恩公兼索尼長子嘎布喇之女,又是孝誠皇后幼妹,皇太子親姨。

    這樣的家世,在宮里頭橫著走也不成問題。

    故而她有膽量聚集一眾低位妃嬪,如同一陣風似得闖進景仁宮。

    “皇上,看在jiejie的面子上,您姑且垂憐吧?!?/br>
    燕貴人跪地哭泣,嚶嚶細語的姿態(tài)柔媚可憐。

    丹寧手足無措的立在那,想了想也跟著跪下來,似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急得淚珠子都要掉下來。

    姜染姝眼角余光掃視著人間百態(tài),不由得嘆息,她這身份在燕貴人這種世家貴女的眼里頭,竟然什么都不算。

    康熙垂眸,深深的凝視著她,半晌才問:“你知道朕在此?”

    這若是承認了,一個窺伺帝蹤的罪名便跑不了,縱然是索尼之孫女,也無法承擔。

    燕貴人眼里噙著淚搖頭:“嬪妾不知道,只是來尋禧嬪娘娘的?!?/br>
    她微微昂起頭,挺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胸脯,小心翼翼地開口:“嬪妾實在無法,求萬歲爺憐惜?!?/br>
    姜染姝隱晦的打了個哈欠,忍不住在心里搖頭,這也不是個聰慧的,不知道被誰指派過來找事。

    就連佟貴妃都知道,要等她失勢再一鍋端了,省得動她被皇上知道,那就是打皇上的臉。偏她不知,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康熙直接氣笑了:“你來尋她作甚,一并說清楚?!?/br>
    燕貴人咬唇,一雙被水洗過的眼眸水潤潤的,柳眉輕蹙望著康熙,輕聲解釋:“只是求禧嬪娘娘給嬪妾留一條活路罷了。”

    她一個人占著皇帝,其他人連點rou湯都不給,成何體統(tǒng)。

    哪里又霸占著帝王的道理,偏還給她霸著,簡直豈有此理。

    姜染姝聽到這里,用團扇遮著,明目張膽的打了個哈欠,怏怏不樂道:“不瞞你說,彤史上頭,三兩個月都沒有本宮的名字了,可憐你找錯人,白讓本宮擔了罪名?!?/br>
    畢竟尚在孕中,康熙沒那么禽獸,連這也下手,所以彤史上,真沒有她的名字,不是說假話。

    燕貴人有些不敢置信,瞪圓了杏眸,吶吶重復(fù):“可當真,可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