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重演 zuijile.com
難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個輪回?許多年前發(fā)生的事情又再一次重演? 她將快要燃燒殆盡的香煙,掐滅在一旁的煙灰缸內(nèi)。夜色越來越深,空氣越來越?jīng)?。她在打了一個寒噤后,披著薄薄的外衣回到房內(nèi)。 某一天的清晨,言佩芝依偎在廖偉廉的懷中,氣力不足的言語撒嬌道:“偉廉,我不太舒服,你 今天陪我去看醫(yī)生好不好?” 他擔憂地摸上她的額頭,“哪里不舒服?” “我也說不出來,就是不舒服”,她飽滿的雙唇看起來有些蒼白。 他將她往懷中攏了攏,低沉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行,我今天不去公司,陪你去醫(yī)院?!?/br> 言佩芝唇角勾出一個上揚的弧度,終于等到讓她滿意的答復,她覺得心里好暖。 然而那種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她最終還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去了醫(yī)院。 在她常坐的那輛私家車上,她頭輕輕倚在后背座椅上,嬌軟的身體隨著車子的顛簸時不時抖 動。 她一個人去,一個人回。 在又一個孤獨寂寞的夜晚,她懶懶地窩在被子中盡情享受著孤獨。 在美國的時候,這樣的情形她經(jīng)歷過很多次。她一個人生病,一個人熬過煎熬的夜晚,但是那個時候她并不覺得難過。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人。更多免費好文盡在:xunhuanli. 但是現(xiàn)在,她有了廖偉廉,而他卻不能夠給她陪伴。 她一整晚都沒有等到廖偉廉的到來。不知道她是不是應該值得慶幸,他最終打了一通電話過來。 “佩芝,怎么樣?你沒事吧?” 沒事,她躺在床上接電話,身子軟得一點都不想動彈,連張開嘴唇都覺得費了很大的力氣。 “醫(yī)生怎么說?”他的語氣中透著關切。 只不過這個時候,言佩芝從電話中聽到了一個讓人不愉快的聲音。 “偉廉,你快過來。” 她本來是想和廖偉廉再多說幾句,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佩芝,不好意思,我們待會再聊”,話剛說完,廖偉廉就匆匆忙忙將電話掛斷。 言佩芝鼻子一酸,一滴酸澀的淚水瞬間從眼角滑落。 第二天一大早,廖偉廉趕了回來。他抱住神色有些疲憊的言佩芝,關切問道:“佩芝,怎么樣?今天有沒有好點?” 她雙唇依舊蒼白,淡淡回了一句:其實沒什么大事。 “哦,那就好”,他嗅了嗅她脖頸間的清香,一個帶著清晨火熱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頸側(cè)上。 她本能地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他清晨的愛撫。 就在這時,那個熟悉的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 她不自知地嘆了一口氣。 他習慣性的說了一句,“抱歉?!?/br> 隨后他將電話接通。根據(jù)他講話的內(nèi)容,她判斷出來電話的人并不是李梅。 不過,他們之間的好事還是被這通電話打斷。 “佩芝,我先去公司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臨走前,他給了言佩芝一個深情的額吻,可是她卻感受不到任何溫度。 “偉廉”,在他臨走前,她突然將他叫住。 “嗯???” 他昨晚一定睡得很好,因為今天他的樣子看起來容光煥發(fā)。 相對而言,言佩芝就顯得狀態(tài)很差。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要娶我?”她唇色蒼白,嬌嫩的面頰沒有任何血色,無力的言語聽起來讓人有些心疼。 他斂起唇角的笑容,神情驀然間變得嚴肅起來,他沉默許久,似乎一直在醞釀應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佩芝,我的心意,你一直都知道的。但是如果說要娶你,恐怕我現(xiàn)在還做不到?!?/br> 他的言辭誠摯懇切,她知道他一定沒有撒謊,因為他一直都是一個很務實的人,他沒有說過天花亂墜的甜言蜜語,就連表達對她的深情,他都總會是用一種迂回曲折的方式。 就像很多年前一樣,他依一直沒有將那個rou麻的字眼說出口。她雖然知道他的心意,但是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失落。 “佩芝,你沒事吧?”眼見她的面色變得越來越差,他不由得上前一步,雙手捧住她小巧的下頜關切問道。 我沒事,她清澈的眼眸霧蒙蒙的,仿佛罩上了一層水霧,她牽強扯起的唇角勾出一個不太自然 這時廖偉廉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抱歉,佩芝,我這次真的要走了?!?/br> “我沒事,你快走吧”,她笑著說道。 在廖偉廉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她濕潤的眼眶再也裝不住酸澀的淚水,一滴晶瑩的淚珠翻滾而出。 廖偉廉走了沒幾步,忽然轉(zhuǎn)身,卻只看到一個孤單落寞孤單的背影。 兩個人雖然距離并不遙遠,但背對背的畫面卻讓人覺得異常孤清。 廖偉廉深夜回到家,發(fā)現(xiàn)空蕩蕩的大床整整齊齊鋪著床品。 他立即走出臥室向其他人詢問言佩芝的行蹤,結(jié)果卻毫無所獲。 他剛想撥打言佩芝的電話,卻被李梅一個電話搶先打了過來。 “媽,我今天有事,我待會兒再回去”,他因為擔心言佩芝所以語氣有些不耐。 “偉廉,你是不是又去那個狐貍精那兒了?”李梅氣急敗壞道。 “媽,佩芝不是狐貍精,你不要總是對她這個態(tài)度好不好?” “一個勾引我兒子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對她有好態(tài)度???廢話少說,你趕緊給我回來。” “媽,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br> 廖偉廉掛斷電話,給言佩芝打了過去。 “佩芝,你在哪兒?”電話剛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問道。 “我在外面?!?/br> “具體哪里?” “偉廉,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所以我沒跟你打招呼——。” “到底在哪?。俊?/br> 她一直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所以他的語氣變得極其不耐。 電話的兩端是長時間的沉默。 時間過了很久,廖偉廉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盡量平和說道:“抱歉,佩芝,我剛才有些著急,所以語氣不太好。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接你。” “偉廉,其實這段時間,我過得真的很辛苦”,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力,拉長的尾音微微發(fā)顫。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么?”廖偉廉頓時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尊敬的各位旅客,前往美國洛杉磯的航班 A3303現(xiàn)在開始辦理登機手續(xù),請到十一號柜臺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