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9年12月25日
第二夜仍然是刨雪做窩。夜里仍有狼嚎,這次蒼術假裝沒聽見,晉里也睡著了。 接近黎明我突然開始心慌。拍起來副隊長(因為白天是隊長開車),小聲說:情況不太對。蒼術立刻去了耳塞,耳朵貼在雪地上,驚恐的看向副隊長。 副隊長低喝一聲:警戒! 隊員們都悄無聲息的從睡袋里出來,整理行李。手側就是武器。 時間越久危機感就越強,可對方遲遲沒有動作。讓大家緊繃的神經有些松懈。 被虎嘯山林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刺激!被一群虎嘯山林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快跑!要貓命啦! 我注意到,這些虎眼里都泛著紅光,身上的皮rou都爛了,散發(fā)著潰敗的惡臭。余光看見蒼術正在干嘔,我把他拉到身后,晉里給他做了個小水泡圍在鼻子外面。 隊長說:喪尸虎,估計是吃了被喪尸感染的人。體術系自覺保護脆皮,奶媽技能省著用。體術系沒說余裹,保護遠程輸出。晉里的盾我喊給誰,就給誰,技能給我掐住了。 是的,我雖然是體術系的,但是遠程弓手就是這么美滋滋。而法系的晉里他的水盾,是真的rou。之前沒說,我們現在的隊長是某個游戲出了名的指揮。而晉里掌控水的能力也日益精進。從后勤調整到了首發(fā)隊伍。 之前的隊長在種子站,戰(zhàn)死了。 隊長的戰(zhàn)略是控制,給喪尸虎上debuff,減速暈眩,在他們跳下雪窩之前先磨一小半血條。我就體驗了一把眾星捧月的感受,我把箭分給了幾個法爺,法爺給我的箭上了附魔。 我,余·膨脹·裹。 火法召喚了一排火球,將這些虎往后推了兩米,或許是天性未消,在火球消散以前這些虎沖著我們嘶吼,卻沒敢向前走一步。 我乘機開始搭箭拉弓,火附魔的弓箭很管用,錘在虎頭上就能點燃毛皮,但這不至死,只會讓燒光毛發(fā)的虎更加狂躁。土系法爺在我們腳下起了一圈墻,還給我墊了一點身高,但我一點也不感激,甚至想錘他的頭。 火箭很快就用完,喪尸虎群也在飛撲下來的邊緣,冰系法爺說:我凍哪個你錘哪個。我屏息等待,然后一箭爆頭。 法爺們總是很嬌貴的,幾次之后就臉色發(fā)白,給我換了個法爺,是風系的。 但我們配合不太好,他的風影響了我的射擊。 等到虎群跳下來,就沒法爺什么事兒了,上附魔啊,遞箭啊做的還是挺好的。 圍墻只有半身那么高,可以稍微緩和一下虎群的攻勢,體術系多用刀劍或者干脆rou搏,我這種不耿直的弓手可以說非常少見了。 有人保護我就不用分心走位問題,但僅僅憑借一個單發(fā)的弓手來解決這群虎,或者是慢慢往這里趕的狼群……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我儲備的弓箭就不夠用。 隊長說:余裹停,箭留著點頭狼。體術的,讓法爺看看什么叫狂戰(zhàn)士! 嗯,就是生撕喪尸虎,然后左手拖著虎肩往地上拍,右手錘爆它的腦殼嗎? 信了你的邪:)讓阿爸這么費心拉弓到底是為什么呢?法系的藍條都是不要錢是不是啊。 生氣惹,要吃魚生才能哄好。 早上十點三十七分,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