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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也都應聲附和。 肖柴見狀干脆順勢繼續(xù)介紹道:“這位,金元,金大的金總。這位,……” 品法酒店私密性極強,尤其是包廂,外面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這也是一些生意人喜歡在這里談事情的原因。肖柴為了給剛回國的梁雨焓拓寬人脈給她在四樓的某間房組了局。 肖柴坐在位置上,手里搖晃著酒杯,嘴角抿笑,看著梁雨焓與眾人交談如魚得水。 見時間差不多了,肖柴站起身,拿過椅背上的外套,淡笑著開口:“各位,今天肖某呢?純屬就是心情好,請大家吃個飯?,F(xiàn)在我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就……” 桌上的人都迅速領(lǐng)會,先于肖柴開口道:“肖總,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們就先行離開?您看?” 肖柴沒說話,只微笑著頷首。 結(jié)束后,眾人離開各回各家。 梁雨焓跟著肖柴來到他停車的地方。 她穿的高跟鞋又喝酒了,他不讓她開車。 “你也喝酒了呀,你喝的可比我多多了。還能開車???”梁雨焓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腳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地。 很晚了,有點冷,還刮著風,即使她身上還披著肖柴的外套,依然還是很冷。 “老陳一會來接我們?!毙げ駬u了搖頭,今天喝的有點多,他很暈。 梁雨焓上前扶住他,“對不起?。⌒げ裎疑洗尾辉撃菢诱f你的。” 聞言,肖柴轉(zhuǎn)過臉,一臉驚奇地看著她,“看來我是真喝多了,有生之年竟然能聽到梁雨焓向我道歉?!?/br> 梁雨焓松開他,“果然,你還是嘴賤?!?/br> “那你呢?論嘴賤你可比我厲害多了?!毙げ裾镜牟环€(wěn),一直在晃。 梁雨焓還是去扶住了搖搖晃晃的肖柴:“肖哥哥不知道吧,我可溫柔了。” 肖柴笑了,哈哈大笑。梁雨焓沒見過這樣的他,怎么那么奇怪。 女孩也喝了酒,假裝鎮(zhèn)定。肖柴掙開她的手,雙手抱頭地蹲下。 梁雨焓甩了甩發(fā)酸的手,她說錯話了? 她之所以道歉是因為上次他來機場接他,她說他就整天不工作就啃老。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是前天晚上才知道,原來肖柴一直在做投資,而且做的還不錯。她做錯了,她道歉有什么不對嗎?他今天看來喝得很醉。 梁雨焓跑神的間隙,肖柴的司機老陳來了。 “梁小姐,麻煩您給開個車門。我把先生扶進去?!崩详惪匆娦げ裱杆賮淼剿磉叿銎鹚?/br> “哦,好的?!绷河觎视行咱劦厝ゴ蜷_車門。 老陳先把梁雨焓送到了她市中心的公寓。 回到家后,梁雨焓先去洗了澡,而后又去儲藏室拿了一瓶酒。回臥室路過吧臺,又從架子上取了一個杯子。 酒斟進杯子里,顏色是嗜血的紅。她拿起酒杯走到落地窗前,輕輕晃動,酒杯蕩漾。 房間沒有拉窗簾,市中心的公寓,地段好,欣賞這個城市的夜景也好。 雙層厚的玻璃可以隔開喧囂的市聲卻隔不開映進屋里的光。 迷蒙的光透過玻璃照在梁雨焓的臉上。她今天雖喝了酒,但不多。現(xiàn)在還是清醒的。就是肖柴…… 想到肖柴,梁雨焓決定有時間正式的給他道個歉,雖然肖少爺可能并不在意那些,只當作朋友間的調(diào)侃。 她又回想起晚上的那個金總,長什么樣來著。梁雨焓眉毛緊蹙,想了好久都沒想起來。 “算了,”梁雨焓心想,“我為什么要讓我的腦細胞去思考一個我討厭的人。不過,原來就是他一直在幫丁喬??!”梁雨焓沉了眸子,回到床沿邊坐下。 梁雨焓在想她什么時候和丁喬越行越遠的呢?好像是高二。憶起丁喬,龍菲菲也浮現(xiàn)在梁雨焓的腦海。 她又想起在美國留學期間,偶然和認識的朋友木子回憶各自的高中生活,她是用這樣一句話來總結(jié)自己的高二:一鍋煮沸后冷掉的水。 木子問為什么? 梁雨焓回:“比我想象中的要平靜,我以為會沸騰?!?/br> 木子疑惑,“有什么大事必須要發(fā)生嗎?” 梁雨焓說:“有一個女孩?!?/br> 木子好奇了,接著問:“女孩?她喜歡你?也對,畢竟你很受女孩子歡迎?!?/br> 梁雨焓沒有生氣,繼續(xù)解釋:“我初中的時候,打過她?!?/br> 木子這下驚了,臉都變了色,“打她?為什么???” 梁雨焓:“正當防衛(wèi)?!?/br> “所以,她是要報復你嗎?” 梁雨焓搖頭,“直到高中畢業(yè)她也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我的事?!?/br> “那說明她改過自新了唄?!?/br> “那是因為后來我出國了。” “那你現(xiàn)在怎么還打聽她的消息??!” “她傷害了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 “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br> “誰???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是一個讓我覺得夜色很美的人?!?/br> 那天,木子一頭霧水地看著身旁穿著黑色絲綢吊帶裙的性感女人,她聽不懂她最后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此刻在中國臨川市中心的某公寓內(nèi)。 這女人勾起美艷的唇角,紅酒在高腳杯里蕩漾,也不知想起什么這么高興,嘴角彎起耀眼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