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塊
星期一上午沒課,下午的時候她才趕到學校。校門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來來往往。她穿著一件短褲,兩條美腿明晃晃,上身是件白色的襯衫。四周的目光若有若朝她身上觀望,旁邊一對女子手挽手,“我早跟你說,他被人包養(yǎng)了?!薄安皇前?,它不是剛晉選的校園女神嘛,才大一。十八歲吧?”她浮夸得瞪大雙眸。 “你去貼吧上看,她早被人扒皮得干干凈凈了?!彼荒樥J真,仿佛親眼目睹。“聽說給人包養(yǎng),做小三,玩sm。貼吧上還有她的裸照?!迸赃呴L相一旁的女生聽不下去,驀得一聲冷哼,“真好笑。嫉妒就嫉妒唄,還什么話都敢造謠?” 那對女子連連把視線看向她,濃妝艷抹的的臉一臉浮夸:“我嫉妒她干嘛?我說的都是實話?!鄙砼缘呐笥岩荒樃胶?。“那你怎么不說校草追她她拒絕的事呢?人家可是富二代啊?!彼湫σ宦?,鄙夷得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拔刮埂闶裁匆馑肌!迸悠瓶诖罅R,顯然仗義的女子并不是想搭理她們, 轉頭便離開。 留蘇到教室的時候,輕凝姍姍來遲。公共課的老師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前些日子學校剛重新返聘,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常年穿著一身大褂,像是練太極的養(yǎng)生之人。 輕凝氣喘吁吁,留蘇朝她俏皮地眨眨:“幫你應道了?!彼B忙道謝。留蘇這才注意到她的穿著,四月的天,少女上半身包裹得密密實實的,下半身一件黑色的長褲,整個人看著有些低沉。她關切得問候了她一下,她笑了笑,說沒事。 兩堂課,輕凝都昏昏欲睡。邊上的袖口漏出一腳,留蘇不小心瞥見她脖頸的淤紅。細細注視了半晌后驀得臉上一紅,她怎么會想到那方面去。 她脖子處也有幾處痕跡,可是不深,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胸部上的那處才比較明顯?;蠲撁摰囊黄例X咬吮的痕跡,她想到夏之哲俯身在他胸口處,像個嬰兒般狠狠吮吸著她rutou的時,一臉饑渴得樣子,面上不禁一燙。 老太太叨叨的聲音從講臺上傳過來,留蘇感到身下癢癢的,一股暖流從那私處流了出來。下課的時候,她跑去廁所,捧起一捧水往臉上澆。她走進衛(wèi)生間,脫下褲子,上頭一灘透明的黏液,她有些羞恥得捂了捂臉。旁邊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快,cao我!”女子嫵媚的呻吟聲響起。男子咒罵了一聲“cao”,接著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在密閉的空間中格外刺耳。留蘇目瞪口呆,拿出紙巾,男子似乎有些力不從心,cao了十幾下后就射出來,女子嬌吟聲還未停歇,男子噴涌而出。 她燙紅了臉,哆哆嗦嗦拿出紙巾往私處擦拭一番。隔壁女子不滿的聲音傳來,男子有些窘迫得哄了幾聲,這才緩緩停歇。 她不敢出去,直到隔壁穿戴整齊,關門聲接著腳步聲越走越遠。她才恍惚得打開門,想到夏之哲的粗大與持久,她臉色一片潮紅,女子不滿抱怨的聲音似乎響徹在她耳邊,“你腎虛啊——”。 遠在大洋彼岸的夏之潤打開電腦,桌面上少女巧笑顧盼的樣子赫然出現(xiàn)。桌子上,一張相框。上頭一對粉雕玉琢的龍鳳胎,背后的美少婦半蹲著身子,朝鏡頭溫柔的笑著。 夏方澤的爺爺是英國人,家族企業(yè)龐大,脈絡遍布世界。后來中道衰落,聯(lián)姻娶了中國血統(tǒng)的李氏。夫妻二人聚少離多,利益關系密切聯(lián)合,逐漸又重新拉攏人脈重新經(jīng)營偌大公司。到夏方澤的爸爸這輩,生意才擴大只全國乃至世界,家族締結成為了延續(xù)商貿生意的傳統(tǒng)。 老人家思想封建。格外排斥夏之潤和meimei這對,從小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他早年強迫夏方澤聯(lián)姻國內的房產(chǎn)巨頭女兒,后來其女早逝留下年僅五歲的夏之哲,從小便被兩戶老人盛寵,小小年紀便不可一世。想到此,他驀得握緊拳頭。兩人從小便不對付,不僅是身份,即使無這層復雜的關系,他和夏之哲也注定只能是敵人。畢竟,有些人的氣息你一嗅便知曉是敵是友。 消息準時發(fā)來,他打開郵箱。上頭是一個壓縮的圖片包,他打開。少女生動精致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上頭,熟睡時的嫻靜,澆花的笑容,跳著芭蕾舞時閃爍的眼神,恍若大海星辰,他貪戀得凝望著那張臉。 是什么時候有這般齷齪的想法呢?大抵是從第一次遺精時,往后的每次沖動都是少女的巧笑顧盼或各種生動。 他想起十三歲的少女,哭紅著鼻子站在她面前。抓著她的手,往那胸前撫摸按壓,嘴里小聲啜泣道:“哥哥我疼” 夏之潤僵硬著身子,少年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覆蓋在少女的乳椒處。耳根處早已炙熱灼燒,心跳如雷,卻只是呆呆得站在那里。 十三歲的少女被保護過度,沒有任何性意識。她無助地往少年身上靠攏,把按壓在胸部的那雙手緊緊攥緊?!案绺缥乙赖袅耸遣皇恰彼郎I眼朦朧,rufang處已疼痛了好一陣子,摸上去有結塊,她上網(wǎng)查知曉那是腫瘤。巨大的恐懼吞噬,她可憐兮兮得眼眶泛紅。 夏之潤早已經(jīng)有了性意識,感到那股柔軟不斷刺激,身下突然發(fā)腫發(fā)燙。他盯著少女亮晶晶的雙眼,滾動了下喉結,“哪里疼?” 留蘇嗚嗚咽咽得,哭得上氣不接下去,她掀開白色的襯衫,里頭一件背心,兩團半裸白皙的滾圓裸露,看上去嬌嬌小小,惹人疼愛。 夏之哲全身僵硬,絲毫未料到留蘇驚駭?shù)呐e動。向來穩(wěn)重如他,此刻那雙清冷的眸子竟升起情欲,“有結塊哥哥你摸摸看。” 他看著那雙手,被meimei拽著往那處滾圓上輕輕揉壓,柔軟的驚人,像是一團棉花,他暗暗唾罵自己可恥的反應。勃起的roubang,卻絲毫未減高高聳立。 “這是正常的。留蘇?!彼雎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低沉得不像話。“你們在干什么?”一聲怒吼聲響起。 門外的少年怒目直視,里頭的少女衣冠不整,而夏之潤的手正覆蓋在那柔軟處。 夏之潤手疾眼快感覺把少女的襯衫往下一拉,身子往前一擋道“夏之哲!你干嘛?” 留蘇的臉一片木然,臉上的淚珠還未欲滴未落,哥哥身前,是那個惡魔“夏之哲”。她害怕得往后一縮,擋住他的視線。 夏之哲冷笑一聲,“真是下賤!”meimei的衣服被掀到胸上,明晃晃的rufang白皙異常,哥哥的手覆蓋在上頭不斷揉壓。 夏留蘇慘白著臉,還未反應過來,夏之潤臉黑如墨,舉起拳頭猛揮過去,轉眼間兩人撕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