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俠之大者_(dá)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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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宮九?!?/br> 青年人用施舍般的語氣對褚宵說道:“看在葉孤城的面子上,我允許你稱呼我九公子?!?/br> ……我叫你一聲智障你應(yīng)不應(yīng)! 褚宵強(qiáng)忍著爆粗口的沖動,回以一抹禮貌的微笑:“原來你就是葉孤城提過的那個品性極差的九公子啊,果真聞名不如見面?!?/br> 誰還不會嘲諷人是咋滴。 宮九面色一冷:“你這是在挑釁我?” “沒有啊?!瘪蚁A苏Q郏砬槿f分無辜:“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br> 宮九:“……表情真蠢?!?/br> 褚宵:“說誰蠢呢你這傻逼!” “蠢貨,你有種再說一遍。”宮九瞇起眼,臉上已經(jīng)露出狠色,垂在腰邊的手悄然握上劍柄。 “我說——”褚宵一躍而起,頃刻間已掠上懸崖,一柄殺意凜凜的軟劍直指宮九而去:“——你是個大傻逼!” 一陣風(fēng)吹過,凄冷的月光灑滿地面。 月光下,兩條身影迅速交錯,轉(zhuǎn)瞬間便已對戰(zhàn)數(shù)回合,兩柄反射著寒光的利劍互相碰撞,劍鋒不停變動,快到只能捕捉到殘影。 兩人好似勢均力敵。 但褚宵清楚的知道,他已使出全力,宮九卻游刃有余。 葉孤城說的沒錯,宮九的劍法確實(shí)了得,褚宵尚敵不多只用出七八分力的葉孤城,又更何況是和葉孤城旗鼓相當(dāng)?shù)膶m九。 可褚宵不認(rèn)為自己會輸,因?yàn)?,他不是個純粹的劍客。 一抹不起眼的寒芒夾雜在絢爛的劍光中悄然刺向?qū)m九,那是褚宵慣用的暗器,一枚極小極薄的柳葉刃…… 若和其他人交戰(zhàn),褚宵斷然不會使出這種陰險的手段,但宮九不一樣。 宮九的劍法陰狠毒辣,可見他的為人一定也正派不到哪里,對付這樣的人,褚宵可不會死腦筋的遵守什么君子風(fēng)范。 在危機(jī)到來之前,宮九敏銳的覺察到了不對,手中如毒蛇般游走的長劍迅速轉(zhuǎn)勢,精準(zhǔn)的挑開了那道順著軟劍襲來的寒芒。 偷襲失敗,褚宵卻得意的笑了。 一縷令人毛骨悚然的涼意由劍身滲入手心,宮九瞳孔一縮,毫不猶豫的丟掉了手中那把來歷不凡的名劍,怒罵:“卑鄙小兒,你竟然用毒!” 褚宵一邊收回暗器,一邊笑道:“你以大欺小難道就不卑鄙了?咱們彼此彼此而已。”他足尖輕點(diǎn),劍鋒飛快朝宮九胸前刺去。 那道暗器上蘊(yùn)含著他用內(nèi)力逼出的一縷寒毒,毒性不強(qiáng),只能讓宮九在短時間內(nèi)行動受擾。 他的劍也沒有指向致命處,只打算讓宮九受點(diǎn)教訓(xùn)。 就在他即將得手的時候,行動本該變得遲緩的宮九卻忽然恢復(fù)正常,身形如鬼魅般閃挪,避開了那即將刺入身體的劍鋒。 褚宵沒料到會有此變化,收勢不及,雖盡量側(cè)身拉開與對方的距離,肩頭卻仍被宮九不知從哪兒變出的匕首劃傷。 傷口不深,沒有傷到骨頭,那點(diǎn)疼痛對經(jīng)受過寒毒煎熬的褚宵而言微不足道。 他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看著退到遠(yuǎn)處的褚宵,宮九饒有興致的勾起嘴角:“有意思……你練了九陽真經(jīng)?上半卷?” 正打算腳底抹油的褚宵:“你——” 九陽真經(jīng)失傳已久,世人大都連這卷功法的存在都不知曉,宮九是如何得出的這個判斷?又是如何確定他只練了半卷? “除了九陽真經(jīng)以外,這世間沒有其他功法能克制住無解的寒毒。” 宮九的眼神十分詭秘:“交出那半卷功法,我可以饒你一命?!彼苌須鈩萑_,手中雖然只拿著一把匕首,卻比之前拿著長劍時更有壓迫感。 “你練了九陽真經(jīng)的下半卷?”褚宵握著劍柄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不是因?yàn)榭謶郑且驗(yàn)榕d奮和喜悅。 宮九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掠身襲向褚宵。 褚宵也果斷的提劍迎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八成不是宮九的對手,可他不能退,也不想退,因?yàn)樗謸醪涣司抨栒娼?jīng)下半卷的誘惑,只要得到它,他就能徹底的擺脫寒毒! 褚宵回到城主府的時候,幾乎變成了一個血人。 他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順著傷口不停滴落,每走一步,便會在地上留下一道鮮血染成的足印,仿佛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聽到敲門聲的侍從打開門,險些被褚宵給嚇暈過去。 “勞煩?!瘪蚁痤^,露出一張沒有半分血色的臉,“幫我叫下大夫?!?/br> “朱朱朱朱——朱公子?” 認(rèn)出褚宵的侍從表情更加驚恐起來,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想要攙扶褚宵一把,但始終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最后,只能扯著嗓子大喊起來:“來人、快來人吶!” 大夫直接被人從床上拎到了主院,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身上只裹著一層薄薄的內(nèi)衫,卻不敢有半句抱怨。 因?yàn)槿~孤城的臉色太可怕了。 但是……總得先讓他知道是什么情況吧? 在夜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大夫默默裹緊衣衫,正打算鼓起膽子向葉孤城詢問,就見一名侍女端著盆血水從房間走了出來。 得,不用問了。 褚宵面不改色的用手帕擦拭著身上的血漬,偶爾碰到血rou模糊的傷口,眉頭才會稍稍的皺一下,倒是一旁的老管家看得頭皮發(fā)麻,連連倒吸涼氣。 葉孤城帶著大夫走進(jìn)房間,看到這一幕后,臉色不禁更難看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