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行天下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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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次看到的話,好避開。”白玉堂蓋好被子,選擇個(gè)舒服的角度躺好。 展昭忍不住好奇,問,“那么大的魚,怎么不見的?” 白玉堂只是笑著回答,“明天告訴你?!?/br> …… 展昭就聽到另一頭的小床上,小四子認(rèn)真對(duì)簫良說,“小良子,不可以欺負(fù)人喏,這叫做現(xiàn)世報(bào)?!?/br> “嗯嗯?!焙嵙家颤c(diǎn)頭。 展昭悶悶地趴在床上,他也看不見,剛剛又睡了一覺,這回更加無聊了。 正睡著,就感覺白玉堂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腰。 “喂,你手別亂摸!” 白玉堂此時(shí)已經(jīng)有些睡意了,被展昭一推醒了,不太明白,“嗯?” “手拿開!”展昭說了一聲,就要去扒拉身背后白玉堂的手,但是手腕子讓白玉堂一把抓住了,“別動(dòng)!” 展昭愣了愣,抓著自己手腕的是白玉堂的手,那么自己腰背上的是什么 “呼”一聲。 展昭正覺得全身寒毛直豎,身背后就有一陣風(fēng)過去……石頭一爪子拍下了展昭背上的東西。 簫良起床點(diǎn)上燈眾人定睛一看——就見是一條蛇。 那蛇樣子甚是古怪,有小孩兒胳膊那么粗,乳白色,很干凈漂亮,不算粗,就是一條普通的蛇而已。唯一奇怪的是,這蛇皮膚柔軟,并不見什么鱗片,難怪爬進(jìn)來眾人沒聽到聲響。 “什么東西?”展昭看不見,但是感覺鐵定不是好東西。 “是蛇?!焙嵙蓟卮稹?/br> 展昭一個(gè)激靈。 “死了么?”白玉堂蹲下去看,只見那怪蛇張了嘴一口咬住石頭的爪子…… 爪貍的爪子如同黑金一般剛硬有力,另外爪貍本身也具有毒性,所以這一口并沒有咬疼石頭,倒是把石頭惹了。 它歪著頭瞅瞅那小白蛇,突然……啊嗚一口,嚼嚼嚼,吞下。 …… “啊!”小四子大叫了起來,“石頭你怎么亂吃東西?。 ?/br> “就是啊,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焙嵙家布薄?/br> 石頭眨眨眼,還伸出舌頭舔舔嘴巴,像是說——味道還不錯(cuò)。 “吃了不要緊么?”白玉堂也有些擔(dān)心,“不知道有沒有毒。” “石頭。”小四子揪住石頭的耳朵,“吐出來!” 石頭吱吱叫著跑去睡覺了。 “剛剛看清楚是什么了沒?”白玉堂無奈,只好問簫良再確定一遍。 簫良搖搖頭,“就像是一條普通的白蛇……嗯,應(yīng)該還是換皮的那種。” “換皮?”白玉堂琢磨了一下,似乎聽過一個(gè)什么典故,說是白蛇換皮預(yù)示著什么,可他向來都不太相信這些,因此沒記住。只好等公孫來的時(shí)候,再問問他。 讓這白蛇一鬧,再看,外頭的天空都有些泛白了,白玉堂想著還是睡吧,都折騰一宿了。 剛躺下,展昭拍拍他,“唉?!?/br> “嗯?”白玉堂有些睡意了,“還不睡?” “那個(gè)……還有沒有蛇了?” 白玉堂愣了愣,突然一挑眉,“對(duì)了,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什么了?”展昭不解地問。 “那蛇叫美人蛇,沒毒的?!卑子裉谜f著,伸手輕輕一抹展昭的下巴頦,“你這貓不是剛剛做夢讓女流氓調(diào)戲么,應(yīng)驗(yàn)了。” “你……” 展昭氣壞了,白玉堂笑著搖頭,翻身蓋被睡覺了。 展昭躺下,想了想,還是爬起來抖抖被子,確定沒蛇了,才躺下繼續(xù)睡。 …… 第二天,簫良早早起床,拿來了早飯放到桌上,眾人洗漱起床。 “現(xiàn)在能說了吧?”展昭問白玉堂,“那魚怎么不見的?” “昨晚上大叫的是一個(gè)衙役?!卑子裉靡膊毁u關(guān)子了,告訴他經(jīng)過,“那衙役說他巡邏經(jīng)過,見原本關(guān)著的,用來冷藏大魚的房門開著。他好奇,所以走了過去,卻見那魚走了出來?!?/br> “走出來?!”展昭覺得不可思議,簫良和小四子的表情也一致,叼著筷子睜大了眼睛看白玉堂。 “我昨天估計(jì)也這表情。”白玉堂給展昭夾了一筷子菜,道,“他說是走出來的,乍一看嚇得他魂魄都飛出來了,所以大叫了那一嗓子,不過那大魚沒傷害他,匆匆跑到井邊,跳進(jìn)去了。 “然后呢?”展昭問。 “我到了井邊看,井水還在攪動(dòng),然后到了放冰塊的房間里,看到了一地的死鼠。”白玉堂說著把早飯放下了,問展昭,“是不是很詭異?” “大魚怎么可能走?!”展昭搖頭,“難道說這就是海人魚?” “海人魚不說人身人頭,而且嬌艷無比么?”白玉堂似笑非笑,“那可是一整條魚,我在陷空島住了那么久,從沒見過會(huì)走路的魚?!?/br> “吱吱?!?/br> 這時(shí)候,就見聽到石頭叫了起來。 眾人低頭看,只見它已經(jīng)將自己的早飯吃完了,站在門口蹦跶,時(shí)不時(shí)地嗅嗅地面。 “地上有一條白道啊?!焙嵙甲哌^去蹲下看。 “會(huì)不會(huì)是昨晚上那條蛇弄的?”白玉堂也走了過去。就見那白道從屋外一直延伸進(jìn)來,似乎明確地指出了昨晚上那蛇的游動(dòng)路徑。 “去看看吧。”展昭拍拍白玉堂說,“有些蹊蹺,為什么突然來了條蛇?!?/br> 白玉堂覺得可行,就帶著眾人一起沿地上或淺或深的白道尋了出去……白道從衙門的后門過,曲曲直直蜿蜿蜒蜒,拉出了老遠(yuǎn)老遠(yuǎn),直到了衙門后頭一座小山坡的西南面山坳處才停下,還打了個(gè)轉(zhuǎn),留下了一個(gè)白圈。 “就是這里么?”簫良問。 白玉堂蹲下看了看,“是誠心引我們來這兒,還是偶然?” 眾人正在疑惑,石頭唰唰唰地刨起了地來。 “土質(zhì)很松啊?!卑子裉枚紫驴?,就見石頭已經(jīng)挖得挺深了,一個(gè)大坑之中……出現(xiàn)了一些灰白色的東西——骨頭! “像是人的手骨頭!”小四子眼尖,伸手一指,吩咐石頭,“石頭慢慢挖!” 石頭就放緩了速度,簫良也幫著用樹杈將灰土扒出來。 不久,出現(xiàn)了一具人形的骸骨。 “是個(gè)女人呀?!毙∷淖涌戳丝茨X袋,“很年輕哦,二十多歲……” 他邊說邊仰起臉,就看到白玉堂一臉驚異地看著那具骸骨。 白玉堂向來是個(gè)處變不驚的人,遇到什么事情都很少動(dòng)聲色,小四子也頭一回見他這么費(fèi)解的神情。 展昭只聽到?jīng)]了聲響,就問白玉堂,“怎么了?” “呃……”白玉堂搖了搖頭。