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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戀一世的愛在線閱讀 - 第63節(jié)

第63節(jié)

    “沒什么沒什么……”許顯陽干笑,“就是想起來,你的鋼琴不也是跟謝錦潤學的嗎?”

    寧緲很清楚,即便是家里人,也多以為當年姚曇惜滾下樓梯與她有關,頂多不像譚女士那樣認定她的故意的,他們覺得她不過是無心失手罷了。

    倒不是他們不站在她這一邊,恰恰相反,就像她爸寧海澤一樣,他們只是無條件袒護她,不覺得姚曇惜摔傷個手這種小事,值當她付出什么代價。

    寧緲也懶得再辯解,反正沒人說是她干的,她特意辯解一句,反而像此地無銀的心虛似的。

    “是啊,怎么?”

    許顯陽聽出寧緲語氣不佳,“沒怎么……”然后閉了麥。

    “哎,你別說,這謝錦潤彈起琴來,真的是很養(yǎng)眼。”大姑姑愛看漂亮人兒的毛病又犯了,“倒是那個男學員,這么蠢來上什么節(jié)目?這年頭怎么什么人都能當明星了?”

    小鮮rou趙路夏的人設不光是蠢萌,還有耿直,于是cue姚曇惜上回的炒作風波的任務自然在他的臺本上。

    這問題一拋出來,視頻網站上【媽呀這哥也太耿直了吧】【趙耿直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被打的】彈幕就刷了不少。

    電視屏幕上,姚曇惜像是很不好意思地低了下頭,“這個,就是……”她抬手不經意般,又像是尷尬害羞地撩了下頭發(fā),別到耳后,露出泛紅的耳朵尖,“我只能說,家里人有時會關心則亂……就,已經溝通過了?!?/br>
    寧緲不禁有點佩服。不愧是姚曇惜,這個洗白就很高明了。

    首先不否認那場炒作跟自己有關,因為這是大眾已經認定的事實,一味否認忤逆大眾的預設立場,只會讓自己站到對立面,甚至還會被認為她在把大家當傻子而進一步激起惡感。

    不否認跟自己有關,而一句“家里人有時會關心則亂”,意味深長,暗示無窮——

    “家里人”關心她的事業(yè)嘛,想替她炒炒身價,只是過猶不及,炒糊了。

    而她“已經溝通過了”,想必“家里人”認識到了錯誤,所以炒作就此終止了。

    結合姚曇惜表現出的端莊溫婉低調,看著完全不像那種瘋狂炒作的人,寧緲毫不懷疑,很多人都會被這番說辭引導著作出鍋不在姚曇惜的結論。

    ……當然,鍋確實不在姚曇惜,那是她干的,雖然是出于報復。

    寧緲的眼神悄悄瞟向蕭行言,只見他垂著眼在看手機,似乎并沒有在關注電視上。

    鋼琴聲再起,是謝錦潤在示范曲子,是勃拉姆斯《匈牙利舞曲》中的一首,寧緲練過這曲,聽到熟悉的旋律,搭在沙發(fā)扶手上指尖情不自禁地隨著音樂虛彈起來。

    才彈了幾個音節(jié),一只大手伸過來攥住了她的手,蕭行言清淡的嗓音響起,對著大姑姑語含歉意,“我還有個視頻會議,時間也不早了……”

    工作重要,大姑姑當然想留他們多玩會兒,可有工作也沒辦法,“那你們有空多過來玩啊?!?/br>
    寧緲完全沒聽蕭行言提過晚上還有工作安排,她瞟了眼電視,心道他該不會是想回去關起書房門,一個人好好欣賞姚曇惜的節(jié)目,沒人打擾他追憶過往?

    從大姑姑家里出來,月光清冷流瀉滿地,夜幕安靜?;厝サ囊宦飞?,寧緲也很安靜。

    她拿出手機,“仙女喵與鴨與吉娃娃”群里,阮季雅向不明就里的卓媛媛科普了一大堆,中心思想是“姚曇惜這丫的壞得很”。

    寧緲想看看網上在說什么,才剛打開#歡樂對對碰#的超話頁面,手機被蕭行言拿走了。

    “還沒看夠?”后座里光線很暗,男人的臉隱沒在陰影中,寧緲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低沉的嗓音透著陰沉,繃得緊緊的,仿佛隱隱能看見冒著的寒氣。

    ……她連看下姚曇惜首次亮相大家的反應的資格都沒有了?是什么看不得的寶貝嗎?

    “我想看就看,你管得著嗎?”寧緲惱了,伸手想搶回自己的手機,“還給我?!?/br>
    “只要你一天還是我老婆、是蕭太太,我就管得著?!?/br>
    蕭行言俊臉陰寒淬著冰,這一刻他突然發(fā)現,他完全看不懂這個女人的想法。

    她來接他下班,帶著蛋糕,一口一個老公叫得親熱,像個甜甜蜜蜜的小妻子,仿佛滿心滿眼都是他一樣。

    只是這一切就像鏡中花水中月,只需要謝錦潤在電視上出現一下,她就連視線都不愿再與他對上……

    所以即便是現在,她仍然更希望自己是跟謝錦潤結了婚嗎?

    寧緲是被像只沙袋一樣扛回主臥的,后背摔進松軟的大床上,男人沉重的身體隨即壓了上來時,她整個人都是懵的——這男人為什么突然發(fā)了怒,進門時連門都是被踹開的?

    她就懵了這么一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了個七七八八,上方的男人卻依然衣衫齊整,深灰的襯衫外面套著暗藍色的針織衫,她親自挑選的搭配,愈發(fā)顯出干凈矜貴而溫文爾雅。

    可他此刻在做的事情,跟溫文爾雅完全搭不上邊——

    “我不——唔!”寧緲只聽見一聲皮帶搭扣和拉鏈的響聲,下一瞬間,她的瞳眸倏然擴大。

    她沒想到他會直入主題,她還沒有準備好,滯澀的微痛令她皺起了眉頭。寧緲揚手捶他,“出去!我不要!”

    蕭行言的回答,是抬手“啪”地一下打開了床頭的臺燈。

    暖橘色的光線傾瀉下來,寧緲偏頭閉上了眼睛。

    “差點忘了,太太似乎說過男人關了燈都一樣?”蕭行言沒有動,只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單看他上身完好整齊的衣著,任誰恐怕也想象不到他此刻的狀態(tài)。

    “我什么時候說過?”眼睛漸漸適應了光線,寧緲緩緩睜開眼,瞪向這個莫名其妙說翻臉就翻臉的衣冠禽獸。

    “不記得也沒關系,我記得就行了?!睙艄庀拢纳眢w光潔如玉,蕭行言掐著她的下顎,濃墨般的眸盯著她可惡的臉。

    他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竭力控制住盡情征伐的沖動,嗓音透著粗啞,“真的不要?”

    寧緲已經從他突如其來的的闖入中緩了過來,她也不想有反應,可身體有自己的想法,她無意識地動了動,上方衣冠楚楚看似氣定神閑的男人立刻倒吸了一口氣——

    切,板著臉裝什么游刃有余??!

    “嗯?”寧緲白嫩的手指勾著皮帶的鎖扣把玩,又動了下腰,像是沒察覺男人的呼吸倏然又變粗了幾分一樣,一臉的無辜又天真,“我說真的不要,你會放開我嗎?”

    回應她的話仿佛是從男人的喉骨中蹦出來的,“你休想?!?/br>
    ……

    寧緲喘著氣,像是死過一次一樣,大腦仿佛仍然漂浮在潔白的云層之上,恍惚著久久緩不過來。

    細碎的親吻落在她的頸間肩頭,男人低醇的嗓音透著沙啞,與濕熱的吐息一起撲進她的耳朵里,“剛才說的,聽明白了嗎?”

    ……說的什么?

    寧緲只記得,開始有點承受不住的時候,自己似乎答應了他什么,在他耳邊哼哼唧唧,說了不少的軟話,一句句被撞得支離破碎,跟胡言亂語一樣,她自己都記不清具體是什么了。

    只依稀記得,好像有她是他的,不看別人……什么的。

    怪不得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女人在床上說的話好像也不怎么可信啊……寧緲突然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領悟。

    問題是她也沒看別人???

    她不就想看下網上對姚曇惜的評論么,就算她想看姚曇惜本人,他也不至于表現得像她分分鐘要紅杏出墻給他戴綠帽了一樣吧?

    她就算想搞拉拉,也不會眼瞎到選姚曇惜啊……

    第52章

    chapter 52

    話說她如果不怕惡心跟姚曇惜搞拉拉的話, 蕭行言要是吃醋,應該吃誰的醋?。克倪€是姚曇惜的?

    寧緲思維的小火車一不留神,在岔道上一路狂奔, 跑得有點遠。

    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蕭行言咬住她的耳垂, 濡濕的語調,聲線低啞得危險, “說話?!?/br>
    ……要命。

    光是這道嗓音, 這道氣息, 就要生生的將寧緲還恍惚著的神思攪得更加粉碎。她像個上課走神開小差,卻被老師提問點到名的差生,云里霧里不明所以,“……說什么?”

    蕭行言沒想到,從前她聽講時樣樣都應答說“聽懂了”,轉頭再考她時,已經腦袋空空全忘了,這個老毛病, 居然會在這樣的場景下又犯了。

    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無奈。

    寧緲喘勻了氣,總算把飛散的理智抓回了幾分。對上蕭行言烏沉沉斂著惱怒的黑眸,她眨了眨眼, 倏然抬手抱住他,翻了個身,將他壓在下面。

    她趴在他的胸口上, 嗓音慵懶嬌軟,“小老師,我要提問?!?/br>
    蕭行言繃著臉,“先回答我?!?/br>
    寧緲紅唇嘟起,“我不,我胸大我先說?!?/br>
    “……”

    壓在他胸前的觸感圓潤豐滿,云朵般柔軟得不可思議。蕭行言無可反駁。

    寧緲低垂著眼眸,玉蔥般指尖在他堅實的胸肌上劃著小圈圈,從小扇子般濃密的長睫下覷著他,“你說,我的權重最高,是全網……不對,是全世界最高嗎?”

    蕭行言眸光淡淡掃了她一眼,須臾“嗯”了一聲。

    寧緲接著問,“那,最高的,只有一個?”

    “要給你找本字典,查一下‘最’的意思嗎?”蕭行言修長的手指卷起她的一縷長發(fā),閑閑道,“我依稀記得,‘最’應該表示在程度上達到極點,超過一切同類的人或事物?!?/br>
    “萬一是并列第一呢?老母雞還會下雙黃三黃蛋呢?!睂幘槇猿?,“你得正面回答?!?/br>
    蕭行言正面回答:“沒有并列,只有一個?!?/br>
    寧緲唇角悄悄揚起,拖長調“哦”了一聲,旋即趕緊正了正臉色,“那,第一和第二之間,隔了有多遠?”

    假設姚曇惜排第二吧,萬一第一和第二之間只差了一毫厘呢?

    男人最會鉆空子了,總得確認清楚。

    蕭行言沒有多想:“以0到10為區(qū)間,是10和0吧。”

    寧緲一怔。

    “或者用你的腦袋能理解的說法,”蕭行言瞥了她一眼,“差距大概是珠穆朗瑪和馬里亞納海溝的海拔差?!?/br>
    ……什么叫她的腦袋能理解?她的腦袋完全能理解“區(qū)間”的概念好嗎?

    不過……珠穆朗瑪和馬里亞納海溝,這個確實更直觀。

    所以她站在世界的頂端,即便姚曇惜能排到第二,也是蹲在馬里亞納海溝里,跟那些反正周圍黑乎乎什么都看不見索性就隨便長長的深海丑魚做鄰居咯?

    寧緲揚起的唇畔漾著笑和淺淺的得意,“那,這個權重值什么的,還會變動嗎?”

    學習的時候怎么就沒見過她這么刨根問底,問題一個接一個?

    蕭行言薄唇微動,正要回答時,心頭倏然一動。

    他后知后覺地,似乎意識到寧緲這樣追根究底的問,是什么意思了——

    他以為他已經表現得夠足夠明確,也清楚地告訴過她,他將她視為唯一的家人。她竟然還需要再三追問?

    “你還想變動到哪里去?”蕭行言捏住寧緲的耳垂,揉了揉,“珠峰頂上再給你蓋座巴比倫塔?”

    巴比倫塔……那是要通天???

    ……倒也不必?

    “那,”寧緲眸光閃動,還得再問一句,“馬里亞納海溝以及再往下的呢,會向上浮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