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我在英超當CEO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
祁悅即便身在國外,也聽聞白家當家人倒臺,鋃鐺入獄的消息。彼時的他想要和祁睿問問,卻一直聯系不上他。此刻才知道,祁睿這段時間斷了和自己的聯絡,不僅是因為惱怒于自己不愿回國,還因為此事忙碌。 “你收回來的,你自己留著,給我做什么?!逼類倢⒑贤屏嘶厝?。 “收著吧,這是他們欠你的?!逼铑?粗艿苎壑腥坏男湃?,有點后悔同意把他留在英國了。現在國內的局勢已經穩(wěn)定了,好想把他帶回家,在身邊圈著。 “哎,那都是小孩子打架,當不得什么的?!逼類傔B連擺手,他以為祁睿說的是當年自己被迫遠走英國的事情。 打從他記事起,就和祁翰不對付。到了十幾歲的時候,兩人之間更是火星撞地球。 終于在他十五歲那年,兩人的矛盾進一步擴大了。 說實話,當年那件事的起因是什么,祁悅都給忘了。只記得兩人在走廊拐角發(fā)生爭吵,祁翰直接抄起角柜上的清代小花瓶,照著自己腦袋狠狠砸了一下。 當場唯一的證人還是白曉。 祁悅見到祁翰額頭上冒出的鮮血后,腦袋就開始尖銳的疼,他從小就怕血又怕黑,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落下的毛病。 因此根本來不及阻止白曉的大吼大叫:“來人啊,祁悅把祁睿砸了——” 之后就是一片混亂,腦中的疼痛讓祁悅完全沒法集中精力解釋,而一大群人則沖過來將祁翰送往醫(yī)院。 在之后就是他迅速被送出國。 祁悅有時候回想起那個炎熱的下午,都還能記得那像被針扎一樣的疼。 所以祁睿在說這是對方欠自己的時候,祁悅第一反應就是為了這件事,連連擺手拒絕。當時十幾歲的他,會為此覺得不滿、憤怒和委屈,可這么多年過去,那些獨屬于少年的心事早已消散在了風中。 對他來說,現在的生活和工作都令他感到滿足,不需要再加這些東西了:“我以后長期呆在英國,這些股份放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多了?!?/br> “簽字?!逼铑2桓麖U話,“順便把下面那份委托書簽了?!?/br> 祁悅這才看到股份轉讓協議下方還壓著一份委托書,講明日后將由祁睿全權行使這5%股份的表決權。 祁悅抬頭看看祁睿認真的神色,之前心中竄起的那簇名為“反抗”的火苗瞬間熄滅,認命在兩份文件下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祁睿見他還算乖順,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又立刻壓下。他最是了解這個弟弟,知道要是沒這份委托書,以祁悅的執(zhí)拗,今天能在這和他耗一晚上。 收回兩份文件,祁睿干脆道:“快點休息,我明早的飛機,你送我?!?/br> 祁悅......這真是親大哥了,隨即便忙進忙出為祁睿收拾行李。 看著祁悅像只勤勞的蜜蜂一樣忙碌的身影,祁??吭陂T框上,覺得他這樣挺好,那些不好的記憶永遠的遺忘掉,才不會令他困擾。至于其他,則又他來處理就好。 大洋彼岸,在被找上門十數次后,祁翰終于將白曉放進了自己家門。 “祁翰,你混蛋?!卑准以谝幌χg便大廈傾倒,家里的長輩全都牽連了進去,爺爺更是一病不起,正在醫(yī)院進行搶救。 這兩個月能找的人都找過了,最終卻只有祁睿以極低的價格收購了他們手中耀元的股份。即便不滿,白家還是接受了交易,他們急需用錢,可除了祁睿,所有人都怕被牽連,他們的產業(yè)就是賤賣,也沒人敢接手。 走頭無路之下,他無奈來找祁翰,就他所知,祁翰有幾個戶頭中還是有些存款的,即便不大頂事,可到了此刻,能有多少是多少了。 哪知道從白家出事的第一天起,祁翰就閉門謝客,他根本連門都進不去。 積攢的怒火在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向來好的能穿一條褲子的兩人,今天一見面就動起了手:“我們家平時是怎么對你的?白眼狼,其他人躲著白家看白家笑話就算了,你也往后縮。” 白曉毫不留情指責。 祁翰捂著臉沒還手。 白曉見他這樣更是生氣,又上去接連揍他,知道后來見了血,這才稍稍恢復神智,住了手:“祁翰,你真他媽是個孬種。” “你走吧?!逼詈泊寡?,表達自己不會參與進去的態(tài)度。 “這么多年,白家對你怎么樣?你現在就用這句話打發(fā)我?”白曉又想動手,可看見已經鼻青臉腫的祁翰,捏了捏拳頭,終是沒下去手,“為什么?” 他了解祁翰,知道他遇事雖然沖動,又容易退縮,但一直以來很重視白家,這不應當是他現在的表現。 祁翰沉默了一會兒,低聲問了一句:“舅舅他們,當年真的派人綁架過祁悅嗎?” 白曉聞言怔愣,松開壓制祁翰的手,連連后退幾步:“你......你都知道了?” 他年紀輕,原本也是不知道這事的,只是有一次貪玩,偷偷溜進家里的書房,恰巧聽到爺爺對自己父親和叔伯的訓斥。當時年幼的他第一次看到爺爺發(fā)那么大的火,嚇的捂住嘴不敢現身?;蛟S是因為恐懼,所以記憶分外深刻。 幼時的他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可隨著他長大,終于懂得了那些無法從腦海中趕走的話語其中的含義,真相讓他驚恐,也讓他從此將這作為最深的秘密埋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