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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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去接我媽下班,然后順路把魏婷婷和小鑫接了,一起去大姨家吃飯。 我們打車去的路上我媽忽然跟我說:“小疼,今年買輛車吧,媽給你買?!?/br> () 我:“嘿,為啥突然要買車啊,我天天待學(xué)校實驗室里,出去市區(qū)又有公交地鐵,要車真沒什么用。是不是大姨又在你耳邊吹了什么風(fēng)。” 魏婷婷來一句:“媽在給你囤嫁妝呢。” () 我:“你個死丫頭說什么?!” 這車上還有司機(jī)師傅,聽我們聊著笑的樂呵。 為了招待我們大姨還特地請了個廚子煮了一桌菜,看著像滿漢全席似的。 () 大姨:“小疼多吃點多吃點,誒你不是說帶男朋友過來嗎?人呢?” 我喝著湯差點吐出來,說:“額他,他有事情來不了了。” 大姨一邊給我們夾菜一邊吐槽:“咋這么不靠譜呢,你要小心點,別被騙財又騙色噢?!?/br> () 大姨這么一講,我還真覺得有點不靠譜。 我是有多想不通會主動和芬恩告白的呢? 可能就如高程南所說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吧。 () 林愈東說:“我個人認(rèn)為騙財是不可能?!?/br> 我媽聽他倆這么一說也很擔(dān)心,對我講:“有沒有照片?還有生辰八字什么的,我讓你二姑看看。” 我大嘆一聲:“老林咱回學(xué)校吧?!?/br> 我們和大姨家也是許久未聚,大家聊著聊著吃個飯吃到了十點多,大姨讓她司機(jī)送我們回家。 () 回到家都快十二點了,我媽趕著把兩位同學(xué)趕上床睡覺,然后我看她面色不太好,就問:“咋了媽,你不舒服嗎?” 她捶著腿坐在沙發(fā)上說:“哎好久沒喝酒,和你大姨喝多了點兒,這骨頭又開始疼了……” 我把外套拿著就出門了,說:“家里是不是沒藥了?我現(xiàn)在出去買?!?/br> () 繞出小區(qū)走到馬路對面的藥店買了點藥酒我,沒回來一個多月這邊馬路上全種滿了花,想想還在小鎮(zhèn)的那段日子,都讓我完全忘了現(xiàn)在是春天的季節(jié)了。 () 剛過清明沒多久,晚上還是有點風(fēng),不過也能感覺到氣溫?zé)崞饋砹恕?/br> 我走回小區(qū)樓下的時候忽然見到單元門口昏黃的燈光下站著一個人,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擦擦眼定睛一瞧這不是芬恩嗎?! 我:??。。。?/br> 芬恩轉(zhuǎn)過頭來看到我,我整個人傻在原地了,他向我走過來。 我:“你你你你怎么來了??!” 他使勁兒揉了一把我的頭發(fā),說:“趕過來了。不高興?” 我馬上抱住他,把頭埋在他外套里,他見我手里拿著藥就問:“你怎么去買藥了?受傷了?” () 我:“沒有,我媽喝了點酒,風(fēng)濕犯了。就你一個人?吃飯了沒有?” 芬恩:“吃了點。我不能在這里待太久,還有事情要辦。過幾天去你學(xué)校找你?!?/br> 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又要走了,但是想想距離我們回來也就幾天的時間而已。 看到我是真的有點不高興,芬恩抱著我說:“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以后都陪著你?!?/br> 我:“哼,還挺會說話……” () 想著之前在度假村發(fā)生的事情,不知道要不要和芬恩說,我摸索了一下手腕的手繩。 時間也不早了,家里也都睡了,讓他上去不太合適。 我嘟了一下嘴:“你親我一下,然后再走?!?/br> 芬恩:? 他皺了下眉:“我現(xiàn)在有點懷疑你究竟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魏疼?!?/br> 切。 給軟的還不吃,非得吃硬的,臭男人。 我:“你親不親。你馬上就要失去你的寶貝了?!?/br> 他被我逗笑了:“你這一副小媳婦兒受委屈的樣子真的很難讓我不認(rèn)為你還未成年?!?/br> 我倆就在單元門口前膩歪,然后我聽見樓道里有人出來了,芬恩摟住我別人從后面是看不見這兩人在干什么,可能就以為是小情侶,但是我倆又說了會兒話,我就是看不見人從門口出來,于是我稍稍側(cè)過頭看了下,發(fā)現(xiàn)魏婷婷拎著一袋垃圾站在單元門口目瞪口呆看著我。 我:…… 芬恩問我怎么了,他看了看我表情,回頭看見了后面的魏婷婷。 本來就打算介紹他給家里認(rèn)識,所以我拉住芬恩跟他說:“這是我meimei?!?/br> 芬恩眨眨眼,“meimei?……親meimei嗎?” () 我笑了下:“不然呢,你也是弟弟呀?!?/br> 我朝呆愣住好幾分鐘像個石雕一樣的魏婷婷招了招手,“魏婷婷,過來。這是你嫂子。” 芬恩朝我擠出一個你確定的表情。 魏婷婷吸了一口氣,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朝芬恩鞠了一躬:“姐夫?!?/br> () 我當(dāng)頭就給她一捶。 魏婷婷:“哎喲打我干什么呀……哥你真厲害啊不是,姐夫好我叫魏婷婷?!?/br> () 芬恩好像很喜歡這個稱謂,對她笑了笑。 我看著她:“你出來干嘛?!?/br> () 她一副你給我捉j(luò)ian了的表情,說:“丟垃圾啊。誰知道你買個藥這么久,媽都去睡了。” () 就在這時我們都聽見不知從什么地方傳來了馬叫。 魏婷婷:“是我幻聽了嗎?還是誰家半夜看電視放太大聲了?!?/br> 我想到肯定是芬恩要走了,就對他說:“你有事兒就趕緊走吧,回頭見?!?/br> 他認(rèn)真地看了看我,說了聲好,然后低頭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擺擺手就走了,就像在巴黎道別的時候。 () 芬恩走出小區(qū)街道,消失在左手拐角的地方。 () 魏婷婷:“嘖嘖嘖牛逼啊哥,人家出國回來帶錢你出國回來帶男人。要不我也跟媽說上了大學(xué)之后出國去?” () 我捏著她耳朵:“你想,你使勁想??旎厝ニX。” 她嘀嘀咕咕了幾聲,去把垃圾倒了,我倆準(zhǔn)備上樓去。 在進(jìn)樓梯間的時候魏婷婷忽然拉住我,我問她干嘛,她示意我跟她來一下。 我倆坐在樓下邊上的長凳上,魏婷婷回頭看了眼樓上我們家就亮著一盞燈,我媽他們都去睡了。 我:“怎么了?” 她左右想了想,像是打定什么決心似的,慢慢和我說。 她講:“……之前在鬼屋看見的那個東西,其實,我以前見過,你先別打斷我啊,就是那個黑色的像手一樣的怪物,怎么說呢,不止我能看見,小鑫也可以看見,但是不是鬼屋里那個樣子,我們……就是能看見那個東西一直在跟著你,從很久以前就是了。但是,好像你就是看不見,那時候我和小鑫都還小,我們和媽說過好幾次這件事,媽說……她說你小時候生病了,家里托人請了個神保佑你,讓我們不要害怕。后來慢慢地也習(xí)慣了,確實覺得也不害人,所以就這樣了。只是在鬼屋我看見你居然可以跟它說話,而且還聽你的話,就覺得很神奇……哥,你是不是從國外回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我一時間竟不知從何講起,想了想,問:“……媽也知道這個事情?” 魏婷婷:“是啊,而且她說這個事不能跟你講,會把保護(hù)神嚇走。我和小鑫都習(xí)慣了,也沒什么?!?/br> () 我:“這不是習(xí)慣不習(xí)慣的問題!……你回去也不用跟媽提起你跟我說了這件事,我會找機(jī)會問她的。不用擔(dān)心你哥,我既然活著回來了,肯定不會讓某些人好過?!?/br> 魏婷婷眨眨眼,說:“什么意思?是說有人想害你?!我看在鬼屋的那伙人就像是要抓你似的?!?/br> 我拍了拍她肩膀:“我不在家你們應(yīng)該會安全一些,但是也要時刻留意有沒有不知身份的人來靠近家里?!?/br> 她認(rèn)真地想了想,說了聲好。 第二天我照常在家做了點東西吃,他們都走了,和林愈東約好下午兩點在高鐵站見。 () 我在家又收拾了點衣服帶上,把之前我媽給我買了一箱子出國用的東西都放回了家里,你說這不是浪費錢么,也沒見幾樣能救我的命的。 但是我翻著翻著就把我爸遺留下來的那本筆記和手表找了出來,我摩挲著因為使用次數(shù)過多而磨損起皮的筆記本封皮,即便我知道也有很多事情在這本日志中都會找到答案,但是我已不想再去翻找了。 我想了想,記起我媽之前收拾過一個裝我爸遺物的盒子,一直放在她床下,我想著這塊表也壞了,我自己留著也沒什么用,也不知道存放到哪里好,所幸就放我媽那兒吧。 我去我媽房間把床下的柜子打開,里面有很厚的灰塵,看來我媽也是不想看見這些傷心物的。 我拿手機(jī)手電筒照亮下方,看到一個彩色的金屬月餅盒塞在最角落,就拿晾衣桿勾了出來,上面鋪滿了灰塵,我用紙巾擦了兩回,心里定了一下,才把盒子打開。 盒子面上放著幾封信件,是我爸的筆記,下面放了一些我爸當(dāng)年拿過獎的工程表彰,還有幾枚獎牌。 () 都是一些瑣碎的東西,還有幾張我爸和我媽年輕時候的照片。 我手捏著那張我一歲的時候我們家三個人的合家照,手指不知覺摁的力氣之大把照片的一角都壓皺了。 ()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眼淚都出來了。 我迅速把盒子上面堆的東西扒開,正當(dāng)我想把手里的表放到最底層的時候,我居然看見盒子的最底層放著一塊兒表,而且和我手上的一模一樣。 這是……我媽的那只? 可是當(dāng)我把兩塊手表都拿手上看的時候,兩塊表長的一模一樣,根本不是什么情侶表或者對表。 我把兩塊表翻到表后,兩塊表背上的刮痕都一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