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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委身于我后太子他逃跑了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頭疼?”蕭櫻草蹙眉,“莫非是你腦子里的血塊松動了?”

    她抬頭看他,眼里又是擔憂又是欣喜:“也不知是好是壞,回去還是讓尹老看看?!?/br>
    清君隨她說的點了點頭,只不過剛才在腦中看到的那個女人卻再難忘掉了,成了他心口的一根刺。

    **

    蕭櫻草和清君回到山下,乘車離開后不久,一行人出現(xiàn)在千隱寺。

    他們一身甲胄,佩戴著朝廷的標志,正派人在千隱寺四處搜尋。

    為首的一人沉聲問道來報告的小兵:“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小兵們搖搖頭:“大人,我們將四處都搜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太子殿下的蹤跡,以及其的物品?!?/br>
    那首領(lǐng)聽了,頓時額頭上皺起三道十分明顯的皺紋:“這里我們先撤,再到別的地方繼續(xù)尋找,再這樣長時間找不到殿下的蹤跡,皇上那里我真不好交代?!?/br>
    眾人回道:“是?!比缓舐犆x去。

    臨走時,那首領(lǐng)又瞇著眼睛,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什么不同尋常之處,才抬步最后離開。

    在他經(jīng)過一個祈求姻緣的攤位時,他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一個閃著瑩瑩光輝的物體,他側(cè)眼看去,發(fā)現(xiàn)只是一個普通的玉佩,便收回了目光,走出了寺院。

    一切又回到平靜,只有清君之前留下的玉佩還躺在原處繼續(xù)反射著光芒。

    又過了一段時間,幾個一身青衣的人來到了千隱寺,他們衣袍的許多地方都有著特殊的紋路,不像是尋常香客。

    在經(jīng)過老和尚的攤位前時,一個青衣人同樣注意到了那塊玉佩,他走到桌前,將玉佩拿起來,靜靜地看了幾眼,問道:“這玉佩多少錢?我想將它買下?!?/br>
    老和尚剛想斥責他不要隨便動別人的東西,突然聽到他這么說,反而愣了一愣。

    在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后,喜笑顏開道:“三百兩銀子就行,這玉好的很呢?!?/br>
    青衣人對他的話不置可否,這玉自然好,因為這是他們殿下用于調(diào)動東宮暗衛(wèi)的隨身之物。

    作者:現(xiàn)在的男主:她不想嫁給她那些表哥,太好了哈哈哈。

    后來的男主:表妹,你考慮下我唄。

    **

    小可愛們,我們?nèi)c再見!

    第25章 占有欲

    經(jīng)過一番馬車奔波,蕭櫻草和清君終于在酉時初回到了勇毅侯府。

    一下馬車,還未來得及歇息一二,就看到柳元夢倚著侯府的大門,側(cè)著身子看著他們。

    柳元夢今天穿著一身嫩粉色的長袍,上面繡著纏枝蓮紋,配上他那秀氣柔美的外貌,顯得整個人更加的——嬌嫩。

    見蕭櫻草總算是回來了,他的眼睛馬上就亮了起來,用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蕭櫻草道:“郡主,我在這里,從正午等到日暮,只愿與你共攜手,立黃昏?!?/br>
    邊說著話,邊悠悠直起身子,輕輕地揉著自己僵硬麻木的腰,姿態(tài)真是比女人還嫵媚。

    蕭櫻草一聽到柳元夢說的話,就知道他怕是又陷入了表演型人格。

    在進門的時候,她想到上次和清君鬧了好久的別扭,這次立馬警惕起來,看到他想要歪過來的身子,急忙往旁邊躲了一步,避開了。

    “哎呦~”柳元夢本來是想往蕭櫻草身上一靠,可沒想到她竟然像避著毒蛇猛獸一樣將他給躲了開,讓他一時猝不及防,身子晃了一晃,差點因重心不穩(wěn),倒在地上。

    “郡主,您真是好狠的心?!绷獕舴€(wěn)住身子后,用一種幽哀的語氣說道。

    “上次您答應(yīng)來看我的,結(jié)果我苦守空房一夜,從天黑守到天明,也未能看到您的身影?!?/br>
    蕭櫻草本來想回頭隨便幾句打發(fā)掉他,但卻意外看到了清君微冷的臉色。

    她心里的壞心思突然蠢蠢欲動,想要故意調(diào)戲一下清君。

    于是她壓低了聲音,在清君耳邊道:“上次我可是為了你才在他那邊失了言,要不,我把今晚賠給他?當然,我還是得問問你的意愿?!?/br>
    她說完后,就仔細觀察清君臉色的變化,果不其然,他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黑,眼角的睫毛上都掛上了一層冰霜,眼神中閃爍著惱怒和不滿,下唇的弧度也向下彎去。

    “我不許,你別想!”他也在她耳邊說著,同樣壓低了聲音,語氣里卻聽得出強烈的不愉與否定。

    這是蕭櫻草第一次看到清君這么強勢地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和表達對她的占有欲,但她聽到耳里,竟有一種絲絲的甜意沁入心中。

    蕭櫻草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不由發(fā)出一股輕緩的,愉悅的笑聲。

    清君見她不回答他,又這樣笑,一下子以為她當真要在晚上去陪柳元夢。

    頓時伸手扣上她的腰肢,將她緊緊地箍在身側(cè),低頭在她發(fā)頂噴著熱氣:“你的今晚,以后的每晚,都是我的?!?/br>
    蕭櫻草沒想到清君竟然會說出這么令人面紅耳赤的話語出來,她的心都停跳了一下。

    為了堵住他的嘴,防止他說出更多讓她受不了的話語,她趕緊放棄了繼續(xù)逗他的想法,回答道:“安啦,以后我的眼里只會有你?!?/br>
    她輕輕地捏了捏他的手掌,說:“其實我剛才都是逗你玩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那么在乎我?!?/br>
    說完后,她偏開臉,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么幼稚的行為。

    下一刻,耳邊傳來清君低低的笑聲:“你這個人,平時自信倨傲得很,卻怎么在情愛方面,缺乏了幾分自信呢?”

    蕭櫻草微微睜大了眼眸,有些驚訝地問道:“你不怪我騙你?”

    “真是個小傻瓜,我若怨你,現(xiàn)在還會與你說話?”清君溫柔地看著她。

    “不管你是騙我也好,逗我也罷,只要你的真心不變,我永遠都不會責怪你分毫。”一改方才的強勢霸道,現(xiàn)在的他溫柔得不似凡間應(yīng)該存在的人。

    “誰叫你是我的心上人呢?”他的目光深情而又柔軟,在她的臉上繞著圈兒,怎么也不舍得離開。

    蕭櫻草看著他此時的情態(tài),怎么也記不起一周前他還有些冷冷冰冰的面容。

    她心里是甜蜜得不得了,卻偏偏面上還要嘆息一聲:“可我怎么發(fā)現(xiàn),我還是喜歡你從前那副清冷的樣子。”

    聽見她這句挑刺一般的語句,清君也沒有不滿,反而只是微微一笑。

    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悉數(shù)消失,重新恢復到那一副清冷淡漠的神情。

    他如鴉翼般又長又黑的睫毛輕輕斂下,在他白皙的臉上投下深深長長的陰影,低頭看她的眼神里閃著冰霜之色。

    “是這樣么?嗯?”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有一絲幽光在那雙冷淡的眼睛中跳動。

    蕭櫻草被他看得心間一顫,他這副樣子,真是很能挑起她的心火,她曾經(jīng)想象過的表情神態(tài),現(xiàn)在都在這一張清冷的臉上展現(xiàn)。

    “是的呢?!彼匕l(fā)出聲音,只不過細如蚊蚋。

    “那就好,”他緩緩地湊近她的頭,“就怕你不喜歡。”

    蕭櫻草快被此時的清君搞瘋了,明明是一副清冷的調(diào)調(diào),卻偏要在每句話的音尾帶上一點纏/綿的味道。

    就像一縷縷纏繞在一起的絲線一般,勾在她的耳邊,絲絲縷縷,勾纏不清,綿延不斷。

    “別這樣,”蕭櫻草意圖阻止他繼續(xù)與她當眾拉拉扯扯,“柳君還在那邊看著呢?”

    他們方才幾番言語,腳下竟是沒有走動多少路,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柳元夢還杵在不遠處。

    她可沒有在別人的注視下親熱的癖好。

    誰知她只是這么好意地提醒,卻是在下一秒感受到耳垂上一陣輕微的刺痛。

    “呲。”蕭櫻草不由得抽了一口氣,半晌才轉(zhuǎn)念過來,知道是清君咬了自己的耳垂一下。

    偏偏他咬完還不肯放開,用牙齒輕輕研磨著她軟彈圓潤的耳垂,甚至大膽地吮吸了一口。

    他的動作很是溫柔,并不粗暴,可這個舉動,卻是讓她一下子失去了說話的功能,只能背脊隨之顫栗。

    “你叫他什么?柳君?這么親密?”他邊咬著她的耳垂,邊含糊不清地說著。

    哪里親密了?她對他好,可不是讓他胡亂吃飛醋的。

    可他的牙齒卻還抵在那個該死的位置,仿佛她不給出他一個滿意的交代,就不肯放過她一樣。

    “不是柳君……是柳元夢?!彼а澜忉尩?,話說到一半,說到柳君這個詞,他的牙齒便又不安分地動了動,讓她的話語都哽了一下才接著說完。

    清君這才肯放開她嬌嫩的耳垂,將頭移回原位,望著她白嫩的耳垂上留下的紅痕,他的眼神加深了一些。

    清君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以后可得記住了,我的寶貝。不要再喊錯。”

    “明明你才是我的寶貝?!笔挋巡莘瘩g道。

    “誰是誰的寶貝,有這么重要嗎?”他失笑道。

    “當然?!彼龑⑺念^埋在他的胸膛上,聞著他身上的清香。這可是關(guān)乎著誰攻誰受,和家庭地位密不可分的。

    清君與蕭櫻草說話的間隙一直觀察著柳元夢,看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后來的嫉妒再到現(xiàn)在的麻木,他心中涌上一股勝者的得意。

    他剛才有些動作是故意做給柳元夢看的,就是要讓這些蕭櫻草養(yǎng)過的男人知道現(xiàn)在誰才是這府中的男主人。

    讓他們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要做好夜夜空房,被冷落終生的準備。

    當然,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這些個男人都懂得知難而退,趁早收拾好包袱滾蛋,早點出府娶妻生子也好過空耗時間天天在這里當他和蕭櫻草的大燈籠。

    不過清君顯然低估了柳元夢忍耐的程度。

    能在蕭櫻草府上做面首并且在清君來府上之前都一直頗得寵愛的自然不是尋常人物。

    柳元夢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臉色重新調(diào)轉(zhuǎn)正常后,竟又快步走到蕭櫻草旁邊,笑道:“郡主今日是去哪兒了,怎么也不帶上我?”

    接著,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清君一眼:“往日里,您出門都是最喜歡帶上我和顧君的?!?/br>
    柳元夢這招不可謂不高,明面上沒有什么挑釁的意思,暗意卻是他和蕭櫻草出游的次數(shù),遠比清君多的多,而清君,還嫩著呢。

    他看到清君臉上的笑容微淡,自己的笑容卻是越發(fā)燦爛。

    “今日真是感謝弟弟,代我們陪伴服侍郡主,累了你的身子,實在過意不去?!绷獕粢桓备屑さ恼Z氣,就好像是感謝一個照顧了自己妻子的好心人一樣。

    清君在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顯,平平淡淡地對柳元夢說道:“不謝,以后就不用勞煩你們了?!彼筒恍乓运木€喂不飽蕭櫻草。

    他們二人的視線在空中激烈交鋒,都像想要靠眼神殺死對方一樣。

    蕭櫻草可就慘了,她剛剛埋在清君的懷里,結(jié)果柳元夢過來后,清君就攬上了她的背,后來兩人話語機鋒之間,他的手越收越緊,現(xiàn)在更是像鐵鉗一樣,將她箍得透不過氣。

    你們能不能別在這里吵了,先讓她透一口氣行不行。蕭櫻草漲著一張紅彤彤的臉這樣想。

    她并不想成為第一個因面首爭寵而被憋死的郡主。

    作者:柳元夢: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要罰我今生眼睜睜看著撒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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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更,晚上九點,愛你們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