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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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高程南和趙圍一路上在嘀咕我,但是我了解這倆人,他們內(nèi)心不知道多雀躍,他們肯定是知道我又要帶他們?nèi)ジ闶虑榱?,你說我們這三人也是頭鐵。 我和趙圍說上次見到的那個是李小童的爸爸,讓他別太介意,他說他為什么要介意。 我:“沒準你還是有機會的,我聽朋友說李小童是和世家定親,估計也不是自己愿意的?!?/br> 趙圍:“我已經(jīng)想開了,我跟人家本來也沒有緣分,暗戀她的人多了去,我算什么,” 高程南說:“你真的想開就好,回頭哥給你介紹一個?!?/br> 我們開車去了南邊大學(xué)城,距離我們這兒是有點遠,高程南開了三個小時差點都要睡著了,到了那邊天都黑了。 趙圍:“魏哥,你想好找啥地方嗎?這里還是蠻大的耶?!?/br> 高程南說他有朋友在這邊的學(xué)校,對這邊熟,于是我們就開車去了醫(yī)科大,他的朋友來迎接我們,高程南說這是他高中同學(xué),叫何銘。 何銘:“有朋自遠方來啊,帶你們在我們醫(yī)科大逛逛?!?/br> 我一直對醫(yī)科類大學(xué)有一種莫名的敬畏感,很少會去這種地方,何銘帶我們?nèi)ニ麄兪程贸燥?,然后問我們來這邊做什么,我看了一眼高程南,高程南眨眨眼,然后哦了一聲,對何銘說:“你知道我讀那個專業(yè)吧,天天不是去那挖土就是去這砸石頭,現(xiàn)在要做畢設(shè),我和我兩個同學(xué)準備來這邊看看有沒有可用素材挖掘?!?/br> 何銘:“誒你之前不是說剛?cè)饪疾旎貋韱?,怎么還要實地考察。你們這是準備挖哪兒去?要不醫(yī)科大后山試試?應(yīng)該能挖幾塊骨頭出來?!?/br> 我笑了笑:“我們是做地質(zhì)的,又不是考古。其實我們是想知道在南邊大學(xué)城有沒有地質(zhì)考察地點?就是你有聽說過有考察隊去過的地方嗎?” 何銘楞了一下,說:“我一個學(xué)醫(yī)的還真沒關(guān)注這些,不過啊隔壁理工大倒是也有和你們差不多的專業(yè),我女朋友是理工大的我可以問問她?!?/br> 但是現(xiàn)在天色也晚了,我們今天肯定要在這邊過夜,就在醫(yī)科大附近小旅館開了個三人間將就一晚。 趙圍一邊脫鞋一邊跟我說:“這房錢魏哥你得掏啊,我可不想掏。我們得在這邊呆幾天啊……話說你問他這附近有沒有考察地點是什么意思?” 高程南:“魏哥你是懷疑,在大學(xué)城這里……也有像芬蘭那個小鎮(zhèn)一樣的地方?” 我立刻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我說:“在小鎮(zhèn)里的那些臟東西就是被當年第一支考察隊的人挖掘出來的,我在來到這邊之后心里總有一個感覺,就像我當時剛到小鎮(zhèn)的時候一樣,所以我在想這邊可能也會有類似封印惡能的地方。” 趙圍把襪子扔到我身上,我罵了一聲。 趙圍:“cao,那你還把我倆又牽扯進來!忘了好幾次差點被怪物開瓢的事情了嗎?!” 我:“我要是說這事兒跟李小童有關(guān)系呢?” …… 高程南:“你咋知道和李小童有關(guān)系?” 我想了想,說:“我覺得很奇怪,我只是隨意把那六個數(shù)字給她看了一眼,她幾乎沒有怎么思考就說出這是個郵編,她說她經(jīng)常寄明信片什么的,所以對這些代表區(qū)域的數(shù)字很敏感,但是就像你們單憑幾個數(shù)字就能如此果斷地肯定是什么東西可能性是不是有點?。窟€有一個點,南邊這個區(qū)也不全是大學(xué)城,一個郵編可以代表的區(qū)域還是挺大的,她直接就告訴我在大學(xué)城里,證明要不就是她經(jīng)常寄信件到這個地方,要不就是……” 高程南:“就是她故意要告訴你這個地方?你覺得是李小童在套路你?我覺得不必吧……你先說清楚這數(shù)字是誰告訴你的?!?/br> 我只能告訴他們是楊奇給我的。 高程南:“嘖,你不是都找新歡了嗎,怎么還和他有聯(lián)系?!?/br> 我:“你想什么呢,我就是在醫(yī)院照顧我媽的時候遇上他聊了兩句。我覺得……楊奇可能也因為某些原因和這些事情扯上了關(guān)系,我雖然和他不再是情侶關(guān)系但是我倆畢竟也是這么多年的同學(xué)啊,我有點擔心他。而且芬恩離開也是和這些事情有關(guān),所以我在想必須得搞個明白?!?/br> 趙圍:“所以你想我和老高怎么幫你?要是真又遇到危險的情況,我們現(xiàn)在可沒有大腿抱了?!?/br> 我說:“只是想確認是否存在這樣一個地方而已,其余的我們不用干涉?!?/br> 在旅館睡了一晚,第二天高程南告訴我們,何銘說他對象告訴他還真的有這么個地方,而且周圍大學(xué)城相關(guān)專業(yè)的學(xué)生都知道,好像市級還派了調(diào)查小組過來,就在國道往北走幾公里的地方,是一個城邊村,說是挖到了什么寶貝,考古和地質(zhì)的專家都來了,爭著地方要做考察研究。 高程南:“靠,莫非還真被你說中了,那里有古怪?” 我說:“走,去看看?!?/br> 我們開車按著何銘說的方向去,沿著國道往北走了會兒,真就看見路邊停了不少商務(wù)車和面包車,還能看見有工作人員在搬設(shè)備。 在路過村口的時候看到有臨時放置的閘口,我們想要開車進去被攔了下來,路口的安保人員問我們是干什么的,高程南拿出學(xué)生證說我們是科大的,來這邊參與調(diào)研。 安保:“科大的?是哪個教授叫你們來的?這邊是發(fā)掘重要場地,沒有事先打過招呼都不許進來。” 完了,我們還真不認識這邊的人,一般都這種重大發(fā)現(xiàn)林愈東不可能不知道,要不就是他忙座談會忙瘋了。 沒法子,我們只能把車停外面去再想辦法。 不過幸運的是有理工大的教授認出了我,應(yīng)該是之前去我們學(xué)校座談會見過我,還聊過幾句,算是認識,就帶我們進去了,我向他了解了一下這里的情況。 吳教授:“這次的取樣不太好搞,考古那幫人一直嚷嚷是什么文物,現(xiàn)場不許破壞,就我看那挖出來的破碗鐵罐一看就不是什么古玩意兒,還在那瞎扯淡?!?/br> 我:“能帶我們?nèi)ガF(xiàn)場看看嗎?” 發(fā)掘地在村口旁邊的古樹林,看見那些參天的大樹我就想起在密林里看見的那棵巨樹。 高程南:“這樹林看著好野啊?!?/br> 吳教授:“你們科大的很少來這邊吧,這里有全市最大的紅樹林保護區(qū),但是因為界限爭議,附近的農(nóng)民開墾的土地依舊越來越大,這次就挖出東西來了?!?/br> 我看見在古樹林人口旁搭了幾個大帳篷,有一些研究人員進進出出,我們跟著吳教授順著古樹林小路進去,途中能看到工人擔著挖出來的土堆在路旁,走進去后是一個正在挖掘的現(xiàn)場,一個邊長有十米的方形大坑,下面的人還在挖著。 高程南:“我看著也沒挖出個所以然來,怎么挖的這么起勁?” 吳教授:“之前村民挖出來的東西都放在臨時棚子里了,考古的探測說下面還有東西,就繼續(xù)挖著,他們說一來他們先挖出了什么東西可以及時保護,二來省了我們刨土的力氣?!?/br> 吳教授還有事情讓我們自己看他就走了,我們?nèi)齻€咨詢了一下現(xiàn)場勘探的工作人員,了解了一些情況,說是這里的土質(zhì)放射指數(shù)有些奇怪,而考古的人員把我們幾個沒有穿好勘察裝的人趕出了現(xiàn)場,我們?nèi)齻€繞出小路回到古樹林入口。 趙圍說他去抽根煙,高程南說想去上廁所,我又想再去找吳教授問問,于是三個人約好待會兒在入口這集合,我給林愈東打了個電話,他果然不知道這事兒,最近他都待在實驗室里,跟我說他覺得還是我們考察的成果重要,這些小打小鬧他就沒放在心上,然后掛了我電話,我心里真是罵了他不下三遍。 我走到帳篷旁的時候忽然聽見很熟的聲音,馬上躲在旁邊,朝里面看了幾眼,楊奇居然真的在這里,只是他旁邊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人,他們像是對著一堆儀器在看什么,說著說著幾個人就從里面出來,我看準楊奇走出來立馬把他拽了過來。 他看見我也很驚訝,說:“我的媽,你怎么在這兒?!” 我打了他一下,說:“不是你讓我來的嗎?!所以這是在干什么?!” 他眨眨眼,說:“什么?!什么我讓你來的,我有跟你提過這事兒嗎?……” …… cao,這股詭異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我:“你,你之前不是給了個紙條我嗎,上面寫了個郵編,我查著就找到這里來了。本來還半信半疑,沒想到你真的在這里?!?/br> 楊奇的表情更奇怪了,說:“什么郵編?你在說什么東西?……我之前給你的紙上面寫的是我銀行卡密碼,你忘了我之前說要還你錢就把錢存在我之前給你的卡里了嗎,只是你說卡丟了我只能掛失把密碼改了?!?/br> …… 我抓著他衣服的手忽然就抖了一下,內(nèi)心那股不安的感覺非常強烈,但是我還是鎮(zhèn)定下來,問他:“那你在這兒是做什么?你又不是搞研究的。” 他說:“我領(lǐng)導(dǎo)是這邊理工大的副教授,雖然是掛職的,但是也是搞這方面研究的。這兩天說這邊有活兒干就讓我來幫忙……誒他來了,丁總!” 我轉(zhuǎn)過頭去,整個人立馬僵硬住了。 朝我們走來的男人看見我也愣了一下,就是那個在醫(yī)院里把我抓走的男人,我還記得曹釋彬說是他舅舅。 空氣里都溢滿了緊張的碰撞,那個男人只是靜靜看了我一眼,就笑了笑走過來:“哎小楊,交代的都搞定了?” 楊奇:“小事小事!都弄好了。誒丁總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高中同學(xué)魏疼,科大的,也是搞你們這些研究的,您要是有什么資源可以介紹給他,他是學(xué)霸!” 那個男的說:“可以啊?!?/br> 楊奇拉著我說:“快,謝謝人家丁總……他真的認識好多這種學(xué)界的人,肯定能幫到你?!焙竺嫠÷暩艺f道。 我皮笑rou不笑:“哦,謝謝啊,不夠的話要不連著全家一起?” 楊奇拍了一下我的背,對那個男的說:“丁總別介意,他這種學(xué)霸人才啊脾氣就是有點古怪……魏疼我得走了啊,公司還有事情,你要跟我一塊兒走嗎?我開車來了?!?/br> 我:“我還有朋友一起過來了,待會再走。你先走吧?!?/br> 楊奇跟我說了兩句,和那個男的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等楊奇走遠了我馬上拽住他衣服,他低頭看了下我的手,說:“你還想對我動手?” 我盯著他:“你對楊奇做了什么?!?/br> 他:“什么意思?” 我:“少廢話,我不怕在這么多人面前跟你干一架,他手上那個東西是不是你弄的?” 他呵呵笑了一下:“他是你什么人?……那只是個普通的入會標志,不會害他的,你以為像你身上惡能的標識么?!?/br> 入會? 教會嗎? 這個人肯定是教會的頭目之一,否則沒這么大權(quán)限,連我爸都如此信任他。 他扯開我的手,說了句:“要進去看看么,我相信你來這兒肯定不是偶然。” 一想到我可能真的中了圈套心里還真的有點怕,不禁開始懷疑起李小童來,但是就我對她這么久來的認識又讓我很困惑。 我還是跟著他進了帳篷里,里面圍繞了一圈監(jiān)測儀器,中間的地面上畫了一個法陣,法陣里邊放著一個箱子,有點像我在小鎮(zhèn)教堂墳地里挖出來的那個。 我想了想,問:“……曹釋彬他,也是你們教會的人嗎?他之前把我放走了,你們會不會找他麻煩?” 他哈哈兩聲說:“我那大外甥可矜貴了,誰敢弄他。他要放走你,我也管不了,而且現(xiàn)在看來他放你走反而還幫了忙。” …… 我:“什么?” 他走到法陣邊上,指著那個箱子,說:“這是我們在此地發(fā)現(xiàn)的,封印著另外一股未知能量,‘容器’和能量之間是相互吸引的,你之所以會來這兒應(yīng)該是受到了能量的呼喚。你自己應(yīng)該有感覺到。” 他這么一解釋我還真的有點感覺,總覺得那個箱子里有東西想要破箱而出。 我:“但是我身上已經(jīng)有惡能存在了呀,再呼喚我有什么用。” 他搖頭說了幾聲no,對我說:“誰說‘容器’只能兼容一種能量呢。你可是很特別的存在哦,在你小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一定是個寶貴的器具?!?/br> 器具,他居然把人叫做器具。 他好像也意識到說的話惹惱了我,馬上改口:“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的描述有些問題,我所指的‘器具’在術(shù)語里是指代一類人,像你所知的我也是‘容器’,你的想法和處境我都能理解。” 他拿出手機翻了翻,然后給我看,上面照的是另一個地方,看著像是地下室,有點像教堂底下舉行儀式的場地。 他對我說:“你那個小男友找到了我,說不論我們用什么辦法只要能把他身上的惡能取出就行,看他的樣子很決絕,他本身不是容器卻被人用獻祭的形式變成了器具體質(zhì),惡能在他身上確實沒什么用,你說我要幫他么?” 他說到芬恩的時候我心里揪了一下,字里言間擺明就是知道芬恩和我的事情,而且也知曉當年起因經(jīng)過,我想著他說這話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感到內(nèi)疚。 我說:“……如果把芬恩身上的惡能取出,他會有危險嗎?” 他:“說實話,教會沒有做過也不允許出現(xiàn)這種事情,因為把人獻祭成器具的儀式是禁術(shù),教會是個教條森嚴的組織,一般做出這樣的事的教徒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甚至驅(qū)逐。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了?!?/br> 所以我爸當年可能就是因此被趕出了教會,不過他們當時一部分人確實已經(jīng)與教會決裂。 他繼續(xù)說道:“至于取出嘛,我們已經(jīng)試過一些辦法了,但是都沒有成功,而且容器的狀態(tài)也不太好?!?/br> 我:“你是說芬恩受傷了嗎?!” 他:“他體內(nèi)的惡能原本就不是自愿選擇的他,我之前說過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雙向的,現(xiàn)在他體內(nèi)的惡能在抵觸外界,導(dǎo)致他本身也會受影響。” 我現(xiàn)在內(nèi)心的焦慮全部浮現(xiàn)在臉上,藏都藏不住。 我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就是想讓我跟你回教會?!?/br> 他看著我,說:“與之前不同,現(xiàn)在是教會有求于你,所以皆隨君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