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偏不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16
書迷正在閱讀:[希伯來神話]穿到天堂怎么辦 完結(jié)+番外、師總監(jiān)的秘密、小天師[末世]、豪門男妻養(yǎng)崽崽[重生]、被迫出任CEO[娛樂圈]/雇個影后當(dāng)老婆、一枝紅杏出群來 完結(jié)+番外、將軍男后、厭棄、吾妻嬌艷、魔王級炮灰 完結(jié)+番外
海妖實力不強,在如今人類的海域侵占和武器威逼下,族中實力不斷減弱,如果能結(jié)交攀附上這樣的貴人——以至于讓整個海中霸主蛟龍族為海妖族作后盾,那以后族人的地位無疑會大大提高,橫行海域,甚至能光明正大地沾手陸地上的事。 這么千回百轉(zhuǎn)地想著,安夏軟下姿態(tài),脫下披著的貂皮大衣,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纖韌的頸項。 眼底有含魅的一抹水光一閃而過,嘴角牽起,笑得勾魂奪魄,“您說,我有問必答?!?/br> 寧儀被她的笑晃了一下,仿佛一瞬間有什么美好的東西在眼前綻開,勾的他親近。 寧儀眨了眨眼,又恢復(fù)清明,他瞇起眸子,察覺出了不對勁,但并沒有直接點出,畢竟正事要緊。 “我要問的就是項醫(yī)生在做的事情?!?/br> 安夏見寧儀并沒有受影響,有點遺憾地收斂眸中的水光,搖身將身下的魚尾收斂起來,重又變回纖白長腿。 她轉(zhuǎn)身從桌子上倒了一杯紅酒,悠悠搖晃,曼聲道:“那件事啊,有什么問題嗎?又不止我一族在做?!?/br> 寧儀的視線跟著她挪動,“你們既然想靠著蛟……我們一族,許多行為也該收斂起來了,傳出去名聲太不好聽。更何況你們又不是非少年內(nèi)臟不食,不吃就會餓死?!?/br> 就連古籍中正正經(jīng)經(jīng)記載的鳳凰非梧桐不棲,非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如今的鳳族都少有人這么去做。 不然鳳族早滅絕了。 難道是別的美食不好吃嗎?偏得執(zhí)著吃那沒啥滋味兒的東西。 要說少年內(nèi)臟,雖然能給海妖提供獨屬于少年的旺盛的生命力和精神氣,以及滿足他們嗜血的**,難道還真就沒有別的替代品了? 肯定不是沒有,但那些自以為是的貴族就是要拿人命當(dāng)草芥,以這樣的方式彰顯自己凌駕于人族的高貴。 惡心至極。 但這不是個例,而是可能確如安夏所說的普遍現(xiàn)象,那些消失的生命進(jìn)入了那些大妖的肚子里頭,而不是某個大妖的肚子里頭,這就實在不是寧儀一個人多管閑事能治得了的了。 安夏扶著高腳杯,半靠在身后的桌子邊沿,妖媚多情,“怎么能這么說呢,這是一種享受啊,就好比人類,他們吃糠咽菜也能飽啊,但歷史上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捕獵我們的同族的事情,只為滿足口腹之欲。不是還曾有狂人說過要吃龍筋鳳髓龍肝鳳膽?” 寧儀神色一變。 安夏留意著他的細(xì)微表情,知道自己大概要說贏了,繼續(xù)道:“也就是他們能力不夠得不到罷了,不然他們什么不敢做,我們所做的比起他們,又算的了什么,在這一方面,您理應(yīng)站在我們這一邊啊。” “……不,這樣的行為應(yīng)當(dāng)禁止而不是提倡,更不該是你們的生存之道。更何況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長此以往對你們族群的發(fā)展的負(fù)面影響也會體現(xiàn)出來?!?/br> 寧儀一嘆。 他剛剛差點就要被安夏帶跑了!這女人果然是個厲害角色。 “呵呵?!卑蚕募t唇輕啟,將手中的紅酒放到一旁,抬步婀娜搖曳地朝寧儀走過來,步步生香,呵氣如蘭。 她抬手攀上寧儀的肩膀,眼尾勾起,重又泛起水光,比剛剛還要濃烈?guī)追郑澳钦孢@么為我族著想,何不納幾名美女回去,好好了解了解海妖一族如今的氣運生機……” 剛剛那蠱惑心神的感覺再次攏上心頭,寧儀在原地滯了一滯,擰眉正要開口拒絕這種荒誕的提議,忽然身后傳來咚的一聲響,門應(yīng)聲而開,灌入些許涼風(fēng),豁然吹散了籠罩在寧儀眼前的迷霧。 “抱歉打擾到你們,敲了好幾下門都沒人應(yīng)?!背练€(wěn)又帶著幾許寒氣的聲音冷冷地打斷他們。 付銳修上前兩步,緊盯著挨靠著人仿佛沒骨頭似的安夏,“我是來接人走的?!?/br> 寧儀登時魂歸入體,一把將安夏推得遠(yuǎn)遠(yuǎn)的,但也不敢離付銳修太近,沒見他現(xiàn)在神色跟要吃人似的嘛。 安夏雖然被推了一把,顯然還沒有猜測出來人和寧儀的關(guān)系,只不過看著像是認(rèn)識的,既然認(rèn)識,說不定也是蛟龍一族的。 于是她整理儀態(tài),眼中未褪的水光重又繁盛起來,湊近付銳修,嬌聲道:“既然是接人,不知道順不順路帶我一程呢?” 付銳修直視著她的雙眼,冷笑一聲,“你傻的?我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要帶你?” 安夏猛然怔住,像不可置信般來回看了付銳修好幾眼,又看了寧儀一眼。 怎么會? 寧儀雖不被她的媚術(shù)所困,但還會晃神兩秒,為什么付銳修絲毫不受影響? 她原本是想著眼前這男人如果也是蛟龍一族,她誘惑不了寧儀,換成這人自己也不虧,卻得了這么個結(jié)果。 難道說,眼前的人修為比剛剛的少年還要更高深? 安夏自認(rèn)自己碰了個硬釘子,默默退后兩步,眼波微轉(zhuǎn),掩去尷尬之色,“那既然如此,就只能我一個人先走一步了?!?/br> 等包廂內(nèi)只剩下寧儀和付銳修兩人時,空氣一片靜默,彌漫著某種難言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