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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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甘心的,可不甘心又如何,她總是能成功的挑起他的怒火,又成功的將它熄滅,而他卻甘之如飴。 心里低低嘆了口氣,想不承認(rèn)都難,他的喜怒,一直被她手中一根無形的線牽引著,惱她,怒她,還是因為在乎她。 許久不見的兩人,**,一觸即燃。 蕭婉詞已經(jīng)全身酥軟,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只能嬌喘連連的任由他施為。 一室旖旎,好不動情。 趙慶站在寢室外,對立面的戰(zhàn)況暗暗咋舌。 他就說嘛,皇上再大的氣性,在曦貴嬪撒嬌賣癡的溫柔攻勢下,一切都是浮云。 連猜都不用猜的,瞧皇上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這么晚了將曦貴嬪從玉芙宮提溜來,可不就是想讓曦貴嬪對他柔言細(xì)語一番,而他自己正好有個臺階可下,趁機(jī)表示原諒曦貴嬪嗎。 其實饒了這么大的一個圈,就是皇上憋不住了,想曦貴嬪想瘋了,又拉不下面子去玉芙宮找人,所以只好將人宣到乾正殿來,他也好拿拿架子,損一損曦貴嬪,找回一些自己的面子罷了。 就是不知道,皇上最后有沒有在曦貴嬪身上,找回自己那一絲臉面。 真是可惜,他不能親眼目睹一下里面的場面,想來以他對皇上和曦貴嬪的了解,難,非常難! 看曦貴嬪最近穩(wěn)坐玉芙宮,就是不來跟皇上示好,皇上的臉面想要找補(bǔ)回來可能,幾乎為零。 不是他潑皇上的冷水,在這場爭斗中,誰最先在意,最先在乎,誰就輸了,而皇上,從惱怒曦貴嬪開始,整個人心緒根本就被曦貴嬪牽著鼻子走了。 而曦貴嬪,偏偏又是心大的那么一個人,皇上不敗才怪呢。 第233章 前嫌盡釋 事后,兩人要去里間的浴室沐浴,衛(wèi)離墨雖然還是一臉的高冷,可在蕭婉詞一頓撒嬌癡纏下,還是認(rèn)命的抱起她去了浴室。 他也想讓自己狠下心來不理她,可看她輕咬著下唇,睜著波光瀲滟的雙眸,一副可憐兮兮看著他的模樣,他也只能心軟的選擇繳械投降。 誰讓他犯賤,絲毫拿沒有任何辦法呢。 彌漫著白色霧氣的浴池內(nèi),衛(wèi)離墨一邊欣賞著美人沐浴圖,一邊回味著兩人在龍榻上的旖旎纏綿。 許久未見,她更美了,那身凝脂白玉般的嬌嫩肌膚,還是一如既往的柔嫩光滑,摸在手里,讓人愛不釋手。 嬌媚的嗓音,聽在耳中,勾的他心癢難耐,欲罷不能。 還有生了元寶之后,她愈加豐滿的胸部,玲瓏有致的嬌軀,越加美的勾魂攝魄,讓他情不自禁的只想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狠狠的□□一番。 而他確實也是這樣做的,他既然在別的地方拿她毫無辦法,可上了龍榻,他還是可以一展自己雄風(fēng)的。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眼神迷離的抱著他的脖頸,任由他施為,他心里是高興,是得意,是有成就感的。 讓小沒良心的不理他,笑話他,拿他不當(dāng)一回事,那就讓她記起他,記起兩人以前是如何肆意纏綿的。 一想到這些,衛(wèi)離墨看著池水流過她雪白的嬌嫩肌膚,又是心頭一片火熱,身體立馬又起了反應(yīng)。 他低低咒罵了一句“該死”,一定是他太久沒有碰女人所致,才會一碰上這個小妖精,就輕易的被她勾起了身體里的**,忍不住的想再次要了她。 一定是這樣的,他也見識過各色美人,怎么會輕易被她迷惑了心神呢,他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而他身體的反應(yīng),卻比他心里的想法更誠實,長臂一伸,就將還在自說自話,清洗著自己身子的蕭婉詞,圈到了自己的懷中,接下來就是一陣?yán)p綿悱惻的深吻,外加不可描述的動作。 蕭婉詞也樂意配合,說起來兩人許久未見了,而剛剛只啪啪了一次,她也想的緊。 而他又是后宮唯一的男人,還是自己娃兒的親爹,她也沒有什么可矯情推拒的,她的身體也早已恢復(fù),再來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她熱情的回吻著他,那一雙小手更是沒有閑下來,對著他的身體就是一通撫摸,直接讓他舒服的低吟出聲。 衛(wèi)離墨對她如此熱情的回應(yīng),是欣喜的,感覺整個身心,前所未有的愉悅,不止來自身體上的極致享受,就是靈魂上,也讓他忍不住的感覺到了顫粟和滿足,逾發(fā)激起了他的興致。 一場激情過后,渾身癱軟,沒了一絲力氣的蕭婉詞,還是被他抱著回來的。 寢室的龍榻上,在他們?nèi)ャ逶〉目諜n,早有御前宮女進(jìn)來收拾過了,不僅新?lián)Q了干凈的被褥,就連被他不小心撕破的衣裙和褻衣,也被御前宮女重新收拾起來,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了龍榻旁的小幾上。 蕭婉詞一看此景,瞬間羞紅了臉頰。 她也不知御前宮女看到現(xiàn)場慘烈,會怎么腦補(bǔ)一出她跟皇上激烈的戰(zhàn)況,簡直丟死人了。 不是,應(yīng)該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兩人重新躺回龍榻,雖然都沒有開口說話,可氣氛,卻不再如同她剛來時,那般僵硬。 而衛(wèi)離墨,也沒有再繼續(xù)擺臉色給她看,而是一臉饜足的任她如同一只貓兒一般,枕著他的肩膀,躺在他寬闊的懷中。 氣氛溫馨而又自然。 蕭婉詞只躺了一會,又爬了起來,重新?lián)Q了個姿勢,卻是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巧精致的下巴,也是擱在他平坦的胸前,明亮的雙眸,就這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有棱有角,俊美的容顏。 而他,一邊任由她看著,一邊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輕輕捋著她額間那縷秀發(fā)。 “朕好看嗎?”他問。 她對著他嫣然一笑:“好看。” 不好看的話,她怎么可能看的如此癡迷。 要說女人秀色可餐,可蕭婉詞覺得,這個話也能用在男人身上。 眼前的男人,就是秀色可餐的代表,肩寬腰窄,臀部緊翹性感,線條優(yōu)美,再加上一張俊美至極的臉,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 “那就好好看看,雖然你沒有朕的絕世容顏,可小家碧玉的顏色還是有的,放心,朕不會因為這樣,就不喜歡你了?!?/br> 他一邊大言不慚的夸贊自己,一邊還不忘了安慰一下她。 早忘了自己情動時,說她美的不可方物,就是個小妖精,勾引他的那些話,忘在了腦后。 他是不會夸她的,小沒良心的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翹尾巴了,他要是說她很美,那尾巴豈不是要翹上天了。 所以,適當(dāng)?shù)膿p損她,還是很有必要的。 蕭婉詞臉色一跨,有這么打擊人的嗎,長得好看了不起嗎,她長得也不差。要不然滿后宮貌美如花的妃嬪,他會寵幸她。 她才不信他嘴上說的呢。 想到這些,蕭婉詞心情又好了一些。 看到他上嘴唇上,新留的那撇小胡子,她眼睛一亮,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 直接伸出小手,開始用自己食指的指腹,撫著他上嘴唇的那一撇小胡子,一下一下的輕輕比劃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喜歡這撇胡子呢。 “皇上什么時候留的胡子?”她一邊比劃著,一邊開口問道。 衛(wèi)離墨只覺得,她在比劃他胡子的時候,那柔軟的手指指腹,會輕輕碰觸到他敏感的唇瓣,一下一下又一下,帶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喉結(jié)上下一動,咽了一口唾液,嗓音帶著一絲絲沙啞,回道:“已經(jīng)一月有余,是不是看起來不錯?!?/br> 自從留了胡子,他感覺自己看起來更成熟穩(wěn)重了。 “是不錯?!笔捦裨~口是心非的道。 衛(wèi)離墨心頭一喜,他就說嘛。 “這胡子看著讓您年長了好幾歲,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爹,我爹也留了跟您一樣的胡子,就是留的時間比您久一些,長長了而已?!?/br> 她一本正經(jīng)的神補(bǔ)刀。 衛(wèi)離墨:…… 剛剛升起的那抹得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沒想到他自以為很漂亮的小胡須,在她眼里竟然是老了好幾歲,這樣還不算,還拿他跟她爹相比。 她爹那根老絲瓜,能跟他這個嫩黃瓜相比嗎,再說了,她爹蕭三爺長得那樣,能有他俊美嗎。 想打擊人,也不是這么拿來比較的。 不過,看著她那張清純的小臉,想到她現(xiàn)在的年齡,衛(wèi)離墨一下子又不知該怎么開口了,心里竟然也有了一種老牛吃嫩草的錯覺。 蕭婉詞心里確實暗暗竊喜,讓你打擊我,論打擊人的水平,誰比誰差的了。 不過,看著他越來越黑的臉色,她趕緊若無其事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開始說起來小元寶最近的趣事。 比如元寶抱著能將頭豎起來了,再比如小家伙可以對著人會咯咯笑了。 成功將許久未見元寶的衛(wèi)離墨,從他胡子的問題上,轉(zhuǎn)移到了兒子身上,讓他對小家伙可愛的模樣,有了幾分幻想。 蕭婉詞一邊說著元寶的趣事,一邊在心里默默給自己點(diǎn)了一根蠟。 話說,調(diào)侃皇帝,那也是有一定危險性的,一個弄不好,可是會翻車的,還好她鬼精,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一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對,就火速轉(zhuǎn)移話題。 當(dāng)然,這個話題,一定是要他感興趣的,要不然,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兩人說了好一會小元寶,他高冷的神情,終于慢慢有了融化的跡象,兩人說起話來,在她刻意的引導(dǎo)下,也慢慢回到了以前輕松的相處模式。 而他心里對她的怨氣悶氣,也漸漸沒了蹤影,也終于敢正視她當(dāng)初在中秋宮宴上所做的事了。 兩人頸首相擁躺在龍榻上,他一邊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腦頂?shù)男惆l(fā),一邊問道:“中秋宮宴上,為什么噗嗤笑出聲來?!?/br> 蕭婉詞:…… 這都哪輩子的事了,他還記得。 當(dāng)然,兩人感情再好,有些事情也是不能實話實說的。 她悠悠的解釋道:“我就是覺得,夏更衣當(dāng)時太自以為是,認(rèn)為您被她迷得神魂顛倒,能看上她的模樣,有點(diǎn)可笑,您是什么人,英明神武,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她卻嘩眾取寵的到您跟前賣弄,簡直太自不量力了?!?/br> “所以,我一個沒忍住,就被她當(dāng)時給您拋面紗的蠢樣,給弄笑了?!?/br> 為了讓他相信她所說的,她也滿夠拼了,簡直不遺余力的使勁貶低夏清嬈,以此來襯托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就怕他誤會她是在嘲笑他。 雖然當(dāng)時,她沒忍住的笑出來,確實有那么多一點(diǎn)意思在。 可現(xiàn)在,可不是她說大實話的時候,只能使勁的貶低夏清嬈了。 “真的如此?” 他怎么有點(diǎn)不相信她說話呢。 蕭婉詞忙舉了起了自己的小嫩手,信誓旦旦道:“真的,比珍珠還真?!?/br> 說完,她一臉恍然大悟,委屈的問道:“皇上,您不會是因為此事,認(rèn)為我是嘲笑您,才會兩個月都不過來玉芙宮,看我和元寶的?” 被她說中事情真相的衛(wèi)離墨,這下有點(diǎn)尷尬了。 他抬手摸摸了自己英挺的鼻子,掩飾道:“沒有,最近朝堂上政事太多了,朕有些忙不過來,又加上太后生病,朕才沒有抽出時間,去玉芙宮看你和元寶的,這不,一有空閑,朕就宣你來乾正殿侍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