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圈水深千尺[快穿]、渣了四個霸總后[穿書]、我是死而復(fù)生的白月光、退婚后霸總哭著要娶我[穿書]、反派他冷艷逼人、溺潮、穿書后我跟主角炒cp、明日何其多[穿書]、真人劇本殺[無限]、[綜漫]佐助君說系統(tǒng)毀人生
聽了這番話,她沒有憤怒地指責(zé)葉澄,而是控制不住地退后了兩步,眼底壓制的驚懼浮了出來:“你根本!根本就不是我兒子!我兒子根本不會舞劍,也絕不會這么對我們!” 葉澄手揣在兜里,一點也沒有被拆穿的驚慌:“唔,你竟然能發(fā)現(xiàn),真是令人感動的母愛。不過,我都過來快一年了,你才剛知道,是不是晚了點啊?” 她的聲音顫抖,看得出來很害怕,但是強(qiáng)忍著沒有逃:“我兒子呢?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葉澄微微彎腰,直視著她的眼睛,“在你弟弟這次欠下三百五十萬的賭債之后,那些人找你要過你兒子的住址和房門鑰匙嗎?” 只看她表情,葉澄就知道答案了:“那么窮兇極惡的要債人,你把你兒子的住址信息,還有所有的通行卡和鑰匙,都給了他們。你就沒想過后果嗎?” “不是我對你兒子做了什么,是你們對你兒子做了什么。托你們的福,那些要債的人在他家里堵他?!比~澄聲音冷淡,“他死了。從十二樓摔下去,血rou模糊,尸骨不全?!?/br> 女人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尖聲道:“這不可能!你從那里搬走了,那些人沒找到人!是你!你占了我兒子的身體!” 葉澄懶得解釋這之中的時間差,也無所謂她信不信。他只是覺得,她是葉宜年的生母,既然她來問,他也有必要把真相告訴她。 “我沒什么必要騙你。”葉澄禮貌地點點頭,“出于這具身體的法律義務(wù),我會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也會贍養(yǎng)你。每月三千,按照通貨膨脹調(diào)整金額。生病的錢另算。其他的事就別來找我了。畢竟我不是葉宜年,脾氣也不太好。” “我比較建議你不要出去亂說,說了也不會有人信。另外,聽說賭博這毛病很難戒啊。希望沒有了葉宜年這個冤大頭,你還能和你親愛的弟弟一家相處愉快?!?/br> 作者有話要說: 進(jìn)入本世界完結(jié)倒計時。 第35章 局勢最緊張的時候, 葉澄囑咐白蘇顏想辦法藏起來。 不過到了那時, 他們也顧不上白蘇顏了,想來那種癲狂和滿是罪惡的“愛”, 還是比不上自身的權(quán)勢與安危的。這是一場費力的博弈,好在葉澄他們確實開掛。 有關(guān)部門的介入和調(diào)查, 讓那些人犯下的罪行被大白于天下,引起一片嘩然。就憑他們做過的事, 好幾人肯定會鋃鐺入獄,縱然是手上稍微干凈那么一點的那幾個,僥幸逃過牢獄, 但失去了往常儀仗的權(quán)勢金錢, 又得罪過那么多人, 想必吃苦的日子還在后頭。 那些打手被一一拘留清查,秋茗背后為他們做事,警察叫她去問話, 場景被媒體拍到, 頓時謠言滿天飛, 堪比當(dāng)初被她陷害的葉宜年。無論如何, 娛樂圈是一定混不下去了。 所有助紂為虐的人,都會受到該有的懲罰。 法院最后的宣判下來的那天,白蘇顏給葉澄打電話:“你陪我去個地方吧?!?/br> 他們一起去了公墓,沿著一排一排的墓碑,走了很久,最后停留在了其中一塊前。 很普通的墓碑, 上面簡單刻著名字,照片是一個笑容爽朗的年輕人,很年輕,可能也就是二十左右。 白蘇顏提著一桶水,還有毛巾,跪在墓前,一點一點擦洗墓碑。葉澄提著白蘇顏帶來的好幾個大包裹,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知道,這是白蘇顏自己的事。 將墓地打掃地干干凈凈后,白蘇顏在墓前擺上花束,然后接過葉澄手里的大包。 時令水果,點心,飯菜,素酒,還有香燭紙錢。 他帶的東西實在太多,那些大包沉得讓人發(fā)慌,里面各式東西一一拿出來,墓前幾乎要擺不下。 白蘇顏坐在墓碑前,點燃了香,輕聲對葉澄道:“這是我孤兒院的弟弟?!?/br> “我從小就差不多長這樣子,用大家的話說,就是有點妖。男生女相,要是在外面,可能會被熊孩子欺負(fù)吧。但是院長mama人很好,把一幫小孩子教得服服帖帖,很少會有誰欺負(fù)誰的事發(fā)生。” 葉澄結(jié)合自己過去一世的經(jīng)歷,頓時肅然起敬:“那真的很了不起?!?/br> “是啊?!?/br> 白蘇顏嘴角輕輕勾起。可能人多年被仇恨和驚惶圍繞,時時刻刻繃著,所以往常在外面,白蘇顏一直是面無表情的,最多也就是冷笑。私底下,也大多是頹喪或者暴躁的模樣。 這是葉澄第一次看到,白蘇顏身上流露出這種,堪稱柔軟的情緒。 他嘴角揚起,但眼底卻慢慢紅了:“雖然孩子很多,日子過得也窮,但大家都相處地很好。要是外面的孩子欺負(fù)誰,大家都會護(hù)著?!?/br> “義務(wù)教育倒還好,但孤兒院負(fù)擔(dān)不起那么多孩子上高中,只能挑成績好的供。”白蘇顏的視線落在那張黑白的照片上,“我當(dāng)時因為成績不錯,去了那所私立高中,每年能拿到一大筆獎學(xué)金,就給了院里,好多供幾個人讀書。他是其中一個?!?/br> “其實只是舉手之勞,我本來也該回報院里的。但是他一直都記得這件事。后來,他高中很刻苦,和我考去了同一個大學(xué),去找我。我剛開始不理他,他也不生氣,只是默默地想辦法照顧我。然后他漸漸發(fā)現(xiàn)了端倪,就計劃著幫我逃跑。” 說到這兒,白蘇顏已經(jīng)淚如雨下,話語幾次斷斷續(xù)續(xù),最后只說出來一句:“我,我一直不敢,來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