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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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抬轎攆的乾元宮小太監(jiān)后,蕭婉詞便吩咐秋果先回去安寢,畢竟秋果跟著忙乎了一晚上,她身邊還有細雨和煙秀幾個宮女伺候著。 小五子指揮著其余幾個小太監(jiān),將一桶桶的熱水提到了凈房的木桶里中準備著。 自家小主一回錦華殿哪鐵定是先要沐浴更衣的,在宮里要是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那還是不要混了。 細雨和煙秀伺候著卸掉自家小主身上的首飾衣衫。 蕭婉詞慵懶的倚靠在裝滿熱水的浴桶里,渾身的酸疼在熱水中得以緩解,嬌嫩白皙的身上留著歡愛后的痕跡。 永昌帝床第間的技術(shù)確實不錯,除了在破瓜那一瞬間的疼痛之外,全程她都是在舒舒服服的享受中度過的。 那種蝕骨**的感覺,到現(xiàn)在都還未在她身體里退去。 怪不得后宮中的女人都想得到皇帝的寵愛,除了能獲得更高的權(quán)利之外,男女之間的歡愉也是女人想要得到皇帝寵幸的原因吧。 畢竟后宮只有皇帝一人是正常的男人,除了努力得到皇帝寵幸,也沒有其他道路可走了。 “皇上,怎么也不知道憐惜一下小主,小主的肌膚這么細嫩,哪經(jīng)得住這般重手。”細雨看著蕭婉詞身上的青青紫紫,忍不住的埋怨起永昌帝。 “不妨事,抹上化瘀膏,明日就能消的七七八八了,你不用太擔心,再說,皇上也不是我等能說得,明白嗎?” 蕭婉詞敲打細雨,在宮里,這樣的話萬萬是不能說的,雖說凈房中只有二人,就怕隔墻有耳,在這皇宮里,那可是連石頭都能開口說話的主。 “奴婢明白,就是有些心疼小主?!奔氂杲忉尩?。 蕭婉詞放心的點點頭,知道細雨是個有分寸的人。只是猛然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有些心疼而已。 其實是細雨誤會了,那些青青紫紫痕跡只是永昌帝親吻出的吻痕而已。 她肌膚嬌嫩白皙,稍微一用力吮吸,就是一個個青紫的痕跡,猛地一看上去很可怖,其實抹上化瘀膏一天就能消得七七八八。 細雨不懂男女床第間的事兒,所以看著才會心疼。 內(nèi)室里,細雨輕輕為自家小主涂抹上化瘀膏。 “小主,你說明天您能晉位嗎”細雨帶著憧憬的問道。 蕭婉詞覺得好笑,細雨這也太心急了些,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晉位不晉位還不是皇帝一句話的事兒。 她是不知道其他妃嬪是怎樣侍寢的,她就是跟著感覺走。 雖說前世的時候她也在電腦上看過男女那點事兒,但這和親身實踐可真不是一回事兒,反正她在床上是頭腦暈暈跟漿糊似的,任由永昌帝施為,只是那羞人的聲音她可沒壓抑著不發(fā)出來。 如果明晚永昌帝還招她侍寢,這說明她的思路是對的,若明日不再招她侍寢,她就要好好研究一下以后的路該怎么走了,畢竟在后宮還指望靠著皇帝的寵幸,吃飯穿衣升位份呢。 雖說,這有些可悲吧,但這就是每個進宮女人都要走的道路,誰也比誰高貴不到哪里去。 蕭婉詞不在意的笑笑,“這誰能說的準,端看皇上的心思,晉不晉位還不是皇上一句話的事?!?/br> “就算不同懿嬪一樣,連晉兩級,最起碼同柳嬪一樣能晉一級也是好的?!奔氂暧袔追制谠S。 話鋒一轉(zhuǎn),細雨繼續(xù)道:“小主你是不知道,懿嬪身邊的大宮女花溪尾巴都快翹到天上了,那趾高氣揚的勁別提多可氣?!?/br> 細雨邊說邊夸張的學著花溪趾高氣揚走路的樣子,頭抬的高高的,帶著高傲的神情。 蕭婉詞被細雨的像模像樣的表情逗樂了,嗤笑道:“哪里有你學的那么夸張,只是稍微有些高傲罷了。” 懿嬪性情有些清冷孤高,因為人長得美,所以并不惹人討厭,讓人還有些欣賞這樣的女神范,這就是所謂的美人不可褻玩焉。 但身邊的貼身宮女沒有那份才貌,也跟著學習她這種做派,就感覺有些高傲了,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觀感。 “趕緊去安寢吧,明日還要早起呢?!笔捦裨~催促細雨,夜已經(jīng)很深了。 細雨答應(yīng)著,起身吹滅寢殿內(nèi)的幾臺燭火,退出了內(nèi)室。寢殿外有個專門供值夜宮女安寢的小臥榻。 蕭婉詞躺在寬大的床榻上,翻來覆去的卻沒了睡意,在心里慢慢梳理著今日的事情。 今日晌午,她只和秋果偷偷去了一趟玉芙宮邊上的桃林,下午晚膳后便接到侍寢的旨意,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要不然她實在猜想不出,今日她能比其他新人先侍寢的緣由。 難道今日在桃林的還有皇帝。想到這點,蕭婉詞心中就有些凌亂了。 她在桃林的模樣實在算不得端淑優(yōu)雅,要是真是這樣,那快來一道雷劈死她吧。 算了不想了,也許皇帝口味特殊,就是不喜歡端莊優(yōu)雅的女子,就喜歡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呢,蕭婉詞自戀的想著。 忽然,又想到她和永昌帝兩人在乾正殿里被翻紅浪的情景,一抹羞紅瞬間火燒般的爬上臉頰,白皙的嬌容上添了兩抹紅云。 要是作為床伴的話,永昌帝還是個很合格的男人,在迷糊糊的胡思亂想中蕭婉詞進入夢鄉(xiāng)。 天剛剛蒙蒙亮,秋果輕聲喚醒熟睡中的蕭婉詞。 蕭婉詞迷迷瞪瞪揉著睡眼迷蒙的雙眼,坐在榻上醒神了好一會兒,才搞明白自身的狀況。 昨夜她已經(jīng)被永昌帝寵幸,今早要去一趟鳳儀宮和慈壽宮請安。 在后宮里,未被皇帝寵幸的妃嬪是個尷尬的存在,連去給皇后太后請安的資格也是沒有的。 按后宮的規(guī)矩,新人第一次侍寢,第二天要到鳳儀宮給皇后娘娘請安敬茶,只有皇后喝了新人親手敬的這杯茶水,新人才是正式得到后宮之主的認可,才算是真正后宮的一員。 雖說現(xiàn)在夏皇后病重,免了各宮妃子的早上請安,這敬茶的規(guī)矩更是形同虛設(shè),但她無論如何還是要走一趟鳳儀宮,免得以后被有心人翻出來說是恃寵而驕。 這夏皇后見不見她不打緊,她只要把規(guī)矩做到位就好。 雖說夏皇后一直不招永昌帝的待見,但夏皇后名義上還是皇帝的正妻,是這后宮之主,就該享有這份權(quán)利。 要想在這后宮站穩(wěn)腳跟,是萬不能得罪夏皇后的,別看夏皇后現(xiàn)在還病歪歪的躺在鳳儀宮里,但這后宮嬪妃誰也不敢小瞧了她,真要被這夏皇后小心眼的嫉恨上,捏死她這樣的一個小小正七品常在,還不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當然她要是能得到永昌帝的寵愛,那就另當別論。 走這一趟鳳儀宮之后,只要夏皇后一直沒恢復早上妃嬪請安的規(guī)矩,她就可以一如既往的不用去鳳儀宮請安。 蕭婉詞心中暗暗祈禱,夏皇后這病痊愈是越晚越好啊,不是她這人心眼壞,盼不得夏皇后病好,是這不請安的日子是真心不錯,每天不用早早起床能睡個懶覺不說,連后宮的日子都是這么的清凈。 錦華殿的宮人端著梳洗的用具輕聲進入寢殿,開始侍候蕭婉詞梳洗。 秋果在身旁低聲詢問,“今日小主想梳什么發(fā)型?!?/br> “梳個簡單的發(fā)型就好,今日去鳳儀宮,裝扮不宜太華麗?!?/br> 打扮的太華麗那就不是去請安了,倒像是她去示威似的,這樣的低級錯誤她是絕對不能犯的。 秋果依蕭婉詞的要求,幫她挽好發(fā)髻,簡單卻不失莊重,平平常常的讓人不覺得恃寵而驕。再配上淡雅的妝容,圓潤的小臉,倒讓蕭婉詞顯出幾分嬌俏可愛來。 蕭婉詞收拾好著裝,便帶著秋果出了錦華殿。 玉芙宮外,夏意nongnong,到處一片綠色盎然,各處花草樹木被宮人修剪的整整齊齊,連枯枝敗葉也甚少見到。 行走在宮道上,蕭婉詞像個好奇寶寶,對著皇宮各處是東瞧瞧西看看,對什么帶著幾分好奇。見時間還早,秋果便慢慢走著,一邊給自家小主介紹見到的各個宮殿。 “臨華宮的主位是孟淑儀,孟淑儀膝下養(yǎng)育著皇上唯一的一位公主,柔嘉公主。雖說孟淑儀并不受寵,但因柔嘉公主的緣故,皇上有時也會去臨華宮孟淑儀那坐坐,瞧瞧柔嘉公主,所以尚宮局對臨華宮并不敢怠慢?!?/br> “那這幾年,宮里除了柔嘉公主出生,再沒有其他妃嬪懷過皇嗣嗎?”蕭婉詞有一絲疑問。 按說這屆新人沒入宮前,永昌帝后宮嬪妃加起來,怎么也有一二十位,不可能在皇帝登基后四年內(nèi),除了一個公主成活外,連個懷孕的宮妃也無吧。(大皇子和二皇子是在皇帝未登基前,在太子東宮出生的。) 要真是這樣的話,這永昌帝的后宮也太可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三千字,下次要到星期四了,么么噠。 請小伙伴不要拋棄我?。?/br> 撒潑打滾求收藏和評論,么么噠。 第16章 鳳儀宮內(nèi) “皇上在女色一事上并不熱衷,一連七八日不進后宮也是常有的事,侍寢的多是麗容華和秦芳儀,兩人也都曾經(jīng)懷過一胎,但都未滿三個月就流掉了?!鼻锕p聲細語的低聲道。 蕭婉詞聽了此言,暗暗心驚,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未滿三個月便滑胎了,可見幕后出手之人的心腸狠辣,連個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放過。 這后宮爭斗可見激烈的程度。 “二皇子事件后,皇上命禁衛(wèi)軍協(xié)同宮正司徹查后宮,打殺了不少各宮宮人,按說二皇子之事皇后娘娘是受害人,確是不知為何,皇后娘娘的鳳儀宮被打殺奴才卻是最多的。” 秋果隱晦的說出自己的猜測,提醒蕭婉詞夏皇后這人有可能是后宮皇嗣稀少的幕后推手。 秋果見蕭婉詞臉色微變,知道自家小主膽子小,便安慰道:“小主這屆秀女入宮的時機,其實比上屆秀女好太多。各宮的眼線棋子經(jīng)過皇上的這番徹查,已經(jīng)損失的差不多了,這也是為何后宮最近一直風平浪靜的原因?!?/br> 蕭婉詞轉(zhuǎn)念一想也對,最起碼,經(jīng)過二皇子之事后,夏皇后和各妃嬪安插的眼線棋子損失慘重,一時間很難恢復元氣,雖說不至于能連根拔起,但剩下的小魚小蝦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眼下的后宮確實是現(xiàn)下最清明的時候。 蕭婉詞瞅了眼不遠處忙碌的宮人,對秋果說道:“現(xiàn)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回錦華殿后,將你知道的再細說與我聽?!?/br> 她昨日已經(jīng)在乾正殿侍寢,身影也暴露在了后宮眾妃嬪的眼前,韜光養(yǎng)晦的日子是一去不復返了,多了解一些后宮的**對她好處多多,以免日后在后宮踩到地雷那就不美了。 秋果點了點頭,現(xiàn)在確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剛才只是話題趕到這兒,才略微提了提,怕自家小主在鳳儀宮著了皇后娘娘的道。 這幾年她在后宮觀察,覺得這皇后娘娘手段不俗,是個心狠手辣的主,要不是二皇子夭折,對皇后打擊太大,這夏皇后怎會說倒下就倒下。 在文貴妃得寵時期,夏皇后有二皇子這個嫡子在膝下,永昌帝還是要給夏皇后幾分薄面的,二皇子就是夏皇后支柱和命根子,也是夏皇后最后翻身的最重要籌碼,二皇子一去,這跟要了夏皇后的小命也沒什么區(qū)別。 “是,奴婢明白?!鼻锕Ь吹膽?yīng)道。 鳳儀宮是大景王朝歷代皇后所居住的宮殿,就像乾元宮是歷代帝王居所一樣,是一種尊貴的身份象征。 雖說夏皇后并不得永昌帝看重,但她必竟還是皇帝名正言順的正妻,以前又生有嫡子,曾經(jīng)宮權(quán)在手,所以夏皇后的鳳儀宮裝扮的甚是莊重華美,富麗堂皇。 廳內(nèi)那一件件做工精致的陳設(shè),哪一件不是奢華精美,獨一無二的珍品,差點沒晃花蕭婉詞這個窮**絲的雙眼。 沒想到這夏皇后日常也是個慣喜高貴奢華的主。 鳳儀宮的宮女前去正殿通報的功夫,蕭婉詞便在廳內(nèi)找了個位置端莊的坐好,等著夏皇后身邊的人接見。 只一小會兒,簾后就走出個四十多歲年齡的嬤嬤,模樣莊重嚴肅,頭發(fā)梳的是一絲不茍,一雙銳利的眼睛帶著壓人的氣場。 蕭婉詞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皇后身邊最倚重的華嬤嬤了。 “見過蕭常在?!比A嬤嬤福了福身見禮。 “見過華嬤嬤?!笔捦裨~趕緊回了全禮,這可是夏皇后身邊最得力的干將,這禮她可不敢心安理得的受著,免得日后被嫉恨穿小鞋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兩人相互見禮后,華嬤嬤才一臉莊重,語氣平淡開口道:“常在小主侍寢后能來拜見皇后娘娘,按理是應(yīng)該娘娘親自接見,只是娘娘自殿選后身體一直未痊愈,實在是不能親自接見蕭常在,望小主見諒?!?/br> 華嬤嬤說話雖說有幾分客氣,但態(tài)度上實在算不上恭敬。 可能夏皇后覺得,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正七品常在,勞煩皇后娘娘身邊的華嬤嬤親自接待,感覺已經(jīng)很看得起她了。 蕭婉詞笑了笑,并不在意華嬤嬤的態(tài)度。 依然恭敬的說道:“嬤嬤說哪里話,皇后娘娘身體欠安,嬪妾怎能再讓娘娘勞心勞力,那就是妾的不是了,只是宮中規(guī)矩,新人第一次侍寢后要來娘娘這鳳儀宮請安,嬪妾自不能壞了后宮的規(guī)矩,畢竟皇后娘娘還是這后宮之主呢?!?/br> 夏皇后見不見她,對她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來過鳳儀宮就是了,真以為她來這是看病歪歪的夏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