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1傷口
書迷正在閱讀:【西幻】違規(guī)交易、白露未晞、平九、重生之點滿技能撩女神、逢花見月(1v1師徒)、哥哥不行哦(偽骨科 兄妹 產奶)、神童在八零 完結+番外、變成貓貓后靠厚臉皮攻略偶像、夜色之下、紅樓之首輔賈赦
結束時間輪回之后21 傷口 霍蒙感覺自己好像還身在夢里。 那是一個古怪、詭異,還可以稱得上是冰冷的夢。 冰冷。 這種詞本該永遠與繼承了火龍血脈的霍蒙·阿普蘇無緣。 阿普蘇家族世代鎮(zhèn)守于南部邊境的魔獸山脈,守護人類的國度。阿普蘇的先祖因此向龍類祈求力量,換來了耀眼的紅發(fā)與流淌在每一位阿普蘇血管中,guntang而熾熱的血脈。 霍蒙自一出生開始,胸中便燃燒著這樣本該永不熄滅的火焰。 可在那個夢中不是。 他被捆綁在椅子上,口枷仍然遏制住他的話語。他用期待的雙眼看著面前的少女。 可少女只是放開了他,搖搖晃晃地起身。 她現在一定已經很冷。 霍蒙能看到她的嘴唇發(fā)白,身體隱約還在顫抖著。本就蒼白透明的面容更加瀕臨破碎。 其實不用那么痛苦的呀..... 安娜站起身來,不作整理的黑發(fā)凌亂著,連眼鏡都歪到了一邊。 她過來扯住了霍蒙的衣領。 “你!你——” 你怎么能這么做?! 霍蒙欣賞了一番她生氣的模樣,而過了兩秒后才發(fā)現,自己是在“欣賞”。 欣賞她沖他瞪眼、生氣,甚至扇他的巴掌。 他的臉被猛地打到了一邊,側臉上傳來火辣的痛感。 安娜現在已經破罐子破摔。 左右她與霍蒙的關系,現在看來已經徹底破裂,并且絲毫沒有修復的可能。不如趁著他還在被束縛著時好好替自己出一口惡氣。 金色的豎瞳緩緩轉了回來。 非人的燦爛色澤,在黑暗中尤其明顯。 可那雙眼中流露出的卻不是憤怒。 “...................” 口枷的小球轉動著,青年數次試圖說些什么,喉嚨卻不再發(fā)聲。 他只是這樣看著安娜。 用這樣,金色的、熾熱的—— ——令人感覺無比糟糕的神情。 安娜的心中突然涌現一股惡意,沖破枷鎖而出。 她扯住了霍蒙的紅發(fā),逼迫他抬起頭來看她。 “我本來想馬上就走——但我改主意了?!彼米钜а狼旋X的語氣說。 這全部都是他的錯。 全部、全部,都是霍蒙·阿普蘇的錯。 ——那她到底為什么要逃避,為什么要忍耐? 她像踹一條狗一樣,將霍蒙連同椅子一起擺正。 很沉,很硬,霍蒙還一直在盯著她。 在她的手摸向口枷的皮革帶子時,那雙眼中又閃爍起期待的色彩來,可隨之卻發(fā)現,她只是在確認這夠不夠堅固。 事實上它的質量非常好,可能還被施加了些魔法什么的,連龍都能被牢牢鎖住。 這讓安娜多少滿意了些。 她自己調配出的極寒魔藥效果非常好,好到只有那么些許濺到她身上,她就感覺自己全身的五臟六腑都要被凍成冰塊了。 鼻息間甚至已經開始吐出白色的霧氣,伴隨著細小的冰粒。 而與之截然相反的是,屋內存在著另一個熱辣guntang的火爐。 霍蒙的欲望沒有得到任何疏解,腿間的**依然挺立,他的全身大汗淋漓。 衣衫都濕透了,刻畫出緊繃的肌rou弧度,兩粒石子狀的東西分外突出。 一冷一熱、一男一女。 ——然后霍蒙眼睜睜看著安娜掏出了一把刀來。 這把刀是一把匕首,大約十公分,因此安娜能把它藏到自己的制服口袋里。 霍蒙幾乎是在轉瞬間就用無比驚恐的眼神看向她。 但其實他誤會了,安娜本來沒打算對他怎么樣。身上帶把刀是她與洛厄斯合作之后的習慣。 洛厄斯每次與她上床時都會很熟練地先把刀拿出來。或是當他覺得一個人有必要消失、安娜又正好在身旁時,隨手就可以從她兜里掏把刀飛過去。 ——盡管他自己其實也有刀,并且全身上下都是,死了尸體都能燒出兩斤鐵的那種。 “刀是個好東西....至少比槍要好,安娜。” 有一次,他把刀柄送到她的體內時,就這樣輕輕的嘆道。 “槍的威力不錯,但卻是個很麻煩的東西,動靜太大.....”他將冰冷的刀柄往她體內又送了送,讓她內里感受精巧的雕刻。 “所以我還是喜歡刀....安娜,動起手來很方便?!?/br> 她與洛厄斯的關系結束了,這個習慣也還是持續(xù)到了現在,以防萬一。 現在就是那個萬一。 她將銳利的刀刃朝向紅發(fā)的青年,上下比劃著,像是在衡量哪里比較好動手。 ——最后,她緩緩停在他的心臟上。 “聽說你有一顆屬于龍的心臟,里面燃燒著永不熄滅的火焰,”她冷靜道“所以....心動脈附近的血液,應該也最純粹?” 霍蒙一副不敢肯定的模樣。 他已經連呼吸都不太敢了,胸膛壓抑著起伏,不時碰到冰冷的刀尖。 口枷的皮革帶子已經在他臉上勒出紅痕。 “怎么,是覺得我會饑渴到用你來緩解?”安娜厭惡道。 “唔!唔唔!” “那種事永遠都不可能發(fā)生,”她頓了頓“永遠不會。” 刀尖往下刺了些。 她沒解開霍蒙身上的襯衣,刀尖先挑破了那層濕透了的、薄薄的布料,而后傳來堅硬的觸感。 青年的皮膚上正在浮現出紅色的鱗片。 每個人都知道龍鱗的堅硬程度,在每一個英雄傳說中,主角總要有一件龍鱗制的鎧甲。 因此安娜用力地一抓他的**。 這完全是在抓,很用力,就像握住了一根燒火棍,guntang得讓她的臉色更加難看。 霍蒙顯然要更痛苦十倍。 他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一部分被少女緊緊拽在手中,連青筋都跳動在她的掌心中,噴薄的欲望幾乎要將他逼瘋。 他的吐息噴灑在口枷的縫隙間,面色潮紅,一時間轉移了注意力。 胸膛間的龍鱗消退下來。 安娜趁機狠狠地往下一劃,guntang而熾熱的血液頓時涌出! 另一只手中抓著的**也直接彈了起來,將她的手心打紅。 她用一種看瘋子般的眼神看向他。 “瘋了吧....這都能有感覺?” 青年金色的瞳孔中只剩下了屈辱,臉上的神情卻近乎于痛苦和快感之間。 其實真的能有感覺。 在高溫之下,痛感與快感本就已經分得不太清楚。 安娜放開他時,他甚至有一瞬間想不顧一切地沖出去。 她拿回了一個新的燒瓶,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血液收集起來。 龍血guntang而熾熱,是珍貴的魔藥材料。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想留點下來,可惜她的身體已經不允許。 她漆黑的長發(fā)垂落下來,霍蒙能嗅到她的氣味,冰冷的、哀怨的..... 要令一切恢復原狀,還需要最后一步。 她的臉色發(fā)白,走路也已經開始踉蹌。 “聽著,如果不想我們兩個都死掉——就按我說的來做?!彼匣裘傻目诩?。 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冒險的舉動。 她摸索到口枷的鎖扣,不久前她還贊嘆過這很堅固。 “我要用龍息萃煉龍血....算了你不懂這個,總之你要噴點火出來。”安娜威脅道“不準做別的事?!?/br> 青年胸膛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并且**還該死的硬著。 安娜與他的金眸對視了半晌,看那之中已經快被欲望所吞噬,只殘存著為數不多的理性。 她愣了幾秒,還是解開了口枷。 口枷啪嗒一聲就掉到了地上。 青年的口半張著,兩顆犬齒露在外面,面頰十分僵硬。 他緩緩看向安娜。 “你.......” 安娜連忙退后了他幾步,防止他做出些什么來。 而在下一秒,她聽到—— “你.....”霍蒙看向她手中的刀“你能不能再劃我兩刀?” “........?” “或者是用手打我,像你剛剛扇我巴掌一樣!”他以為安娜的停頓是在猶豫,連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