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首輔賈赦_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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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胸腔里憋著一股nongnong的火氣,禮部侍郎眼眸帶著冷意,眼角余光掃過匾額,感覺自己怒發(fā)沖冠,甚至不甘心。 這偌大的清北書院也許有朝一日會被賈珍那種上不得臺面的紈绔敗家子所得。 可這就是命! 這敗家子從世俗律法來說,就是唯一的繼承人。 “六皇子,下官斗膽,還是請三司協(xié)助吧?!倍Y部侍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六皇子。 六皇子素有才名,雖然進入禮部歷練,但也不像其他部門的皇子那般飛揚跋扈,高高在上,他待人如沐春風,性子溫和。 所以,他也不愿意六皇子因為其岳丈爭奪山長之事被某些人借機利用攻訐。當然此禍水西引,也與他自身利益息息相關(guān)。 現(xiàn)在他的頂頭上司要上奏丁憂了,到時候空缺出來的尚書之位,他也有能耐爭一爭。 迎著眾人各有心思的神色,六皇子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苦笑,嘆息道:“我等有事上門相求,等候一二又如何?徐先生一生唯此心愿,你我又豈可讓先生在天之靈無法安息?!?/br> “雖說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愿賈家能夠看在先生這些年的為國家培育了不少人才的份上,早日放下心結(jié)?!绷首訏哐凵角f的匾額,笑著道:“更何況玄真道長信教,道教奉行“知常容,容乃公”的準則,也定會寬容謙讓、包容明禮?!?/br> 聽到六皇子似乎帶著息事寧人的腔調(diào),李副山長心中冷哼了一聲,覺得皇子也不過如此窩囊廢。 到底不是多得寵的皇子,這底氣不足。 想起支持自己的五皇子—寵妃子嗣,外家是甄家,出了個奉圣夫人,被帝王曾說過是“吾家老人。”李副山長眉頭一挑,眼底里透著股得意之色,側(cè)眸掃了眼幾個跟隨而來的學生們,對著其中一個學生使了使眼色。 又過了大約三炷香時間,眼見左右同窗面色都有點不虞,先是竊竊私語了幾句,說著賈珍的在京的種種紈绔之舉,而后又是長嘆息一聲:“也虧得先生好涵養(yǎng)。賈家昔年這般無理取鬧,丟孩子反怪先生,也能容忍。” “清茗兄,誰說不是呢?聽說了沒,原本先生和溫家小姐才是真青梅竹馬的戀愛,賈家挾恩仗勢娶的。” “噓,輕點?!?/br> “要我說還是……” 經(jīng)過這么有心一點撥,眾人不知覺便加深了一分對賈家的怨恨,到最后越說越是陳詞激昂,鬧著要賈家人出面。 “我等若不是秉承君子之禮,念著王老遺言和徐山長心愿,又豈會來此門前受辱?!若是賈家再不給個說法,我劉某人不介意上書,上達天聽!” 特意前來守門的親衛(wèi)們一臉楞逼。好像受辱的是他們大爺和老爺吧?提出捧靈送終的是你們這幫讀書人吧? 只有爹死了,才會披麻戴孝,捧靈送終。 “你他娘的爹、死了,自己滾回去捧靈送終!”賈赦一聽到消息就忍著屁股疼,直接駕馬狂奔而來,眼見門口烏壓壓的一群人,又聽得最后一句,忍不住咆哮道:“你們當寶貝,我們又不當寶?!?/br> 一見賈恩侯到來,本來一直靜默的六皇子嘴角不自禁上翹了一分。等了這么久,終于來了條肥魚了。 “還望賈大人暫且息怒,我等前來也是為了尋求一個妥善的解決之道?!绷首雍吐曢_口道:“我等誠心真意前來,也是為了化解雙方恩怨,讓清北書院能夠更好的發(fā)展造福更多的百姓?!?/br> “令侄乃溫家最后一絲血脈,且徐山長他……” 賈赦彈彈自己的爵服,含笑打斷六皇子的話,邪笑一聲:“眾所周知,我賈恩侯誠心真意的要把賈家家產(chǎn)送給皇帝叔叔,按照在場諸位的理論,皇帝叔叔要給我捧靈送終?”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去死。”賈赦從袖子里掏出匕首:“我這把可是御賜匕首,我爹當年從匈奴王廷得來的勝利品,據(jù)說吹發(fā)立斷?!?/br> “這就是我遺愿,怎么不敢?guī)臀覍崿F(xiàn)了?”賈赦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逡巡了眾人一眼,透著nongnong的鄙夷:“我賈家家產(chǎn)起碼可以讓數(shù)萬人窮人活過來,吃得飽,難道不比區(qū)區(qū)一個清北書院重要?” “看見了嗎,血……”賈赦咬牙:“我死了化成厲鬼等著你們伸張正義?!?/br> 說完,飛快的一抹脖子。 賈赦撒手扔掉匕首,而后直挺挺倒下。 原本一旁的小廝似乎剛回過神來,齊齊失聲悲慟:“老爺!” “快,快去請?zhí)t(yī)!” “快,去叫莊內(nèi)叫人??!” “老爺,您醒醒啊!” “你們滿意了吧?我們老爺被你們逼死了!” 第34章 輿論大戰(zhàn)上 眼見賈家小廝們紅著眼扶著賈赦入了山莊, 原本緊閉的大門似乎隨主,隨著山風發(fā)出“咣當”一聲響,像是在對眾人咆哮怒吼一般。 莊外的所有人都被震得一顫,現(xiàn)如今大門開著, 誰也不敢往前走一步。幾乎所有人都恍恍惚惚, 沒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那夕陽下泛著血色的匕首, 看著地面那殷紅的血跡,而后不連斷的自我困惑著— 事態(tài)怎么會發(fā)展到如此失控的地面? 這是讓人繼承書院, 又不是他們侵占人的家產(chǎn)。 難不成他們做錯了? 這賈家也太過傲太過無理取鬧了。 他們明明是好生好氣前來商議解決問題之策的。 六皇子眼眸幽幽掃了眼地上那把沾著血的匕首,眼眸沉沉,匕首那鋒利刀刃透著的寒芒愈發(fā)襯得刀尖的血色猩紅了一分。 那血色可真血紅啊! 是血沒錯! 但這分明是因那些紈绔子弟受罰應(yīng)運而生的血包—再也不怕嚴父啦, 薄薄一片貼屁、股上,保你皮開rou綻,血rou模糊。 六皇子知曉自己胸腔里憋著火, 可哪怕指著那匕首說是血是假的,但一來與自己素日對外的形象不符, 像他這種沉迷學術(shù)的人豈會知曉這些旁門左道?二來, 如今因賈家小廝的一通喊, 非但賈家護衛(wèi)殺氣騰騰列隊而來, 便是周圍的農(nóng)莊百姓也群情激憤,雙方對峙著,場面失控— “你們逼死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