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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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容華這才放下心來,只要后宮妃嬪看過就好,她也不算是第一人了,還有,只要能奪得皇上寵愛,就是再臉紅的東西,她也要看一看。 她便重新打開書冊,細(xì)細(xì)的看了起來。 柔菊終于松了一口氣,主子只要不再端著架子,不再一直冷著一張臉,有改變就好,憑著主子的絕色容貌,對皇上再稍微熱情主動一些,怎么可能留不住皇上的心呢。 這樣一想,她又覺得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沒有白說,懿容華是聽進(jìn)去了。 懿容華此時,早被春宮圖冊里面的各種秘戲圖驚呆了,不說學(xué)到了不少,最起碼心里改變了許多。 她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定要留住皇上的心,不管用什么方法。 紅著一張火辣辣的臉,懿容華終于看完了最后一頁,有些不好意思的她,隨手將書冊掖到了床榻隱秘處。 作者有話要說:快過年了,渣作者整天忙成狗,也不知道大家忙不忙。 第283章 衛(wèi)離墨來到傾顏殿的時候,懿容華剛看完春宮圖沒一會,紅通通著一張小臉就迎了出來。 今日的懿容華打扮的甚是華麗,少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在穿著上,也聽從了柔菊的建議,選擇了顏色更鮮艷的玫紅色。 這不,兩人剛一見面,衛(wèi)離墨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梳妝打扮。 他微微挑了挑眉,心下詫異,懿容華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要不是還是那張臉,他都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進(jìn)來傾顏殿,衛(wèi)離墨在坐榻上坐好,暗暗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懿容華。 此時的懿容華,正不假他人之手,親自給他沏茶倒水,又親手將泡好的茶水端到了他的手中,還對著他嫣然一笑,道:“皇上嘗嘗嬪妾親手泡的茶水如何?” 對于皇上暗中打量的目光,懿容華并不是沒有感覺到,恰好相反,她都感覺到了,只是她一直告訴自己一定要穩(wěn)住心神,將自己最溫柔的一面呈現(xiàn)在皇上面前。 柔菊告訴她,皇上政事繁忙,疲乏之余進(jìn)后宮,是為了放松一下心情,自然希望妃嬪能對他溫柔小意。 所以,懿容華收起了一貫的高冷,盡力改變自己,讓自己在皇上眼里,看上去是個溫柔賢淑的女子,而不是孤傲高冷的一個人。 衛(wèi)離墨觀察了懿容華好一會,終于知道她哪里不一樣了。 是的,跟以前那個清冷孤傲,一身生人勿進(jìn)氣息的懿容華相比,現(xiàn)在的這個懿容華,真的正在向后宮其他妃嬪靠攏,學(xué)著怎么討好他。 其實,衛(wèi)離墨忘了,他上次來傾顏殿的時候,懿容華已經(jīng)開始學(xué)習(xí)著如何溫柔主動的對他了,只是時間過去許久,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而已。 在他的印象中,懿容華一直是那個清冷孤傲、不食人間煙火的冷美人,畢竟當(dāng)初她的絕美容顏中那抹清冷,給了他太深刻的印象,讓他為之驚艷,且過目難忘。 雖說后來他不再經(jīng)常來傾顏殿,可只要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懿容華,他的腦海中自動出現(xiàn)的模樣,就是那樣的她。不像其他妃嬪,他就是想好久,也不一定想起那人的容貌。 從這一點講,懿容華其實比后宮很多妃嬪好了一大半。 衛(wèi)離墨接過她遞過來的茶盞,揭開上面的茶蓋,輕輕啜飲了一口,夸贊道:“不錯,這是君山銀針中的尖茶?!?/br> 尖茶又稱“貢尖”,每年上貢只有十幾斤,只因他喝大紅袍喝的多一些,君山銀針倒不怎么經(jīng)常飲用,此物就都進(jìn)入后宮了。 懿容華莞爾一笑,“皇上說的不錯,是君山銀針中的白毛茶,那泡茶的水,嬪妾用的也是最好的山泉水?!?/br> 衛(wèi)離墨點了點頭,又端起了茶盞。 君山銀針不愧是黃茶中的極品,茶湯嫩黃,葉底明亮,低頭聞一聞,香氣清高,沁人心脾,品飲一口,滋味濃厚,讓人如癡如醉。 懿容華果然很懂茶,跟玉芙宮那位一比,高雅的不是一星半點。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去玉芙宮時,那女人給他喝的茶,那個難喝啊,也不知是從哪里搞來的陳茶沫子,就敢隨便沏給他喝。 一想到這些,衛(wèi)離墨忍不住的就想笑。 可一抬頭,看到懿容華那張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的又想到其他去了。 懿容華見皇上俊美無儔的臉上嘴角含笑,飲著茶水時的神情也滿是溫柔,心頭頓時怦怦直跳。 心道,柔菊說的不錯,她只要對皇上溫柔熱情一些,憑著她的美貌才情,怎么可能留不住皇上的心呢。 就比如現(xiàn)在,皇上那滿含柔情的鳳眸,就是她從未見過的。 一下子,懿容華對能奪得皇上的寵愛,頓時感覺信心滿滿。 不過,她也沒有忘記劉懷安在皇上面前舉薦她時說的那些說辭,忙吩咐宮人取來她心愛的琵琶,在衛(wèi)離墨對面不遠(yuǎn)處的繡墩上坐好,抱著琵琶擺好姿勢,彈起她最近苦練的《高山流水》。 一時間,傾顏殿內(nèi),悅耳動聽的琵琶聲不斷傳出。 常小媛就住在傾顏殿對面的西配殿,對傾顏殿的琵琶聲再熟悉不過,知道這是懿容華彈奏給皇上聽的。 她微微嘆了口氣,認(rèn)為曦貴嬪這步棋真的走錯了。 跟皇上耍性子,只會讓其他妃嬪撿了便宜而已,曦貴嬪當(dāng)初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 節(jié)目結(jié)束,自然避免不了上床就寢,可衛(wèi)離墨很清楚自己來傾顏殿的目的。 雖然對著活色生香的絕色美人,他也很想行那不可言說的韻事,可一想到玉芙宮那位的醋勁,他又生生的忍住了。 話說起來,他今晚雖然翻了懿容華的牌子,可他用過晚膳批起奏折后,又給忘了,要不是后來劉懷安提醒他,說翻了懿容華的牌子,要是不去的話,懿容華會讓后宮妃嬪瞧不起,而且,懿容華身后的李家弄不好也會多想。 這不,本來打算歇在乾正殿的他,只好又來了懿容華的傾顏殿,這也是他為什么晚來的原因。 其實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懿容華雖然長了一副好容貌,可在床上的表現(xiàn)實在差強(qiáng)人意。 讓他總有一種,是他強(qiáng)了她的錯覺,更別說盡興了。 所以,兩人還是停留在精神交流上比較好。 這不,躺在傾顏殿寢室的床榻上,衛(wèi)離墨并沒有對一臉期盼著等待臨幸的懿容華做任何過界的行為,他只說道:“今日朕處理政事太累,你也早些睡了。” 說完,率先閉上了雙眼。 懿容華聽后,原本略有些期盼緊張的心,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滿腔失望。 她怎么也沒想到,皇上來了一趟傾顏殿,只是為了喝她沏的茶水,聽她彈了一曲琵琶。 可矜持清冷如她,雖說今晚剛看了惹人臉紅的春宮秘戲圖,可還是保持著羞赫靦腆的本性,要是讓她賣弄風(fēng)情,對皇上熱情主動一些,她還真有點做不到。 可是很顯然,皇上沒有這方面的意思,她也不好動作太大,怕再次引來皇上對她的看輕。 劉懷安站在寢室門口,豎著耳朵細(xì)聽著里面的動靜,可等了許久,里面不僅沒有任何動靜不說,連叫熱水的聲音也沒有。 配殿不同正殿,每個宮殿的正殿都有浴室,可配殿并沒有,每次皇上和低位妃嬪完事后,都要備著沐浴用的熱水,讓小太監(jiān)提進(jìn)去。 他心下詫異,難道皇上沒有寵幸懿容華就睡著了。 “劉公公,您看?”另一個御前太監(jiān)讓他拿主意。 這里面一直沒有聲音,是不是可以讓準(zhǔn)備的宮人撤了。 劉懷安有些不信邪。 這懿容華怎么說也是后宮數(shù)一數(shù)二的絕色美人,皇上除非不舉,要不然怎么可能身邊躺著這么一個美人不去寵幸呢。 “再等等。” 可又等了兩個兩刻鐘,里面還是沒有絲毫的聲音傳來,劉懷安這才相信,皇上和懿容華是真的睡著了。 他只好留了兩個御前宮人,讓其他的宮人都退下了,而他自己,也打算去歇著了。 不過,臨走前,他對著正在沉思事情的柔菊使了一個眼色,這才出了傾顏殿。 劉懷安一走,過了片刻,柔菊橫了橫心,也跟著出去了。 抄手游廊下,劉懷安隱在紅色柱子的陰影處,等柔菊一出來,他一伸手就將人拽了過去,隱在了柱后。 只聽劉懷安用尖細(xì)的嗓音小聲道:“柔菊,你可是說過,只要我讓皇上宣召懿容華侍寢,你就會跟了我,你可要說話算話,不能反悔。” 說著,他又低低的陰笑兩聲,用一種威脅的口氣,說道:“要不然,我能讓你家主子受寵,也能讓皇上厭棄了她?!?/br> 柔菊忙低聲保證道:“劉公公放心,柔菊當(dāng)然說話算話?!?/br> 她壓低聲音,羞澀的紅著臉道:“我、我以后就是劉公公的人了?!?/br> 反正自入宮起,她就沒打算再出去,憑著她不錯的容貌,還不如為自家主子拉攏一個得用的御前太監(jiān)呢。 柔菊容貌不錯,在一眾宮女中,也算數(shù)的著的,要不是因為跟在絕美的懿容華身邊,以她的容貌,還真沒有幾個妃嬪敢放在身邊做貼身宮女,一個弄不好,可會將主子都比下去了,那才叫人看了笑話呢。 所以,柔菊才會傳信給劉懷安,說他只要能讓皇上宣召懿容華侍寢,她就跟他對食。 劉懷安這人常在御前行走,一般的小宮女還真瞧不上眼,可御前伺候皇上的宮女也不一定能瞧得上他這個太監(jiān)。 這懿容華身邊的柔菊,他卻是見過的,容貌很是不錯,那邊一來話,他也就有了這個心思。 所以,才會有了后來他在皇上面前,極力推舉懿容華的事了。 要說推舉麗婕妤是因為麗婕妤給的銀錢多,還有其他余外的緣由,可推舉懿容華,他可就是奔著美色來的了。 劉懷安見柔菊對他說話帶了幾分嬌氣,心里頓時樂開了花,臉上也瞬間笑了起來,道:“那就好,那就好?!?/br> 見他心情不錯,柔菊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道:“劉公公,您看皇上今晚沒有臨幸主子,是不是因為皇上不喜主子了?” 劉懷安雖然心里也是納悶,可卻安慰她道:“可能是皇上累了,就睡過去了,今日皇上可是為了前朝正是,忙碌了整整一天,要不然也不會來傾顏殿,來的這么晚?!?/br> “不過,有一點你不用擔(dān)心,憑著容貌,皇上寵幸你家主子,那還不是早晚的事情,你放心,以后我會在皇上面前,多多為懿容華說好話的,到時候還怕皇上不來傾顏殿?!?/br> 柔菊剛剛說出那些話,等的就是他的這個保證,她福了福身,“謝謝劉公公,謝謝劉公公?!?/br> 黑暗中,劉懷安挑了挑了眉,一下子握著她柔軟細(xì)嫩的小手,笑道:“怎么還這么見外,叫什么劉公公,你以后叫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牽著她的手,沿著抄手游廊,慢慢的向遠(yuǎn)處走去,兩人的身影漸漸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 今晚的蕭婉詞徹夜難眠,一邊想著該不該跟衛(wèi)離墨服軟,一邊又想著,不該跟他服軟道歉。 他今晚都去了懿容華那里,她為什么還要原諒他,為什么要跟他道歉。 他都將她的真心放在地上踩了,她為什么還要遞上臉面,再去讓他踩上幾腳,她又不犯賤! 對,秋果小五子他們說的都對,為了元寶著想,她是要跟他道歉不可。 可蕭婉詞知道,她過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她突然發(fā)覺,她真的已經(jīng)被當(dāng)皇帝的那個人慣出了脾氣。 這種心態(tài),在她前兩年剛侍寢的那會,根本從來都沒有過。 蕭婉詞要是早知道自己有一天會陷進(jìn)去的話,肯定不會將他對自己的那份寵溺,那份嬌慣,當(dāng)真的。 她會時刻提醒自己,不要當(dāng)真,不要當(dāng)真,那都是騙人的。 不過,蕭婉詞還是在心里安慰自己,幸好她對他只停留在喜歡上,只停留在很有好感上,而不是已經(jīng)愛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