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夢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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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德奧帝國 柏林紅堡警察總廳 1936年 六月二十六日 (距加冕日還有3天) 柏林紅堡警察廳內(nèi)人聲鼎沸,演講臺前擺滿鮮花,巨型橫幅拉出“1936屆探員畢業(yè)儀式”。出席典禮的不止探員們的親友,還有大批的記者。他們端著攝像機,在大廳內(nèi)甕聲交談,似乎在等待某位大明星,平常嚴(yán)肅沉悶的警署竟像電影首映式般熱鬧。這幾天,“珀西沃岡夫”的名字被傳得沸沸揚揚,從柏林到維也納,全帝國都在談?wù)撨@位實習(xí)探員。他單槍匹馬地獨闖案發(fā)現(xiàn)場,直接擊斃連環(huán)殺手‘惡魔’,成為當(dāng)下最傳奇的英雄人物。今日這場畢業(yè)典禮,其他實習(xí)生的風(fēng)頭全無,儼然只有珀西一人獨占鰲頭。 “謝謝你邀請我參加你的畢業(yè)慶典”,艾格妮斯手捧一束鮮花,遞給珀西。 “不,能見到你才是我今天最高興的事情”,珀西接過鮮花,是黃色水仙花,細密水珠綴在鮮嫩的花瓣上,香味沁人心脾,和眼前的姑娘一樣令人心馳神往?!皯?yīng)該我說謝謝才是,還這么有心地送花給我”。 艾格妮斯的綠眼睛里光亮閃爍,圓圓的臉頰染上一抹紅暈,“其實全是哥哥的心意啦,他祝福你成為最優(yōu)秀的探員”。 “哦”。 聽到這束花居然是盧西安送的,珀西的笑容漸漸僵住,變得不太自然。艾格妮斯沒察覺到氣氛逐漸變得微妙起來,仍然和他繼續(xù)閑聊。只是說話時眼神始終很游離,仿佛是個到處找尋光源的盲人。 “你真是幸運的年輕人,還在實習(xí)期內(nèi)就立下戰(zhàn)功,很多警探終其一生連觸碰到這樣案子的機會都沒有”,古德隆督查走到珀西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督查打量了一眼艾格妮斯,繼而談起公事,“我已經(jīng)跟風(fēng)紀(jì)組打過招呼,暫時不調(diào)查你的心理狀況.....” 艾格妮斯聽到督查提及公事,立刻表示回避。二人相約在畢業(yè)典禮后的祝酒會上再聊。她點點頭,輕快地轉(zhuǎn)身離去。艾格妮斯今天穿了件湖藍色的吊帶長裙,脖子戴chocker式絲絨項鏈。大概是出于保守的作風(fēng)和內(nèi)斂個性,所以還披著一條順色的紗質(zhì)披肩,走起路時裙子像湖水泛起漣漪,抖動起微微的波紋。珀西看著她的背影,有點晃神。 “這姑娘很有問題”,古德隆督查咳嗽一聲,以緩解尷尬,“作為前輩,你最好三思而后行”。 “.....什么?” “你想過人也可以像羔羊一樣地被圈養(yǎng)嗎?”,督查見到艾格妮斯,想起多年前曾解救出的一名人質(zhì)。結(jié)果,那娘們兒不僅不感謝警察,反而嚷嚷著要跟歹徒私奔。她們非常相似,長相清秀,穿著打扮得也很精致,可眼神終日渙散,像個被吸走靈魂的木偶。除非在提到某個特定的人時,才會像著了魔似的瘋狂。這樁舊案非常魔怔,這么多年他久久不能忘懷。 珀西無奈地自嘲,“以她的身份,誰敢圈養(yǎng)她??!” “也是”。古德隆督查轉(zhuǎn)念一想,艾格妮斯是長公主,是皇室人物,而珀西也是貴族,這種只是多年辦案經(jīng)驗而形成的揣測,還是不要多嘴為妙。他改口又談起工作,“例行的廢話就不多浪費時間了??傊?,短期時間內(nèi),你不能出任何精神問題,否則仕途全毀”。 在每位探員第一次開槍射殺兇犯后,為避免留下精神創(chuàng)傷,警局的風(fēng)紀(jì)組都會進行嚴(yán)密的心理監(jiān)控。如不達標(biāo),立馬辭退,以絕后患。 珀西默不動聲地嗯了一聲。早上洗漱后,他被鏡子里的人嚇到。皮膚干燥,黑眼圈青紫,英俊方正的臉龐深深凹陷,簡直像中了詛咒。已經(jīng)連續(xù)失眠好幾天了,只要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那個兇手臉上的巨型傷疤。他是到底是誰?跟凱瑟琳教授說的拉克瑟爾研究院有沒有關(guān)系?擊斃兇手后,珀西去調(diào)查死者的社會記錄檔案,發(fā)現(xiàn)完全查無此人。尸體在當(dāng)晚被聞訊而來的同事拖走,上級隨后就直接給出尸檢報告,宣布此案正式結(jié)束。成功來得太輕松,反而更心神不寧,但精神疲憊已經(jīng)無法再讓他思考更多問題。 古德隆完全沒察覺到珀西的異樣,黝黑光亮的臉此刻堆滿笑容,“年輕人,打起精神,等會兒還要來大人物!” *** “奧托基特爾,祝賀你成為新探員!” “謝謝您,先生”。一個年輕人從古德隆督查手里接過警探證,高抬右臂,手指并攏向前誰,立正做揮手禮?!吧系郾S踊实墼谏希彷叜?dāng)以帝國榮耀為一切準(zhǔn)則,絕對服從于集體,誓死維護公民利益!敬禮!” “漢斯約阿希姆—— ——” “海因里希派普洛—— ——” 幾名年輕人紛紛向督查敬禮,驕傲地舉起這份得之不易的榮譽。能成為探員,為帝國工作,要經(jīng)歷萬里挑一的重重考察標(biāo)準(zhǔn)。他們各個展露微笑,這是成功者的專有標(biāo)志。 “珀西沃岡夫—— ——” 或許大廳內(nèi)人滿為患,珀西在臺下待得頭昏腦漲,胸口像壓了巨石一樣喘不過氣。在夜深人靜時,他躺在床上,黑暗里只剩心臟跳動帶來的焦躁?,F(xiàn)在全是人群,一向愛出高調(diào)的他現(xiàn)在與別人寒暄都懶得開口,只感到昏昏欲睡。 “珀西沃岡夫!”,古德隆督查的聲音又從麥克風(fēng)里傳來。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上臺接過探員證。記者們等待他太久,發(fā)出驚呼聲,鎂光燈閃爍不停。議廳有數(shù)十英尺的挑高,上層露臺也被慕名而來的人占得滿當(dāng)當(dāng),猶如一條木星環(huán)狀帶。人們歡呼著珀西的名字,把他當(dāng)做降臨人間的光明天使加百列。 古德隆也對他鼓掌,將聲音提高,“這是破獲連環(huán)殺手的最重要功臣!是當(dāng)之無愧的優(yōu)秀探員!” 珀西打起精神,對著黑壓壓的鏡頭抬起手,挺胸立正,做出標(biāo)準(zhǔn)的揮手禮。他環(huán)視大廳,效仿剛才上臺的同事們那樣,努力擠出輕松自若的微笑。人們沸騰了,對著英雄揮舞手中的禮帽和手帕。珀西突然僵住,他看到,人群里有個對他揮手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擊斃的兇犯‘惡魔’。男人的鮮血從銀色頭發(fā)里慢慢流下來,死灰的臉緊緊盯著他,巨型傷疤因笑容而逐漸扭曲。 年輕人英俊的臉頰淌下細密汗珠,剪裁得當(dāng)?shù)奈餮b襯衫逐漸浸透,后背全是汗水。這是心理壓力過大而產(chǎn)生的幻覺,忍到下臺就能結(jié)束,必須要撐過去,他腦海里只剩這一個念頭。 此時此刻,歡呼聲突然停下,空氣安靜得如同凝滯一般。 “不止如此,帝國將會永遠銘記你的貢獻”。盧西安霍華德手捧短劍,從幕后走出來,以皇室成員和軍部高官的身份,親自祝賀珀西的功績。 短劍的制作極其精美,白色象牙手柄雕刻成螺旋形的柔美曲線,和鋒利冷銳的劍身形成剛?cè)峁矟拿栏?。劍套是黃銅鍍金的材質(zhì),耀眼奪目,竟閃爍出武器所不具備的夢幻色彩。在劍柄的最中央,雕刻出一個直鉤十字的紋樣,這是軍官才配享有的專屬嘉獎。 大廳里響起鼓掌聲,一位實習(xí)探員被親王頒發(fā)獎?wù)?,這是何等特殊的榮耀。 珀西只得上前握手。盧西安為表示尊敬,摘下手套。他感到這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其實很有力,任何獵物都無處遁逃。接過短劍時,按快門的聲響不絕于耳,無數(shù)長槍短炮的鏡頭對著他,像黑壓壓的槍口。 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他只想趕緊結(jié)束這一切。 “鮮血與榮耀,你都當(dāng)之無愧”。 耳邊響起肯定聲,珀西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晃晃的燈光打在盧西安的臉上,線條銳利而精致的臉變得猙獰,面容扭曲。他的影子更詭異,比常人要高出很多,生出無數(shù)條抖動的觸手,延伸到大廳的每個角落,黑暗濃稠如墨。 珀西緊緊握住短劍,向后退幾步。“你....不是人....” “真不巧,被你發(fā)現(xiàn)了”,男人露出微笑,薄唇里露出無數(shù)顆釘子般的尖牙。 “珀西沃岡夫先生,這是你作為探員,第一次開槍殺人嗎?” 閃光燈仍然一明一暗地閃爍不停,一位記者向他拋出問題,咄咄逼人。 “....是....”,珀西還未開口,無數(shù)問題又接踵而至。 “現(xiàn)在你有什么感受?”,“是啊,取得如此高的榮譽,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提問像無數(shù)利箭,從大廳的四面八方竄出來,每一箭都正中紅心,精準(zhǔn)地射中他。面前的男人,不,應(yīng)該是怪物的影子離他越來越近,即將吞噬他。人們齊刷刷地高抬起右臂,整齊劃一地高呼“帝國萬歲”,每個人都熱情高漲,和工廠的大機械般規(guī)整,完全沒察覺到臺上的異樣,空曠的大廳里沒有任何一絲雜音。 珀西抄起短劍,直挺挺地向怪物刺去。 刀光劍影之后,暗紅的血液從指間流淌。一道刺耳的女音劃破天際,艾格妮斯在臺下忽然爆發(fā)出尖叫,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臺下的人群陷入哄鬧,他們親眼看到珀西沃岡夫舉起短劍,欲意刺殺前來頒獎的親王。 “助手!你瘋了嗎?”,古德隆督查和一群警員撲倒珀西,把他強行拖下去。 督查搶過話筒,尷尬至極,“突發(fā)緊急情況,還請各位先行移步至祝酒會”。 人們交頭接耳地散去。珀西這才回過神來,大腦一片空白。面前哪有什么怪物,只有盧西安,右手正源源不斷地滴出鮮血。 *** 艾格妮斯顫顫巍巍地用棉簽擦拭起盧西安的右手。酒精灼燒傷口,疼痛浸入骨髓,他的手指卻紋絲不動。 “疼....疼嗎?”,她說話時帶著微微喘氣,仿佛傷口是共生在自己身上。 盧西安久經(jīng)沙場,早對這種事情早已習(xí)以為常。槍支磨下的繭和格斗時的疤痕遍布雙手,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其實,我整個右手都沒有知覺”。 紅發(fā)姑娘愕然。 “曾經(jīng)的一個軍事任務(wù)失敗后留下的創(chuàng)傷”。 很多事情,他始終覺得沒必要告訴meimei,傷疤之后只有冷酷的現(xiàn)實。事實上,十五歲時,他第一次執(zhí)行刺殺任務(wù),在臨開槍時,教官給的槍里沒有子彈。盧西安一人徒手干掉對方的所有保鏢,右手的手指全部斷裂,打了幾個月的石膏才能動彈。“失敗即是死亡”,教官打量著渾身鮮血的他,扔過來一只懷表,“你整整超時一小時才完成任務(wù),這里不是你出賣美色的地方,男寵”。 “那你怎么從來不跟我說呢?”,艾格妮斯在沙發(fā)上悄悄挪動身體,朝哥哥離得更近一點。一向優(yōu)秀的他,除非經(jīng)歷很多難以想象的痛苦,否則不會遭遇滑鐵盧。 “很久以前的事情,早都過去了”。他淡然地笑笑,目光難得地變得很柔和,示意meimei不用擔(dān)心。 “小時候你多喜歡彈鋼琴呀.....”,她想起哥哥以前鋼琴彈得很棒,最喜歡巴赫的樂曲,手指簡直能在黑白鍵盤上跳舞。拿開按壓在傷口上的繃帶,暗紅色的血液再度從皮膚里滲出來,她不假思索地含住他的手指。 血腥味滲入嘴巴,她舔舐起傷口,溫?zé)釢駶櫟纳囝^包裹住指尖,略微粗糲的薄繭在舌尖滑動著。 “我其實.....可以做你的右手.....陪你一起彈你最喜歡的....G小調(diào)平均律”。艾格妮斯的雙頰暈出紅霞,紅唇間含著手指,含糊不清地說話。 盧西安的喉結(jié)抖動了一下,仿佛面前是個鮮嫩多汁的蘋果,可以隨時咬下去。“我的生活,總是充滿危險”。 “所以我才更害怕.....失去你”,綠眼睛涌起水霧,變得迷離而渙散。 他反入為主,抬起meimei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手指在她口腔里微微攪動起來,有意地與舌頭玩起捉迷藏,引得她四處尋找那根欲擒故縱的手指。他的左手則順著脖頸下移,滑向因呼吸不暢而微微起伏的胸脯,玩弄起可愛的小草莓。她胸衣很薄,只有兩片輕透的蕾絲,乳首被手指撥撩得立馬挺立起來,透過裙子,清晰可見。 艾格妮斯感到羞恥,垂下眼睛,不敢看他。 “妮妮,睜開眼睛,難道我是個面目可憎的怪物嗎?”,低沉性感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不是.....嗚嗚.....”,她還在吮吸著他的手指,只能用搖搖頭來表示反對,聽起來卻像曖昧的呻吟。 盧西安的左手像響尾蛇一樣靈活,悠悠地順著大腿,下滑進她的長裙。他太清楚這具害羞的身體該如何挑逗,修長手指隔著底褲,撩撥起小豆豆,引得她立馬一陣輕顫。晶瑩濕潤的液體緩緩溢出,輕薄的底褲立馬被暈濕。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緋紅,像個被惡魔引誘而墮落的修女。她不自覺地小幅度扭動起腰肢,想要迎合上去。一滴淚水從波光粼粼的眼睛里滑下,他滿意地抽出她唇間的手指,抬起meimei的臉,開始親吻她的脖頸,偶爾伴隨著輕輕的撕咬,又癢又疼,纏綿而色情。 這一次,艾格妮斯沒有躲避,無限縱容他的一切惡作劇。 厚重木門突然被強行推開。 “督查....哦....不好意思....”,珀西剛在洗手間里嘔吐完,跌跌撞撞地闖進休息室。他想找古德隆督查做辯解,結(jié)果看到房間里只有盧西安和艾格妮斯。 沙發(fā)背對大門,沙發(fā)背又很高,遮擋住兄妹倆的秘密。四目相對,艾格妮斯緊張地想立刻起身,雙腿卻早被盧西安鉗制,動彈不得。xiaoxue因為羞恥而狠狠緊縮。 “珀西,希望你一切安好”,親王慢悠悠地發(fā)話,神情平和而正經(jīng),和平常一樣理智。 珀西仍感到暈眩,整個房間都在天旋地轉(zhuǎn),“真的萬分抱歉,誤傷到您”。 “第一次開槍,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印象深刻”,他轉(zhuǎn)頭注視艾格妮斯,理性地打量起面泛紅暈的姑娘,“誰都有第一次,不是嗎?” 手指在裙下輕而易舉地解開濕透的底褲,經(jīng)過潤滑,直接深入花徑。 “.....嗯唔.....”,艾格妮斯突然發(fā)出呻吟,但立刻咬住嘴唇,絕不能被珀西發(fā)現(xiàn)??蓭е±O的手指卻摩擦著嬌嫩的內(nèi)壁,被柔軟緊致的花xue緊緊包裹住。他在撩撥她的情欲,不放過她的任何一根神經(jīng)。 珀西見她很久都沒說話,以為她情緒很低落,試探性的問道,“你沒事吧,艾格妮斯?” 艾格妮斯麻木地點頭,表示沒事,卻恨不得立刻將頭埋進沙發(fā)里。xiaoxue里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她緊緊抓住沙發(fā)背,按出一個深深的印子。姑娘的面色潮紅,兩頰都溢滿紅暈,像剛剛喝過酒。珀西覺得她身體一定很差,每次見她都是一副發(fā)燒的樣子,眼神里帶著熱帶癲狂癥病人才有的狂熱,似乎整個靈魂都被惡魔吸走。 “那....我先去找督查”。 “等一下”。盧西安猛然抽出手指,艾格妮斯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云間漂浮,突然間又被拽回地面。她睜開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哥哥卻完全視而不見,拿出一只小皮匣,扔給珀西,“你需要鎮(zhèn)靜情緒”。 打開匣子后,幾只褐色玻璃安瓿整齊位列其中,“這是什么?” “安非他命”。 這是一劑安定精神的猛藥,成癮性極強,逐漸演變?yōu)榘a君子們的座上客。珀西關(guān)上盒子,對這種玩意兒想有多遠就離多遠。 “只要控制劑量,你立馬能好好入睡”,盧西安盯著他,表情玩味,手指輕輕拍打沙發(fā)背,發(fā)出催眠的節(jié)奏,“尤其可以應(yīng)付風(fēng)紀(jì)組的監(jiān)察”。 這句話立刻戳中珀西。?他無言以對,默默將匣子塞進外套口袋。 盧西安拉起艾格妮斯的手,“等下還有珀西的慶功蛋糕要吃呢,快起來吧”。 艾格妮斯嘴上乖乖答應(yīng),卻磨磨蹭蹭地起身。邁第一步時,小腿酸軟無力,一個踉蹌摔到他懷里。盧西安精準(zhǔn)地懷住她的腰,帶著嗔怪地責(zé)備道,“你平常不好好吃東西,做一點運動就沒有體力了”。 珀西是家中獨子,無法體會手足情深到底是什么感覺。他只是突然覺得,任何人在這對兄妹之前都是多余的。 祝酒會完全沒有受到剛才風(fēng)波的影響,上流社會的人們?nèi)匀桓鱾€手持香檳,有禮貌地交談著。艾格妮斯坐在角落里,用叉子戳著巧克力蛋糕,戳出一個個的小坑,流出奶油花,一個人靜靜地發(fā)呆,沒有一點食欲。 “請不要浪費食物”,盧西安推掉了所有應(yīng)酬,坐到她身邊。 “那你把我這份給吃了吧”,她把面前的蛋糕推倒他身邊,抬起頭,眼睛里寫滿是對高潮的余念。 “我不喜歡吃甜食”,他湊到她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我只喜歡吃你”。 就這樣吧.....希望有情人能早日X個爽..... 珀西OS:大舅哥太愛我了怎么辦,又是送花又是送藥,真要命鴨 因為警察第一次殺人后,都很容易留下心理陰影,可惜珀西精神力方面一向比較脆弱。 還有,除了物理學(xué)家以外,哥哥,還很適合做屈臣氏導(dǎo)購hhhhhhh 之后兄妹戲份都會比較多~rou的部分,我會好好琢磨一下,慢慢進步的 謝謝各位觀眾老爺?shù)闹С?,真的謝謝你們,向大家鞠躬,筆芯。 可能有些地方快開學(xué)啦,祝你們新學(xué)期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業(yè)進步~~~\(^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