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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嬌在線閱讀 - 第143節(jié)

第143節(jié)

    在她看來,裴宴比這個什么帳目重要多了。

    她不由問五小姐道:“你聽這些做什么?你已經(jīng)開始學著管家了嗎?”

    “還沒有。”五小姐悄聲道,“是我姆媽囑咐我的,說世事通明也是學問,來的時候叮囑我要仔細聽清楚寺里都有些什么開支,以后就算是要供奉家廟,也不能讓人隨意把我們的善心揮霍了,要做到心里有數(shù)。”

    郁棠佩服地看了二太太一眼,想著得找個機會去問問裴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喜歡的事。

    很快,她就有了一個機會。

    用過午膳,兩位老安人決定各自歇個午覺,下午再見見在這寺里修行的居士,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

    寺里給她們每人分別安排了一間午休的廂房。

    郁棠讓雙桃去找阿茗,讓阿茗幫她通傳一聲。

    第一百七十六章 竹林

    雙桃很快就回來了,說一刻鐘之后,裴宴就在他們歇息的院子外面等她,讓她有什么事可以那個時候再商量。

    郁棠半晌沒有吭聲。

    她乍聽到裴老安人的話,立刻就跟著亂了陣腳,不僅急著想知道裴宴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還心神不寧,一看有能見裴宴的機會就派了雙桃去求見裴宴……卻沒有仔細想想,她一個若不是重生了的人,心智見識都有限得很,憑什么去幫助裴宴,又有什么資格幫助裴宴。

    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她好像對裴宴的關注有點多。

    郁棠只覺得通身的不自在,可心里又有另一個聲音告訴她,他是她的大恩人,前世她能受庇護于苦庵寺,都肯定有裴宴的一份恩情在。她又怎么能對裴宴的事無動于衷呢?

    她不過是關心則亂!

    對!肯定是這樣的。

    她關心則亂,有些失了方寸。

    再就是,她也沒有處理這種事的經(jīng)驗,經(jīng)過了這件頗為烏龍的事,她以后肯定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再也不會這樣沖動了。

    郁棠心里亂糟糟的。

    雙桃卻滿臉困惑,低聲提醒她:“小姐,您看,您要不要換件衣裳?”

    她們小姐要是不快點,等會就要失約了。

    雙桃的話讓郁棠回過神來。

    她暗暗嘆了口氣。

    去見裴宴的事的確太沖動了些,但事已至此,她就算想反悔,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那就先去見見裴宴好了。

    上次他送了她斗篷,她誤會了他,還沒有來得及當面給他道歉;還有,她在裴家已經(jīng)住了大半個月了,最多再呆十幾天就要回去了。年底事多,她走的時候裴宴未必在府里,她也未必能有機會和他辭行。這次見了裴宴,正好可以提前跟他道個別。再就是苦庵寺的事,裴家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資助苦庵寺的,她也想問個明白,也不算是沒事找事了。

    郁棠想著,心神這才完全平靜下來,笑著應了雙桃一聲,重新梳洗了一番,出了門。

    她們歇息的院子是苦庵寺最好的院子了,院子里不僅樹木葳蕤,而且院子外面有一大片竹林,竹林里還放著幾個供人休息的石椅。

    郁棠出了門,在門口沒有看見裴宴,但她知道,裴宴是個守信用的,說來就一定會來,說什么時候來就一定會什么時候來,就算是有事,也應該會派個人來知會她一聲的。

    難道是在竹林里等她?

    竹林也算是門前。

    她想著,不由就朝竹林里走去。

    遠遠地,她就看見了披著一身白色斗篷的裴宴,在滿眼翠綠的竹林中,身姿玉立,肅肅如樹下風,非常醒目。

    郁棠心中一喜,加快了腳步,卻在距離裴宴越來越近的時候,發(fā)現(xiàn)原來裴宴對面還站著個人,披了件淡紫色白狐皮斗篷,梳著墜馬髻,長長的赤金步搖晃在她的頰邊,膚如雪白。

    她腳步一頓。

    緊隨她身后的雙桃差點就撞在了她的身上。

    “小……”雙桃一句話剛起了個音,就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驚恐地望向了郁棠。

    郁棠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不是那種猙獰的難看,而是面無表情,雙眸卻明亮得像團火,一不小心,就會炸了似的。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裴三老爺明明約了她們家小姐,怎么會又約了顧小姐?

    雙桃不知所措地踮腳眺望。

    只見顧曦從衣袖里抽出一條真紫色繡著粉色紫荊花的帕子,輕輕地沾了沾眼角,哽咽著對裴宴道:“讓您見笑了!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真是滿腹的話也不知道對誰說好——我阿兄一直說三老爺是他見過的最值得敬重的人,我,我遇到了您,沒忍住就說了出來。還請您別見外?!闭f完,又擦了擦眼角的水光。

    那擦淚的姿態(tài),說不出來地楚楚動人又柔情蜜意。

    雙桃心跳得厲害。

    就算她是個無知的丫鬟,可也是個女孩子,也有少艾傾慕的心思,看到顧曦這樣,她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只是她想不通,顧曦怎么會喜歡上裴三老爺?顧曦來了裴府之后,都沒有和裴三老爺說過話。

    或者是,也說過話,她們不知道罷了?

    雙桃在心里猜測著,莫名地朝郁棠望去。

    郁棠好像已經(jīng)從剛才的震驚中走了出來,她神色如常,輕手輕腳地躲在了一叢竹子后,還拉了拉雙桃,示意她也躲一躲。

    雙桃沒有多想,立刻跟著郁棠躲在了竹叢后。

    裴宴和顧曦說話的聲音就聽得更清楚了。

    “顧小姐客氣了。”裴宴表情冷淡,聲音平緩,聽不出喜憎,道,“敬重不敢當。令兄學識淵博,素來讓我佩服。顧小姐來家里做客,裴府蓬蓽生輝。沈太太的事是個意外,顧小姐不必放在心上。不管是我母親還是我,都不可能因此而責怪顧小姐。顧小姐不用自責。”

    “話雖如此,”顧曦苦笑,道,“我聽說沈先生親自來給您陪不是,我心里還是很難過的。要是我再機靈一些,當時肯定就攔住了沈太太,老安人也不必這樣生氣,沈先生也不必這樣傷心了。說來說去,都是我沒有處理好當時的事情,我除了要給老安人陪不是,無論如何也得給您陪個不是,是我拖累了大家。”說完,她恭恭敬敬地給裴宴行了個福禮。

    裴宴站在那里受了她的禮,說出來的話卻讓顧曦心里一陣發(fā)寒:“顧小姐,這件事你已經(jīng)反復地說了好幾遍了,我想,沈太太的事誰也不愿意,沈先生更是視為平生之恥,顧小姐是不是也應該選擇把這件事甩到腦后,以后再也不要提起?我覺得,這才是正確的處理方法。而不是應該又是找我說,又是找我母親說,這和沈太太的做法又有什么不同?”

    “??!”顧曦呆呆地望著裴宴,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不會眨眼睛似的。

    郁棠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來。

    她緊抿著嘴,心里像喝了蜜一樣甜,像有小鳥在唱歌一樣歡暢。

    哼,顧曦終于踢到鐵板了。

    從前,她用這樣的手段不知道討了多少好,如今終于有一次不管用了。

    雖然只是一次,但也足夠讓郁棠覺得歡天喜地的了。

    她看裴宴就更順眼了,更是英俊灑脫了。

    “顧小姐,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就請您先回去吧!”裴宴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直白地道,“您這樣跑出來,我相信您身邊服侍的應該都很著急。我也快到和別人約好的時候了,不太方便繼續(xù)和顧小姐說什么。若是顧小姐還有什么委屈,不妨去跟我母親說說,她是個心善之人,肯定很愿意給顧小姐解決燃眉之急的。我這里就不留顧小姐了?!?/br>
    顧曦落荒而逃。

    郁棠心情大好,都想咧了嘴笑了,誰知道裴宴一轉身,沖著郁棠藏身的竹叢厲聲道:“郁小姐,你看夠了沒有?如果看夠了,那就出來好了。我忙得很,你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郁棠訕訕然,覺得自己的待遇比顧曦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她臉皮厚啊,被裴宴不知道說過幾次了,何況偷聽人說話原本就是她不對。

    她滿臉通紅地走了出來,強辯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們在說話,我總不能就這樣過來吧?人家顧小姐看見了我多尷尬??!我這不是怕你……”

    “還狡辯!”裴宴毫不客氣地揭穿了她,道,“既然怕人家顧小姐尷尬,為何走動的時候不發(fā)出點響動?”說完,也不想和她再繼續(xù)糾結這個問題,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可是李家又鬧出什么妖蛾子來了?快過年了,京城那邊我還沒空過問,你且等等,保證讓你如愿以償就是了?!?/br>
    郁棠現(xiàn)在不太關心這個問題了,她道:“顧小姐是什么時候來的?你們怎么會碰到的?”

    裴宴鄙視地看了她一眼,根本沒想回答她,而是又問了一遍:“你找我什么事?”

    郁棠“哦”了一聲,忙將自己擔心他是否遇到了什么為難的事說了出來,又問最近裴家可還太平,有沒有什么她能幫得上忙的。

    裴宴上上下下打量了郁棠幾眼,那眼神,明晃晃地是在輕視她,問她能幫得上他什么忙。

    郁棠氣壞了,道:“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你這樣目中無人,小心失道者寡助!”

    裴宴冷哼了一聲,道:“我忙著瓜分李家的家業(yè),這算不算是件事?這不都是你惹出來的事嗎?是誰要扳倒李家?是誰告訴我李意受賄的?是誰在旁邊幸災樂禍看熱鬧的?我既然動了手,不把人按死在河里,難道還等著他回過頭來給裴家找麻煩不成?”

    有這么嚴重嗎?

    郁棠緊張道:“大家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你要是分了李家的產(chǎn)業(yè),讓別人怎么說?。 ?/br>
    李家從前算計別人的時候,都是在背后做手腳,裴宴不會自己跳出來和李家對著干吧?

    裴宴氣得直瞪眼。

    他是這么蠢的人嗎?

    這個郁小姐,到底是聰明還是傻?

    “我覺得從現(xiàn)在開始,你應該多讀點書!”裴宴說完,把郁棠丟在了竹林,揚長而去。

    郁棠氣得直跺腳,在他身后喊道:“我還有事要問您,您別急著走??!”

    裴宴估計是不相信,頭也沒回。

    郁棠只好追了上去。

    竹林外,有紫色衣角一閃面過。

    第一百七十七章 認為

    郁棠只追了一小段路就追上了裴宴。當然,這不是說郁棠跑得快,而是裴宴在前面等著她了。

    “我還有話問您呢!”郁棠喘著氣,不高興地道,“您怎么不搭理人?。 ?/br>
    裴宴用一種“你是白癡”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

    他們明明站在下風,顧小姐身上的那種香味一陣陣隨風往他的鼻子里直沖,郁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還是個女孩子嗎?

    女孩子不是應該對香味都非常地敏銳嗎?

    裴宴道:“你還有什么要問我的?”

    郁棠道:“苦庵寺……是什么時候開始受到裴家資助的?以后裴家還會繼續(xù)資助她們嗎?”

    裴家的女眷都很喜歡做所謂的“善事”,據(jù)說做這種“善事”是很容易吸引其他人加入的,甚至是可以鼓動其他人的。裴宴猜郁棠也是如此。他道:“五年前,家父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間庵堂,里面有兩個尼姑帶著七、八個無家可歸的居士,覺得她們挺可憐的,就開始資助她們。幫她們重新修了大殿和配殿,還把周圍二十幾畝地和兩個山頭都買下來送給了寺里。讓寺里的尼姑居士能夠吃得飽飯穿得暖衣。至于說以后,肯定也是要繼續(xù)資助她們的。這畢竟是件好事。”說完,他奇怪地道,“你問這個做什么?你可是有什么打算?”

    “沒有,沒有?!庇籼倪B連擺手,訕訕然地道,“我就是問問。我就是看著寺里的人都很清苦,也都很可憐,怕你們家覺得資助這樣的寺廟沒有什么意義,所以特意來問一聲。”

    “怎么會沒有意義呢?”裴宴聞言皺了皺眉,不悅道,“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么?你既然說這寺里的尼姑和居士很可憐,想必也覺得她們生活很不易吧?在這一點上,我倒和我父親想的一樣——女子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若是所遇非人,就更可憐了。我們能幫她們一點就幫一點。你不必擔心我們裴家會不資助苦庵寺的。除非寺里的人不稀罕裴家的資助,開始藏污納垢了,否則只要我活著一天,就會資助這苦庵寺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