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就跟人說蚊子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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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軍區(qū)家屬院。 何蔣木牽著黎明枝的手,推開虛掩的屋門,走進廳。 何姜是六十五六歲,跟何蔣木有幾分相像的面部輪廓,眼神犀利,抿著唇,兩邊唇角微微下垂,一身軍綠的軍裝,襯得他身姿挺拔健壯。 二人進來時候,何姜正在翻讀著一份報紙,衛(wèi)兵正在廚房忙活著晚飯。 聽到動靜聲,何姜將視線從報紙上移開,落向二人方向。 看到是何蔣木跟一個模樣清秀的姑娘,何姜多打量了一眼黎明枝,聲音淡淡吩咐道:“過來坐。” 兩人走了過去,在兩把椅上坐下。 老爺子何姜不茍言笑。 何蔣木主動出聲介紹黎明枝。 何姜嗯了一聲,夸了一句長得很精神,就不再理會黎明枝,而是跟何蔣木聊了起來。 黎明枝起身要進去廚房幫忙,衛(wèi)兵已經(jīng)把晚飯端了出來,因為何蔣木之前帶黎明枝在外邊跟那伙朋友吃過了,老爺子何姜倒也沒有留二人吃晚飯的意思。 黎明枝安靜的坐在一旁,靜聽著何姜跟何蔣木說話,時候差不多了,何蔣木提出離開,何姜很干脆答應(yīng),沒有半點挽留的意思,黎明枝跟著何蔣木走出了很遠的一段路。 才忍不住擔(dān)憂起來。 “你爺爺是不是不喜歡我?”黎明枝扯了扯何蔣木袖子,喃喃低語道。 何蔣木挑起眉頭,頓住腳步,看向落了他一步之遙的黎明枝。 見她臉上滿是苦惱糾結(jié)之色,知道她對自己有幾分上心了,心底上涌一股喜悅,勾唇一笑,長臂一伸將黎明枝攬入懷里:“爺爺性格就是這樣,做事也不對人只對事。” 黎明枝盯著何蔣木清俊含笑的面容,遲疑半晌:“那……你爺爺會滿意我嗎?” 剛剛在里面,老爺子跟她說的話不超過五句,問了名字、歲數(shù),然后就把她晾在一邊,只跟何蔣木聊天,好在何蔣木時不時看她一眼、握一握她的手,倒讓她沒有那么尷尬。 “我媳婦我滿意就可以了?!焙问Y木笑道,“爺爺就是看一眼未來的孫媳婦,不會有別的干涉的意思?!?/br> “是嗎?”黎明枝仍舊有些介懷。 頭一回上門拜訪家長,空手上門,怎么都有點尷尬。 何蔣木摟了摟她的肩膀,“放心,一切都有我。唯一苦的地方,就是嫁給我,沒有公婆妯娌可依靠,什么都得靠我們夫妻去打拼?!?/br> 黎明枝不答。 有沒有公婆妯娌可依靠,她并不太在意。自家血濃于水的親人都依靠不了,更何況別人呢? 攔了一輛車回了住所。 到家門口,夜已深了。 黎明枝請了何蔣木到家里過夜。 挨著床鋪在地上打了地鋪,何蔣木睡地上,黎明枝睡在床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黎明枝迷迷糊糊睡著了,次日,何蔣木躺在了她身側(cè),摟著她的腰,枕著她肩頭,睡得正沉,呼吸均勻,側(cè)顏恬淡俊逸。 黎明枝在他懷里轉(zhuǎn)了身,何蔣木擰了擰眉頭,從夢鄉(xiāng)中清醒過來,睜開朦朧睡眼,看到是黎明枝,他眼底露出了寵溺笑容,大手揉了揉黎明枝的頭發(fā)。 “醒了?”他的聲音初醒時的沙啞低沉。 “什么時候爬到床上的?” “嗯?”何蔣木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被黎明枝瞪視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索性裝傻,屋里四周掃了一眼,茫然地迎上黎明枝質(zhì)問目光,摩挲下巴喃喃自語:“是啊,我怎么爬到床上?夢游的?還是昨夜你讓我爬上床的?” “……”說謊! 何蔣木摟著她,埋頭在她懷里蹭了蹭臉頰,在黎明枝沒反應(yīng)過來,在她細膩的脖頸吧唧一口,黎明枝還沒來得及推他,又在脖頸上種了一枚草莓。 很明顯的一枚草莓。 何蔣木松了黎明枝,臉上帶著一抹明顯的痞笑,眼角余光掃了一眼捂著脖頸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黎明枝,起身大步流星去了廚房忙碌。 黎明枝懶在床上好一會兒,才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對上掛在面前的鏡子,一瞅見圓領(lǐng)外一截白皙脖頸肌膚上明顯的草莓,臉就黑了! “何蔣木!”黎明枝咬牙切齒。 “在?!?/br> 何蔣木不知何時站在敞開的衛(wèi)生間門口,抱臂笑著俯視著鏡前對脖頸那枚草莓很有意見的黎明枝。聽到黎明枝低吼他的名字,何蔣木第一時間應(yīng)了。 黎明枝直起身,回頭瞪他:“你存心的!” “怕什么?就跟人說蚊子叮的?!币娝鷼?,何蔣木彎唇笑,幫著出主意道。 黎明枝不搭理他。 好在現(xiàn)在天氣轉(zhuǎn)冷,校服內(nèi)套一件高領(lǐng)毛衣能稍微遮擋脖頸接近下頜最顯眼的一處肌膚。 早飯兩人喝了粥,配了咸菜,煎了荷包蛋,何蔣木口味偏重,他煎的荷包蛋鹽巴大概放了兩三勺,黎明枝只咬了一口就咸的喝了半碗米粥,何蔣木反而一點都不覺得咸。 早飯用后。 兩人一塊出了門。 沒料到學(xué)校門口附近碰到了陳木玉??吹嚼杳髦ι砼缘暮问Y木,陳木玉本能地邁腿追了過來,站在出門便恢復(fù)了一貫正經(jīng)嚴(yán)肅臉的何蔣木身前。 何蔣木有些不記得陳木玉,側(cè)目看向黎明枝,目光詢問。這兩人年齡看起來相差無幾。 沒等黎明枝開口,陳木玉已經(jīng)激動地開口道:“幸好那天你救了我,還訓(xùn)斥了我一頓,要不然……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br> “嗯,活下來就好。”何蔣木神情淡淡的。 那天陳木玉在醫(yī)院跳樓,又是從窗戶墜落下去,刺激了他心底的那場噩夢,那天他才會那么生氣。 “我叫陳木玉,你呢?叫什么名字?”陳木玉忐忑不安的追問道。 黎明枝在一旁咳嗽了兩聲。 何蔣木側(cè)目,眸光落在黎明枝面上,敏銳的看出黎明枝面上幾分不悅,再度看向陳木玉的眼神添了幾分探究:“那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你不用太在意。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陳木玉嘴唇微翕,眼底難掩一抹落寞淚意,委屈的注視著何蔣木。 何蔣木不再看她,而是叮囑了黎明枝幾句,邁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