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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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過去了。 四十六歲生日? 這似乎沒什么可慶祝的。 所以是什么重要日子? 他想了好一會,也沒有個答案。 但他是個孝順兒子,管他什么日子,禮物先準(zhǔn)備了。 “先去珠寶城。” “再去帝莎酒店。” 他吩咐著,駕駛位上的英俊司機(jī)應(yīng)了:“是,少爺?!?/br> 冰川藍(lán)跑車匯入車海。 很快消失在粉絲們的視線里。 * 馮靈邇乘坐出租到了帝莎酒店。 站在臺階上的迎賓小姐穿一身喜慶的紅色旗袍,相貌靚麗,身段妖嬈,見到進(jìn)來的客人,便90度躬身,聲音甜美悅耳:“歡迎光臨。” 直到她的到來。 沒聲了。 世人對丑,天生的偏見。 馮靈邇不在意,邁步進(jìn)去,尋找包廂:多少號來著?1314?不,1134?好像是這個數(shù)字。 她接電話時,父親太興奮,聲音有點(diǎn)顫,沒說清。 她給他打電話,準(zhǔn)備再問問,可半天沒人接。她怕他又突然放鴿子,去晚了沒了影,便不再磨蹭,尋著包廂號進(jìn)去了。 “爸?” 包廂里很大,人很多,有點(diǎn)喧鬧,五彩的燈光閃爍,或明或暗間,烏煙瘴氣的看不清。 她走進(jìn)去,期間,隱約看到幾個衣著清涼的妹子,緊皺眉頭,又試探地喊了一聲:“爸爸?” “哈哈,這妹子聲音不錯?!?/br> “人也有眼力見,開口叫爸,真會說話。” “我喜歡。我的菜?!?/br> 有男人在取笑。 不對勁。 似乎進(jìn)錯房間了。 馮靈邇立刻轉(zhuǎn)身,不想,一道力量忽然襲來。 她被抱住了。 男人身材高大,一身酒氣,笑聲刺耳:“來,來,金主爸爸在這里?!?/br> 馮靈邇:“……” 她被按坐到男人的腿上。 有酒氣朝她的脖頸噴灑。 燈光忽然閃爍到她的身上,照得她那張臉丑的驚世駭俗。 下一秒,一聲尖叫:“啊——哪里來的丑八怪?” 馮靈邇:“……” 她被男人推坐到地上,觸手是冰涼的地板,有酒水,很滑,摔得她暈頭轉(zhuǎn)向。 “對不起~” 她爬起來,道了歉,低聲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找錯房間了。” 燈光驟然明亮。 包廂里的景象閃入眼中。 觸目是絢麗的金色,裝飾的豪華氣派,一排貴妃式長沙發(fā)圍成兩個半圓弧,中間是長長的過道,橫放著一個兩米多長的水晶茶幾,上面擺放著果盤、酒水和香煙。 男人們或吞云吐霧,或悠閑品酒,或摟抱著個美人嬉戲逗樂。 唯獨(dú)推倒她的男人瞪著她,暴跳如雷:“你嚇到我了!娘的,一句對不起想了事?” 他看起來二十多歲,相貌俊朗,身高腿長,一眼就能看穿的人模狗樣。 也得罪不起。 馮靈邇很識趣,低下頭,再次道歉:“真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br> “我是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但是呢——” 男人目光不善,瞅著她的臉,萬分鄙夷:“誰讓你長得丑?嚴(yán)重影響了我的心情?!?/br> 馮靈邇聽了,心里問候他十八輩祖宗,面上沉默不語,一雙眼眸滴溜溜轉(zhuǎn),準(zhǔn)備尋個機(jī)會開溜。 “這女人還是個滑頭!” 男人看穿她的想法,立刻喊人:“孟二,關(guān)門!” 孟二叫孟順予,家里排行第二,是個黃毛青年,高高瘦瘦,俊白的臉,穿著個印花t恤,一身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他站在離門很近的地方,聽了男人的話,一腳踹上了門。 馮靈邇:“……” 逃不出去了! 她立刻九十度躬身,姿態(tài)溫順的近乎卑微,“誠懇”道歉:“對不起。真對不起。我罪大惡極,竟然冒犯了您。請您看在我這么丑的份上,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如果玷污了您高貴的眼睛,我就萬死難辭其咎了?!?/br> 男人:“……” 眾人:“……” 包廂里靜寂了幾秒鐘。 先前踹門的孟二笑出聲來:“哈哈哈,我還沒見過這么說自己的丑八怪。這是傳說中的有自知之明?” 立刻有人附和了: “宣哥,這丑八怪有點(diǎn)意思啊!” “說來,美女見多了,不知道丑女玩起來怎么樣?” “她這么丑,估摸戀愛都沒談過,十成還是個處兒?!?/br> “女人嘛,蓋上被子都一樣?!?/br> “看她包裹的那么嚴(yán)實(shí),沒準(zhǔn)內(nèi)里有驚喜啊?!?/br> …… 他們污言穢語往外噴。 馮靈邇聽得羞憤交加,緊緊攥住了拳頭。 太過分了! 丑女不發(fā)威,當(dāng)她是hellokitty嗎? “夠了!” 有人先發(fā)威了。 低沉性感的聲音從走道盡頭的隔間里傳出來。 一室肅靜。 沒人敢說話。 氣氛有點(diǎn)冷。 是誰? 威懾力這般高? 馮靈邇正想著,隔間的門開了—— 男人坐在輪椅上。 清瘦的身影,坐姿卻端直,穿一套復(fù)古風(fēng)的唐裝,淺灰色,輕便寬松,質(zhì)地柔軟、飄逸,胸前是精致的仙鶴刺繡,襯得他清貴脫俗,有點(diǎn)禪師的韻味。 輪椅在移動。 他靠近了。 柔軟的黑發(fā),微長的劉海,微遮著一雙深黑的眼瞳,明亮如星,直抵人心。 他在笑,禍國殃民的一張臉,膚色是病態(tài)的蒼白,鼻尖噙著一層薄汗。 他手里捏著一串黑色佛珠,珠子被摩挲的光滑透亮。 “各位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 他聲音壓得低,氣息有點(diǎn)虛弱,像是在忍受著什么痛苦。 他沒看馮靈邇,目光落在宣哥的臉上,溫和卻也暗藏鋒芒:“嗯?宣少?你說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 第7章 宣佑哪敢多說? 秦危安自雙腿失去知覺后,似有隱居避世的意思,輕易不出門。 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請過來,自然要像伺候祖宗一樣把人伺候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