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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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特的唇角瞬間揚起,怎么壓都壓不下來。 這一幕正好被德雷克看見了。 偏偏賽特還有恃無恐,故意激他:“夏夏,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我?guī)兔涂梢粤?,某些人只是中看不中用?!?/br> “呵?!钡吕卓死湫α艘宦暎蟻砑俳柚懻摰拿^把郁夏小奶貓給帶走了。 然后在拐角處,直接按著郁夏的肩膀,忠心耿耿的對他說道:“首領(lǐng),我們待會直接把賽特給投出去吧?!?/br> “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br> 郁夏:“……” 這、這是可以大聲討論的嗎? 郁夏小聲的說著:“這樣不好吧,還不知道賽特是不是金錢獵手呢,萬一投錯了怎么辦?” 那他豈不是不能跑路了? 德雷克十分篤定的搖了搖頭:“不會的,首領(lǐng),這幾天我都觀察過了,賽特肯定是金錢獵手,他一開始抱有的目的就不純粹,一看就不是來談戀愛的?!?/br> 郁夏有心試探他,兩人一路向小花園里走去,反問道:“那你呢?你是來談戀愛的嗎?” 德雷克面不改色,將旁邊的花摘下,遞到了他的手里,說得義正言辭:“我是來保護首領(lǐng)的?!?/br> 郁夏:“……” 我信你個鬼。 郁夏拿著那支白薔薇轉(zhuǎn)了幾圈,還是收下了。 那這么看起來,德雷克肯定也是金錢獵手。 不過他還沒有忘記金錢獵手有且只有一次轉(zhuǎn)換陣營的機會。 逐漸步入深秋,寒露漸重,潮濕鮮紅的楓葉落了一地,踩在石板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德雷克始終跟在他落后半步的位置上。 郁夏穿得有些單薄,在冷風中他的手里的白薔薇微微顫動,惹人注目。 可是在德雷克眼里,他的存在才是最惹眼的那支白薔薇。 郁夏停下了腳步,這時寬大厚實的外套剛好披在了他的肩膀上。 郁夏頓了頓轉(zhuǎn)過了頭去,看著男人:“那么你覺得,賽特會在這種時候變更自己的底牌嗎?” 德雷克的身形很高大,他需要略微抬頭才能直視他的眼睛。 德雷克沉默了一瞬,在冷風中依舊挺立,似乎是在考量,最終只是說著:“是我欠缺考慮了?!?/br> “但是我并不認為這是我們退卻的理由。” 郁夏略微頷首,等待著他的下文:“哦?” 德雷克仿佛就像個盡職盡責的副官那樣,垂眸牽著他略微有些冰冷的手,給他的首領(lǐng)出謀劃策:“穆青只說投錯票的嘉賓會受到懲罰,但是沒說我們不能投錯票?!?/br> “只要他獲得的票數(shù)最高,不管他是金錢獵手還是剛剛轉(zhuǎn)換為愛情獵手,他都必定出局?!?/br> 所以投不投錯,壓根就不在他考慮的范圍之內(nèi)。 他所需要做的目的,就是把賽特推出去。 郁夏心里咯噔了一聲。 德雷克那過分濃密的睫毛,遮住了樹葉間隙中落下的斑駁日光,那雙眼瞳依舊漆黑,如無底的深淵一般平靜。 可是郁夏卻從這樣的目光中,感受出了那種幾近病態(tài)的癡迷。 德雷克的手指修長有力,骨骼似鐵般堅硬,他下意識用拇指,輕輕磨蹭著他帶著薄繭的冰冷掌心。 “那就依你所見?!庇粝膽?yīng)允。 深秋的天還有些涼,依戀郁夏體溫的德雷克忍不住向前靠了靠,追逐著他手心的溫度,順便用他那高大的身形,替郁夏遮風擋雨。 見狀,郁夏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們往回走去,任由德雷克牽著自己的手。 熹微的暖陽從天際斜照而來,將德雷克原本有些陰郁幽深的氣質(zhì),濾得只剩下了溫柔。 回到心動小屋里,氣氛明顯與剛才的不太一樣了。 郁夏仔細打量著剛才還有說有笑的眾人,總感覺好像發(fā)生了點什么他們所不知道的事,細細打量起來眾人又將自己的神色掩飾得很好。 他不動聲色的與德雷克對視了一眼。 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夏夏想好要投誰了嗎?” 郁夏循著視線望去,正好對上了賽特那猶如蛇類般陰冷的豎瞳,他坐在沙發(fā)邊上,唇角邊還掛著假惺惺的笑意。 仿佛一只被盯上的孱弱小奶貓,讓人無端生寒。 郁夏莫名的有一種,剛才他們談?wù)摰氖虑槎急毁愄刂懒说腻e覺。 郁夏話到嘴邊拐了個彎,長長的睫毛像是掠下冰凌,眼眸卻猶如春日陽光:“想好了,但是我此刻又有些疑慮?!?/br> “賽特,你實話跟我說,你是金錢獵手嗎?” 郁夏坐在了他的對面,一直以來,都是賽特要主動坐在他的對面的,如今倒是變成了他。 兩方對峙。 賽特掃視過他身上那明顯屬于德雷克的外套,唇角邊的笑意淡去了不少:“如果我說是呢?” “郁夏,你要投我嗎?” “為了你身邊的那條狗?!?/br> 賽特長腿隨意岔開,半瞇著眼,看著郁夏。 他的長發(fā)是銀白色的,明明是偏冷的色感,卻在他身上彰顯出幾分灼熱。 郁夏神色怔愣,但是又很快恢復(fù)如初。 “你已經(jīng)知道了,不是嗎?” 郁夏站起了身,他的襯衫上有兩顆扣子沒扣,脖頸線條利落。他皮膚太白了,襯得唇色微微艷紅,簡單的“坐下”兩個字,就能讓旁人心甘情愿地當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