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人輕蹙著眉,輾轉醒來。 入眼便是一個粗長的,打柱機一般猛烈在下體抽插。 后知后覺的疼意襲來,這么大的玩意兒,沒一個正常人有,是想整死他嗎? 嘴里被塞了個東西,味蕾上滿是苦澀的味道。 疼意逐漸褪去,快感倒是一波又一波襲來。 來人帶了個狼頭面具,古銅色的肌膚,滿是強健肌rou。 感覺像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 大概,是他要攻略的人...是人嗎? 狼人吧挺像。 “你才吃了我一半多,還有剩下的怎么辦?” 陌生的嗓音頗有些蠱惑人心的感覺,像打磨機一樣,磁性。 不過亭郢更擔心自己可能會當場死亡,這什么品種? 兩具顏色分明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色差。 “我...要...回...去了。” 濃郁的飯香味傳來,大抵是到中午了。 狼人按住他的手臂,撞得更狠。 “欺欺我們族的崽崽,怎么算賬?” 有苦說不出。 大波guntang的液體溢出來,被大手抹在他身體上。 “嘿嘿,那就生一個再走?!?/br> 到處都是傻逼吧,且不說男人能生孩子這事,他一個人類,生個獸人嗎? 大家伙抽出來,捏住他的下巴,送進嘴里。 噴出來的差點沒把他嗆死,這量太多,真的不是人類。 “別吐,吞吞下去,好處多?!?/br> 疊詞?亭郢覺得這狼人是不是智力...? 但自己不照做的話,可能會死。 “我沒有欺負小崽崽,大家還在夏令營,放我回去吧。” 大手捏捏小紅豆,吞下就能產(chǎn)奶,是真的么? 小蠢蛋系統(tǒng)可別騙他! 亭郢被刺激得不行,躲也躲不開。 “大哥,我的同伴會著急找我的,您看要不讓我回去,然后我再來找您?” 狼人沒忍住在面具里翻個白眼,傻子才上當,俯身抱起他。 “幫我洗澡澡。” 這他媽是什么洗澡習俗?? 亭郢渾身被抹著不明香泡泡,光溜溜地坐在結實的手臂上,不斷摩擦,兩膝跪在軟墊上。 這狼人至少有兩米吧?手臂圍跟他大腿差不多。 “洗澡澡都能走神,想滾床床了?” 他連忙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任勞任怨吃苦耐勞艱苦奮斗。 沒什么覺得難為情,反正這身體又不是他亭郢本郢的。 “大哥,我洗好了,祝您生活愉快?!?/br> 莫名想念冷冰冰的系統(tǒng),這么久了還不出來。 狼人指指自己高昂昂的大家伙,示意快來吧。 亭郢老老實實伸手給人洗干凈,屁股也是。 照這種情況,難不成很久洗一次? 有潔癖地皺皺眉,不耐煩地三兩下結束了。 狼人伸了個懶腰,“可還要洗臉臉洗發(fā)發(fā)?!?/br> 亭郢冷笑,手里的肥皂直接砸過去,接連一個小木桶和一桶水。 “又臟又臭的,還裝模作樣戴個面具,丑樣見不得人吧,真猥瑣,癩蛤蟆想吃白天鵝。” 說完趕緊跑了,隨手抓起一條毛毯,推開門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深不見底! 又仰頭望了望,軟綿綿的白云飄在空中,一縷一縷真像棉花糖。 腳步聲跟在后面,裹了個深色浴袍。 “想跑跑哪去?” 頓時覺得瑟瑟發(fā)抖,縮進了毛毯里。 “你別過來,不然我跳下去?!?/br> 狼人向前走了一步,朝他揚揚下巴。 “跳跳,想看看?!?/br> 亭郢被抵在窗邊,毛毯扯落地。 大手按壓著小紅豆,陣陣脹意襲來,總覺得有什么奇奇怪怪的。 另一只手鉆過小屁股,干燥溫暖的手心撐起人。 “好濕濕,想要要?” 厚厚的繭不斷摩擦著細皮嫩rou,懸空的腿一晃一晃的。 奶香味四溢,逐漸濃郁起來。 面具一摘,湊上去含住,大力吮吸。 “傻逼,滾開,奶都沒吃過?” 肯定是給他灌藥了,大男人怎么會產(chǎn)奶? cao他媽的,滿身都是火氣的亭郢軟身靠在墻上。 還好臀部還有只手撐著,不然直接栽倒在地。 奶越來越多,一滴不漏地進了嘴里。 “再吸都他媽沒了...滾開...” 溫暖的唇啄啄他,亭郢看清那張熟悉的臉,更氣,一巴掌呼上去。 床上,一大坨也壓上來。 大家伙硬邦邦的,感覺很危險。 “我會被你弄死的,消停一會兒?!?/br> 狼人委屈巴巴地應了聲,合上兩條腿,在大腿根部內側摩擦。 “別發(fā)情,滾遠點?!?/br> 蹭蹭他的后頸,軟綿綿開口。 “人家天天洗澡,可干凈了,人家想喝奶奶嘛?!?/br> 亭郢頭疼,手肘子抵住他。 “你別這么說話,我又不是產(chǎn)奶的,想喝找你媽去?!?/br> 小崽崽舔舔的他臉蛋兒。 秦洛真他媽委屈,媽的什么破疊詞? 他一陽剛大男人,居然被蠢狼的疊詞限制! “你說要養(yǎng)人家,還叫人家乖崽崽,你是mama,要喂奶奶?!?/br> !? 頓時懵了,明明那么小一團的小不點,什么時候這么粗狂了?? 被打擊得久久不能平靜。 “...你還能變回小崽崽嗎?” 很聽話,一大坨縮回了小崽崽,乖乖地躺在他身邊。 亭郢卷起毛毯,徑直踹開門跳下去。 再見吧傻逼。 就算是那張臉,也拜拜。 什么狗屁世界,老子寧愿死,也不要呆這里。 “喝奶奶嘞!” 一睜眼,無辜的淺色眸子盯著他,兩人都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 ????!怎么又回來了? 抬腳踹人,滾吧。 可惜踹的位置不怎么... 腳踝被握住,柔軟的腳心摩擦著大家伙。 亭郢傻眼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忙不停地抽回腳。 “軟軟舒服,想射射?!?/br> 他拽起枕頭甩過去,還有什么胡亂一通。 “別碰老子,發(fā)情了去交配?!?/br> 哐當一聲,誤扔過去的花瓶碎了,那狼人的額角冒著汩汩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