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等你到三十歲_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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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與現(xiàn)任 康瑞麗是跟徐放晴一起回國的, 她前腳剛回國, 后腳就被調(diào)查組傳喚了, 由于她跟陳晚升之間的某種特殊關系, 她一回國,當然免不了走這個程序, 但調(diào)查組這樣大張旗鼓的在機場帶人,不免會被媒體夸大其詞。 這是一個信息化的年代, 用輿論監(jiān)督的社會, 公正與公平其實就是一場形式主義的贊歌, 康瑞麗被命運捉弄了一下,同時又被徐放晴給捉弄了。 陳晚升過去能帶給她們的榮譽, 這個時候, 成了避之不及的災難,新領導上任,康瑞麗要表的不只是清白, 還有忠誠,對組織的忠誠, 這就是徐放晴給她設的圈套。 用一塊價值幾億元的地皮去演一場戲, 康瑞麗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其中的利害關系, 她跟徐放晴的法庭外博弈到了高、潮,徐放晴卻要求和解,表面上看是徐放晴贏了,其實在康瑞麗的眼中,不過是她舉白旗的一種手段而已。 康瑞麗賠的是錢, 她有錢,有很多錢,這些錢過去買斷了徐放晴的青春,現(xiàn)在也能讓徐放晴向她低頭。 可是明明同一件事,徐康二人卻有了兩種不同的想法,她們彼此之間都認為自己贏了,康瑞麗想要徐放晴的主動,徐放晴想要康瑞麗的錢,一份和解協(xié)議似乎都滿足了對方心中的打算,但她們顯然都漏了故事中的另外一個當事人,那就是蕭愛月。 蕭愛月是誰關她什么事?康瑞麗覺得好笑,她看著過去殺伐決斷的徐放晴突然隱居幕后,拋磚引玉地把蕭愛月給丟了出來面對現(xiàn)實,她不理解,也很失望,康瑞麗瞧不起蕭愛月的態(tài)度很明朗,但這回徐放晴偏偏撮合了她們倆合作,康瑞麗消極地應對著,并沒有打算去找蕭愛月談細節(jié)。 但徐放晴就沒計劃讓她倆這樣互相干等著,接到徐放晴電話的時候,康瑞麗在家吃午餐,JOJO的肚子已經(jīng)非常大了,東文江幾天沒回家,JOJO精神很差,康瑞麗也懶的理她,掛斷電話讓司機送她去“蕭氏”公司的樓下,徐放晴說好在那里等她。 徐放晴的狀態(tài)很好,長發(fā)盤起,姣白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也不清楚她吃了什么保養(yǎng)品,皮膚水潤光澤,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誘惑的彈性,她不工作以后,穿的衣服也很輕便,好像完全放松了下來,看到康瑞麗開門進了車后排,她的聲音有些焦躁,滿滿都是不悅:“這么多天了,你非要把事情搞砸嗎?快五十歲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腦子有坑吧?” “你還真是偏心眼?!笨等瘥愂諗可裰?,直勾勾的目光停在徐放晴美貌如花的臉蛋上,她不得不承認她愛死了徐放晴這樣的冷淡模樣,暗啞好聽的聲音吐出有些yin、靡的話:“你怎么不去罵她?Sammi,是我老了不能滿足你了嗎?她到底哪里好?” “你意識到你老了就好?!毙旆徘缑娌桓纳刈I諷著她,她的語氣非常不好,可能真的被這件事給氣到了:“別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無恥,我跟你之間的一切都是生意,別想越軌。你主動一點怎么了?她比你小那么多,你主動會死嗎?你康瑞麗能屈能伸,怎么這回要臉了?” “你在緊張什么?”被她如此不禮貌的頂撞,康瑞麗不禁又是一陣氣血上涌,她右手一把擒住徐放晴的下巴,用小拇指粗魯?shù)啬﹃浤鄣南麓?,抿唇輕哼,充滿恨意:“你再幫她說一句話,我們的合同到此為止?!?/br> “你以為我沒有準備?”徐放晴冷笑著撂下狠話:“你太高估自己了,實話告訴你,無論你選擇哪條路,都不會影響到我,只是我不想把事情演變得太復雜,所以這件事,于你于我,都有利,你非要跟個嬰兒一樣鬧脾氣,我沒時間給你換尿布,現(xiàn)在,拿開你的手。” 一個星期前,江林琳對徐放晴的邀約,徐放晴自然地無視了,蕭愛月讓皮利去訂往返北京的機票,無非是去找江林琳或者秦七絕,但無論是找誰,對徐放晴來講,都是最壞的答案。 蕭愛月沒有找過康瑞麗,在事情發(fā)酵后的第五天,安久久來通知蕭愛月,說那個項目負責人要跟她簽合同了。 從頭到尾,康瑞麗都沒有出現(xiàn)過,她眼下是最被動的人,可是她不急,蕭愛月卻沉不住氣了,打電話給皮利讓她安排時間去趟北京。 “蕭總。”結(jié)果皮利空手而歸,聳肩道:“徐總讓你等一下?!?/br> 徐放晴好不容易回來了,蕭愛月又跟她鬧起了脾氣,站在大多數(shù)人的立場上來說,當然可以理解蕭愛月的想法,比如安久久,也比如甘寧寧,但皮利與季文粵很明顯站在了徐放晴的那邊,這是理性與感性的區(qū)分,也是一份尚未長大的事業(yè)觀在作祟。 皮利還在一旁等候著她做決定,像個陰魂不散的鬼影一樣糾纏著蕭愛月說:“蕭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看要不要去跟康老板見個面?” 蕭愛月并不想逼徐放晴,但是她心里是不舒服的,她想著自己像一只左右逢源的青蛙一樣,去幫康瑞麗洗掉污點就感覺難受,更何況還要她主動。 她做不到,干脆不做,端著咖啡杯坐在椅子上胡思亂想了半天,突然聽到門口有人在敲門。 “進來?!庇悬c虛弱,蕭愛月的聲音很輕:“門沒關?!?/br> 被歲月眷顧的女人不止康瑞麗一個,但她無疑是當中的佼佼者,在四月善變的氣溫中,她穿了一條藍色的裙裝出現(xiàn)在了蕭愛月的面前,她戴著墨鏡,一身的打扮比她女兒的品味不知道高了多少檔次,她那曲線優(yōu)美的胳膊上連根汗毛都看不見,可是皮膚卻呈小麥色,有種詭異的感覺在蕭愛月的心中蔓延,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康瑞麗大搖大擺地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不出聲,轉(zhuǎn)頭打量起了她辦公室里面的裝修,幾秒過后,她毫不遮掩她對屋里裝修的鄙視:“她的品味從認識你后就下降了?!?/br> 蕭愛月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生氣,平淡地回道:“再不濟,你不也是親自來求我了?” “呵呵?!笨等瘥愒纠涞难劬χ兴查g散發(fā)出炯亮的光芒,她不依不撓的氣勢剎那間放射出來,猶如動物本能地升起了反擊的警戒:“我康瑞麗一生只求過一個人,那個人死了很久,你有命,也不值得我求你?!?/br> 剛巧皮利端了杯咖啡進來給她,還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了一包香煙,抽出來一根到康瑞麗面前討好地說:“康老板,您抽煙?!?/br> 無視她的殷勤,康瑞麗的臉上浮現(xiàn)了出了薄薄的一層漠然:“不抽?!?/br> 不抽煙,不喝咖啡,康瑞麗的怪脾氣很難伺候,蕭愛月擺擺手,知道皮利想借機了解自己的敵人,很果斷地打發(fā)走了她,才板著臉孔對康瑞麗說:“你不求我,我為什么要幫你?” 看著對方臉上盡力克制的得意,康瑞麗不以為然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我能弄死你,你信嗎?在我眼中,你就是個螻蟻,她能看上你,是因為她剛好想離開我,拿了炮灰的劇本就乖乖演完這場戲,你幫不幫我,你說的不算,這是二十萬,你的酬勞,別談細節(jié),你們這種小人物推敲不起?!?/br> 無論是求人,還是合作,康瑞麗的態(tài)度都讓蕭愛月不喜,蕭愛月皺了皺眉有些狐疑:“二十萬?你打發(fā)流浪狗?安久久這樣的紅三代你能搞定?” 一旦開口談錢,康瑞麗就開始站了上方,她背靠在棕色辦公椅上,仿佛勝券在握:“你想要多少錢?” “我要你跟我道歉?!笔拹墼聸]有按康瑞麗想象的劇本往下走,那彌漫在房子里的話語,有著不為人知的心酸:“為你的那些錯事,為你造成的傷害,為你的卑鄙。” “道歉值錢嗎?”康瑞麗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愜意地笑了,她此刻真實流露出了她對蕭愛月的厭惡,不懷好意地說道:“我跟你說一萬句對不起,你是不是要找錢給我?還有呢?你眼界太低了,Sammi把公司交給你,是她最愚蠢的行為,你確定Sammi愛你嗎?我跟她認識這么多年,我比你了解她是什么樣的人,她看中的是你像哈巴狗一樣聽話,就像她當年那么聽我的話,現(xiàn)在,只要我走出去,我們的合同黃了,你絕對會被她責備,不止,可能她會生氣,甚至會拋棄你,Sammi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她極力掌控她的人生,只要偏離了一步,就會被淘汰,不管是我,還是你?!?/br> 蕭愛月沉思了一下,她不得不承認心中的某些不確定性被康瑞麗挑撥開,裝作不在意地倒吸了一口氣,反駁道:“晴晴永遠不會變成另外一個你。” 康瑞麗看著她,看著她的臉上多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心知她的離間計已經(jīng)完成,當真站了起來,戴上墨鏡就要離開,嘴角蓄著傲慢的笑:“我靠我的拳頭,贏得了江山與美人,你靠你的蠢也同樣可以,現(xiàn)在,我要出去了,祝你好運?!?/br> 屋外的光線使人有些晃神,蕭愛月閉上眼睛,想努力平復下來心中復雜的思緒:“我不想跟你合作,但是為了晴晴,我愿意試試?!?/br> 康瑞麗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忽然就改變了主意,轉(zhuǎn)頭回答她說:“好,既然大家都在,你把她叫過來講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康同志。。。 勝券在握的老徐同志 堅守原則的小蕭同志。。。 作者君內(nèi)心:打起來,打起來。 ☆、人生如戲 蕭愛月沒那么蠢, 她猜康瑞麗今天送上門, 肯定與她要去北京找秦七絕的決定有關, 而皮利作為徐放晴的貼心小內(nèi)jian, 絕壁是她把消息透露給了徐放晴,既然是徐放晴通知康瑞麗過來找自己的, 那,康瑞麗這么拐彎抹角地想把徐放晴拉扯進來, 肯定不是為了喝茶吧? 想到這里, 蕭愛月單手撐住下巴, 滿臉不知所措地糾結(jié)說:“你說的對,我不太懂, 叫她上來也好?!?/br> 徐放晴是被蕭愛月的一通電話叫到公司的, 康瑞麗坐在原位置上等她,她優(yōu)雅地把玩著手中的白色瓷器茶杯,不經(jīng)意地輕啜一兩口, 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頭,凝視著徐放晴的臉, 挑撥道:“看來你的寶貝不太懂什么叫做商業(yè)合作?!?/br> 徐放晴不理她, 擰著眉走到蕭愛月的面前, 上下打量了咬唇苦笑的蕭愛月一番,見她似乎精神不太對,就問她:“蕭愛月,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