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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陶小姐,怕是找不回來了。”樸旸也滿臉是汗。 陶妧眼前一片模糊,滿滿都是人影,只能接受步搖確實找不回來的結(jié)果,無功而返。 “陶jiejie,找到了嗎?” 陶妧摸摸安寧公主的小腦袋,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睛只能搖搖頭。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安寧公主卻沒有失望,拉著她的手輕聲安慰:“沒找到就沒找到吧,不過是一支步搖罷了?!?/br> 陶妧聽著就不由拂了拂額角,步搖一旦買下來成為她的東西,一旦落到外人手里,難保不會出什么差池。這也是為什么貴女身邊的小丫鬟都眼巴巴地盯著姑娘們的首飾,丟了不可怕,怕的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不過木已成舟,只盼著步搖不是被魯王殿下?lián)烊チ恕?/br> “樸旸,你能去寶簪閣一趟嗎?就說我買的那只金雕牡丹步搖不見了,想要重新定做一只一模一樣的?!?/br> 不是安寧公主買的嗎?樸旸雖有些疑惑,不過不動聲色地看了瑞王一眼,見瑞王肅著臉沒有動靜,便沒有多嘴只恭聲應(yīng)下。 陶妧終于安心了些,這般即使以后那支步搖真的被壞人利用了,也有寶簪閣掌柜的作證,應(yīng)該翻不出什么浪來。 戚舒驅(qū)馬而來瞄著陶妧的神色,薄唇微啟:“不必擔憂,不過是一支步搖罷了?!?/br> 陶妧聽了睇了他一眼,他身為男子哪里知道女子的無奈?在男子的眼里,這不過是丟了一只步搖,可要是女子的步搖落到壞人手里,總是有千種萬種的浪可以掀出來。 不過這也怪不到戚舒身上。她瞥了眼空蕩蕩的馬車,桃花眼微微眨眨,隨即笑顏如花:“殿下,今兒多虧了您,要不然臣女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br> 嬌俏的容顏,無辜的眼神,瞬間讓戚舒警惕起來。她在宮中坑皇后和魯王的時候也是這幅樣子!他冷著臉直直盯著她,一副冷淡的模樣。 “殿下,還得多謝您容許樸旸去幫臣女辦事。”說著,她輕輕蹙起眉尖,煩憂不已,“只不過樸旸走了,這馬車該如何是好?唉,真是愁人。” 果不其然。 戚舒見陶妧勾唇一笑,拉著安寧窩回了馬車里。他甚至還能聽到里面陶妧和安寧嬉笑聲。心中巨石落地,不過是讓他趕車罷了,小事一樁。 想到陶妧得知事情如意時會露出意氣洋洋的嬌俏表情,嘴唇克制不住微彎。他輕咳一聲,既然決定要做了,那就做好點吧,讓她得意一回又何妨? 他翻身下馬坐到車板上,攥住馬韁。赤炎見了他的工作,突然明白了什么,四蹄動了動,噴出悠長的鼻息,嚇得拉馬車的兩匹馬往旁邊縮了縮。 他慌忙探身出去拉住兩匹馬,害怕出什么意外??神R車里的陶妧和安寧公主本來還在偷笑,可因著這一下被顛得搖搖晃晃。 安寧公主驚魂未定,驚慌失措地拉住陶妧:“陶jiejie,不會有事吧?” 陶妧難得有些心里發(fā)虛,她只想著這些日子因著瑞王無聊得很,就想借這個機會討回一兩下,卻沒想到瑞王貴為龍子,怕是根本沒有趕過馬。萬一…… 她匆匆掀開簾子探出頭來,發(fā)髻上的珍珠流蘇打在臉上,清醒了一些?!暗钕?,咱們還是等樸旸回來吧,反正也不過是半柱香的功夫?!?/br> 豈料戚舒聽了這話卻皺起了眉頭,丹鳳眼微微挑起,驚得陶妧心里微縮。這件事情本就是她先挑起的頭,如今又要反悔,根本不占理。 “我餓了?!?/br> “嗯?”陶妧愣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這是被拒絕了,頂著戚舒飽含真摯的目光,她喏喏地應(yīng)了兩聲悻悻縮了回去,卻沒看到戚舒在她轉(zhuǎn)身時不禁噴薄而出的笑。 “陶jiejie,怎么辦?” 安寧公主濕漉漉滿是信賴的眼睛讓陶妧更是壓力重重,正不知該怎么答才好,就覺馬車往前一撲,她登時被甩著跟安寧公主抱作一團。 好不容易飄香樓到了,駕著馬車的戚舒僵著兩只胳膊松了口氣,回頭看了眼緊緊擋住馬車里面的馬車簾子,莫名心虛。 他真的以為他能趕好馬車的,畢竟他連烈馬都能馴服。只是手好像有點跟不上…… 他眼神微閃,輕咳兩聲整肅神色,將一路自由奔馳跑高興了的赤炎拍開,啞著聲音道:“飄香樓到了,你們出來吧?!?/br> 等了半晌,馬車里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皺了皺眉頭,害怕是出事了趕緊上前想要掀開簾子。 恰好此時簾子猛地從里面被人掀開,他愣在當場。 只見原本嬌俏的陶妧和安寧公主,本來珠環(huán)錦簇的發(fā)髻此時光禿禿的,只有青絲散散地耷拉在頭上。陶妧自不必說桃花眼里滿是怒火,就連平日一見他就膽怯的安寧都縮在陶妧身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你故意的!”陶妧咬牙切齒。 戚舒嘴唇一翕一合,在承認他不會趕車和故意的之間,選擇了沉默。“飄香樓有包間,我這就去找個婦人幫你們整理?!?/br> “不必了!”陶妧揉揉被撞疼的肩膀和胳膊,其他地方又不好在大庭廣眾只碰,簡直要氣炸了。 她一把甩開戚舒想要扶她的手,徑自跳下來,又將安寧公主扶下來。戚舒根本就是拿出騎馬的速度來趕車,這一路下來,她和安寧公主簡直就像是大鐵鍋里的兩顆丸子,滾來滾去。想到這里,她抱歉地拍拍安寧公主,都是她的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