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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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勢力盤踞了那么久,也該好好肅清肅清了。” 他的神情透著無機(jī)質(zhì)的冰冷,碎發(fā)遮蓋側(cè)臉,鎏金色的眼眸化為獸瞳,眼底浮起淡漠而冷徹的深意。 “您的意思是說……”米特里略微抬起了頭來,阿諾頓給予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轉(zhuǎn)身離去間,風(fēng)吹起他的衣擺。 阿諾頓離開的消息必然不能讓其他人給知曉,特別是特蘭克斯那些家伙。 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掩蓋阿諾頓不在帝國主星的事實。俗話說得好,要想騙過敵人,就得先騙過自己人。 三天后,終于檢修完的郁夏放下了工具箱,躺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 旁邊的大雪豹伺機(jī)而動直接湊上來讓他摸,毛茸茸的一大團(tuán),完美治愈了郁夏有些疲憊的精神力。 “話說你現(xiàn)在還能叫大貓貓嗎?”郁夏捏著他兩邊的腮幫子,rou乎乎的,大雪豹一點都不心虛的,討好似的蹭了蹭他。 從旁人的視角里看上去,就像是豢養(yǎng)的強(qiáng)壯野獸把嬌嬌軟軟的小主人給按倒在地了一樣。 “休想蒙混過關(guān),快說!” 郁夏還一點都不知道危險的來臨,有些恃寵而驕的。 而大雪豹只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低低的“嗷嗚”了幾聲,聽上去還有些委屈的。 “哼,看我回去不收拾你。”郁夏看了一眼時間便準(zhǔn)備回去了,至于幾天前收到的那則簡訊都被他拋之了腦后。 誰能找得到他這里啊。 就算找到了他還有那——么多的下屬,誰能拿他怎么樣? 郁夏小奶貓哼哼唧唧的。 不然壞蛋真以為他夏夏是好欺負(fù)的。 郁夏帶著大雪豹剛走沒多久,天際上就出現(xiàn)了空間躍遷的波動。 郁夏回到府邸的時候正好是清晨,天邊第一縷照射的光化作五彩斑斕的光,像那玫瑰花窗被打破、陽光滲透進(jìn)來……每一片都反射著來人的模樣。 與另一側(cè)的混亂喧鬧大不相同,精致少年這一邊的走廊空曠安靜,一側(cè)銀白色的墻壁向前延伸一眼望不到盡頭,行走似乎還能聽見腳步的回聲。 郁夏穿過悠長的走廊回到房間里,突然頓住了腳步。 原因無他,緊閉的房間門口此刻正靠著一條壞蛇。 銀色的長發(fā)披散著落下,遮住了他大半張面容,不知躺在這里多久了,歪著頭靠在自己的膝蓋上,連他來了都沒有反應(yīng)。 大雪豹低低的嘶吼了一聲,野獸總是比人類更快的察覺到危險,郁夏蹲下了身,單手捧起他的臉。 “賽特?你怎么了嗎?” 賽特沒有出聲,他甚至沒有一點反應(yīng),身體冰涼著,就好像早已經(jīng)死去多時那般。 郁夏心里驟然間一跳。 連忙叫大雪豹過來將他給扛了進(jìn)去,大雪豹繞著賽特轉(zhuǎn)了一圈,不情不愿的,用嘴叼住,將他給拖了進(jìn)去。 連床都不讓上,就拖到地毯上。 賽特背靠著沙發(fā)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像漆黑的池水般深不見底,雖然和平時一樣平靜且冷淡,但郁夏還是敏銳地覺察出了一絲異常。 沒有光。 他的眼底沒有一絲人類的光亮,只有無機(jī)質(zhì)的冰冷,還有一點極其細(xì)微的、克制而忍耐的親近與戀慕。 “夏夏……” 他忽然開口出聲,郁夏連忙湊近了他,手貼著他的額頭:“怎么了?你是不是病還沒好?” 賽特渙散的瞳孔慢慢聚焦,下意識的慢慢的貼近他,手臂似蛇那般將他給環(huán)繞住,陰冷的語氣附著在他敏感的耳邊:“……我好冷啊,夏夏,我想抱你?!?/br> “你已經(jīng)在抱我了?!庇粝男∧特垙?qiáng)調(diào)著,卻也不掙扎,抱住了他的脖頸,這樣看上去他就像賽特懷里的精致洋娃娃一樣。 賽特像是溺水的人那般汲取著他身上的溫度:“好暖和啊,夏夏……” 他的聲音很好聽,清澈低沉猶如黑暗中流淌的暗流,有種莫名的幽靜之感。 可他的身體明明冰冷得出奇。 郁夏聽說人臨死之前還有一種身體很暖和的錯覺,那么獸人會不會也有這種感覺呢? 他垂下眼眸,因為從小就接受實驗,賽特本身就被折損了壽命,再加上他這些年一直過得不好,為了救他又被阿諾頓抓走,二次收到傷害,能撐這么久都是奇跡。 難道真的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嗎? 第139章 新王與舊王的較量 郁夏叫來了德雷克,畢竟對方是藥劑師,應(yīng)該還會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但德雷克一來賽特就像是見到了什么敵人似的,情緒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 他緊緊抱著郁夏,那充滿敵對的目光,生怕郁夏被他搶走。 郁夏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太陽xue,沒想到賽特和德雷克的矛盾居然已經(jīng)到了這種不可化解的地步。 “賽特,你先讓德雷克看看?!?/br> 賽特的生長環(huán)境就注定了他的偏執(zhí)與獨占欲,他甚至都沒意識到他的皮膚隨著鱗片的開合碎裂,就像是瓷做的人偶:“讓我放開你,然后好讓你跟他走對嗎?” 郁夏緊盯著他的模樣頓了頓,然后抬起手,借著用指腹擦去那張臉頰上血跡的動作,將他的臉推開了一些。 血色在側(cè)臉上暈開來,賽特那雙蛇類眼眸的瞳孔像是野獸那樣一瞬縮緊,旋即抬手握住了郁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