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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禾!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么和蓮青jiejie說話,你不過是個低等宮女,有什么資格在這公然的質(zhì)疑永壽宮的規(guī)矩!” 紅酥的聲音細(xì)亮,瞬間就打斷了蓮青的思緒,秋禾眼神尖銳的朝著紅酥掃去,正打算直接回她一句,你不過也是個低等的宮女,不過是比她年長幾歲,又憑什么教訓(xùn)自己,就聽到一個不同的聲音說出了她的心聲。 “她沒資格,你又是什么東西,能代表永壽宮說這樣的話。”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紅酥的腿徹底的軟了,啪的一聲原地跪了下去,“奴婢見過陳嬤嬤?!?/br> 陳嬤嬤得了皇太后的口諭,就帶了兩個宮女出來尋秋禾,心中還有些感慨,秋禾是她在宮內(nèi)這么些年見過最出色的小丫頭,在景陽宮不過是一面相識,她就知道這丫頭將來大有作為。 但那日的記憶并不算好,總怕她太過招搖生事不懂隱忍克制,帶回永壽宮之后就算是知道蓮青有意刁難她,卻故意沒有出手相助,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yīng)。 這幾日雖然秋禾不在眼前行事,可一舉一動都落在她的眼中,這才越發(fā)滿意,上天不僅賞了她一副好皮囊,還給了她一個聰明的腦瓜子,做事妥帖性子剛?cè)岵?jì),能頂?shù)米∨艛D也能把握時機(jī),再沒有人比她更適合待在這后宮生活了。 正打算將人推到皇太后跟前,沒想到就撞上了這樣讓人心煩的腌臜事。 陳嬤嬤都沒有正眼瞧紅酥一眼,倒是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蓮青讓她多看了幾眼,“怎么一回事” 瞧著是在問責(zé)紅酥,實際上是沖著蓮青去的,蓮青是她一把手帶起來的人,如今一而三的枉顧她的心思,才叫人氣悶。 但紅酥卻是不懂,還以為事情有轉(zhuǎn)機(jī),直起跪伏的身子,將事情簡單的說給陳嬤嬤聽,陳嬤嬤不甚在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見蓮青有反應(yīng)才轉(zhuǎn)頭去看秋禾,“事情可是如她所說的一般?!?/br> 秋禾早在陳嬤嬤來的時候也跪下了,這會收起了方才的尖銳芒刺,恢復(fù)了往常的乖順,“回嬤嬤的話,誠如紅酥jiejie所言,奴婢方才一直在修理茶花?!?/br> 陳嬤嬤心中了然,冷笑了一聲,這是知道這些茶花是皇太后去年的心頭好,打著皇太后的名義借刀殺人呢,這小宮女可真會算! “陳嬤嬤,奴婢再三的勸誡秋禾,這花不好修理可她偏偏不聽,放著前頭的事情不做要跑來后殿,也不知安了什么心思。您也別怪蓮青jiejie這也是一時被秋禾給氣著了,定不是有意的?!?/br> 紅酥聽著話里是在幫蓮青說話辯解,實際是要把所有的過失推給蓮青。 蓮青自始至終沒有抬頭,抿唇一句話不說的站在一邊,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今日是大意,被紅酥給利用了。若是在這個時候鬧得更大,以她在永壽宮的資歷做出這樣的蠢事來,只會惹得陳嬤嬤更加的生氣。 就在陳嬤嬤猶豫該如何悄無聲息的處理掉那些花,和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宮女時,低眉順目站在一邊的秋禾抿了抿下唇,彎著眼開口了。 “既然紅酥jiejie如此關(guān)心這山茶花,那不如我們一道去瞧瞧。” 陳嬤嬤見她如此篤定的神色,心便落下了,露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帶著一行人往小花園走去。 等到了山茶花前,眾人便瞧見滿地的枝葉橫呈,原本綠葉茂密的枝葉也變得光禿禿的很是難看。 紅酥的雙眼一亮,原本想趕緊落井下石,心中就起了別的心思,假惺惺的開口為秋禾求情道:“陳嬤嬤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當(dāng)初就該冒著被人記恨也要制止秋禾的,如今皇太后最喜的御花成了這幅模樣,也不能全怪秋禾一人,奴婢愿意和秋禾一塊受罰?!?/br> “這既然是你想要的,那我便如你所愿,從今日起你便在這照料這些茶花,直到開花之時。若是這些花出了半點(diǎn)差池,就叫你拿命來償皇太后的心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 打臉來的猝不及防今天有更愛我嗎發(fā)紅包20個呀 第19章 紅酥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微張著嘴巴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被石縫絆倒跌坐在地,突得跳了起來指著滿地的殘枝爛葉道:“陳嬤嬤處置不公,為何秋禾損壞此花不必受罰,卻要奴婢來照料陳嬤嬤如此偏袒秋禾,奴婢不服!” 蓮青一直垂頭站在一旁,聽到這個話,側(cè)目抬頭瞧了一眼,終究是什么都沒說低下了頭,但對于陳嬤嬤袒護(hù)秋禾的事她也算是明了了,只是她已經(jīng)得罪了陳嬤嬤,若是再犯了忌諱才是得不償失。 陳嬤嬤冷笑一聲,“你與我在這講公道,你以為這是衙門還是你家拖下去,別污了我的眼?!?/br> 秋禾眉頭一凝,陳嬤嬤看似在偏袒她,可今日之事定會傳出去,她是得了陳嬤嬤的偏護(hù)和青睞,可以后也沒了立足之地,這是想拿捏著她。 想著便直接朝前兩步護(hù)在了陳嬤嬤的跟前,“大膽紅酥,陳嬤嬤說話做事難道還需要你來教訓(xùn)嗎你說陳嬤嬤偏袒我,卻是好沒道理,這山茶花明明好端端的,我為何要受罰,你先后的招搖生事污蔑與我,如今又空口無憑的污蔑陳嬤嬤不公,懲治你難道有錯嗎” 紅酥捧腹大笑起來,指著光禿禿齊刷刷少了半截枝丫的山茶花質(zhì)問秋禾,“我可沒有瞎了眼,所有人都能瞧見的東西難道還是我做的假嗎” 秋禾挺直背脊,一臉正色的走到茶樹邊,“這些我修剪下的全是抽不出新芽的殘枝,茶花與別的花種不同,原本應(yīng)該在去年花季過了便得剪,你們無人照料如今已是晚了,若是不修剪今年必定是連一朵花都開不出,這樣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還舔著臉冤枉與我。陳嬤嬤不過是懶得與你這樣的人多費(fèi)口舌,你倒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