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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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到家了沒?” “到了到了。”辛桐一邊應著電話那頭成日cao心的家伙,一邊脫掉厚重的大衣,隨手甩上矮凳,再拿過放在桌面的遙控板打開空調(diào)。 寒冷的空氣被積壓在室內(nèi),狹窄的商品房只能容納一張床,書桌和挨著桌子的衣櫥,以及一個簡易廚房。唯一的窄門打開后能瞧見同樣狹小的衛(wèi)生間。 “我沒事的,你別跟個老媽子一樣的成天亂cao心?!毙镣┭a了一句。 江鶴軒是辛桐認識了三年的朋友,算是半個哥哥半個好兄弟,不過更多時候他像是無微不至的老媽子。 “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回家我不放心?!苯Q軒說?!澳銈児驹趺椿厥?,也不派人送一下?!?/br> 聽到江鶴軒的話,辛桐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地說:“公司人多著呢。” 辛桐去年才畢業(yè),幾次應聘失敗后在朋友的介紹下到了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公司,給某位據(jù)說很著名的攝影大佬當助理。說是助理,其實就是打雜的,幫忙端茶送水澆花遞文件,連攝影器材都沒資格扛。 “你要是干不下去就辭了,”江鶴軒道。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辭什么辭,真辭了你養(yǎng)我啊?!毙镣┬Φ?,她揉著酸脹的脖頸,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行了,鶴軒,我先掛了,有點困。” 電話那頭的江鶴軒沉默半晌,而后低聲囑咐:“好,那你早點休息,別熬夜。” “知道了,知道了?!毙镣┬π?。 她掛了電話又是一個哈欠,腦子昏昏沉沉的,全身提不起勁。 酒勁上頭了?她想,我就不適合參加什么亂七八糟的公司聚會,還是趕緊洗洗洗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簡單洗漱后,辛桐倒在床上,蜷縮著睡去。她睡得很沉,全然沒聽見門關(guān)處傳來的細不可聞的嘎吱聲。 房門被漸漸打開。 男人緩步走入臥室,將手上的鑰匙放回口袋,輕手輕腳地合上房門。 辛桐忘記拉上遮光窗簾便入睡了,此時月色正好,銀霜似的月光照入屋內(nèi),在窗臺前投射出凄惶的一片蒼白。 朦朧的月色下,少女安靜地側(cè)臥著,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床褥外,仿佛一只收斂了羽翼的白鴿。湊近去看,她柔嫩的面頰正泛著不正常的緋紅,連眼角都帶上了若有若無的紅暈。 男人不自覺地舔了下嘴唇,一只手略帶調(diào)情地解開領(lǐng)帶,另一只拆禮物般揭開擋住少女軀殼的被褥。 她身上的白色棉睡裙已然卷到胸口,布料堪堪擋住頂端的兩點朱紅,露出一截如三月柳的纖細腰肢和漂亮的腿部曲線,帶蕾絲邊的內(nèi)褲嚴嚴實實地包裹住小腹和臀部,幾縷蜷曲的毛發(fā)溜了出來。 “真可愛?!蹦腥说吐曊f著,抽出皮帶。他小心地綁緊少女的手腕,再用領(lǐng)帶蒙住少女的雙眼。 謀劃了許久的事終于成真,令他熱血沸騰。 睡夢中的辛桐似是感覺到了什么,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半裸的胸隨之可愛地微微顫動,勾引著食客去品嘗。她有著豐滿的胸部,但不過大,手掌能正好拖住大半,食指和中指則正能掐住頂端,揉搓時仍能泄露出晃眼的乳rou。 全然不知自己已匍匐在男人身下的少女此時就如同一匹乖順的小母馬,而他已經(jīng)等不及用昂揚的巨鞭去狠狠地鞭打這匹母馬了。 男人從內(nèi)褲中掏出鼓脹的兇器,抹去頂端半透明的液體。 他眼眸耷拉著,俯身以唇瓣磨蹭著少女的發(fā),呢喃著:“我會因為你下地獄?!?/br> …… 辛桐睡得很不踏實,她夢見自己渾身赤裸地被一條黑色巨蛇綁住,冰冷的蛇身一圈圈地從小腿蜿蜒而上,大腿、腹部、胸口、脖頸……近乎窒息。 她掙扎著醒來,昏昏沉沉中覺得肩膀僵硬地疼。 “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他故意將聲音壓低,令辛桐聽不出他到底是誰。 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了?辛桐想著,使勁扭轉(zhuǎn)手掌,讓指尖向下蹭到綁住手腕的物體——是皮帶。眼前黑暗令她無所適從,逐步攀升恐懼逼迫她趕緊尖叫呼救,可身體卻病態(tài)地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 我在做夢? 男人全然沒理會少女的恐懼,他的指尖順著大腿向上攀巖,蛇似的劃過細嫩的肌膚,輕柔地隔著內(nèi)褲剮蹭xue口。指腹故意往陰蒂上摁,畫圈似的揉搓。辛桐的鼻尖隨之發(fā)出不適的輕哼。 她不該這樣敏感的。 他俯身湊到辛桐的唇邊,憐惜地親吻她的唇角。手指靈活地鉆入內(nèi)褲,修剪的圓潤的指甲打開玫瑰色的xue,往內(nèi)緩慢而磨人的抽動。她那從未被人開啟的通道明明已經(jīng)溢出妖異的汁水,卻頻頻擠壓著圓柱形的異物,希望讓它趕緊離開。 辛桐縮著肩膀,像是猛獸爪子下的兔子,被觸碰時便會微微顫抖。她綿軟的瑟縮著,被洶涌的情欲熏得臉頰緋紅。 男人滿意地笑了。他藥下的很足,足以讓他慢慢享受今晚,也是唯一的一個晚上。 “你,你……不要……?!彼叨哙锣碌叵胝f話,但藥物令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一張嘴,唇角便不受控制地流出骯臟的誕液。 男人的呼吸緩緩加重,他左手撐在床上,右手轉(zhuǎn)而掐住少女的臉頰,毫不留情地掐著腮部的軟rou,逼著她張開嘴。 辛桐死死合著嘴,牙關(guān)被掐酸了也不敢松口。 她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不知道他是怎么進自己家的,甚至不敢確定這是不是一場夢! 男人被少女細微的強橫惹怒了。他抽出手指,猛地拽下少女的底褲,指甲在細嫩的肌膚上劃出曖昧的紅痕。 他握住忍耐了許久的roubang,挺身破開少女稚嫩的xiaoxue。 “?。 毙镣@呼,背部驟然弓起。男人的舌頭趁機闖入她柔軟的口腔,色氣地吸吮,將她的軟舌強硬拖出。 下體被入侵的細碎疼痛讓辛桐發(fā)不出聲音,徒留鼻翼翁動。他的動作不算粗暴,并未讓她感受到傳說中破處時撕心裂肺的痛苦。 男人悶哼,稍稍退出后再猛地貫穿,不顧少女的戰(zhàn)栗只一昧地搗弄著她稚嫩的陰xue。“第一次就這么會吸。” 少女不由繃直身體,手指無力地蜷曲著,舌頭還被男人蠻橫地絞住。她觸電似的顫抖著,下體像是被掐壞的水蜜桃般瀉出股股汁水,滑嫩狹窄的通道可憐地蠕動,緊緊地吸吮、排擠入侵的異物。 初嘗情欲的身子已經(jīng)開始品味出個中滋味,兩條小腿漸漸放松,圈上男人的腰間。 “再,再深一點。”少女嬌嬌地哀嚎著。 “嗯?什么再深一點。”男人停下抽插,嘴里不懷好意地哄著,手指拉起硬如石子的rutou,捏在指尖揉搓。 辛桐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飲鴆止渴般催促著xiaoxue里的roubang重新開始運動。 “你快點······”她知道該說什么,但是說不出口。 男人不為所動地調(diào)笑著:“快點什么?” “快點······插我。用你的roubang,jiba······插我······” 聽見少女的話,男人猛地插到最深處,頂?shù)阶钌钐幎疾豢戏潘伞K崧榈母杏X再次襲來,令她緊緊地夾著男人的陽物,被入侵的感覺過于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兩瓣yinchun夾著roubang,正色情放蕩地吸吮,在他拔出時戀戀不舍地挽留。 細碎的酸麻感一節(jié)節(jié)攀升,辛桐克制不住地仰頭埋在男人的頸窩。她只覺得身體一緊,仿佛被巨浪吞噬般腦中一片空白,身軀微微抽搐著,下體噴出一股溫熱的液體。 他的脖頸出散發(fā)著某種無法形容的木香,像是某個記號,又或是線索。 男人順勢垂首去舔著她的耳朵,抽插幾十下后騎著她將股股jingye射入少女原本純潔的zigong。 辛桐茫然地歪頭倒在床上,皮膚發(fā)燙,不知所措。 “你和我想的一樣。”男人忽然說,他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仿佛能將她灼燒成灰?!昂臀一孟氲囊粯用??!?/br> 他說著,毫無征兆地拉過被子猛然捂住辛桐的臉,大掌壓住少女的口鼻! 還沒從情欲漩渦逃離的辛桐驚恐地扭動身子,雙腿無力地踹著床單,但一切的反抗都被他死死按住身下。藥物和氧氣不足令她渾身乏力,仿佛垂死掙扎的鳥在他的掌心撲騰,心臟砰砰砰加速跳動。 “別怕,我很快就會來陪你。”男人自顧自地說著,更為用力地悶住少女的口鼻。 辛桐渾身一顫,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